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帮刘智雄的人，也是他们。”
傅北恒毫不犹豫地得出结论。
“很有可能。”
林睿生点头。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到底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明漾来的？”
“她恐怕暂时没有这种价值。”
傅北恒面无表情地回答，林睿生无言以对。
既然不是针对明漾，那更有可能的就是……在试探他的软肋。
明漾重新打起精神，忐忑地赶到公司。
发现今天楼下居然没有围着记者。
长舒一口气，明漾走进公司。
小霜惊喜地迎接上来。“经理，你可算回来了！”
明漾觉得有点愧疚，忽然发现公司人少了好多，问小霜。
小霜欲言又止，明漾已经猜到了。
公司效益下滑，再加上重要合作文件泄露，导致一大笔合作资金打了水漂，公司负债。
老员工应该申请回了总部，新员工估计已经辞职了吧。
明漾调整了一下心情。
为今之计，只有从头开始，重新去找公司谈合作。
“明经理，恕我冒昧，你觉得连一份合作文件都保护不了的公司能值得信任吗，如果是你，你愿不愿意合作？”
明漾如实回答，“不愿意。”
“好，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男人起身离去。
又是一次拒绝……
明漾背靠在靠椅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叫服务生过来结账。
几乎每次都是相同的理由。
的确，一个连自己文件都保护不了的公司，又怎么能够得到别人的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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