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慈恶心到不行。
就算是要双标,被善待的对象也应该是她才对吧!
可他的所作所为,哪里有善待自己?
阮慈正失神,腹部被覆上一只大手,温暖的触感一下子沿着神经传递至全身。
她一惊,低下头。
霍靳深一只手正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问:“他最近乖不乖?”
他一贯冷漠的口吻,就像在询问手底下的员工有没有认真工作一样,但阮慈还是听出他于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丝关切。
没有理会霍靳深,在阮慈看来,她没有必要在他和阮蔷还牵连不清的情况下讨论宝宝的问题。
“不乖?”霍靳深皱眉,“那他一定是随了你!”
阮慈再次看向霍靳深,用手推了推他,“你可以站远一点儿吗?”
霍靳深笑了,可见,阮慈嗔怒的模样取悦到了他。
也不再难为她,霍靳深退后几步,随口道:“你的身体一直没好,前几天还动了胎气,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休息。”
阮慈当下就生气了,“我没说要休息啊,你怎么可以擅自做主?而且,我动了胎气,这事儿怪谁?”
提起这事儿,阮慈便是一肚子火,恨得不行,也羞的不行!
她不断说服自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可那晚的事情历历在目,根本就不是她刻意说服自己无视,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尤其是,他还病态的帮自己上药!
无法压制那晚至今都没有发泄出来的火气,阮慈控诉道:“霍靳深,阮蔷生产完了,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你没有必要再揪着我不放了!我不听话,还喜欢和你对着干,你找一个听你话、对你惟命是从的女人不好吗?”
霍靳深实在不愿意听到阮慈将自己和阮蔷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