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赫连夙川抱着她的手臂越发烫了起来。
“赫连夙川,你赶紧松开我。”
“不松,死都不松。”
“你再不松我生气了。”
这话成功让赫连夙川松开了他。
他望着女孩的眼眸带着几分委屈:“舟舟,你不要丢下我。”
“你先坐下。”
听到他这句话,她竟无法直视他的黑眸。
赫连夙川就像一只听话的大狗狗,由着凤轻舟拉着他坐下,但手怎么也不肯撒开她,非要跟她十指扣着。
“你能先松开我吗?”
“我松了你就走了。”
男人的声音委屈至极,早没了平日的傲娇,活脱脱一只害怕被人抛弃的大狼狗。
凤轻舟心中一软,摸了摸他的黑发:“我要给你看看身上的伤,你抓着我没法看。”
赫连夙川有被她安抚到,慢慢松开她的手,改为抓着她的衣角。
凤轻舟无奈,生病的赫连夙川,真让人狠不下心来。
她给他喂了药,又把身上的药换了,又让段扈送来退烧的药给他喂下,几番折腾,赫连夙川终于安稳的睡下了。
段扈也忙得一头汗,不过看赫连夙川肯喝药,心也松快不少。
他看着凤轻舟,尴尬的为刚刚的事解释:“步姑娘,对不起啊,刚刚我不是故意要那样说你的。”
“以后别叫我步姑娘了,我今后都姓凤了。”
段扈笑了笑:“我叫习惯了,忘了改口,其实现在该叫你一声皇上了。”
“你我是朋友,你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轻舟。”
“好,轻舟。”段扈大大方方的:“还好有轻舟你,不然我今天真的没办法把药喂给他喝下。”
“段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