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要完成抢夺黄金的艰巨任务,仅凭他一人之力是远远不够的,需要这些志同道合的伙伴们共同协助。
在一家新开的茶叶铺,何忠良终于见到了老范等人。他们听了何忠良关于黄金运输计划的情报后,无不义愤填膺。
“这些小鬼子,从我们东北掠夺了这么多财富,绝不能让他们如意!”老范握紧拳头,脸上的青筋暴起,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
齐强也摩拳擦掌:“没错,我们一定要把这吨黄金截留下来,让它回到东北人民的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仿佛已经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青岛一战之后,他已经歇了一个多月。
程沐岚则冷静地分析道:“不过,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鬼子的护卫肯定十分严密,我们得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
罗小宝在一旁机灵地提议:“我们可以先摸清鬼子运输黄金的路线和时间,再找机会下手。”
第二天晚上,程沐岚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进大和旅馆。
腰肢摇曳着苏绣旗袍,指尖蔻丹在舞池水晶灯下泛着血色,成熟美女的她霎时吸引了五六只狼的注意,然而,当满铁理事河田出现的时候,其他人都乖乖起身离开。
当程沐岚“不小心”把香槟泼到满铁理事身上时,罗小宝已化作侍应生闪进配电室。
三十秒后全楼停电,黑暗中传来程沐岚悦耳的声音:“这位先生,真是对不起了,等来电我帮你擦干……”
两分钟后,电力恢复,河田却再也找不到程沐岚的身影。
而何忠良则在他身边淡然离开。
两分钟,已经足够他拿到河田身上运输黄金的计划书,并在记下后再次放回到河田身上。
浓雾笼罩的新京街头,何忠良压低了帽檐,闪进一家挂着“缘顺茶楼”招牌的二楼雅间。
齐强早已候在窗边,手指轻叩着桌面,这是约定的暗号。
“鬼子运黄金的路线确定了。”何忠良展开一张手绘地图,指尖点向奉天至山海关的铁路线,“他们伪装成军列,后天午夜发车。”
何忠良展开的地图上,新京至山海关的虚线旁标注着“守备队每半小时巡逻”的铅笔字,墨迹被雨水晕开成灰蓝色的雾。
“医疗器械?”齐强拧灭烟头,冷笑连连,“一吨黄金,够买多少枪炮杀咱们同胞?”
程沐岚突然插话:“关键是你怎么把黄金带出来?”
何忠良笑而不答,只从袖口抖出三枚手雷,又倏地收回。
罗小宝瞪圆了眼:“这戏法比天桥的把式还神!”
行动前夜,何忠良换上日军少佐制服,潜入新京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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