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負誰剩出天知曉
蒼生笑
不再寂寥
江山笑
煙雨遙
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乐曲,时而飞扬,时而低沉,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如碧水孱孱,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本人对文学研究不深,文笔有限,乐曲的美妙难以用语言来描写。为加深大家的理解,借用白居易先生的《琵琶行》来描述一下,我看是恰如其分。诗云: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Сhā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演奏刚刚结束,忽听见几名大汉的驱赶声,“让开!让开!一个耍把戏的有什么看头,都走了!都走了!”推搡着大家挤了进来,对大家吹胡子瞪眼的。人群散开了,这帮恶奴骂骂咧咧的进来,又要驱赶这几个耍把戏的。看到雨儿,一个恶奴一脸坏笑的说道:“这小妞长得真漂亮,陪哥哥玩玩如何?”姑娘脸蛋一红,杏眼圆睁,娇声怒道:“你敢沾本姑娘的便宜,不要命了?”姑娘上前就要动手,被松风拉住。突然,街的另一边,人生鼎沸,喊声震天,“别让强盗跑了!”一伙人气势汹汹的奔这边过来,迅速把在场的这些人围了起来。
一个衙役头模样的人站到中间,叫过一个沈府的家丁:“你去认凶手!看看是不是他们!”
家丁挨个看了一遍,指着道人的孙子:“就是他!我亲眼看见是他杀了我们东家。”
班头一看认出了凶手,对手下说:“把那小子给我抓起来!这些人也统统带走,他们都是他的同党,不要放跑一个。”
衙役们一听“好嘞!”立刻拳打脚踢,将看客围住,有的看客还被上了锁。
“咳!这有点过了吧?我们只是看客,什么时候成了同党了?!”张显嚷嚷起来。
班头看到张显说话,明显的不服,对衙役说:“兄弟们!这小子不服该怎么办?”众衙役一块向张显的身旁凑去,手里亮出了兵器。张显见他们要逞凶狂,并不害怕:“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欺压良善不成?!”
“欺压你们又怎么了?我们还要杀人呢!你们窝藏凶手,就该受到惩罚。”
说着,抡起大刀就向张显劈去。张显是何等人物,几个小小衙役哪里是他的对手。不慌不忙地掏出判官笔,犹如一个风流公子提笔作画,不等衙役的大刀落下,来了个龙飞凤舞,“嘟当”大刀从衙役的手上脱落,掉到地上,手臂麻木不能动弹了。
班头一看手下吃亏,立刻挥舞长矛亲自上阵,刘显在一边手也痒痒了,也要凑个热闹,掏出一把链锤,站到张显的身旁,挥舞起来虎虎生风,上下翻飞,犹如苍龙飞天,翻江倒海,班头始终无法靠近,占不到一丝便宜,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没一会儿,衙役们全都趴在地上,没有还手之力。戚继光没有上场,在一旁保护张巨正的安全,看到这帮衙役都被打翻在地,说道:“我们都是守法公民,如果是他们杀了人,我们会配合你们的。你们无缘无故的打人,还要连带我们是什么道理?!”
张巨正问那家丁:“你说他杀了人,他杀的是谁?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人证物证何在?”家丁被张巨正问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只是愣愣的说:“你是谁呀?”张巨正不再搭理这家丁,转过头对倒在地上的班头说:“你们是宛平县的吧?把你们县太爷叫来,我要与他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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