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强见躲不掉,笑道:“带你回来,本就为了你的一粒内丹,现在不但内丹到手,连同你的真气,也一同渡给了我,我算是大功告成了,本想宰了你,但念你献丹有功,就饶你一条贱命,留给菱儿姑娘发落吧!”
李菱儿接道:“李正强,连我也想痛打你一顿!得到她的内丹真气之后,回去要按本姑娘教你的方法,慢慢引化开来,不出七日,定会修成先天道体。这内丹真气在接引过程中,想不到折耗这样大,真是可惜了,至于你这个世利的贱货,本姑娘见你艺业不俗,就勉强留你做个贴身女侍吧!还不磕头谢恩!咯咯!”
阿香挣扎着想站起来,闻言道:“我呸--!若是先前我心硬一点的话,就把你们几个狗男女全宰了!你想收我做侍女,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佩是不佩?”
李菱儿笑的花枝乱颤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你内丹真气已去,已经是个俗体了,又受了重伤,识相的乖乖听话,要不然,有你个妮子好受的呢!”
阿香感到脚上的鞋开始慢慢的干了,生牛皮把脚勒的动弹不得,鞋鞋内的钢钉扎在双脚的每一处,若是跪在地上不动就罢了,但若是想站起来和人动手,就扎的满脚生疼。
李菱儿见她还不听话,很轻易的连抽了她几个耳光,嬉笑着道:“王海、曹干!熬鹰!”
王海笑道:“是该好好熬熬!嘿嘿!”
王海、曹干笑嘻嘻的上来按住阿香,把她的双肘上环扣,从背后搭上扣紧,双手腕扭到小蛮腰两侧,和腰上的环扣扣在一起。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根处的环扣,也是紧紧的搭扣在一起,脚祼处的环扣也如法炮制,阿香全身被固定的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
脚上的高跟钉鞋更是难受,阿香被两人提着秀发,只能勉强站着,别人的手一碰就会倒。王海又坏笑着拿了一根闪闪发亮的不锈钢链出来,那是真正的钢链,沉甸甸的,一头扣在阿香粉颈上狗项圈的中间最大的一个扣环上,一头绕过钢梁上的圆环,向下拉紧后锁好。
可怜的阿香只能笔直的、勉强站在那里,想赖下身来,却又被钢链拉住粉颈,想站又跌跌晃晃的站不稳。曹干拿了一个口球,随手正反抽了她两个耳光,强行的把她的小嘴捏开,塞了进去,从脑后勒紧皮扣。
阿香以为又会挨鞭子,哪知道王海、曹干弄好了之后,拍了拍她的ρi股,跟在李菱儿的身后,嘻嘻笑着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关死,在外面锁上了。
这间刑室,四面全是隔音的墙壁,没有门窗,更没有光亮,空气是从地下的暗孔中静静的流过,阿香被关在里面,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不能做,连动也动不了。沉闷、无聊,睡也不能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重的隔音钢门被拉开,光线剌的阿香睁不开眼。
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王海坏笑道:“吃饭了!”
阿香心中大喜,总算能放下来动一动了,谁知道,王海并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却从挂在墙上的各种刑具中,找出了根皮管。这皮管两头有两个小孔,上面连着一个漏斗。王海走上来,抓住不能动弹的阿香,把一端的两个小皮管从阿香的鼻子里Сhā进去。
阿香呛的眼睛水直流,却又逃不开,躲不掉。小皮管深入鼻孔Сhā也后,王海把牛奶往另一端的漏斗里倒。牛奶顺着鼻孔往肚子里流,这哪里是吃饭啊!
