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二点时,全场的艳舞小姐、服务小姐等等工作人员,都要脱去外衣,上面都要穿着这样,不同的是艳舞小姐的|乳贴后面,连着一串流苏,服务小姐却没有,看起来,更像是赤祼着上身。
一杯红酒才见底,旁边不知什么时候,贴上来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约也是二十八九岁吧!打了一个“响指”帮她又要了一杯同样的红酒,涎着张脸搭讪道:“妹妹怎么一个人啊!”
吴青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却是顺手接过了他手上的红酒。
那条“眼镜狼”一见有门,干脆就死皮赖脸的在她旁边的那个高脚凳上坐了下来,挑逗道:“美女!交个朋友吧!我叫张吉!”
吴青翻着一双媚目看了看他,懒懒的、媚媚的道:“老土!”
只这一句,眼镜狼立即感到吞咽困难,下面的小DD,“腾”的站了起来,连喝了两大口酒,笑道:“我哪里土了!妹妹说说看!”
吴青正烦着呢!看着那条狼的衰样,本来想赶他走,忽然眼珠一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脸如桃花般嫣红,端的是眉眼生春,娇娆无比,莺声道:“我是说你的名字!张吉!哈哈!跟土掉大渣大饼似的!”
这下那狼更感到更有门了,看吴青那种媚态,桌子底下的狼抓,情不自禁的就伸了过来,道:“名字是爹娘起的,我有什么办法!”
“啪--!”
的一声暴响,吴青毫不客气的打下了他的手,却不生气,微微笑道:“眼看手不动,这点规举也不懂吗?”
眼镜狼笑起来,道:“哟!还挺泼的!有性格,我喜欢!可我这也是情难自禁啊!妹妹真是太美了!是这里的吧丽吧?开个价!一千!两千……”
吴青促狭的笑道:“我可不是吧丽!是跳艳舞的!可不是给一两千就能跟你走的!……咦!你钱多的骚的慌啊!反正我也没事,这样吧!你拿两千来,我替你出出火!”
张吉喜道:“行!行!行!……就在这里?”
吴青笑道:“怎么?你不敢!”
张吉被美人一激,怒道:“有什么不敢!来就来!”
吴青纤手一伸道:“拿来!”
张吉不解道:“什么--?”
吴青道:“先付帐后快活!没钱就算了!”
张吉怒道:“哪里的话!先付钱就先付钱,还怕你跑了不成?”
随手从怀里摸出一叠大泽币,两千元只多不少,扔在吧台上道:“数数!”
吴青笑了笑,拿过来在手掌心“啪”的一声,拍了一下,也是随手放在羽绒大衣的口袋里,道:“不过话说先说清楚,只许我碰你,不许你碰我!”
张吉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二千元哪!你当是抄纸啊!”
吴青忽然虎着脸道:“不干就算了!把钱还你!你有多远替我死多远!别再来烦我!”
张吉对吴青十分中意,想了想道:“别介!不过要爽点才好!”
吴青忽又笑了起来,妖道道:“这是自然!包你出火!”
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就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从奶头一路的抚摸了下来。
张吉舒服的直打颤,等不到她手下去,急急的拉开了下面裤子的拉链,道:“快来!用嘴吹!”
吴青轻笑着腻声道:“别急吗?离开场的时间还早,慢慢来,先帮你打打飞机,等会儿再去洗手间,怎么样啊!帅哥!”
张吉头直点!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被这种妖骚的美女打飞机,以前还真没试过,两人背对着外面,脸对着吧台,手上都端着一杯酒,吴青用身体微微挡着,手上忽松忽紧,忽快忽慢,看似全无章法,其实大有文章的套动着。
吴青的手生的极是美丽纤柔、嫩滑无比,肉肉的却不肥,软而丰腻,握起来不动时,就有如寻常女子的牝户一般。水临枫一个星期前,拿驾照时,和她见过一次面,无意中发现她的手生的极妙,是那种道藏里说的、罕见的“飞机手”心中一动,就把“玲珑录”中的手交那一大篇,植入了她的意识中,要她以后好好练习,开玩笑说,待检试时,若是不好,就要叫她挨鞭子。吴青见主人喜欢,自是勤加练习,手上的变化最多,摸、弹、捻、抚、拎等等,比嘴要多十数倍,牝户的变化,更是远远比不上。
只用单手,就有上百种明显的变化,双手齐用时,花样还要翻倍,再配合嘴和双|乳、牝户的话,花样可能有上千种。方才在张吉的奶头上,只片刻间,吴青手上已经用了七八种变化,弄得张吉淫火如焚,这一会儿在他的DD上,更是大加挞伐,极尽能事。
在吴青这只罕见“飞机手”训练有素的蹂躏下,十分钟不到,虽然张吉拚命忍住了几次,可是小DD却是死活挺不住了,头一抬,Jing液如喷泉般的一滞如柱,吐尽了最后一口白沫后,无力的倒了下去,一时半会的,站不起来了。
张吉的脸胀的通红,急道:“哎呀!站不起来了!你倒是吹吹它呀!不然到洗手间怎么玩?”
吴青大声的浪笑起来,抬起黏满Jing液的“飞机手”趁张吉看着自己的DD,低头说话不及提防时,沫了他个满头满脸,黏黏搭搭的Jing液,顺着他的眼角、头发往下慢慢滴了下来。
吴青得理不饶人,那只手顺势在发愣的张吉身上,又狠狠的擦了几下,边浪笑着跑开,边脆生生的笑道:“找你妈吹去吧!我刚才是说打完飞机后,去洗和间洗手啊!你个色狼,想到哪去了!咯咯咯!”
只一两闪间,乱哄哄的人群中,哪里还有吴青的影子,张吉恨的牙痒痒的,偏偏又认不识她,想找!这么多人,上哪找去!更不好顶着满头白花花的Jing液乱跑,给熟人看见,传扬出去,岂不“糗”大了。
旁边的酒保目睹了整个过程,也在坏笑,发觉张吉看他,立即忍住,装模作样的擦起杯子来,那表情更是搞怪。
张吉怒道:“有什么好笑!对了!你认识她吗?”
酒保道:“认识是认识,只是不方便说!”
张吉怒道:“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忽然明白过来,递上了一张百元的大钞道:“领我去你们员工的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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