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臭啊,这就是你花了十几天的时间为我配制的药呀,我还以为是什么灵丹妙药,怎么是这种玩意?这玩意儿能喝吗?会不会是你搞错了,这个是外用的那种吧!”
穆隆捏住鼻子,对着那碗又黑又臭的药抱怨道;
“穆公子,你以为这些药是好找得吗?小可可是用了七种毒虫,另加七种毒花,用了七天的时间才熬制而成的,其中几味材料,还是在下多年下来收集到的珍藏,要不是为了你,小可还不舍得用呢,小可再怎么说,也是是神医,怎么会也内用外用也会搞错,这药就是这气味,你就别抱怨了,快喝!...哼!”
薛神医得意的说着,下意识的就要去捋胡子,却只碰到一些断胡扎,气的哼了一声。
“哎,气多伤肝,如果我当时知道她是个假冒的,一定帮你把她捉住,哎,都怪她的‘易容术’太厉害了,不是连薛平也被他骗了吗?你刚才是说什么?这药里放了七种毒虫,七种毒花,那这不就成了‘七虫七花膏’了吗?”
穆隆又故意胡扯起来,不想薛神医拍手赞道;
“好名字,好名字,简单明了,小可还正想为这药取个名呢,嗯,‘七虫七花膏’,对,以后就叫它‘七虫七花膏’”
穆隆吓道,
“啊,你还真要用这个名字啊!我只是随口乱说的”
薛神医笑道;
“嗯,不是乱说,这不是贴切的很吗,小可决定了要将这个名字写进自己的药方记录中,呵呵”
穆隆看他这么坚持,也不去多说了,暗思;
“反正将来有人用同样的名字,来命名一种毒药,破坏了你的名声,你也不会知道的喔?”
薛神医现在对穆隆是拜服的五体投地,但凡他嘴里蹦出的每个字,在薛神医看来都是金玉良言,古人有道是“一字为师”何况穆隆还教了他那么多未知未闻的“高深”道理,简直堪比自己的授业恩师“苏星河”,现在怎么也不明白,当时自己怎么会这么怠慢这位“高人”,唉,真真是罪该万死啊!
所以穆隆现在就算再表现的乱七八糟,在薛神医眼里也是“高人异秉,理所当然”不但不怪,而且还很欣赏。
穆隆侧过头去,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的把臭臭地那碗药灌进了肚子里。除了臭了些,到还不苦,只是要侧着脸来喝,不然看到薛神医现在的模样,恐怕那碗药全得要喷出来。
原来那日穆隆先撞上的那个薛神医是阿朱假扮的,真正的薛神医则被她点了|茓,绑在房间里,薛神医原来的那撮不错的山羊胡,也被阿朱“借”了去,所以穆隆现在实在不能一边看着他滑稽的样子,一边还喝得下药。
薛神医见穆隆把药喝了就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