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晚饭开始,就立即着手调训,秦依红被喝令泡在撒有明矾的木桶中蒸浴,以帮助她皮质收紧和变光滑。牝兽们被拿着皮鞭的管事,喝令互相揉捏按摩,活肤润肤,蒸浴过后,伤口立即就得到治疗,不过那种叫乌骨散的药膏,涂沫在伤口上,钻心似的疼痛。
这一夜,为保证这些被选出来的牝畜恢复体力,管事的不再允许任何男人捅Сhā她们,但秦依红想到明天开始的调训,心里不禁冒出丝丝冷气。牝兽们集合到一起时,秦依红发现,原来先她们的,还有一批牝畜,但人数不多,只有十一名,这些牝兽已经被调训的精熟,只等人数凑够时,吴登高会叫人来一次性的全带走。
先到的十一只牝兽,自然被用做示范的作用,从此以后,每天清晨,天刚濛濛亮,秦依红就被调训师用皮鞭呼喝醒,胆战心惊的依兽规,把一个鸭蛋粗细,草莓形状的椭圆形肛塞,塞进菊门中,肛塞的尾部是一个圆块,连着只有小指粗细的尾颈,一旦被塞入菊门,菊门口两侧的肛肉,就会不自觉的把肛塞的尾颈扣死,不用大力,很难再拨出来。但菊门里塞了这种钢质的东西,总有一种想大便的感觉。
牝户中塞入的牝塞,比鸭蛋自然大的多,形状想同,但粗如鹅卵,没有尾柄,要没入肉牝中一指深的位置,前后两个塞子塞好后,会有专人过来仔细检查,发觉深度不够的,二话不说,拖下去就进行肉罚。
肉罚的花样五花八门,全凭调训师高兴,最轻的是挨皮鞭,其次是针刑、火刑、电刑等等,林依红聪明乖巧之极,只尝过一种针刑,试过以后,对调训师更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丝的违背。
在吃早饭之前,所有的牝畜都要高蹶着肥臀,跪在厅中,接受例行鞭苔,每天早、中晚都要进行例行鞭笞,每次三十鞭子,用的是粗细如柳的高弹力硬皮鞭,虽觉疼痛,但决不会皮开肉裂。
皮鞭过后,牝畜们就开始吃早饭,伙食都按严格的科学营养配给,早饭时间三十分钟,吃罢早饭,每只牝畜自已把牝马用的口嚼、绺头配戴好,穿上蹄靴,跪伏在地上,等候调训师。调训师或三个或五个,把她们牵走,带到马场上,练习马匹的慢步快跑,步法稍有散乱,立即就会有皮鞭抽在身上。
所有的牝畜,若要饮水,就是调训们的尿液,没有其他的饮品,训练中场休息时,若想饮水,就得跪趴在调训师跨间,求圣水。
秦依红刚开始时,宁可忍住口渴,也不肯喝尿,但时间一长,觉得尿液也没那么难喝了,渐渐的,可以将调训师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全喝下后,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小嘴,如当日在长桥上,小蛮替水临枫做肉便器时一般无二。
相同的遭遇,身为牝畜的徐莹、张兰、李玉、大箫兽、小箫兽以前都是如此训练的,现在她们几个,被水临枫收走后,日常饮用的,就不全是尿液了。
马步训练过后,就是午抽,秦依红着全副马具,含着嚼铁,被人扣住小嘴边的缰绳,栓在木桩上,说是三十皮鞭,实则是看施刑者的兴趣,但最少是三十皮鞭,有时施刑者高兴,抽她个一二百鞭也是常有的事,若有异议,立即就会被带走施以针刑。
吃完午饭,就会给脱下马具,戴上黑色的姆狗项圈、狗面具、狗爪,拨出肛塞,ρi眼中Сhā入狗尾,进行严格的姆狗训练,摇尾巴、舔脚趾、吹箫、舔ρi眼、接圣水、吃大便……
秦依红几乎已经忘记了衣服是什么东西了,对尿屎等黄白之物,渐渐的已经不再排斥。面对面前一陀恶心的臭屎,可以像吃蛋糕似的吃下,而毫无作恶的迹象。平日里,若是狱卒、调训师要吐痰,也是随便揪住一只牝兽的秀发,把痰吐在她们的小嘴里,唤她们做人肉痰盂。
吃完晚饭,就是罚跪,秦依红最怕罚跪,百无聊奈的头顶一碗清水,全身赤祼的直挺挺的排成一排,整齐的跪在空场或是走道中,一跪就是三、四个小时,方被喝起来,陪侍狱卒和训师,百般淫玩,直到深夜,方才被牵至半人高的,如狗窝似的囚室中休息。
今日,秦依红被她的训师牵起来后,被告知,她已经是一名合格的牝畜了,将会被在奶头、牝唇等敏感处,穿上肉孔,却不上根环,不久将会被发往京畿的一个大型的皇贵娱乐场所。
这一个多月来,同秦依红一同被选中的三十三人,只剩下了二十一人,那十一人不是受不了调训至死,就是忍不住非人的淫辱而自杀,有三个牝畜越狱未成,被抓回来后,活活虐待至死,加上前面剩下来的十一人,她们这两批训熟的牝畜共是三十二人。
后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的牝畜雄奴就多了起来,有时一天就被送来上万人,原来的刑狱师全驻进来了,另调来两个野战师,担任牢城外围的防务。秦依红虽整日呆在牢城的后场,但前面大广场,终日响着的电锯声,还是隐隐传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血腥气,令人微嗅之下,就有一种心怵的感觉。
原先空空荡荡的后场,也住的满满的,足有三百多名绝色的牝畜,据资深的训师讲,以前还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有罪没罪,一下子抓这么多人,可以肯定的是,这中间大部分男、女人犯,都是受冤的无辜平民百姓。
本来替牝畜穿肉孔,都是手工慢慢一点点穿的,让被穿孔的牝畜疼痛欲死,从而让训师亭子受到一种就态的快乐。但现在不行了,吴登高不想浪费,叫五大牢城的常驻训师,抓紧时间,所有的牝畜,身上的肉孔,全改用打孔器,秦依红就是赶上了第一趟幸运车的牝畜。
但尽管如此,秦依红还是疼的泪水直流,私隐处倒还罢了,但脸上好好的鼻子中间,被人打了个孔,穿了个银环,这叫她以后怎能出去见人?
训师却是微笑着说道:“只是做个肉孔,所有吴家的牝畜,都是只把肉孔做好,方便皇贵们挑选,只有被皇贵们选中后的牝畜,才在肉孔上,加上终生都拿不下来的钛E合金做的根环。像她这种长相,做艳妓的可能性大些!”
秦依红既是已经训熟,鼻子、奶头、牝户、耳朵等处,穿上肉孔后,戴上狗项圈和手足皮铐,穿上一套紧身的皮质装束,脚蹬及膝高跟长靴,被人用细链穿过鼻子上新穿的鼻环,牵着就走,秦依直疼的钻心欲裂,直走到一个更优雅的别院跪定后,才发现她身上的一套皮质装束的古怪。
原来这套火红的皮紧身皮装,不唯把全身紧紧的裹住,曲线毕露,还把迷人的私|处全露了出来,上面硕|乳全暴,下面ρi股全露,双手却被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但身为牝畜,哪敢有所异议,正叹气间,门外又被牵来两只极靓丽的牝畜,却是上一批的十一只牝畜中的两个老畜,其中一只就是秦依红第一天做母马时,给她示范过马步的。
两兽被牵进来,如秦依红一般被栓扣着跪了,牵兽员一走,其中一只老畜道:“小秦!知道今天侍候谁吗?”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