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伸手揽紧南婠的肩,沉声道:“回房间,我告诉你”
南婠“嗯”了声,便和他回到了卧室。
她陪着男人坐在床沿边,听他缓缓的说出刚刚在白老太太房间谈的一切,贺淮宴还告诉了她白京雅当年与贺政涛的往事。
南婠安安静静的听着,抿了抿唇,心脏莫名的沉痛,贺淮宴说得轻飘淡然,可她能明白他一直封闭在内心压抑的痛楚。
任谁在本该快乐的童年却在某天遭受至亲父母的离世,都会奔溃无法接受。
她失去母亲与姐姐,而贺淮宴失去父亲。
她也大概猜到了,为何在她重新回帝景苑那会儿男人突然大晚上出去在深夜回来后,告诉她只是去了一趟他母亲那。
她当时在男人回来的眼里看到了落寞哀色,原来是白京雅身患了重病,那晚兴许是差一点出了意外吧。
昏黄的灯光,映在男人英俊的面容上,此刻深沉又寂寥。
这是贺淮宴第一次对她剖开内心,这比之前所有浅显于肉欲的关系更亲密了一个层次。
她抬手,抱住男人,将他的头埋在自己颈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贺淮宴,你难过可以哭出来的”
贺淮宴心颤了颤,半晌,哑着声音半开玩笑说:“我是一个男人,哭算什么”
南婠认真道:“以前你总说,我在你面前就做最真实的自己,现在我也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贺淮宴,你可以在我面前卸下一切”
贺淮宴拥住她腰身的手收紧,深吸两口气,女人的发丝散发淡淡的白茶香,很好闻。
“南婠,我在你面前,就是最真实的我。就像你说的,我有很多男人的臭毛病,但我也在慢慢改变,为了你,妥协、放低身段……”
“你这样,委屈气恼过吗?”南婠打断道。
贺淮宴拧眉一怔。
好像以前每一次和她有不开心或者吵架,都是他低头,倒也不是委屈,气恼是肯定有的。
南婠接着道:“感情里,无论是你还是我,如果一味的妥协和委曲求全,这段感情就是不平等的。诚然,你的那些坏毛病的确要改,但我也想试着让这段感情彼此可以更加快乐舒适”
毕竟都是第一次谈,如果某些时候,她也有不对的地方,总不能一直骄纵让男人低眉顺眼的哄。
一起磨合努力,这段感情才会走向好的结果。
贺淮宴从她温暖的怀里抽离,紧紧直视她的眼睛,打量她的神情,“那现在,我能再听你喊我一次老公吗,别总是称呼我贺淮宴”
南婠原本微微酸涩的眼睛,此刻一收,果然,男人正经不了三秒。
“上次玩棋局游戏不是喊了十遍了”
男人闷笑,“我忘了录下来,再喊一次可以吗?”
她也咧嘴笑笑,“不可以”
贺淮宴不依不饶,耍无赖,“你不喊我不告诉你二哥处理你父亲U盘的事”
南婠一顿,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定了定神,“你快告诉我贺二哥怎么说的,U盘是不是找到人可以解密了”
“二哥说打算为了帮你回港城一次,他说这种程度的解密,还用不到黑客。但他提了一个要求,希望你告诉他当年许小姐和她男友那段往事”
南婠懵了懵,“啊?这……”
她思忖着要不要说,男人下一秒倏然抱起她,单手摩挲解开了她内衣扣,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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