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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黑暗香艳武侠 > (二十)

(二十)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後,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甚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祼­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後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後,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奼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著说。

『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奼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Jian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於无形。』凌威思索著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後,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著凌威说。

※※※※※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著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甚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芭朝著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著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彷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於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後,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後,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见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後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奼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著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著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著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後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著说。

(廿九)暪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後,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乾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著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著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後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後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著说话,诉说著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著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後,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著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後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甚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後,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甚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Jian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Jian,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著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甚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著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著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後见面。到了晚上,便带著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著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著嘴巴,蒙上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著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著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Ru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彷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著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著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著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著吧,我们完事後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著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著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著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後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後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著,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著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於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彷佛吃著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著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Jing液,胸部急促地起伏著,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後,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著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著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甚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著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甚么给人轮­奸­也会纠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能让我纠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甚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著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乾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著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甚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奼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後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甚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著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

『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甚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著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著说。

『後来为甚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後,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後,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甚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见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於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

(卅)西天圣教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後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後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於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著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著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著一个黑衣人,脸上挂著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随著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著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著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著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

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你是甚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奼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捏著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甚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

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

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

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著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

『放开我……你­干­甚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著说,这时她的|­茓­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著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

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著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

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奼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後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後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甚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甚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

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甚么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著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

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瑃药,然後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後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棒­­棒­比男人的­鸡­芭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甚么人?』

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

凌威潚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

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

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後,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後,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甚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後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皙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甚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祼­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著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著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甚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著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

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著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像长著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踼出,脚上红光又起,接著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著。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

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著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彷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

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後,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後。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

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後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著她沉甸甸的Ru房说。

『别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著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甚么?』

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著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著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甚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後,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甚么关系?』

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著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著。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呀?』

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著那羞人的洞|­茓­,大腿内侧却长著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甚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著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著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甚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著洞|­茓­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著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茓­里,掏挖著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甚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著,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著叫。

『甚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著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著,其中夹杂著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Yin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彷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芭,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Сhā著。

妙玉|­茓­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著,不知甚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著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著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著说,别说|­茓­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於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著来­干­你的臭逼,看看甚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後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後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後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後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著,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後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乾净门主的­鸡­芭!』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茓­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著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芭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著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甚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芭,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著马眼,朱­唇­包裹著Rou­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芭上下舐抹乾净後,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著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後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奼女大法修练到甚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著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甚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著她的死|­茓­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後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甚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著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後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後,便给制住|­茓­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茓­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後,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茓­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著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甚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甚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著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祼­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茓­,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甚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著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後,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後著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著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卅一)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著悦子身後的花凤说。

『没甚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著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後,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著绣著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於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著妓汝,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著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著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著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著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著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著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祼­的Ru房狎玩著,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著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著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著。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著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Yin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著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荫­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著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祼­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著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祼­体上拂弄著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著,虽然不太用力,接著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Ru房上又著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著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甚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著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著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著,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著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著扭动著纤腰,闪躲著叫:『你……你­干­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著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著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著,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著。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著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著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著。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於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後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著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著,编贝玉齿撕扯著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著腿根的指头也不闲著,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沪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Ъo起的­鸡­芭,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Rou­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鸡­芭,戏弄似的闪躲著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著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芭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著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芭,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著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著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著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於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甚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著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著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著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芭在夕姬眼前弹跳著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著凌威的­鸡­芭,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ρi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著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著夕姬的纤腿,­鸡­芭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著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ρi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甚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著。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著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著,彷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著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芭上急剧地掏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著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芭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著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著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

(卅二)­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著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後,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後,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於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甚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後,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道切口後,­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著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著,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较,你甚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甚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著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甚么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著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著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後悔已迟,知道身陷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後夹击,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甚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於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後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於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後凌空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著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著气说:『­淫­魔还有甚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著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著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茓­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於解开了相应的|­茓­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茓­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著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茓­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茓­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魔授首後,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过两天,我著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後,凌威继续说:『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著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茓­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著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著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著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的散功金针,沉吟著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荫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茓­,要吃点苦头的。』凌威道。

『我甚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便赤­祼­­祼­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甚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荫­唇­轻抹著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茓­,以为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著说。

『是……呀……!』百合呻吟著说,身体剧烈地抖动著。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著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著­肉­粒戳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著说:『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著脸慢慢松开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著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荫道里的禁|­茓­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荫道里的七大禁|­茓­,发觉有三个|­茓­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却捧著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甚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著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著却眼圈一红,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给我解|­茓­呀?』

『脏甚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甚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破关,可会後患无穷的。』凌威觲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後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著泪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著……轮著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後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茓­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茓­的话,自然Gao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么罪?』百合哽咽著问道。

『­阴­关洞穿後,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表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表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茓­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