阿香还以为会解下她来,大声呼喝,逼她吃饭哩!这都是些什么人哪!落到这些人手里,死也死不掉!活着也是活受!现在才知道,李菱儿说的“熬鹰”是什么意思了。
两杯牛奶灌完,王海转身就走了,碰也没碰她一下,对她的祼体视而不见。
牛奶灌下去不大一会工夫,阿香感到,那牛奶不单单是充饥那么简单,浑身感到燥热不止,慢慢的整个身体的皮肤都感到热热的、胀胀的难受,特别是两个奶子,胀的几乎像要暴碎一般,潜意识中,急渴望一双手上下抚摸,最好是最粗野男人的毛手,那一对奶子,恨不得被男人狠狠的揉捏,最好用针扎才舒服。
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下面的牝户里的蜜肉,如火般的燥热,黏腻的牝肉不停的在蠕动,似乎想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着,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空虚感,填满了整个神精,Yin水嗳液,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潺潺的直流,地上已经是一大滩水渍。
第二天,换了曹干跑来,依然是从鼻孔里灌了牛奶,之后却没走,拿了一把竹尺,像是裁缝量衣服用的竹尺,不过要薄的多,由轻到重的在她身上到处虐打,从嘴巴子到奶头、到牝户、ρi股,能抽到的地方都抽到了。
鞭痕累累的祼体上,又而满了猩红的尺印。这次阿香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出奇的舒服,虽然嘴被塞着,也能清析的听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极是亨受的舒爽呻呤。下面牝户就蠕动的更厉害了,更想抓住什么东西。浑身那种胀热感被抽过后,也更厉害,潜意识里想被不停的抽打才快活。
曹干看差不多了,把竹尺放好,理也不理阿香,关门走了,也是连一个小指头都没碰她。那牛奶中含有的药物,不但有舒筋活血的奇效,让久吊的人血液强行流通,还有瑃药和伤药的双重功效,药物的品种和量剂也是一天天的加重。
自始至终就是没人问她一句话,直到七天后,大门被打开,李菱儿带王海、曹干走了进来。
阿香七天来第一次被解了下来,表情呆呆的瘫坐在地上!恐惧的望着进来的三个人,现在她明确的知道,自己已经被打回俗体了,纵有武功,在这几个人面前,也休想逃出去,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
“怎么样!想不想合做!”
李菱儿用带着姑苏腔的普通话问,声音嗲嗲的,非常好听。
“怎么样都行,只要不再折磨我!”
阿香语音生硬的回答,这几天她想的太通了,不向强权低头是不行的,与其这样活受,不如依了她们就是。
李菱儿笑了起来:“我要你今生效忠本教,你可愿意!”
阿香毫不犹豫的答道:“愿意!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今生已经是贱命一条!”
李菱儿笑道:“那还愿意不愿意做我的侍女!”
阿香立即跪好,高声道:“贱婢阿香,见过主人!求主人放过贱婢吧!”
李菱儿大笑,对王海道:“去!帮她脱掉所有刑具,带去好好洗个澡,然后牵到我房间听用!”
阿香求道:“主人!能不能让几个男人操操贱婢!贱婢难受死了!”
李菱儿一愣,旋转反映过来,对王海道:“洗完之后,把她带在大路上,这种鬼样子,若是有人想操她,就随便人家操,操够了再牵回来!”
阿香虽感耻辱无比,然看到自己满身的血污鞭迹,可能还真没有人会操她,但牝户中的瑃药发作的确是太厉害,若不渲泻出去的话,就被憋死了,浑身的燥热难受,不是人能忍受的,现在对她来说,不要说是人了,就是一条狗,只要能给她满足,她也愿意被操,一咬牙认了,乖乖跪趴在地上,如狗一样的被王海牵了出去,其实她双脚的皮全磨破了,就算拿她当人,叫她站起来走,她也走不了。
李菱儿对曹干道:“你也去吧!”
曹干低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刑室中只剩下李菱儿一人,她呆立了半晌,左手一挥,“化影成形”之下,出现了水临枫雄壮如狮的身影,俊目含星,满面笑容,伸手牵住她。
李菱儿低声道:“今生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叛教,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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