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说说你自己吧。这些年怎么过的?”我好奇地问。我真的很想知道在我们分开的这些年里,他都经历了些什么,是什么把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小蓝,我知道你一直想问我当初为什么离开你,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杰意味深长地说着,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严肃,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又像是浩瀚无垠的星空。“真不是我有意想这样。因为你差点就让我没命了。当时你的身上有一种味道……嗯,一种奇怪的,让我过敏的青草味道。我发现我不能靠近你,在吻你时这种过敏更加强烈。我会发烧、头晕头痛甚至心悸,开始我以为是自己身体不好,后来才知道我对你……这个散发青草气味的怪物过敏。”
“啊,胡说!那现在怎么没见你过敏?!”我惊讶地反驳道,心中对他的说法有些怀疑。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分开的原因竟然是这样一个离奇得如同天方夜谭般的理由。
“小蓝,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强烈吸引,那种感觉就像磁石吸引铁屑一样。后来我发现你这个气味让我无法靠近你,每次和你亲近就会让我心跳加速,大病一场。至于现在为什么我闻不到这个气味了,是和我经常喝的血饮有关,它能治愈我胸闷心悸的毛病。这么多年来,我每天坚持喝一杯,现在已经闻不到你身上那让我过敏的青草味了。”
“这么说是血饮拯救了你?”我惊讶地看着杰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类似红葡萄酒的东西出来,当我的目光落在他别墅里的那一面墙上时,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整整一面墙都是暗红色的血饮,每一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方阵。瓶子上还带有精美的商标,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那场面十分壮观,可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像是置身于一个神秘的黑暗仪式现场。
杰热情洋溢地给我介绍血饮的成分、产地和酿造工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豪,就像一个艺术家在介绍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我这才知道我原以为那满满一墙的漂亮红葡萄酒,竟然是带有血腥味的动物血加工而成的血饮!
“我应该感谢你,小蓝,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创办血饮公司,也不会有如今富可敌国的家业。千百年来,龙裔家族因为嗜血的天性而被人类排斥,差点被人类赶尽杀绝。可这是他们刻在骨子里无法改变的嗜血本性,为了防止他们去残害无辜的人类和动物,只有用血饮来代替!每天只要喝一杯血饮,3 - 5 年将逐渐改变嗜血的习惯,也不再对素食过敏。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期待,那期待如同一个孩子渴望得到大人的认可。他似乎希望我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理解他的选择。
然而,我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的解释虽然有一定道理,可那满墙的血饮却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横亘在我的心头。我看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杰,你有没有想过,用动物的血来制作血饮,这对那些动物来说公平吗?而且,你刚刚提到还有人类血饮,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杰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光彩:“小蓝,我知道这看起来很残忍,但这是目前唯一能控制龙裔家族嗜血欲望的方法。对于人类血饮,那只是极少数情况,而且都是从自愿捐赠者那里获取的,我有严格的把控。”
“自愿捐赠?杰,你真的觉得会有人自愿把自己的血献给你们用来制作这种东西吗?”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杰沉默了,他低下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小蓝,我知道这很难让你接受,但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龙裔家族的命运和人类的安全都压在我的肩上,我必须做出选择。”
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但我还是无法释怀:“杰,你的选择也许保护了一部分人,但同时也伤害了很多生命。我们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用这种血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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