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先喝了这盏茶再说。案子现在查得怎么样了?”冯子振不急不慢。
“案子牵扯甚广,现在一言难尽啊!”陈御风喝了一口茶,赞道:“大人,此茶莫非是终南之巅的寒山雪?三年才采一次,今年刚好制成的?”
“先生真是好见识,没错,这正是终南山的寒山雪,这茶可以说就算皇宫也未必能品到,可遇不可求啊。”
“大人在朝数十年,令狐蛮曾经做过玄武门校尉您知道吧?”陈御风说。
“恩,这个我知道,令狐蛮武艺高强,之前曾有多数面之缘,只是玄武门校尉一职常规来讲,是非常容易得到皇上提拔的官职,可他呢,一直就做了二十来年的校尉,后来干脆辞官,开了镖局。”
“那冯大人可知道,令狐蛮在朝堂上和哪些大员关系匪浅?”
“这个就不大清楚了,玄武门校尉直属皇帝掌管,一般朝廷之人不敢私下结交,就算有结交的也不敢伸张。”冯子振接着说:“先生莫非发现什么情况?”
“八大豪绅每年有聚会,而每家又有着工程繁琐的地道相连,这样的工程量只能说明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能掌控这个秘密的,自然也非一个小小的玄武门校尉。”陈御风说。
“先生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令狐蛮身后必定有着非常大的权势支撑,不然富甲天下的京城各大豪绅也不会中了他精心设计的局。”
“先生查到什么了吗?”冯子振说。
“没有,看来我要再去一趟令狐蛮家了!”
自从令狐蛮被天下通缉后,令狐家人都搬到了旁边的院子,大厅及偏房都被刑部查封。陈御风带着余天衣和闫子秋,打开了大厅的门。
一股尘灰味扑鼻而来,夹杂着未散尽的血腥味。桌子和椅子上都沾满了灰尘,三人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着。
大堂旁边有偏厅,另外大堂里还有暗室,通过机关才能打开。
“天衣,你刚才碰到这桌子没?”陈御风指着大堂旁边密室里的一张书桌说。
“先生,我一直只是在看,并没有动手。”
“我也肯定不会乱摸的”闫子秋说。
“好,你们看,这桌子四周灰扑扑的,只有这个桌子把手这里没有灰尘,说明肯定有人来打开过。”陈御风说完小心的打开梯子。
一股特殊的香味,淡淡的,打开一会,香味变消失了。在抽屉中央,放着一个黄色的锦盒。锦盒上镂丝镀金,玄铁黑色泽,上面绣着一只老虎形状的图案。
打开锦盒,锦盒里除了一张绢布,并没有其他东西。
搜查了一下午,并没有其他发现,陈御风拿起绢布,对着烛光看了一会,忽然,他把绢布放着蜡烛上,绢布顿时着火。余天衣和闫子秋诧异的看着陈御风。
陈御风把绢布放着地上,燃烧后,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些形状和花纹。
“先生,这好像是腰牌的印迹。”
“没错,这就是腰牌,而且是能出入皇宫的腰牌——玄铁虎符。”
“可是先生,令狐蛮之前曾任玄武门校尉,有这个腰牌不奇怪啊?”余天衣说。
“令狐蛮辞官,玄铁虎符必然收回,可这是最近有人才把这个腰牌拿走,那么说明什么呢?”
“令狐蛮还在用这个腰牌!”闫子秋答道。
“没错,说明令狐蛮表面上是开镖局,暗地里还在为皇上办差!”陈御风幽幽的说。
“那令狐蛮是朝廷的人,那为什么要杀七大豪绅呢?”
“令狐蛮是谁的人,只有找到他才可能知道了!”陈御风接着说:“天衣,我们要赶快行动起来,不然就赶不上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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