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宴,贺氏集团你坐镇运营操纵,我们一万个放心,如果政涛在,也会满意你坐这个位子”
贺政平看着他,又道:“可我听说最近集团有几个项目,你输给了广辉集团,别是因为女人绊住了你的手脚,误了集团发展,我这样说你别怪二叔我多嘴生气”
贺淮宴预料到了。
他和南婠的事,想来是在让她来万峰的时候早就传开了,可没想到会落到贺家叔伯眼里,这么快引起重视。
输给广辉集团的那几个项目,其实就是少赚十几个亿,是他有意为之,生意场上声东击西的事。
他想贺政平借女人来扯这件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贺津礼调和,笑道:“爸,您说笑了,贺三不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他犯不着生气”挑眉看向贺淮宴,“对吧”
贺淮宴轻笑,面色镇定,“让各位叔伯操心我的事,深感歉意,广辉集团的背后是葛辉,这个人的品性不用我多说,生意场的事我会想办法赢回来”
港城当地对于“贺、季、池”三大家族的地位排序都是耳熟能详的,兴起的葛家,也就是近二十年才渐渐崛起。
白京雅一直没有出声,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披肩。
自个儿子和南婠的事,她一直都知道,也没有动过手段,因为她清楚,贺淮宴不会娶这个女人进贺家的大门。
当初她不满意谢婉柔,也只是多说了几句,贺淮宴对她承认过南婠是女朋友的身份又如何,又不是往结婚那步发展,她更懒得出声。
只是没想到贺家这些叔伯会比她先一步插手。
难不成自个儿子对南婠动了真心?
贺政平看了几位叔伯一眼,探究的目光挪回贺淮宴身上,“淮宴,我有个老友,比我小几岁,刚好他女儿也单身未婚,要不喊过来和你见见?”
旁边的男佣人斟了杯茶到杯口,贺淮宴端起抿了抿,从容不迫道:“听二叔的”
他知道贺政平这句话言下之意是试探他对南婠的在意程度,倘若这时候急脸,是架不住这些叔伯轮番施压的。
有人唱起了红脸,道:“我就说淮宴的脾气秉性和政涛一样,那在感情上自然也一样,子如父嘛,那些传言都是子虚乌有,养在外边的女人,没结婚之前有几个那都不算事”
白京雅看贺淮宴表情平平淡淡,没有因为南婠对这些叔伯开口,松了三分紧张的情绪。
贺氏集团的掌舵人,流言可畏,她想贺淮宴应该懂这个道理。
贺淮宴看了一眼腕表,彼时已经六点五十五分,肯定是赶不上去南婠店里接她过圣诞。
贺津礼微微俯身,在他身侧低声问:“和弟妹有约了?”
贺淮宴默认。
贺津礼调侃了一句,“那你恐怕得失约了,厨子在后边已经忙起来了,这顿饭,就是为你做的”
贺淮宴微不可察的一怔,“吃饭?”
贺津礼道:“那不是,我爸对你的婚事比我这个亲儿子还关心,给你透个底,一会儿我爸好友的女儿就要来,你做好心理准备”
贺淮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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