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站住,头也不回地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可我看得清你,上一次在赛马场上哥哥的断脚,也是因为你,你早知道景妃的计划,却为了得到皇上的注意,摔下了马,当然,你不会有事,算计得精准如你,一切如了你的愿,你也做到了姬妃这个位置,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有想过跛着脚的哥哥,在向府受了多大的委屈,明明是个侍卫,能征战沙场,少年春风得意时,因为你的野心,什么都变了。”在向府,做尽下人的事,吃尽了苦头。
姬妃走近她:“你又何出此言,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岂知你哥哥不是心甘情愿的,不然再次到了皇宫。还不能看清楚吗?在向府,未进宫之前,我们就是青梅竹马的情,感情之事,我想你比我更明白,没有勉强的。更没有谁欠谁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皇上知道了,后果是无法想像的。”她叹着气。
“皇上是不会知道的,除非你说出去,否则这事只有我们二个人知道,连你哥哥也尚不得知我有了。”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着,姬妃带着湖的冰冷之气离开。
那背影,将她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无论什么事,都可以拿情爱来做借口的吗?
一颗脑子晕热起来,要她将日夜伴在身边的皇上,推到姬妃的温柔乡里去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后一直都没有露过面,她倒是先要烦将起这些头痛的事。
“哎呀,这么冷的天,晚妃怎么出来了,正好我这有个小暖炉,晚妃可以暖暖手。”景妃人没到,声先到,清脆的声音打断晚歌的沉思,打破碧心湖的冰冷。
一身艳红色的景妃,身上穿的是最豪华的红狐轻裘,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团火焰一样,后面还跟着几个主事的杂嬷嬷。一脸是讨好之色,将捂在心中的暖炉递上给晚歌。
晚歌摇摇头:“谢谢景妃的好意,我不过是出来采采花,透透气,一天窝在宫里,太闷了,让冷风吹一吹倒也好。”
景妃手又缩了回去,笑着说:“那倒也是,一天在宫里,就是烦闷着,最近我那景阁中养了一只鹦鹉,过几天教会它说话了,送来给晚妃解解闷儿。”
“不必麻烦了,景妃姐姐打理宫里的事多,不必为我操劳。”
她一笑:“不会麻烦,难得晚妃会喜欢,晚妃叫我姐姐,这二字我可担当不起,对了晚妃娘娘,来采花是吧,我特地让人种了不少新鲜少见的花,现在桂花,百合,芙蓉花还有茶梅,月季,兰花都开了,我正要叫人采了送去让晚妃观赏呢?现在还有一串红,彩叶草。”
景妃做事还真是细心,在宫里做事,她岂有不捞的道理,宫里的进出帐目,进是都由景妃管,出则是皇后,往往这中间,关于到皇上和她的进中,是皇后无法能管的,借着她的名义,景妃也不知道占了多少的便宜。所以处处迎合她,知道她喜欢花,让人大手笔地种了不少的花,进了不少的花,也安插了不少娘家的人去占油水。
“景妃有心了。”她淡淡地说着。似温不经心地提起:“三天之后的鞠球赛。”
景妃点点头:“晚妃娘娘尽管放心好了,我在马上可从来没有输过,这几天也一直在练,晚妃就放心好了,我不会输给姬妃的。”她自然知道,这也是皇上所希望的,不会转弯的姬妃,拿什么来和她争,讨好向晚歌,是能得到不少的好处,连皇上也夸赞她做事细心,周到。
“不是,鞠球比赛,景妃是代表我,我希望的是景妃输。”
“为什么?”景妃惊叫出声,可是看到晚歌不想说的样子,也聪明地没有问下去,而是说:“晚妃的话,我记住了,输也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是……”她为难地说,皇上那边如何的交待。
晚歌将腕上晶宝的珠链褪了下来,放在她的手心:“皇上那里,我自会解释。”
她松了一口气:“我会照着晚歌的意思去办。”
晚歌笑笑:“我去采花了。”
景妃看着她远去的影子,有些不解所以,但是,她还是会去做,这当中,是有什么事吗?手心里晶莹圆润珍珠,她收了起来,哼,她要的,岂是这些身外之物。向晚歌这样做,选她跟姬妃比赛,不就是想赢吗?有违当初的意思,刚才姬妃和她在这聊天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必是讲了什么有趣的事吧!真奈人寻味啊。她想这件事,皇后会很想知道的,和皇后交恶,那不过是演戏而已,为的不就是一个信任吗?呵呵,皇后还真是料事如神啊,每一步都算得清楚。
皇后的肚子越发的大了,盖着薄毯,轻轻地喝着补身子的热汤,景妃一进去,春嬷嬷立即让宫女都出去待着。
“皇后娘娘。”她脸如春风地笑着,把向晚歌的反常都说了一遍。
最后还问上一句:“不如让臣妾去宣玉姬阁的宫女来问个究竟。”
皇后轻轻一笑,眼里闪着柔和的光芒:“现在想必玉姬阁中会防得甚严,想要知道什么,就难了。”
“难道不查吗?”景妃挑起眉。
“为什么不?清傲高气的向晚歌也会向姬妃折腰,你不感兴趣吗?这里面必有什么能让她退步的事,不是大事,她是不会放在身上的,向晚歌这一个女子,聪明的很,不易抓到她的尾巴,可是她身边的人就难说了,就像是沙场上的将军,多少是死在沙场上的,更多的是死于官场上,姬妃和向晚歌的亲哥哥三年前不是有过传言吗?只是当时皇上宠爱她,这一事就没再提起来,我看,是该查查的时候了。这一次,可以帮我们消除去二个女人。”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不过不叫宫女太监问话,如何得查?”景妃不解地问着。
“这我自有办法,你大可按向晚歌的意思,输给姬妃,我倒是想要看看,姬妃要的是什么目的,无非是皇上的恩宠,何不先让她们二个去争个你死我活先,藏爱宫也该修好了,向晚歌搬到藏爱宫去住,和皇上的接触少起来,自然就会吃醋了,和皇上一吵,依她的性子,不会低头,那更好,藏爱,本宫还想把那里更名为冷宫呢?”
“皇后娘娘所想周到啊。”她媚笑地奉承着。
“你下去做你的事吧!你们相见,只能是宫事,在人前,依然是敌对一方。”她淡淡地说着,这样让她更能了解宫中的一举一动。
景妃退了出去,一会,皇后才宣来春嬷嬷:“让姬妃意想不到的人去打探这些来拢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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