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乱而又兴奋的呼喝声中,众牝兽又不停的倒了下来,这次众人不再凌空打|茓,只用杆棒抽打,白蜡杆棒一声声的狠抽在牝兽们的后背、膝弯、大腿、胸腹上,五分钟不到,入伏的牝兽尽数都被放倒。
众人一齐上前,把地上翻滚着的牝兽,按蹄按背,用指铐、牛筋绳扣捆结实,刚刚把众牝兽拉着项间的牛筋绳站起来时,大赛结束的铃声也响了起来。水临枫众人手忙脚乱的清点牝兽,由于这次被薛家的两只妖精半跑打劫,除损失了几只牝兽外,在溪边也跑散了数十只。
第二次成功猎获的牝兽,不多不少,共是三十只,加上第一次捕猎的三十四只牝兽,四家联手,一共捕猎了六十四只牝兽,算一算,每家可以分到十六只极品的牝兽,作为这次合作围猎的战利品。
四家选手,真是“鞭敲金镫响”的大获而归。水临枫把分到的十六只牝兽,分扣在双桃的马鞍上,拉扯着跟在后面,五只异常丰健的头兽,全被水临枫不动声色的全拉了过来。
这些牝兽,既有驴马的基因,捕获后用来拉车,岂不最好不过,而这五只头兽身形、样貌、体能都是众兽中最好的,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大腿修长,|乳臀丰腻,肤如凝脂,面目如画,虽灵机子的甲马效用已过,但被栓在双桃的马后跟着走,还是不老实的摇头踢腿,不肯安分。
众选手带着猎物,来到主席台前,大赛评委上来,清点各家的猎物数量,项、唐、马、裴四家最多,都是十六只,所有人都已经通过卫星,看到了这次捕猎的全过程,知道是四家合作,但却没有一点点犯规行为。
卢刚和双豹代表的陈家,共搜捕了八只牝兽,薛家五只,杨家三只、伍家三只,而高家,只抓到了一只,高家的家主看了看其他几家、所抓捕的牝兽数量,也不待评委们正式宣布结果,带着家将,主动退了出来。
青蛟江腾娇站在人群中,对桃花骚怒目而视,桃花骚有猛兽的本能,立即知道有人注视她,也回过头去看。
回眸一瞥之下,立即发出兽性的嘶啸。水临枫发觉有异,寻声看时,也知就里,伸手轻拍桃花骚的头颈磨弄,低声安抚道:“骚兽!别紧张,有主人在,她不敢怎么样的!”
马莹菲道:“骚兽怎么了?”
水临枫把刚才薛家半途偷袭猎物的小Сhā曲,笑着说了出来,唐露跳脚道:“我说呢!第二次为什么比第一次还少,原来如此,看我过去收拾她们!”
唐傲一把拉住道:“那是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大妖精,若论武功,你自不怕她们,但若是她们祭起妖法来,还真是麻烦!”
裴名门也听明白了,怂勇道:“怕什么!我和唐露姐姐一起上!”
水临枫道:“我们既是全胜,也不必理会她们了!这两只妖精,还是少惹为妙!骚兽!大赛期间,你记住了,不要落单,没事就跟在我后面!”
桃花骚很不甘心的应道:“是!主人!骚兽听话就是!”
裴名门随手牵过两只刚刚捉到的漂亮牝兽,对裴度道:“老裴辛苦!这两只没开苞的牝兽,就赏你玩吧!”
裴度大喜,压下心中的兴奋道:“小将为少爵主办事,原是应该!”
裴名门把栓牝兽的牛筋绳递到他手里道:“你就别客气了!”
马云飞、唐傲也各牵了两只牝兽,赏给哈成军和毕勇。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东西!赏什么好呢!”
双桃道:“我们不要!要了也没用!”
水临枫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总要有点表示才好,这样吧!我答应你们两个,日后若是寻得灵兵,就赏与你们如何?”
双桃喜道:“小兽连身体也是主人的,主人要怎样,全凭主人做主就是!”
灵机子这时也从祭台上下来,吴登科迎上去,无奈的向他解释一番,劝他不要公然跑去找水临枫强要,答应找能工巧匠,选上好的古桃木,帮他做些更好的甲马。灵机子闻言,方才压下向水临枫兴师问罪的念头,但是狠狠的朝水临枫看了过来,水临枫却是远远的朝他吐了吐舌头,满不在乎的做了一个鬼脸。
灵机子一愣,问吴登科道:“这个项景瑜多大了,奇怪!怎么我看他顶多二十出头?”
吴登科道:“他今年整整三十五了!决对没错!真人看他年轻,我看真人才年轻哩!修道之人,哪能从外貌上看出长幼?”
灵机子疑惑道:“他的所作所为,就像个小毛孩,决对不会已经三十有五了!就拿今天的事来说,一个三十五岁的人,决不会做出这种无稽之事!这人我看不透,你还是当心一点比较好!”
吴登科咬牙道:“有劳真人提点,不过不重要了!这人决对不会活着回去了!”
灵机子点点头道:“叫他消失也好,不过须找比较可靠点的人去办!”
吴登科道:“决对可靠!真人不必挂心!”
灵机子转而笑道:“损失的甲马,你要早点派人给我送过来,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你送来的那对牝兽,令贫道十分满意,若是今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到城南的冲虚观来!”
吴登科大喜称谢,灵机子干笑了几声,自回道观去了。
再说双箫,这两天可惨了,那天晚间被人洗剥,装入牝兽铁箱后,也不知要被人送到什么地方,箱中烦闷,那Сhā入牝户和菊门的两根钢具,叫两人感到难受之极,若是处子牝兽,则可免去那两根钢具,但她俩并非完璧,只能咬牙苦忍了。
耳朵被蜡封住,眼睛被眼罩蒙着,跪着铐锁在箱中,炎热的夏季中,几乎连气也通不过来,过了很长时间,才感觉下巴被人托起,双箫大喜,禁不住浪哼!身体一动,Сhā在下面的钢具,直磨花蕊,Yin水顺着钢具,潺潺的又流了下来,实际上,两个东西的Yin水,整夜就没停过。
跟着头颈处的钢枷被人打开,放出头颈和双手,两耳中一痛,耳朵里的蜡封被人拉开,传来一阵戏虐的大笑:“骚货!舒服吗?”
两人口里还含着口球,怎能回答?那人“噢!”
了一声,两人感到呼息一畅,塞在小嘴里的口球被人从后面解开了锁扣。
花影夜已经习惯了被人进行各种淫虐狎玩,讨好的道:“这样不舒服!若是能为主人含鸡芭,那才是最舒服的呢?”
只听旁边的月含宵也道:“就是!请让我们为您吹箫吧!”
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灵机子并数名老道,灵机子笑道:“把她们两人解下来,先抽一百皮鞭,杀杀锐气!”
双箫魂魄俱散,悲叫道:“真人!我们什么都答应!免了我们的鞭子吧!”
说话声中,双箫的双臂被人拉住,下体一痛,被人强行拉得站起身来,发麻的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着,粗长的钢质棒棒,把牝户和菊门里,鲜红的媚肉,带着翻了出来,牝环脆响处,水沫四溢,屎尿直流,映着雪样的一身粉肉姻躯,直看的两边的数名老道,眼睛瞪的有如两个牛蛋一般。
灵机子朝天翻着双眼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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