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夙川舌头顶了顶腮帮，目光冷冽。
“你叫福安？”
“是。”
“如今后宫的那些皇夫......”说出这两个字，男人声音更狠了：“你都知道？”
“奴才都知道。”
“你伺候在舟舟身边，是她最信任的人，你无所谓已经辜负了舟舟的信任，你可知道？”
福安跪了下来：“奴才只是奴，一直克己守礼，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奴才一直都记得。”
福安的故事，赫连夙川听凤轻舟说起过，是个情种，对自己也够狠，因为凤轻舟说起过，她也是从福安身上得到的勇气，才会再见到他便不管不顾的想要跟他在一起。
所以赫连夙川跟他说话还算客气。
“后宫现在有多少个......”
皇夫两个字，他是真的不想说了。
福安没等他说完，赶紧说道：“一共十一人。”
“十一人。”
这可真是多。
“是，十一人。”
赫连夙川深吸一口气，轻声呢喃：“都想杀了怎么办。”
这声音在寂静无声的大殿内，底下的三人离他那么近，怎么会听不见。
福安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说了：“不知您为何要杀了他们？”
赫连夙川声音淡淡，眼神却是狠厉：“我要杀他们，还需要理由？”
跪着的两个男人不服气了：“你凭什么说杀了我们？你有什么权利？我们要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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