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现在学习了那些绝世医术,理论知识现在可以说是无人能比了,只不过实践的太少,目前为之也就在文伯和姐姐身上实施过。
所以,为了让秦云积累经验,诊所的病患暂时都由秦云来诊治。
文伯则坐在一旁观看,说是观看更像是在学习,因为以秦云目前的医术造诣,在整个华国说是排在前三都是谦虚。
“文伯,你快帮我看看,我今天一大早起来这脖子就动不了了。”一个尖锐的女声隔着老远就传到了屋内。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能做到这一点的,整个香花村恐怕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徐梅花。
徐梅花这个人不管是在为人处世,还是干活等等各方面都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嚼舌根。
东家长,西家短。谁家割肉了,谁家男人看谁家的小媳妇了……
所以人送外号,徐大喇叭。
徐大喇叭掀开门帘,一屁股就坐在了病患的椅子上。由于脖子歪着压根看不清前面坐的的人是谁,不过一般也没人会想对面换了人。
“文伯,你快给我看看我的脖子是咋回事啊,动都动不了。”
徐大喇叭疼的斯斯直吸凉气,哼哼唧唧的好像不久人世一样。
“徐婶,你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落枕了。”秦云一脸微笑的看着十分滑稽的徐大喇叭。
徐大喇叭听到对面的人叫自己徐婶,顿时火大。自己早上起来脖子动不了了就够倒霉了。
这个文老头还装嫩叫自己徐婶。
许大棒槌挪了挪屁股想要和对面的人理论,当眼睛看清对面的人是秦云后,满脸惊讶以及疑惑的问道。
“怎么是你?”
徐大喇叭看清楚坐在自己对面的是傻子秦云后,一时惊得屁股一歪,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哎哟!”
由于徐大喇叭身材臃肿,和水泥地这么亲密接触一下,搞得旧患未除新伤又来。
“疼死我了!”徐大喇叭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撑着地。
疼得她是龇牙咧嘴,感觉屁股好像摔成了两半。
虽然屁股就是两半。
“徐婶,你没事吧!”秦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徐大喇叭跟前,伸出了双手想要把对方拉起来。
可是徐大喇叭就像见了鬼似的,身子本能的往后躲。
“你这个傻小子,你怎么跑到文伯这里玩了?哎,你姐姐也不管管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了你。”
秦云一听,感情徐大喇叭还当自己是个傻乎乎的傻小子呢。
秦云也没反驳,徐大喇叭平时嘴巴那么碎,正好趁此机会让她吃点苦头。
徐大喇叭感觉屁股没那么疼了,两只手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可是使了半天劲愣是没起来半分。
不仅如此,还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梅花,你来了。怎么有椅子不坐,坐在地上啊?”
文伯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地上的许大棒槌打趣的问道。
文伯等了许久以为今天不会有病人了,便抽空去上了个厕所。
哪想到刚蹲下就听到徐大喇叭的叫喊声。
文伯想着反正有秦云在,便安心的上厕所。
哪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徐大喇叭坐在地上,还满头大汗的样子。
“文伯,你能不能不笑话我。还不都怪这个傻小子。”徐大喇叭撇撇嘴,指着秦云说道。
“傻小子?”文伯看向秦云,会心一笑。似乎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文伯,你赶紧先把我扶起来,这水泥地凉死了。”徐大喇叭语气有些焦急。
虽然现在是炎炎夏日,可是这水泥地仿佛有一股子钻心的凉气一样将徐大喇叭的屁股冰的凉飕飕的。
“秦云,把你徐婶扶起来啊!”虽然徐大喇叭发话让文伯扶她,可文伯想想平时徐大喇叭总是时不时的想吃自己豆腐,赶忙将这个差事交给了秦云。
秦云却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不是我不想扶,是徐婶不用。”
“文伯,你赶紧扶我,我才不用这个傻小子扶。”徐大喇叭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
“咦?”
徐大喇叭朝着秦云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好几遍。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怎么感觉不傻了?”
文伯和秦云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文伯拍着肚皮笑着说道:“你进来这么久才发现秦云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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