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禹眉眼带笑：“好。”

鹿呦呦一边小口地喝着茶水，一边晃动着尾巴，显得十分悠闲自在。

半晌，鹿呦呦抬眸看向桑禹，问道：“对了，瓦达为什么这么恨你啊，像你这样的性子应该很难树敌才是。”

桑禹停下手中的事，眉宇微蹙，似乎也不理解瓦达为何会联合外人覆灭整个鲛族，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没任何头绪，眸光微暗道：“我亦想知。”

鹿呦呦放下灵茶，叹了一口气：“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当然，变态除外~”

跟鹿呦呦相处久了，对于她偶尔说的一些新鲜用词，桑禹接受的还是比较良好的。

对于鹿呦呦的话，他仔细琢磨了一下，回道：“你说的对，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肯定有哪些我忽略了的地方，才导致瓦达这般剑走偏锋的。”

鹿呦呦看向桑禹，好奇道：“你就没觉得瓦达这种行为纯属心理扭曲导致的畸形变态吗？毕竟，就算对你有恨，对族人有恨，也没必要牺牲自己的配偶卡娜吧？”

桑禹沉默了。

对他来说，瓦达是兄弟，是玩伴，是亲人，如果不是鹿呦呦过来告诉他真相，他可能到死都不会怀疑瓦达分毫。

知道桑禹心里也不好受，但有些话鹿呦呦却不得不说：“总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伤害他，他就伤害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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