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祼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表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於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表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著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表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於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著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著两女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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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表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著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表子呀?』凌威皱著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表子终归是表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著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著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芭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节,过著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祼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棱辱,但是那时完全处於被动,好像给人强Jian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著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著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芭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表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著。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於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著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表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著她的Yin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著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後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後,巨人似的鸡芭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著你的。』花凤红著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芭,咬著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鸡芭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乾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著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Rou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著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表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著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茓。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於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著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著,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著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著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茓,千虫万蚁咬啮著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著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芭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著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芭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著鸡芭,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著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芭坚硬如铁,Gui头抵著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沟,送出真气,前後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著,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甚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甚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甚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著腿弯说,不知道为甚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著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著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