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见妹妹了,一切可好?”温娴看着容光焕发的太子妃温静,只觉得讽刺。
温静文文弱弱地捏出一个秀美的笑容,娇滴滴地说:“多谢姐姐挂念,一切都好。还没来得及祝姐姐新婚好,姐姐不会怪罪吧?”
“我如何会怪罪你?”温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难道是妹妹自己知道做了什么对不起姐姐的事,不然这怪罪两个字从何说起?”
温静小脸煞白,一双秋水剪瞳泛上泪光,惹人垂怜。
“姐姐这话……莫不是还在责怪妹妹嫁给了姐姐从小倾慕的太子殿下?”一边说,一边还怯生生地看向厉如墨。
好一个白莲花。
温娴反唇相讥:“太子妃莫不是想说本王妃与太子殿下旧情未灭不成?我倒是心胸大方,不过这流言蜚语传出去,丢的可不是我一人的颜面。”
“妹妹身居东宫,怎么说话做事这样没有分寸,需不需要本王妃找人教教你规矩,省的将来凭着一张嘴惹出不少的祸事。”
温静一愣,这还是从前那个懦弱惹人厌的废物温娴吗?
温博见事不好,将温静扯到自己身后,“娴儿,你妹妹自小性情纯良,一时不察才会说错了话,晚些时候为父定然会好生教训。只是今日是你们姐妹回门的日子,可别坏了好心情。”
昨晚所见暗卫的惨状,让邹氏心有余悸,怀疑温娴知道了什么,可是现下也只能强撑着心虚,道:“是,别在这里站着了,咱们快进去吧,今儿都是些你们姐妹爱吃的菜。”
整治这些人,也不急于一时,当下温娴便罢了,挽着厉如墨朝宴厅走。
看出邹氏的不正常,厉如墨与温娴耳语:“你做了什么手脚?”
“怎么,修竹没有告诉你吗?”
厉如墨摇了摇头,他以为只是弄死了暗卫。
“那可是好东西。”温娴笑意不达眼底,医毒不分家,那可是自己秘制能让人、浑身溃烂却不伤人姓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阎王令——本是制出来防身用的。
回门宴是个家宴,因着厉如墨的身份,邹氏不敢怠慢,准备得很是精致。
邹氏主持中馈多年,在规矩一道上,向来让人挑不出错处。只是没想到,厉如墨还是眉头一皱:
“怎么不见王妃的母亲?”
温博一愣,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来:“王爷的意思是?”
“父亲糊涂了,莫不是忘了,您身边的夫人可不是你的发妻。”温娴柔柔地开口,煞有其事地用手帕沾了沾自己的眼角,“都怪女儿太思念娘亲,才让王爷也对此上了心。”
谁还不会装小白花呢?
大邹氏已经去世多年,现在一个回门宴还要将她的牌位请出来不成?这不是生生打邹氏这个继室的脸吗?
掌心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痛感传来才让邹氏冷静了一些。
“老爷,太子殿下到了。”一片让人窒息的寂静中,管家急匆匆来报。
还不待温博去迎,众人就看到一身月白锦袍,芝兰玉树的厉轩逸翩翩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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