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知道昨晚之事如果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说法，怕是不能善了。

他让季诗芮上了他的车，而季诗芮的车则打电话叫助理来开回了她的住处。

现在外面能喝东西的地方只有酒吧或者清吧之类的场所，最后选了一家比较安静的清吧要了一间小包间，点了些吃的喝的。

东西上齐之后，服务员退了出去，房门紧闭，两人面对面，谁也没有先开口。

江锦看了一眼手表，见已经十二点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时间不早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他神色平静，话语没有任何的情绪，也没有表现出不满，仅是平静地道出了事实，而就是这样的平静让季诗芮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昨晚我去找你了。”她说。

江锦垂眸抿了一口酒。

“但你不在。”她又说。

“想问我去了哪里？”江锦直接点出了她的目的。

季诗芮红唇轻抿，眼神黯然：“我们之前是说好的，你回房间处理公司的事，差不多了的时候我去找你。”

江锦猜到了她想要说些什么，却不打算顺着来，淡淡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不用这样小心地试探。”

“我……”季诗芮目光深深地看着他，默了片刻，说，“我知道你的性子，我也知道你绝不可能会做出出轨之类的事来，我就是感觉跟你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之前我们面前兴许有一条小沟，现在好似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阿锦，我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锦沉默以对。

季诗芮苦笑：“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肯说，你不说我又如何能知道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我妈又找你了？”半晌，江锦问。

这下换季诗芮沉默了。

江锦心下了然：“她的话你听听就好，不用放在心上，要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让她直接来找我。”

“阿锦！”季诗芮叫住要走的他，自其身后将人抱住，放下了她的骄傲，忐忑地问，“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江锦没有给予回答，掰开横在腰间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又被拉住，季诗芮红着眼眶紧紧盯着他：“她知道你订了婚有未婚妻吗？”

江锦回过头，面对如此言论依然很平静：“这不过是你自己的臆想。”

“如果没有人的话，你为什么会如此对我？”季诗芮早就被他的态度和那位大师的话给逼得几近崩溃，理智在一点一点被瓦解，只剩下最后的固执。

“阿锦，我们结婚好不好？”季诗芮近乎祈求地望着他。

江锦微微蹙眉。

“现在很多人不喜欢结婚，不结婚也行，那我们生个孩子，这样也能很好地安抚住双方的父母。”她已经不求一场盛大的婚礼了，退而求其次希望可以用孩子来留住他。

江锦的神色从淡漠到冷。

“精神状态不好就好好休息。”他甩开了她的手。

房门打开又被重重关上，季诗芮蹲下身子，泣不成声。

坐回到车里，江锦神情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他拿着手机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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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玩了一晚上的游戏，每结束一局就会退出来这里点点那里翻翻，没有接到想接的电话也没有信息，就又开了下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