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想哭:“老板肯定是加班,修车的时候睡着了。”
这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
火海……
她还在里面。
陈清名脑中的弦一下子崩断了,攥紧拳头没顾别人的阻拦冲了进去。
火并不大,应该没事……
陈清名顾不上什么湿毛巾捂住口鼻,用手遮住了嘴焦急地四处查看。
烟雾熏的他眼睛生疼,找遍了整个车行都没找到杨寒的身影。
她在哪儿?
密密麻麻的恐慌爬上他的背脊。
他的瞳中似乎有一座篝火明明灭灭。
“喂!”
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大力往外拖:“出去啊!火都快烧到你脚下了!”
陈清名猛然回过神,顺着那只手看到那熟悉的发带:“你没事。”
他以为自己在火场里?
杨寒怔了一下,拉着他跑的更快了。
直到跑到外面,确定没什么事后,她才咬着牙说:“我出去散步了,你没打听清楚就往里面冲,傻不傻?”
这男人一直这样。
陈清名盯着她的发梢,肩膀慢慢松了下来,眉眼微微弯了弯,唇角很翘:
“没事就好。”
日,太带感了。
杨寒咽了口唾沫,如同魔怔了一样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唇。
她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这男人她就算得不到也要睡到。
下一刻,杨寒就愣住了。
陈清名回应了她。
不远处的骆弋嘴角抽了抽。
舅啊,你让人家救火的那些人情何以堪?
……
于是等林雾几人再次回到京城时,震惊地发现自己有了个舅妈。
“舅,舅妈……”林雾实在难以喊出口。
朋友成了小舅妈,这是什么戏码。
黎阅倒是高兴地不得了:“这下子再也没有说我和老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聂薇忍着笑说:
“不,现在,外面都在说你被老陈甩了。”
黎阅:“……”
姜姜拉着姜塔的手,问:“妈妈,甩是什么意思啊?”
姜塔解释说:“就是一个人跟另一个人断绝关系了哦。”
姜姜陷入沉思,忽然说:“妈妈,那我甩了小阳叔叔。”
在场的成年人:?
简易阳气急败坏地说:“游戏里的队友关系!这不叫甩!”
他就说他最讨厌小孩子了!
“林雾回来了你很高兴啊。”杨寒贴近陈清名,“今晚留他们吃顿饭吧。”
陈清名点点头:“等会儿把骆弋和贺隽喊过来。”
“诶。”
杨寒望着他,舔舔唇:“现在没人看我们,亲一下。”
陈清名低头:“就一下。”
他总是纵容她。
一个吻的时间很快,杨寒意犹未尽地说:“要不然晚上不留他们吃饭了?”
她想做点其他的事情。
陈清名脸有点热,清了清嗓子:“也行。”
杨寒一下子笑了:“别了,还是留吧。”
瞧着陈清名面上的窘迫,杨寒勾住他的手:“睡晚点也行,明天放假。”
“嗯。”
夜晚送走了其他人,室内空气慢慢升温,酒意和温度一直缠绵到了凌晨。
热气散尽,陈清名低头看了眼昏睡的女孩,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规规矩矩生活三十二年,杨寒是他做的最大胆的选择。
她是永远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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