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我……”男人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都这时候你不说实话,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冯喜南说着拿碘伏棉签在他的一个伤口上狠狠的戳了一下。
“啊”男人大喊一声,浑身疼的大汗淋漓,可是他却动弹不得。
“我认识衙门的人,我老婆的外甥女想我给她说个当差的男人,我……我想占她的便宜,昨晚我和她出去喝了酒,趁着酒劲摸了她两把,在她手里吃了一杯酒,一块糕,后来就……”
男人结结巴巴的说着,冯喜南凉凉的看着他。
“后来她说来日方长,让我不要急,我们就回来了,后半宿突然一下子就疼醒了我了,又痒又疼,那种滋味还不如给我一刀……”男人说着回想着昨晚那种感觉,依然感到不寒而栗。
“你没去别的地方?只是喝了酒然后就回来了?”冯喜南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她到要看看这个男人此刻有没有说实话。
“是!没去别出,肯定是那个贱人在酒里给我下了毒,不!那酒她也喝了,那一定是在杯子上,她给我用了一个新杯子倒的酒,毒一定是在杯子上了,或者是在那块糕点上,没别人,肯定是她!”
男人眼里充满了恨,他若是现在能站起来,一定拿着刀子把门外的曲宁捅成蜂窝。
“呵,以为是梁上君子,没想到是色胆包心的狗男人。”冯喜南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看来他还真不是昨晚的小贼,中的毒应该是曲宁下的……
可是曲宁从哪里得来的银蛇根的毒?
一个又一个问号从冯喜南心底冒出来,她感觉这故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药费五十两,一共一百两,问问你娘子要不要治?”冯喜南说着拉开了门,将一直在门口等着的妇人放了进来。
“你可听清楚了?”冯喜南问道。
“治!多……多少都治!”妇人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败家……娘们……”男人听了闭上眼咬着牙骂了一句。
“我要上药了……对了……三天换一次药,一次十两!”冯喜南说着又伸出五个手指头。
妇人差点没吐了血,一次十两,三天换一次?
“那……那多……多久能好?”妇人哆嗦着问道。
“那得看他恢复情况,不好说哈!”冯喜南打着哈哈,“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
“那得多少银子?”妇人差点没昏死过去,就是把铺子卖了,估计也不够药钱。
“治还是不治?”冯喜南看着妇人犹豫了,再次追问到。
“老婆子,把给儿子买的那房子卖了吧,等我好了咱们再挣。”男人没听到媳妇的声音,他赶紧发声了。
“呜呜……”妇人捂住脸大哭起来,男人好了,儿子的房没了,儿媳妇娶不成了,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曲宁听到了走过来,“二姨,表哥的房不能卖,不然表嫂进了门住哪里?”
“你滚!滚!”男人听到她的声音,一下子激动起来,“让她滚!滚回大槐树村去!”
曲宁白了他一眼,“照我说,二姨夫你要是个男人,就不应该再拖累二姨和表哥了!只不过这话好说不好听罢了!”说完扭身又回店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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