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机场永远熙熙攘攘,满是嘈杂。叫车离开,北京的司机一口流畅的京片子,拿我们两个打趣。
“两位是打哪来呀?”
“您猜呢?”他学着绕舌头,当场把别人笑倒。
“南方人吧?一看就知道啦,国庆节来看升国旗是不是?”
“也是也不是。”他心情极好,跟着一问一答,也不嫌烦。车子驶上高速,刺眼的阳光从车窗外射进来,我举手遮挡。他伸手将我揽过去,紧紧靠在一起,“留白,我这里不晒,你再睡好了。”
“我知道了,你们小两口是来度蜜月的,瞧这甜蜜的,这下猜对了吧。”司机从反光镜里看过来,呵呵笑。
我闭上眼睛不作声,大叔,这世界上的事情,如果只是用眼睛看就能都明白,那早就盛世太平,天下大同了。
楚承开始和他聊北京的房地产,车窗外的风景单调,沿路众多正在修建中的工程,这个城市满是尘土,突然著名的鸟巢一晃而过,我直起身子,遥遥注目。
“噢,您说的那个公司啊,可有名。瞧瞧这鸟巢,旁边的地儿可都是他们圈下的,还有条路是那个公司的名儿建的呢。您也搞房地产?小哥,看你的样子就不是个凡品,我又没猜错吧?”
拜托!我咬牙忍得辛苦,大叔,您很聒噪,做您的客人都挺不容易的,我也没猜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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