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笑道：“会不会投胎了？”

空间灵失笑，“哪有什么投胎，人的精神和身体是两回事，但缺一不可。”

“按照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人死变鬼，鬼可以在世间游荡，但时间长了就会消散，运气好的会通过时空裂隙去别的地方转转。”

苏暖听得有些头大，问道：“那我算什么？这个阶段的我和后来的记忆哪个是真正的我？”

空间灵噗嗤一笑，“这有什么难理解的，这个时段的你和后面来的精神都是你，两者合一就多了不少记忆。”

“至于相同的那一部分就融合了呗，所以你还是你，也可以理解为你做了一个预知梦。”

苏暖又问：“那苏珍算另外一个人了吧？”

空间灵点头，“是的，苏珍已经不是原来的苏珍，她的记忆也是两个精神融合成一个，毕竟她们要共用一个身体活下去，目测她们的记忆融合的不够好。

苏暖叹口气，这么理解的话，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一个全新的自己，那就走一条全新的路，让自己快乐起来。

正聊着，他们已经飞到了山顶，苏暖看见山顶就像被人削掉了尖尖一样，有块不大的平地。

“飞雪，落下。”

等飞雪落下时，苏暖看见了海蓝，他眉头紧皱，手里拿着一个方形东西，上面还有个红色的按钮。

看他那纠结的脸色，就像是要决定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儿一样。

空间灵大叫一声：“海蓝，你要做什么？你想把空间都毁了吗？”

苏暖不知所以地看着他们，朝雾说什么来着？山顶有东西吧。

海蓝满脸纠结，看了看苏暖又看看空间灵，最终将那个红色的按钮放在了地上。

空间灵扑过去将按钮直接扔进了嘴巴里。

它气愤地说道：“空间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别忘了，你是仿生人，虽然有人的外表，可你的寿命远超人类。”

“不仅仅是你，还有我，你有什么权力让我跟你变成短命鬼？”

海蓝不说话，低垂着眼眸。

苏暖见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问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刚才那个按钮是什么？”

空间灵气呼呼地说道：“按下那个按钮，这山就会爆炸，里面的东西也跟着毁掉。”

“如果没有那些东西，空间灵将无法吸收能量，剩余的能量最多支撑个百年就消耗殆尽。”

“等空间一点能量都没有之后，它会瓦解，彻底地消失，无论是他还是我，都跟着消失。”

“我说的消失不是从这个世界去了另一个世界，而是彻彻底底地消失。”

苏暖被空间灵的严肃吓到，她点头表示懂了，只是不明白海蓝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没有生气，只是担忧地看着海蓝，“如果空间消失，对你有什么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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