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们搞什么?伤者在哪啊,怎么只有一只鞋!”
一个推担架车的急救员指着地上积水中的一只鞋子对一旁的一个警察发难道。
“怪了?目击者说,人就被压在下面的,我刚刚也听见下面有声音的?”
那个警员也不解的说;
“对啊,我也听到了声音,目击者还说,伤者还被闪电给击中了,应该伤的很...”
另一个在一旁值勤的警察也过来证实;
“快看这地上还有象被雷击过的地方!”
并指着一块地面说道;
那个急救员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的确有一块焦黑的路面,虽然在暴雨中还是能清楚的一眼就发现。
“哪,人呢?”
急救员也不解问到,其他的警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围过来看。
看着看着,其中一个级别较高的警察开始说道;
“看来是有人故意报空警,大家别围着了,赶快清理路面,疏浚车流,后面还摆着长龙呢!无关的人员及车辆迅速撤离现场,还有通知总台不要再往这里调人了。”
听他这么说,人群开始散开,先前的那两个警察虽然心里还有些纳闷,但也去各干各的事了,淋成了落汤鸡的急救人员也逃回了自己的车子里,警笛一响开走了。
现场只留下了那只鞋摆在地上。
那么这只鞋的主人到底又去了那里了呢?话分两头,现在四周围一片漆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一个青年跛着一只脚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因为脚上只剩下了一只鞋。脚下的路面很滑,好象部满了苔藓,青年弯下手去将仅剩的那只鞋也脱了,好让自己在凹凸不齐的地面上走的方便些,青年闻着吸进鼻里的潮湿气息,湿滑的石壁和地面,判断自己现在好象是在一个洞|茓中。但是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记得自己刚才正顶着强风赶回家,突然就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撞了一记,四肢一软身体就倒了下去,后来感到有人在他头上走来走去...而后的事便记不清了,当自己恢复意识后就在现在这个地方了。他现在感到背上很痛,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每走上一步都吃力的很,坚持的再走了两步,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
青年名叫穆隆,20岁,医科读了一半就读不下去辍学在家。其实他根本就不喜欢做什么医生,都是被身为院监的父亲逼着才读了一年,父亲当然想把他培养成为象自己一样的医生。父母之命不可违,要是生在古时候穆隆可能就顺着父亲安排的这条道路走下去了,说不准还真能成为一名医生,毕竟他的确也聪明过人。但是这个时代作一回“逆子”也算不得什么。因为穆隆对救人没兴趣,相反倒是比较会伤人。八九岁时就参加了学校的柔道队,而且在高中时还在全国青少年组的比赛中拿到过第二名。这当然得感谢高中时代柔道队对外凭请的导师成田先生,成田先生是个日本人,在中国到也待了十几年,中文说得却不怎么样,生涩难懂不说,还带着一种他老家日本地方的方言吧!但不管怎么样人倒是不错的。当他第一眼看到穆隆时就认为是个不可多得的天生练武胚子,于是对他格外照顾,点拨的认真细致,穆隆自然也心领神会,练习的分外用功。闲暇之余不免对这个成田先生拍足了马屁,各个国家的人对这一套的反应大概都一样,日本又是我一衣带水的邻邦,文化上也很相近,不免又把手里的密活私下授受了不少。后来穆隆辍学后干脆就找到这位授业恩师的武馆,正式拜在他的门下,作起成田的入室弟子了。平日里帮着成田辅导馆内的大小学员,空了就同几个日本来的师兄弟切磋技艺,本事自是突飞猛进。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