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枫道:“立即行动!”
有了朱武和橙姬准确的消息,水临枫在这四省交界之地,指挥悍匪,挡住南北要冲,想要各种东西就方便多了。
这其间,橙姬跟定了吴矮子,出入各种常人不能进的秘密场所,果然所有道阵佛法,对她均无效果,紫、红外线也等各种防盗措施,对她也无感应,只要她不主动现身,没有人知道吴矮子身后,整日跟着一个美女。
水临枫时不时的用意识锁定她,橙姬所见所闻,不得指示,不会主动报告,但水临枫可以通过她的眼睛,她的耳朵,看到、听见想知道的任何东西,甚至连大皇帝身边的两只绝色牝兽吐心媚和透骨骚姻体上散发的香气都能闻的到。
各种准确的消息不断得到,劫起货来一劫一个准,水临枫不怕路远,吩咐蓝姬,用红葫芦装着公孙常以首的高手,多则五、六千人,小则也是一千多人,奔赴各地抢劫,每次都都是满载而归,短短几日,青龙堂公孙常等五人的大名,声震黄河内外,大江南北。
不但尽劫黄金、白银、珠宝、玉器、古董无数,连大皇帝想修建万安园的各种湖石木料和为园中置办的珍禽异兽、鸣虫锦鱼,也被劫了个精光大吉,各种朝供的物资吃食,为嫔妃才人置办的朝贺新衣,也不翼而飞。甚至连从各地征用的能工巧匠,也全部失踪,水临枫乐的手舞足蹈,所有东西,全被他搬进金鼎,还得到了两千五百多名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高手,又收编了两个刀锋团和一个媚电营。
徐莹等美奴牝兽终日也是笑语不断,刀锋战士吃喝不尽,美中不足的是托宇文靖弄的大批的“公共汽车”没有正规的渠道,迟迟不能到位,水临枫留着宇文靖的公开身份还有大用,若是暴露了,宇文靖就失去作用了。
同时,上江市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8.30血案,上江市一个刑探所里的三十二名刑探,连同各人的家属,共是一百二十一人,一夜之间,全部被人斩杀,这一百二十一人,上至八旬老太,下至初生的婴儿,都是一刀毙命,手法狠辣之极,绝不是普通的百姓所为。
京畿城内的,大皇帝陈国荣坐在澄心殿的龙书案上,不顾体面、暴跳如雷,左右两边坐着吴登科、陈赞、姬文华、张汤和两名绝色的美女等一大群文臣武将。
陈国荣怒吼道:“全是废物,既知是绿林的公孙堂等人所为,还不派兵去剿?堂堂一个大帝国,竟然被区区千名土匪搞的乌烟章气,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吴登科苦声道:“尊敬的大皇帝陛下,下官也是有苦难言啊!近日来我们谍讯司竟然损失了近三千人,十三龙魂折损大半,男虎女豹所剩无几,剩下的顶尖高手有数了,公孙堂等人武道修为深不可测,悍不畏死,又联系了绿林和黑道上的许多悍匪,我们的人出动征剿,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啊!下官建议,不如派大部队征剿!”
陈赞道:“狗屁!这群土匪,来去如风,无影无踪,我问你,我的兵往哪派?”
首相姬文华道:“如今之计,还得再筹资金,不唯是供大皇帝陛下的寿诞要用,这伙土匪,连各种运往京畿的物资用度,也被大批的劫去,真不知道他们弄了这许多东西,往哪放?”
陈国荣怒道:“再筹资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次大赛,我们陈家私人输去上百个亿,边关又在打战,近日来被劫去的物资宝物,价值无数,各地政府的官吏薪水又一加再加,遍地盗贼,国内军费又自吃紧,各级军官的花费更是不能减少,民间已经不堪重负,再筹资金,你想逼反天下百姓吗?”
姬文华道:“目前国库吃紧,不在民间再征税收,今年都难过!我也没办法,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我家也输了个净光哟!都怪你家的陈步雷不争气!哼--!”
陈赞拍桌子怒道:“放屁!步雷已经死了!有种叫你家的子孙上啊!”
姬文华反唇相讥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你家的步雷会死?笑话--!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玩女人哩!死的是谍讯司十三龙魂之首,飞花逐雪卢刚!”
