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得多损才能干出来这种不是人干的事情啊!
深呼吸,沈钧易说:“看你一本写真,比去西天取经还难。”
霍靳深的神情更加无辜了,“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霍靳深想了一下后,说:“那我应该是想开发一下你的智力吧。”
沈钧易缓缓闭上了眼睛,说:“回忆总是痛苦的。”
轻呷一口红酒,定了定心神,沈钧易不算热忱的目光看向霍靳深,问:“你跑到我这里来,是想把我也拉下水吗?”
霍靳深耸了耸肩,说:“我现在是失忆人士,我做任何事儿都是凭感觉,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
沈钧易冷笑,“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了解你吗?如果你真的失忆了,你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儿就会是一把火烧了那个地方!而不是来到这里,转移那帮人的视线。”
霍靳深定定的望着沈钧易,用着颇为感慨的口吻说:“我越来越觉得,我们俩才是真爱。”
沈钧易瞪着霍靳深,嗤笑一声,说:“那好啊,你别和阮慈好了,改娶我吧。”
霍靳深立即摇头,十分惋惜似的说:“抛弃糟糠之妻的事儿太不道德了,我做不出来,不过,我倒是可以收你做我的妾室,到时候,我可以背着她……”
霍靳深的话还没有说完,沙发上的靠垫就扔了过来。
“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神经病呢?”
霍靳深轻松的一手抓住靠垫,玩味似的看着沈钧易说:“你把游艇开到这里,待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动作,还不是为了等我?”
沈钧易鼻音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不是失忆了吗?我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
霍靳深勾起唇角,溢出意味深长的浅笑,指了指自己的头,“我失忆不假,但是不代表我没有了智商。”
沈钧易白了霍靳深一眼,“说得跟谁没有似的。”
霍靳深坐到沈钧易的身边,长腿慵懒的抬了起,搭在桌上,“我从那里带走一样东西,那个女人知道后,一定会发疯的。”
“什么?”沈钧易扭头看霍靳深,也不禁来了兴致。
霍靳深也不作隐瞒,不紧不慢的说:“是她在进行一些交易时暗中让人留下来的证据,你知道,她之所以留下那些交易的证据,就是为了可以长期控制那些人给她卖命。”
沈钧易扯了扯唇角,“你想怎样?公布于众?”
“不!”霍靳深抬起手,晃了晃左手食指,颊边的弧度在一点点放大,“把这些还给那些该还的人,被那个女人控制了那么久,也该让他们发泄一下情绪了。”
沈钧易在一旁不停的摇头,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坏,真不想承认我和你认识这件事儿。”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沈钧易却没有提出来任何异议,反而在霍靳深将东西交给他时,果断派人去操作。
等霍靳深看到沈钧易做好了这一切以后,他起身,边抻着懒腰,边懒洋洋的说:“累了,我要去睡了。”
沈钧易抬起细长的眸瞥了瞥霍靳深,问:“你不打算告诉阮慈一声吗?”
“女人家的知道那么多干嘛?她们女人最麻烦了!”
霍靳深背对着沈钧易走了出去,沈钧易则是撇了撇嘴,端起酒杯,漫不经心的喝着红酒。
话虽如此,不过,他倒是蛮期待霍靳深这个坏家伙对阮慈会越陷越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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