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是这样,管勾是主簿的下属。”孟旭明说道。
“明哥出手,果然是不一样啊!厉害厉害!”刘小虎拿着那信脸上的喜色抑制不住。
这一路行来,别人不知,但是他却是很知道,孟旭明这次应这次衙前役凶险的很。
若不是有梅文瀚的书信,直接过去县仓,必然是被各种刁难。
哪怕梅文瀚准备了双倍的军资,也不管用。
现在终于换到黄主簿的书信,刘小虎才觉得放下心来 。
两人一路说一路笑。
去往古旗关边上那客栈去了。
……
“齐管勾,这是我家二爷给你的信。”县仓内管勾房内,一个年轻人对着也个独眼的中年人恭敬的递出一封信。
“呵,你们二爷来信,是何意思?要我对付一个秀才衙前?”那独眼展信看了,独眼眉头微皱。
若有古旗关县衙的人在,便知道这人是古旗关里有名县仓齐扒皮。
管理县仓虽说是肥差,但是那是普通地方的县仓。
这古旗关是军寨,施行的是军法。
古旗关的县仓里也多是军资。
自有军中的辎重官交接,所以想在古旗关的县仓里动手脚,那是千难万难了。
即便是大夏朝到王朝末期,但是边军辎重,还是没人敢动的。
想动的人,都被皇帝杀头了。
但是这却并不是说古旗关的县仓管勾,便没发财的机会。
齐扒皮的财源便是这来运输军资的衙前役。
这衙前役,一般都是边境的上等户,有些钱财,但是不算富户。
一般也无权势,更和古旗关的各方扯不上关系。
所以最好拿捏。
这种情况,在各地边关都是如此。但是古旗关的齐扒皮却尤为出名,是因为他尤为酷毒,别的管勾终有点底线,不会把人逼到绝路。
但是齐扒皮却不同,纵使把衙前役压榨干净,也不会放手,直至人死。
这等名声在古旗关里,也是人憎鬼厌,据说古旗关大将梁国豪梁将军,就多次想找个由头把这齐扒皮给处置了。
但是这齐扒皮却十分谨慎,在对古旗关军寨中的军资管理的十分有序,即便有所缺失,自掏腰包也要补齐。
而且县仓属于县衙,乃是文官序列,即便品级比梁大将军低得多,但是却没法直接下手。
所以可见这齐扒皮不仅狠辣,而且狡猾。
所以看完信才有这么一问。
秀才虽不是官,也不算功名,但是却是进入仕途的起点。
一旦踏上,便有同学,师友,座师等等关系。
更别说如果这秀才本身家族如果有实力,那就更得罪不起了。
所以齐扒皮一定要问清楚了。
“二爷说了,这小子乃是自家弃子,这几年似乎有点起色,但是却仗着自己考了个秀才,就忤逆本家,现在只是个穷秀才了。”
那年轻伙计倒也是个得力的,一听齐扒皮的话,就知道对方言下之意,直接解说起来。
齐扒皮听了点了点头,若是家族弃子,那倒是收拾起来并无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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