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脑补出来,那真的是什么都有。
严二虎还没到家,村里就已经传了好几个版本。
至于严二虎本人,他不知道别人在说些什么,也不感兴趣,到家后告诉柳菡芸已经回绝,就又上山砍柴了。
只是不等严二虎再回来,程灵雨就哭哭啼啼的上了门。
“菡芸,菡芸,”程灵雨拉着柳菡芸的袖子,满脸的泪水和羞愧,“我就是来问问,你相公是不是真的有办法,让人不用去服兵役?”
早上严二虎和贾二狗的一番对话,已经传的面目全非,其中就有一段,说是严二虎有门路能让人不服兵役。
当然,说到这里的时候,村里人总不忘加一句,他肯定是把这名额留给自己爹了。
这也是程灵雨满脸羞愧的原因。
不管自己相公严二虎的关系有多好,有多亲,总是亲不过他亲爹的。
自己现在跑到这里来问,不就相当于在说,严二虎能不能把他亲爹的命给自己相公吗?
“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柳菡芸惊讶的看着程灵雨,把她拉进了屋子,“你这是怎么了?”
程灵雨听到否认的的回答,眼前一黑,只觉得人生无望,也顾不得解释什么,顿时蹲下身子,抱着腿哭了起来。
柳菡芸叹了口气,也蹲到了程灵雨身旁,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自己倒是有心劝劝,但她这只哭不说话的样子,自己也不知道从何劝起。
哪怕自己知道,这估计是她相公赵老二被家里推了出去,也不好直接说什么不要伤心,毕竟自己相公不用服兵役,现在说这话,总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
程灵雨本来打算只发泄一下,就道歉回家,但在身边有人安慰的情况下,她的承受能力明显下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