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先前赵氏没怀的时候，香香穿的衣服也是不错了。自家还没好的那会儿，香香的衣服都比自家穿的还要好，她怎么就说没穿过？

李薇也疑惑地看着她，不过没说什么，就让她在这儿玩。

“上次带回去的鸡蛋，吃完了吗？”

“吃、吃完了。”

香香听到孙思渊问她鸡蛋，下意识抓住自己的小手，显得格外紧张。

孙思渊盯着她，随后跟孙思宁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欲言又止。孙思宁知道他想说什么，就问：“香香，那个鸡蛋都是双黄的呢，吃起来香吧？”

“双黄？呃、嗯！香！”

得到香香的答复，孙思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她也没戳穿香香，反而看向李薇。李薇目光闪烁，轻轻摇头，示意他们不要戳穿香香的话。

这次，香香走的时候，李薇没带东西给她。香香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想说话，又不敢。终于，在李薇他们说要去孙家老宅后，香香低头离开了。

李薇看着她的背影，无奈摇头，“估么着，上次带给香香的鸡蛋，这孩子是没吃上。”

孙思渊不再沉默，“那赵氏，怎得这般狠心。不过是口鸡蛋，怎得就不给香香吃？从前，她待香香不也挺好？”

“难道，就因为她肚子里那个可能是男孩，就这样对香香？”

孙思言不理解，摊开手，然后问李薇，“娘，那您为什么对妹妹那么好？”

李薇笑了，“对娘而言，你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手心还是手背，我都爱。”

“好了，去你们爷爷家，瞧瞧你们姑姑准备得如何了。没两天就要过年了，思祁也该回来了。年后，思渊你也要回书院了吧？”

“嗯，”孙思渊点头，“是要回去了。”

说着，他看向孙思言，“娘，如今外公不再授课，当真不让思言跟我们一同去永安书院吗？”

李薇沉默了一下，看向孙思言。孙思言见李薇注视自己，道：“娘，我不是很想去。外公只是不对外授课，我可以找外公单独学呀！”

“外公能教的早就教完了，三弟，你不可贪玩，荒废学业。永安书院的先生个个学识渊博，能够给我们更好的未来。”

孙思渊拍着孙思渊的肩头，“三弟，学无止境，你不可在此停留。”

听着孙思渊的说教，孙思言露出痛苦的神色，“二哥，我志不在学识…我就想呆在爹娘身边，坐点小生意，守着咱家这些地过日子。你跟大哥比我聪慧，若是不学，就是浪费。我、我真没那个想法。”

孙思言说完，孙思渊露出无奈的神色，“阿言，即便你想留在爹娘身边，也要小有所成才好。”

这时，孙思宁也劝着孙思言，“三哥，我知道你志不在学习，但也要去学才是。不能做个文盲，不然将来娶媳妇都不好娶。”

孙思言被逗了一个大红脸，“小妹，你说什么呢！”

几人看到他不好意思，‘哈哈’笑了起来，“阿宁说得也对。阿言，即便不喜欢，你也还是要去试试。再怎样，考个秀才也是要的，不然，不白学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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