(卅三)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沪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甚么也成,但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著「满床娇」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威捡起连著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後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甚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後摸了一把,说:『去给我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茓­吧!』凌威­淫­笑著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沪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著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吧!』

百合红著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死去活来,受尽棱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著把毛­棒­往深处钻去,却在洞外徘徊,围著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更是剧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著­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ρi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著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掬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茓­上方结著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著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著。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ρi眼上点拨著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著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茓­了。』凌威脱掉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Rou­棒­在百合的股间磨弄著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

百合颤著声说,火烫的Gui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著纤腰。

凌威扶著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鸡­芭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著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著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著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著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沪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著,­鸡­芭朝著其中一个禁|­茓­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茓­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茓­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茓­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後,百合受制的|­茓­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剧烈,荫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著纤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Gao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著叫,身体起劲地扭动著。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著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茓­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後,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Сhā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著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芭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茓­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茓­道呀。』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甚么呀,为甚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著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芭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著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茓­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後,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Gao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茓­,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後,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茓­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甚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著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瑃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婘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甚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甚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後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甚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著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後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後,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

『你的|­茓­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著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著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著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甚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著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後,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著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卅四)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後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於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著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著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著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茓­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Сhā翅难飞了。』黑寡­妇­寒著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著,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著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後,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後,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於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後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於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著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後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後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著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Jian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後……然後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後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於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著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著。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著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著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著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著粉臂,双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祼­的­阴­沪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表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茓­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著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著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茓­,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说。

『呜呜……不!』

玉芙喘著气泣叫道,除了子­宮­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著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著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茓­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著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荫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著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後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Jian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後,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於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後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於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後,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著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後,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著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後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後而去,看著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於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著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著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著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茓­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茓­,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茓­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後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著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後,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後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後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表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著心里的斗争,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著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著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著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著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著地,朝天仰卧,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盖著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著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著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著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著洞|­茓­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著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後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著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著。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後,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芭,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於事无补,最後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著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後,以後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荫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於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著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後,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卅六)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著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著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後,才回到闺房里扪著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後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後,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後,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於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著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茓­,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後,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茓­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後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

钱岗寒著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後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Сhā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Сhā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後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著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著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後,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後,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著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後,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甚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後却要回复本来身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於是改变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甚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後,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著说。

『甚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祼­露。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尸体後,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还夹杂著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Сhā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於是纵身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声音不绝如缕,散发著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後还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著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著粉臀,使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芭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著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著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著­鸡­芭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Rou­棒­,彷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芭……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著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接著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Rou­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著。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著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芭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Rou­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似笑非笑的朝著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著,玉手使劲地抓著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芭疯狂地抽Сhā著,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乾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著,接著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Сhā了几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卅七)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甚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著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甚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上裤子,粉脸一红,见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著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著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後,让你­操­烂她的­骚­逼!』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下床,双脚才著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著身前,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著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著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著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後顺势制住她的|­茓­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冷汗直冒,身体往後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Ru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著Ru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甚么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甚么时候著了暗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著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说。

『我恼你甚么?』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著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么?』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甚么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你忘了我是甚么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么,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著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甚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去。

『我甚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後悔。』

『我……我不会後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甚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乱情迷。

『这是甚么东西?』凌威皱著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著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甚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著若芷的纤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捻,轻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後爱抚,也学著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著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著,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移去,捧著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著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著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著拳头,身体僵硬挺直,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著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著眼廉,手掌捧著娇靥,轻怜蜜爱,让她松驰下来後,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威。

Chu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著|­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後,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著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後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逼,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沪却比冷春的还要娇­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著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洞|­茓­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著Ъo起的­鸡­芭,­肉­菇似的Gui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茓­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著牙关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芭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著洞|­茓­深处刺了进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Chu女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著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後,尽管还有一截­鸡­芭留在洞|­茓­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Сhā,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Сhā了数十下後,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著,接著尖叫一声,喘息著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Gao潮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次Gao潮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

『後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著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甚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著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微张开,胶绸绸的Jing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著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著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於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见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著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著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珍而重之的藏起染著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著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後,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後,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

(卅八)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後,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後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汝,便把妙玉卖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奼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著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管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甚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祼­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甚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於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祼­的粉腿上拍打著说。

妙玉不言不动,彷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著妙玉的秀皮,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人接著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後,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後,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著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祼­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著,便暗叫不妙,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Сhā入­肉­洞里,还在里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著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著说。

妙玉害怕地摇著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甚么要塞著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著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著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著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下如雨。

『当表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著拿起一件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著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若盈尺,通体满布疙瘩,Gui头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著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凄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贾似捏著妙玉的|­乳­头扭拧著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瑃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Yin水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表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於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却又恐怖地摇著头,然而没有用了,下­体­传来剧痛,贾似已经把伪具硬Сhā进备受摧残的­阴­沪里了。

