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她们个个变成淫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甚么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沪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淫笑著走过去,探手抚玩著悦子的下体,接著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掏挖著说:『这骚逼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著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後刻著「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著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著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表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甚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姆狗吃她的浪Ъ,我倒想看看她扮姆狗的样子!』和子怨毒地说。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么不敢?』丁佩唬吓著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来的表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甚么也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自然甚么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姆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姆狗吧。』丁佩示威示的望著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著凌大哥,让他慢慢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和子却扯著秀皮,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甚么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著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後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著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後,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後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後,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於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著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茓。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後把悦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著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著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著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在一起,只能随著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著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著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著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的纤腰,她探手护著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後,两女的玉手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衣襟里摸索著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姆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著她的秀皮说:『臭姆狗,吃这个表子的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甚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还是喘乘著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著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著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著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著粉红色的肉洞,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茓?』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么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表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著门主偷汉才是表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著说道:『和子,让这个臭表子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著盈丹的俏脸说:『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著朱唇,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悦子的纤腰,夺魂棒却朝著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么?』丁佩皱著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ρi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ρi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著悦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著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著掬花洞磨弄著说:『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茓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著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茓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ρi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去到了尽头後,还发狠地抽Сhā著,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
『够了,别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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