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正常,厉总就是全身上下就嘴最硬的嘛。
李特助继续乖乖地开车,但在途径一处商场时却被厉寒锡突然叫停。
厉寒锡刚要下车,又停下动作问:“送什么礼物用来赔礼道歉会好一些?”
李特助:“……”
嘴硬。
但耳朵根却是软的。
行。
厉寒锡回来后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而被他紧紧握在手里的却只是个首饰盒。
看着大小——李特助觉得里面装的很可能是戒指。
继续拨打电话还是没人接,但这次厉寒锡已经不怎么烦躁或者焦虑了,许是觉得自己提着礼物到时候再嘴甜说点好话就肯定能得到原谅,连带着心情也跟着舒坦不少。
先去医院给安安办理出院手续。
安安的记忆错乱,把厉寒锡认成了她记忆里的荣爷,所以无论厉寒锡去到哪儿,她就像是跟屁虫似的也要跟着去到哪儿。
“……”
厉寒锡纠正提醒她几遍这样不行,但安安都是前脚答应的很好,转头就又忘记了。
厉寒锡也就闭了嘴不做无用功。
“所以接下来就是由着她安心休养,脑袋里的瘀血自己消散后就能恢复是吗?”
“是的。”医生耐心地解释,“但是患者最佳的恢复情况也只是恢复到二十岁之后的全部记忆,之前的应该是彻底想不起来了。”
虽然意外,但是也不算特别差。
毕竟安安做过骨龄检测,她和顾晚一样大,四年的记忆里肯定有不少关于荣西顾的碎片,到时候他再想点办法挖掘出来些——想要顺藤摸瓜找到荣西顾,那不是轻轻松松?
厉寒锡点头表示知道了。
李特助帮忙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跑上跑下做出院手续,而安安却突然留意到厉寒锡买的礼物,眼睛亮了起来:“这些都是我的吗?”
厉寒锡看了眼,都是他随便在商场珠宝店里物色到的东西,送给安安也无所谓。
“你喜欢就拿走玩儿吧。”
“好耶,谢谢荣爷。”安安笑得开心,挨个去拆包装,最后拆着拆着突然看到了厉寒锡手里的首饰盒,她凑过来又要拿,这次被厉寒锡果断拦住。
“这个不行。”
安安委屈控诉地撇撇嘴。
但很快就又捧着其他东西去玩儿了,直到这时候拿着缴费单匆忙跑回来的李特助推门进来。
“厉总,我——我遇到顾晚小姐了!”
谁?
厉寒锡脑袋有短暂空白。
随即担忧地皱着眉站起身:“她怎么会在医院,她受伤生病了吗?”
“她……”李特助一时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好,犹豫半晌只能试探着提醒说:“不然厉总您去看看,就在隔壁病房。”
怎么还藏着掖着,欲言又止?
难道是病的严重?
厉寒锡想到这里,一时半刻也等不及,抬脚就要出门,留下安安和李特助停在原地无辜茫然地大眼瞪小眼。
“没你的事。”李特助哄道,“玩儿去吧。”
安安茫然地点点头,继续去拆礼物。
而厉寒锡直接跑到隔壁病房,焦急到甚至忘记了敲门,冲进来的瞬间就正好看到窗户边顾晚正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搂抱在怀——更为让厉寒锡恨的是,顾晚脸上竟然没有任何的挣扎抗拒神色!
“放开她!”
厉寒锡咬牙切齿直接冲上前,强硬将两个人分开后还要挥拳砸人,却见顾晚直接挡在了那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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