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略微的不对劲，王大娘的脸色再次变化，再也控制不住脾气，抬手就要给蒋婉儿一巴掌。

但她也不是这么等着的主，往后退了一步，让人再次挥空。

“你，你……”

王大娘你了半天，就是没有拼凑出一个完成的句子，这让蒋婉儿脸色阴沉下来。

“说话就说话，不要这样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这样很失礼。”

“你还知道失礼？那你欠钱不还算什么，欠钱的才是大爷不成？”

看着蒋婉儿那毫不在意的模样，脸色更是难看，张嘴就要骂起来。

但她才刚刚开口，就看到了刚才的银子。

王大娘原本都要说出口的话，全部都憋了回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钱。

原本以为这样就能让人不再闹腾，但蒋婉儿看到人眼珠子一转，就猜到人就肯定是要闹腾。

既然要闹，那就不能将钱先给对方，不然说不定都不会被承认这笔钱。

也就是再次地收回手，眼神淡淡地看着面前的人。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欠下这么多钱？

蒋婉儿认真思考了好一阵子，艰难地从那纷杂的记忆之中翻找出来一部分的记忆。

在看到对方占据在记忆之中的一角，她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都是那书生的错！

可就算再怎么责怪那个家伙，但蒋婉儿也没有办法否定这个借据，只能再一次将视线落到王大娘身上。

“你现在到底要什么，钱，还是继续让我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