陈国荣道:“够了!都别吵了!姬老说的对,唯今之计,还是要想办法筹钱啊!”
陈国荣的胞弟陈国涛道:“我说哥啊!不如你的大寿就别做了!再招安那些土匪,弄个将军之类的官给他们兄弟五个做做,不就得了!”
陈国荣道:“放屁!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一直不说话的帝国第一智囊张汤这时开口了,说道:“大皇帝陛下,其实帝国也不是没钱,只是有些人不肯拿出来罢了!”
陈国荣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张汤道:“东南各地,听说以项家为首,许多皇贵皆富可敌国,依以往的惯例,许多行业对他们都是免税,具下官所知,这些皇贵不唯经营正当行业,还私下经营可获暴利的各种走私生意,小到毒品,大到军舰,他们什么都敢弄!不仅如此,还把帝国明令规定由吴家经营的娱乐业,纳入自己的经营项目,大江以南,除南通奴院外,根本就没有吴家经营的娱乐产业。吴家的各种娱乐场所中的牝畜,也不如项、石、罗等东南诸家,主要是美兽来源上,吴家的主要是五大牢城的美畜,却不知产自东南等地的绝色美畜,绝大部分在没到五大牢城之前,已经被东南皇贵弄走。听说这次大赛,仅是项景瑜一家,就赢了上千亿的彩注,他项家的各种产业又遍布全球,只要他肯拨一根毛,目前的经济问题就解决了。以往谍讯司也想到这层,派人过去图谋,听说是铩羽而归,我们可再想办法,让以项家为首的东南皇贵,分一杯羹给我们北方皇贵和中央政府!”
吴登科道:“张老是想收皇贵的税?”
姬文华道:“只怕画虎不成反类犬!”
陈赞道:“你个老鬼!肯定已有成算,快说出来听听!”
大泽自古以来,就是北人南养,北方几乎无经济可言,陈家、吴家、赵家、唐家、马家虽手头有权有兵,但并不创造利润,数百万兵的精兵、上千万的官吏,吃的全是大泽的税收。姬家虽说是历代执掌财政,但所经营者,都是所谓的政府工程,全是用国家的税收,以搞基建为名,私自为家族捞好处,也没能奈创造利润。
南方的众皇贵,早就恨不能把北方的累赘全甩掉,轻装上阵,独立出去,无奈北方虽无本事搞生产,但兵多将广,东南若有异动,就立即以大兵压境,若是被东南皇贵甩了,陈、吴、唐、赵等各家的兵卒将校、文武官员吃什么啊?
所以北方诸家,内部虽有严重分歧,但对待南方的态度是一致的,就是宁死也不会让东南独立,东南以项、岳两家为首,兵力战将,武器装备,皆远不如北方,南人又不如北人善战,所以说南人是虽有贼心,但却无贼胆分立出去。
张汤笑道:“一下子征皇贵的税,岂不引得东南大乱?诸位!你们是如何吃蟹的?”
陈赞道:“快说快说!憋死人了!”
张汤道:“几年前,姬相曾私下和下官谈起,说是东南诸省,公司破产的厉害,税收大减,农户也不肯种地,只能用以往国库的钱粮填补各家和政府的各级官吏。当时下官就觉得奇怪,我大泽承平日久,虽有战乱,但都在西北方等地,规模也不大,怎么会影响到江南?
我问姬相,是不是对江南等地加了重税?姬相云:没有!
回去后,下官立即着久居东南的下属去查,原来许多公司都归到项景瑜的旗下,成为他家的子公司,以前所交赋税,都变成了项家的财产,当然,没有交给国家的多,只有相当于十分之一的国税而已!岳家虽明里没有参与,但私低下,通过各种渠道,也获利不少!若是叫这些东南的民营商户,把以往的税收补齐,就可解了目前的经济困境,可能还尤有余额。
对于东南皇贵经营的毒、赌、黄和军火生意也要严查,高利润的娱乐业、房地产业、通信业等等,也要全部收归吴氏、姬氏旗下,外人不得Сhā手。另外,对于全国的黄金、珠宝、钻石、古董、玉石、烟草、酿酒等行业,下官建议,由陈家派人专门掌管,统一价格,统一开采、生产、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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