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特助,是我。”
“太太?”
叶南吱直截了当的问:“江北辞服用碳酸锂片多久了?”
“这……”
电话那边,是长长的静默。
叶南吱冷静道:“江北辞要面子,他不说,我也不想拆穿他,但我早晚都要知道的,这种病不可能几天就形成,他究竟病了多久?”
魏洲咽了咽唾沫,权衡以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如果真的说起来,那得有四年了,从四年前得知太太在恐袭里不幸逝世开始,从那时候起,辞爷的状态就不太好。
起初,辞爷发了疯一样的出入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声色犬马的事做尽,烟酒也是从那时候起沾染的最凶,到现在还有很大的烟瘾。
一开始,谁敢提到您的名字,他会发很大的火,还撕了好几张您的照片。可有一次,他喝醉了,我开车接他回来,他又从地板上捡起那些碎片,一张一张的黏回去,如果您去翻他的抽屉,一定会找到那种四分五裂被黏在一起的照片。
他是挺活该的,当初您在江家等他的时候,他傲慢的跟您较劲,故意不回老宅,他恨你不肯跟他去美国读书,恨你跟陆少说你不喜欢他,辞爷是个多要面子的人啊,就跟您那么僵着,谁也不低头。
您二十岁生日的时候,辞爷那时已经让我订了一张机票给您,可您说实验室太忙来不了美国,他气的让我把机票给退了。可是您不去美国找他,他终究是惦记,第二天就回了寒城,这事儿,您知道吗?”
叶南吱吸了吸鼻子,哑声道:“知道。”
不仅回来了,还给她放了一场盛世烟花。
即使,当年的叶南吱一无所知。
叶南吱咽了咽喉咙口的酸胀,问道:“那他没有系统的治疗过这个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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