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我不知道……”
沈梵行有些尴尬,倒像是个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说起话来都不连贯。
“没事儿,现在知道了。少门主,你先平躺下,我给你滴眼药水。”
沈梵行依着陶宛所言躺下身,他能感觉得到,陶宛离他很近,那温热的呼吸,又轻又柔地喷薄在他的脸上。
他偶尔睁开眼睛,就看到陶宛的面容近在咫尺!
至于陶宛往他的眼睛里滴了什么,沈梵行已经统统顾不上了。
“好了,明儿个我早些来给少门主滴眼药水。”
涂个药膜都能出事,滴眼药水这种事情,陶宛可不敢再假手于人了!
“多谢顾夫人,有劳,真是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都记在账上!走的时候,我会多顺走一些稀罕药材的!”
“好!苏方,掌灯送顾夫人回去。”
“不用了,这条路我熟,你还是留下照顾好你家少主吧。”
陶宛走后,苏方担忧地看着沈梵行,他的眼周都已经红了。
“少主,您的眼睛还好吧?”
“顾夫人不是说了吗,没什么大事儿!”
“少主,那可是眼睛呀,您怎么下得去手……下一次,还是让属下代劳吧!”
苏方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沈梵行不懂医学药理,他与陶宛没有任何共同话题。
自伤这个方法虽然不可取,但却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让陶宛将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的办法!
“我乏了,你下去。”
苏方看着沈梵行,无奈地摇了摇头,俯身一拜,而后退出了屋子。
又过了约莫一周,老门主已经可以被搀扶着下地行走了。
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让那些看不惯陶宛的人,也不禁对他肃然起敬。
毕竟,起死回生这个词,在陶宛这里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只一个人,看向陶宛的时候,虽然脸上带着笑,但那个眼神,当真是恨不能将她剥皮拆骨、生吞入腹一般!
这个人,便是沈沧海!
“我该多谢顾夫人的救命之恩!若是没有顾夫人,只怕我这条老命……就此休矣!”
“老门主言重了,您老吉人自有天相,福人自有神佑,我也不过是尽己所能罢了。”
“顾夫人才是谦虚了!我是江湖人,不懂那些弯弯绕绕,顾夫人救我一命,我定是要倾尽全力,以报救命之恩!”
“不用不用!”
“要得要得!顾夫人无论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只要我三垣门能够做到的,定不推辞!”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那个!”
陶宛说着,抬手向沈沧海的手腕上一指。
之前,陶宛在给沈沧海医治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
那串佛珠看上去再普通也没有了,圆润的佛珠上,既没有雕刻也没有花纹。
但是,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那些佛珠个个油脂润亮、油线饱满,且近乎于膏状,一看就是软丝全品相的老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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