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辉在他老婆强拉硬拽下离开了酒店,离开了痛苦的酒乡,我孤零零地喝酒,孤零零地醉,还要孤零零地替他付钱。
我没有晚自习,课早已烂熟于胸,就十分酒意八分醉地走进了那让我联想过多少往事的宿舍,那让我多少次夜不能寐的宿舍,那让我一有烦心事就用来解闷的宿舍。乓的一声,我的身体砸到了那叽妞叽妞木床上。我闭上了双眼,但眼里仿佛看见了易辉他们两口子在家里争吵,而且争吵的很厉害,他们俩的眼睛都因争吵而格外地异常地发红,宛如两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他们家是在离学校不远也不算太近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村子的周围被无数的白杨树围绕,通向村子的道路是最近才修的一条羊肠小道,只不过这小道不是土路而是现代化的水泥,他们村就在这小道的尽头。村子里面的路歪扭七八,坑坑洼洼,左右只有两米宽,就连最宽的没有被人家占用的地方也才三米。我想象着自己走在这条路上的感觉,应该很爽,倘若还有个美丽的向导陪着那会更爽。我想每个去了他们村子里面的人都会有这种看似邪恶的想法,因为人只要一进来就会从血液的深处涌出一种犯罪的感觉。
刚巧,当易辉在学校呆着的时候,他的老婆在家里辛勤地劳作。
他的老婆曾经在他刚进学校的第一天对他笑了一下,然后就像风一样的飘走了。本来在学校学习的是小学教育,希望能够留在城里,但是由于家就在边关还是无奈地被分配到了边关希望小学。
边关希望小学不比边关中学,课多的要命,老师累的要死,宿舍没有,食堂没有,只有一个供老师们锻炼的乒乓球馆,但辉嫂他又不喜欢打乒乓球。一年两年过去了,她终于熬不住了,终于爆发了,她跟易辉说,自己要调到城里去,让易辉想办法。易辉的脸色血清,男人的自尊也被他老婆的这一请求给打碎了。他何尝不想把老婆调进城里呢,他也尝试过很多种路子,但就是走不通,就是没人愿意办。他讨厌边关的官员,但他就是没办法,他虽然是老大,但就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他如实地把情况告诉他的老婆,他老婆愤怒了,一气之下从边关希望小学辞职回家酿酒去了。
那天,他的老婆像往常一样呆在边关自己家的小磨坊里面酿着自己家独有的边关好酒,那酒香没有十里也有八九里。
人们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有时候巷子深不怕,酒香了却令人害怕。因为这酒香会引来一群酒鬼,因为这一群酒鬼会夹杂着三两色鬼。更何况辉嫂那窈窕般的身段,那丰满的像两只蟠桃园中仙桃一样的胸脯,那一笑还有两个镶嵌在细皮嫩肉脸蛋上的酒窝,尤其是她那双暗藏在眼眸下勾魂的眼睛,这些得天独厚的身体优势足以让那三两色魔大起色心,把他们的淫爪子伸向辉嫂的身体痛处。
正当辉嫂在家酿酒的时候,一个穿着很是讲究的人物出现在她家的柜台前面。只见那人头发稀疏的要死,脑门很大,戴着厚厚的眼镜,一身西装革履,脚上穿着黑色的擦得雪亮的鞋子。一双色眯眯的眼镜只盯着辉嫂的胸脯看,她的胸脯在他的视野下一上一下的窜动,时间仿佛在此刻停留,他渐渐地能听到了她的呼吸声,从她的呼吸声中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呻吟声。他控制不住了自己,他猛地从柜台左边闯了进去,一把搂住了辉嫂,用他的嘴唇贴到了她的胸脯上,用他的右手撕开了她的上衣她的内衣,他终于看到了那双令他浑身上下都激动的蜜桃,白里透红红里泛白。垂涎欲滴的他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用自己厚厚的嘴唇贴到了上面,用自己坚硬的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痛苦跟淫荡困扰着辉嫂,他不敢喊出声,也不想喊出声,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喜欢西门庆。
巫山云雨般,大呼小叫般,嘿呦哎呦般,最后他们云雨终归巫山,呻吟归还呼吸,嘿呦成了对视。从辉嫂的眼里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从那色眯眯的眼睛里透射出再来一次的渴望。他没有说,只是淫荡地笑了笑,然后还大言不惭地说,“妹子,给我能两斤白酒,这是酒钱。”说着把一沓钞票放在了柜台上,那怎么说也有一指厚的钞票让辉嫂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告他强奸此时也荡然无存,她只是看着他,恶狠狠地看着他。他从她那恶狠狠的眼睛里看到了兽欲,看到了激情,他最喜欢征服的就是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