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艳遇,呼吸急促,大脑短路,身体像被施了魔法般的,动弹不了。
“愣着干嘛啊?没见过女人呀?”她娇嗔。
“……”
回到客厅,坐在沙发里,想象着浴室中的女人样子,想努力看清楚女人身体的每一部分,该死的水雾遮遮挡挡,看不真实,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冲动,遍布全身,陌生而又熟悉。
浴室里,水声停下来,停了一段时间,接着门响了,传过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股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女人站在他的身后,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
“今晚,你睡卧室,已经换了新的床单。我在沙发上睡一夜。已经很晚了,你快去睡吧,不过你要把我的作业写完,不要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呢。”真儿语气平淡,声音娇美的嘱咐着。朱仲祥不敢正眼看邓真儿,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努力让眼睛盯在那本破书上,其实他并没有再看,根本就不知道里边写的是什么内容。
“朱仲祥!起床了……”母亲的叫声打破了别墅的寂静,也把他的美梦惊醒,回到了现实世界。看看眼前的一切,发现自己正站在镜子前发呆,原来是春梦一场,也不错,梦到总比梦不到要充实得多。看了一下沙漏,古代的钟表,已经到辰时了,赶快收拾一下,吃点饭,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要登西山了,吃完早饭就出发了,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星星挂在天空,两家人就已经在路上了。一路上,父母在谈论着孩子,谈论着朝政,时而还谈起儿女的婚事,而邓真儿只是默默地爬着山,想着自己的心事,朱仲祥则像一个大男孩,哼着动听的歌曲,在前边蹦蹦跳跳的探路。
今天的天气不错,十六世纪的北京城没有污染,空气指数经常为优,天高云淡,风和日丽,风也不太大,不算冷。进了香山景区,大家就分散爬山,两个年轻人,喜欢探险,选了一条人不多的山路,踩着碎石,沿着山谷,逶迤而上。并不是喜欢孤单,但他们也不喜欢扎堆,和父母在一起总有点拘束。两个年轻人,哼着歌,打闹着,在树丛中穿行,沿着山谷往上爬,路上虽然很清静,倒也很自在。秋,已将她的痕迹烙在了人间,在植物上的印记更为明显。穿行于丛林之中,树叶都已变了颜色,微风下晃动,如同皮影戏一般。路边的叶子,金黄的,枯黄的,浅红的,紫红的,形形色色,虽不如春花的娇艳,也一样绚烂多彩。于是有了“莫道秋色逊春景,十月霜叶胜花红”的诗句。一阵攀爬之后,竟有些累了,于是两人找到一块石头坐下歇息。爬山就像人生,有人所努力的,是追求人生的高度,而有的人,则享受人生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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