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说着横冲都军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横冲都可以说是朔州军中最为精锐的一个兵种,基本上都是以骑兵为主,“横冲”二字就能充分体现这支部队的横冲直撞的彪悍作风了。
就算陈御风拿着钦差腰牌,李近风也有刑部令牌,但是守门校尉百般阻挠,不让陈御风他们进帐。
余天衣朝前一闪,右手中的剑扔给左后,右手一挥,校尉便踉跄几步,摔倒在地。这时候呼啦啦的围上一群兵士。
“什么事?”一声雄浑的声音,兵士纷纷退开。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问清楚情况后。瞧了瞧三人,轻蔑的说:“我是这里的千夫长,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行了?”
“事关重大,我们要见你们的都指挥使琼大人。”李近风说。
“要见琼大人也可以,我们横冲都都是以武会友,就看你们怎么去见了!”
“好,一言为定!”余天衣说。
校场上,千夫长选了一柄狼牙棒,运足气力,把棒子挥舞得呼呼的风声,旁边的兵士大声呼好。
余天衣正准备上前,陈御风对他耳语了几句,他会意的点了点头。
千夫长用尽全力,手握的狼牙棒少说也有几百斤重,两者相加有近千斤的气力,呼啦啦的朝余天衣头顶砸来。
兵士们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连李近风都替余天衣捏了把汗,陈御风则在一旁悠闲的看着,貌似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就要砸到余天衣脑门顶,脑浆四溅的场景即将发生之时。之间那个千夫长普通倒地,飞出的狼牙棒崩的一声,半截都进了旁边的围墙里。
余天衣怎么出手,兵士们看都没看清楚,李近风也惊得合不拢嘴。
千夫长灰溜溜带着三人前去见都指挥使。
“先生,你刚才对天衣说了什么?”李近风好奇的问。
“这个千夫长练的是硬派功夫,但是他们平日里演练的大多在马上,反而在地上交手,底盘就没那么稳,天衣功夫自然是高,但是常规的争斗,估计也要在十招左右才能分出胜负,而且难说不会有失手伤人的时候,我就叫他精心在千夫长全力砸来的时候,直接用剑柄点膻中穴,点中一酸麻,千夫长必败,也少去缠斗的纠缠。我们能尽快见到都指挥使。”陈御风说。
“先生高深莫测,近风佩服!”
“钦差大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横冲都的五百名将士是在押送逃犯时不见了踪迹的,我们希望你们给我们一个足够的说法。”横冲都指挥使琼靳有些趾高气扬。
“琼将军,我们正是为调查此事而来!”李近风说。
“那好,我倒是想听听你们是怎么调查的?又查到了什么?”
“我们怎么调查,查到什么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余天衣说。
“哼,我只是希望你们快点,我们李将军说了,现在京城一片混乱,现在我们的五百兵士又不见了踪迹,再这样下去,李将军希望带兵去帮皇上整顿一下京都的次序和安全。”琼靳气焰甚是嚣张。
“琼将军,你们横冲都号称军纪严明,但是怎么会出那么多的逃兵呢?”陈御风说。
“什么?你敢诬陷我们五百将士是逃兵?”琼靳眼睁得老大,手不自觉的握住了腰刀。
“有没有诬陷,证据说了算!”陈御风接着说:“在死亡谷,我们只见到五百进谷的马蹄印,没见出去的,也没见返回的,这点我想你们也去看过,是吧?”
“那又怎样?”
“令狐蛮独自逃回清风客栈,五百骑兵并没有全部进谷,而只有两百余进谷,到了谷中央,他们又返了回来。”陈御风说。
“胡说,我也去看过现场,马蹄印都是朝西边的,哪里有朝东边的?返回来怎么会没返回的蹄印呢?”
“琼将军,你难道没发现,这些马蹄印大小不一吗?”
“虽然我们横冲都的军马都是大宛马,但是马蹄大小不一也没什么奇怪的。”
“如果只是大小相差一点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有一排非常整齐的马蹄印比另外的大整整一圈,五百人的骑兵在行军过程中,要保持脚印非常整齐更是难上加难。”陈御风接着说。
“那又说明什么呢?”琼靳语气缓和了些,手也松开了刀柄。
“死亡谷五百骑兵失踪是精心设计出来的,骑兵们到谷口的时候,有一半的骑兵进谷,到了谷中,他们给马蹄穿上一种之前打造好的更大的马蹄印,这种马蹄正好是相反的形状,所以我们看到的都是进谷的,没有出谷的。他们做的时候很精细,现场基本上没留什么东西,我也只是发现几枚钉马掌的马钉。”
“照你这么说,他们现在去哪里了?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琼靳一脸疑惑。
“这个现在还不清楚,我们来就是希望琼将军给我们提供一下这五百名将士的军籍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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