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领著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後,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後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後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後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後退,却给身後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於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著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著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Jian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著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Jian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著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著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Jian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著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著。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鸡芭,在绮云身前晃动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茓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後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著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著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著光祼的Ru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著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