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舟和钱灵儿聊了很多很多，车停的时候天也亮了。

“灵山到了。”钱灵儿看着窗外，又看看还在睡的齐封文：“轻舟，要叫醒他吗？”

凤轻舟凉飕飕的说了一句：“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钱灵儿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躺床上的齐封文身体一僵，缓慢坐起来，眼睛还有些红红的，讪讪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装睡？”

“姐姐混江湖靠的是武功，还有医术，你觉得我会分辨不出睡觉和没睡觉的呼吸？”

齐封文什么时候醒的她一清二楚，不过看某人情绪低落，没有开口拆穿而已。

“果然，有实力的人说话就是牛批。”

齐封文竖起大拇指。

凤轻舟撇了他一眼：“我也陪你耍了一夜的酒疯，你该兑现承诺了。”

“干嘛这么老套，咱们是朋友，说兑现承诺太见外了。”

凤轻舟点点头：“嗯，你说得对，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齐封文：“……”

三人从房车里出来时，正好看到灵山的日出。

齐封文喟叹一声，目光带着几分苍凉：“这就是灵山啊。”

凤轻舟不解：“你没来过？”

齐封文自嘲一笑：“我怕我来了会控制不住想要过去。”

凤轻舟没说话了，她不是齐封文，没有经历他所经历的，也不懂他的痛。

“舔狗我当够了，留在这让人家舔我不好吗？”齐封文在笑，但眼底半分笑意都没有：“我可是齐氏集团继承人，外面想要当我老婆的女人排队都能排到法国了，我又不是脑子有病去舔一个不在乎我的女人。”

凤轻舟不想他继续这个话题，总觉得太凄惨了，赶紧转移话题：“需要上去吗？”

“废话，当然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