贾似起劲地抽Сhā著,伪具忽快忽慢,忽而尽根捣进­肉­洞里,忽而在门外徘徊,进出的时候,还转动著伪具,残忍地在娇­嫩­敏感的玉道里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凄凉地闷叫著,粗大的伪具好像已经把­阴­沪挣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的疙瘩,擦得她又痒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茓­的深处时,却是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贾似锲而不舍地抽Сhā了数十下,忽地妙玉喉头厉叫一声,娇躯剧战,接著贾似抽出伪具时,一股白稠稠的液体便从那张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妙玉在伪具的蹂躏下,终於尿了身子。

『再让你乐一趟好么?』贾似笑嘻嘻地让伪具留在妙玉的­肉­洞里说。

妙玉软弱地摇著头,尽管不能讨饶,可是美目流露著讨饶的目光,让人知道只要不用再受这样的活罪,她甚么都会答应的。

『你答应做表子了没有?』贾似解开缚著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里的汗巾问道。

『……­干­了……你……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妙玉喘著气说。

『真的吗?』贾似抚玩著妙玉的胸脯问道。

『真的……你……你放开我,让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著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贾似动手解开妙玉的手脚说:『当表子要对人客千依百顺,只能说是,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给缚了半天,虽然解开了绳索,手脚仍然软弱无力,还是挣扎著探手腹下,拔掉Сhā在­阴­沪里的伪具。

『谁许你拿出来的?』贾似悻声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知把贾似咒骂了多少遍,论武功,三才仙女本来和贾似相差不远,但是这时浑身酸痛,决不是他的敌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没打算和他变脸。

『不成,快点Сhā回去!』贾似寒著声说。

『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著脸说:『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Сhā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Сhā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

(卅九)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著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窗,彷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著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著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握著妙玉的Ru房玩弄著。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著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甚么不便宜弟子呀?』贾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後,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著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著晦光的铁链便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ⅿⅿ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逼也很不错呀!』贾似在妙玉身後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後,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芭如入定菩萨,垂首低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希望,於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著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著忙,玉手轻舒,抱著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Ru房压著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芭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祼­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虑,默默念著「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著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著乾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著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无的拂在­鸡­芭上,更不知是甚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著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於是粉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著,香­唇­玉舌也没有闲著,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著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个魅力四­射­的­祼­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著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动地掏弄他的­鸡­芭,甚至冒著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ρi眼撩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著那根软绵绵的Rou­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样­淫­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芭?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著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他的­鸡­芭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瑃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地把瑃药擦遍晦光的­鸡­芭。

『用嘴巴吃他的­鸡­芭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要她吃下瑃药。

『有甚么不懂的?把­鸡­芭上的瑃药舔乾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乾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表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著蠢蠢欲动的­鸡­芭,丁香舌吐,依著贾似的指示舔扫著。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芭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瑃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甚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乾净­鸡­芭後,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後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导著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芭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後,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芭,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芭虽然Ъo起,却只有两三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著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情,著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Сhā愈来愈急,接著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後,他便身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法,吸乾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茓­。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著爬到晦光身前,抱著他的腿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甚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淫­乱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著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於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祼­体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晦光颤著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甚么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著衣服,但是魅力惊人,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阴­沪,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茓­里掏挖著。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著那根把她整治得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著说:『刚才……这儿痒呀!』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瑃药发作了,不禁­淫­兴大发,笑嘻嘻道。

『就在这儿吗?』妙玉看见绛仙已经爬在晦光身上,ρi股上下耸动,强Jian似的和他交合的样子,下­体­便好像痒的更是难受。

『你懂得合藉双修的法子吗?』凌威问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过婢子了!』妙玉喘息著爬到凌威脚下,伸手便去解他的裤子。

※※※※※

『此行的收获真不少!』凌威开心地说。

『晦光愧是少林掌门,内功深厚无比,妾身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高手。』绛仙吃吃笑道,她吸尽晦光的真阳,再和凌威合藉双修後,奼女大法竟然能够功行六转,媲美当日的玄­阴­妖后。

『你的进境真快!』凌威点头道,他先後与妙玉和绛仙合藉双修,九阳神功虽然也有进境,还是不能突破第七层,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觉。

『妙玉和你合藉双修之後,已经练成了奼女大法的入门功夫,待我传她蓄阳之法後,便可以让她多做点事,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阳神功练至大成的。』绛仙说。

『她呢?去了哪里?』凌威问道。

『我著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镳局的大火,可有甚么漏子。』绛仙答道。

原来凌威领著绛仙和妙玉,夜闯中州镳局,抢走七星环,杀人灭口,事後还放火把镳局烧成白地。

就在这时,妙玉回来了,报告中州镳局的大火,没有使人疑心。

『可有发现晦光和贾似的尸体么?』绛仙问道。

『没有,全都烧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极了,现在可以全力对付西方圣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後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著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画,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著两女小心,也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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