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是,我只给你两年的时间,这两年,你要吃得苦中苦,两年后的比武大会,我要你一骑绝尘,完胜所有人!”
“顾夫人的意思是……只是送我去学武功?”
“不然呢?你说过,你的这条命都是我的!我自然是要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可你若无真本事,那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我知道了!”
“所以,你需谨记,你既把命赔给了我,那么,除了我以外,谁也没有资格驱使你,你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好!”
“那……顾老爷的话,我也不用理会吗?”
“这个……阳奉阴违知道吗?面子上,总还是得给足我夫君的。但无论是什么事,都得经我点头才作数!”
“你们……”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瞎问!”
“知道了。”
“我知道,两年的时间,确实有些难为你了,但我觉着,你应该也不想与夏夏分开太久。而且,我能信得过的人不多,你算一个。这两年,是给你的时间,也是给我的时间。”
“我会刻苦练功,绝不负顾夫人所托!”
“我也会尽心尽力照顾好夏夏,不让你有后顾之忧!”
“多谢顾夫人!”
陶宛与裴知古达成共识后,这小子就下了马车,与玄袍使一同骑马赶路。
徒留陶宛一个人,随着马车的摇晃昏昏欲睡。
她这一坐马车就犯困的毛病,一时半会儿怕是改不了了。
这一觉,陶宛从半路一直睡到了山门脚下,待马车稳稳停下来以后,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近百阶石梯,让陶宛走得那叫一个辛苦!
这还是她离开钧都城以后,第一次想念起顾洲的好。
陶宛好不容易爬上石阶,堪堪迈过山门,她就气喘如牛地抚着胸口,弓着腰身,说什么也走不动了。
“哎,真该把你家少主的轮椅给我用,我的天老爷呀,都说三垣门的门槛儿不好进,原来,是这么个不好进呀!”
一旁的裴知古气息匀称,步伐稳健,与陶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夫人,您也该好好地练一练了!”
“我有你,还练什么?有事儿你上就好了!”
“可我也不能替您爬石阶呀!”
“那还有我夫君呢,他可以……”
陶宛口快,却忽然戛然而止,她羞红着脸住了口,又缓了一会儿后,这才向着沈梵行的院子而去。
为沈沧澜做心脏移植手术一事刻不容缓,所以,陶宛也没有与沈梵行过多寒暄,便着手开始做准备。
经过这一路的颠簸,陶宛精神不济,便将手术时间定在了翌日申时。
照旧,陶宛进屋之前,郑重嘱咐裴知古和沈梵行,她没有出来之前,谁也不能进去!
这是嘱咐,也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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