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那日酒店一别,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本以为你挺关心我家丫头的,不过,这样看,你原来还是挂念着我家丫头的。”无心师太微笑着说,不晓得为什么,她到是蛮喜欢这个中年男子的,稳重内敛成熟温和,虽然面色平常,却总是有着说不出的让人顺眼的东西,说不出的高兴,让无心师太爽快的说出一席话。
中年男子似乎是有些意外无心师太的爽快,微微一怔,继而微笑着说:“前辈说笑,我也是凑巧,刚好就住在附近,刚刚经过这儿,看到这儿的门虚掩着,竟然看到姑娘在里面坐着,一时觉得惊喜,就冒昧的敲了门,到惊扰了前辈的休息。”
丛意儿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面前这人有些面熟,这一会才想起,似乎是前日在一处酒店见过,愣了一下后,收回了自己的眼光,她对面前的人不感兴趣,也没心思和这个陌生的男子攀谈,淡淡的目光落在她一直在看的花草上面,那花开得安静而热闹,说不出的生命力张扬在一种安静中。
“姑娘可好些了?”中年男子似乎是并不在意丛意儿的冷淡,温和的说,“在下看姑娘脸色仍然是有些苍白,此时阳光尚暖,不过,地上难免有些寒意传上来,还是进屋歇息的好。”
丛意儿就好象没有听见,她觉得真是奇怪,这人有毛病不成,好好的招惹她做什么,她现在是不想说话,不想理会任何人,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谁也不要答理她才好。
“你是什么人?”司马溶盯着来人,不高兴的问,心里也是奇怪,这人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这样关心丛意儿,他算哪棵葱呀!
中年男子看着司马溶,温和的说:“在下姓尤,是个经商之人,那日在酒家遇到丛姑娘,心里觉得亲切,今日遇到了,心里很是开心,所以特意过来打声招呼。公子是?“
“我是大兴王朝的二太子。“司马溶不高兴的说,这人什么来历,一个小小商人,竟然敢打丛意儿的主意,简直是可恶至极。
丛意儿突然指了指对面的另一个位子,淡淡的说:“尤公子,请坐,既然遇到了,坐下说话吧。”
中年男子有些意外,但仍是面带温和的微笑,在丛意儿对面坐下,温和的说:“谢谢姑娘。”
丛意儿看着他,淡淡的一笑,淡淡的说:“尤公子到真是有心人,那日酒家相遇,我不记得婆婆说起我的姓氏,不晓得尤公子是如何知晓我姓尤?公子是开玩笑吧,婆婆说来租此处的时候,并没有提及这儿附近有别的人居住,公子可是突然起意?”
中年男子脸上一红,似乎被人说破了心事,顿了一下,说:“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在下真是心悦诚服,不错,在下确实有些刻意,那日遇到姑娘,心中爱慕,特意让人打听了姑娘的住址,并特意选在附近居住,今日也是特意过来看望姑娘,如果有冒昧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原谅,在下并无恶意,也不会为难姑娘,只是想要见到姑娘而已。”
“她是我心中的最爱,你最好不要打这个主意。”司马溶恼怒的说,“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意儿的主意。”
中年男子看着司马溶,面上似乎有些恼怒之意,但语气还温和如旧:“二太子这话说得有些唐突,虽然你贵为当朝太子,但是,如果我说得不苛刻,似乎是二太子早已经娶妻,而且还是两位美人,听说,你还要再娶乌蒙国的蕊公主为妃,这京城中的人几乎不算是什么秘密,你怎么可以就丛姑娘她是你心中的最爱,若你真的爱她,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呆着。”
司马溶一愣,脱口说:“你真是可恶,我何曾想要让意儿一个人呆着,独自面对所有,只是她,她心中早已有了中意之人,而且那人还是我的皇叔,如果我可以让她忘掉皇叔,我绝对会放弃所有的女人只爱她一个,只给她一个人我所有的爱。”
中年男子淡淡的摇了摇头,说:“这是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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