父亲在来信中告诉我,现在临安的局势已经日渐危急,北方韩国的大军,已经在他们的统帅完颜松的率领下,渐渐逼近了临安的北大门常州。临安,已经危在旦夕了。
父亲让我提前出师下山,回到临安来,到这水深火热的抗韩大潮中来,为拯救江山社稷和百姓万民于濒危,做出自己一个男子汉应当承担的责任。
我含泪辞别了恩重如山的恩师,星夜兼程赶赴临安,沿途所见所闻,都让我感到震撼和伤痛。
在任何战争之下,受苦受难的,首先是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啊。
可惜的是,恩师他老人家,终于离我而去了。
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终又少了一个最亲近的人了。
玉琳见我因为恩师的过世而心情不好,主动过来我的书房里陪伴我。
我低头看她,手指顺着玉琳的脸侧梳进她的发里,温柔地拢着她的脸。玉琳一直觉得我的眼神太利,尖刻生冷,让人不敢对视,可是此时隔了一层又一层的水光,再硬的金属都沾染了柔情,温柔盈润好像深山里的潭水。
于是心情激动,不知所措。
手掌留恋着另一具火热的身体,光滑的皮肤有丝绸的触感,每一寸都不忍放手。玉琳偏过头去亲吻我的嘴角,于是嘴唇被摄住,若即若离的轻吻马上变成火热的勾缠。我感觉到神志背离,玉琳细腻的喘息声在他耳边流连,像催情的药。所有的五感都被占据着只专注一件事,声音与味道,触感与气息,一遍又一遍,怎样都不够,我更深地把玉琳的身体嵌进怀里,好像要揉碎的力道。
其实在床上交心是最不好的,尤其是祼身相对相贴,干柴烈火,一引就着。我的呼吸里渐渐生出火热,眼神渴望,黑漆漆吞灭似的光。玉琳感觉到不太对,她怯生生地看着我说,你的心情不好,我们还做吗?我长叹气,搂着玉琳说算了算了,你好好休息。
天意啊,天意!
可是,玉琳微微皱了眉说你这样不难受吗?
我愣一下,慢慢笑开,他贴在玉琳的耳边口气很下流,你怎么知道我会难受?嗯,你要不要摸摸看?先打个招呼?
玉琳涨红了脸,痛心疾首地看着他说流氓。
我握了她的手腕往下引,一边含住玉琳的耳垂叹气:本来就是在耍流氓嘛!
玉琳用力闭上眼睛,想想又不甘心,在我肩膀上咬一口,我轻声笑得异常开心,牵住玉琳的手掌握上去。玉琳感觉掌心火热,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按住了。我压了一些分量在她身上,漆黑的瞳孔近在咫尺,气息火热地吐字,帮我啊……玉琳终于被蛊惑,顺从了那份引导的力量。
那只娇柔的小手掌心柔腻,皮肤细软,我惊喘了一声,呼吸顿时沉重,好像自己也没料到会这么爽似的瞬间失神,快感如电从尾椎破出噼哩啪啦地烧进大脑皮层,引起身体的一阵战栗。玉琳便跟着他乱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吻上我嘴唇,我微微张眼,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柔软幽香的身体抱了满怀,前所未有的满足,从心到身。
高潮来袭时我感觉到眼前一片空白的眩晕,那快感太激烈,身体都有些涨得生疼。
我出了很多汗,整个被子里都蒸腾着火热的潮气,他抽了床头的纸巾给玉琳擦手,玉琳羞得全身透血,咬牙切齿地闭着眼睛不肯张开。
你真好,最好的……我把玉琳抱在怀里吻她的脖子和耳朵,玉琳挣扎着说你脏死了,别碰我。我笑着亲亲她的鼻子,乖乖地从被窝里爬出去洗澡,玉琳偷偷把眼睁开一条线,只看到我背上扎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在灯下闪着微光,便觉得心头悸动,毫无理由的满足。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的,窗外的夜色就这么一点一滴地过去了。
春宵恨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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