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他突然退位让贤于舅父梁王,消失无迹,朝野上下举国哗然,却无人寻得他的踪迹。
至此,民间众说纷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武帝与红颜早逝的胞妹恋情,也被广为传唱起来,谁也不知真与假,往后的年月里,渐渐被人遗忘……
番外·幸福的小日子
晏璟犹记得当年,率领大军攻入北疆王庭时的盛况,北齐军士莫不是军心鼓舞,被蛮夷侵犯疆土多年,今朝终于扬眉吐气了。
见到北疆的大巫师时,帐下三位将军都上奏让他处决了此人,可不知为何,晏璟总觉得与这巫师面善,他留了他一命,而大巫师也回报了他。
“我等了你很久,这个玉镯与你有些渊源,且带回去吧。”
看着那只通体无暇的白玉镯,大巫师讲述的故事还隐约回荡耳旁,当夜里他做了很多奇怪的梦,梦境里的场景多与大巫师所讲相符合,他却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样。
兄弟二人爱上了胞妹,一个强势占有,一个默默守候,走过了时间的长河,最后心爱的女人红颜薄命。一人登基为帝,一人用血肉之躯换来了再世轮回……
那时的他,还不太清楚这样的梦境是什么意思,离开北疆的那日,他归心似箭,指挥着千军万马,却总觉心头空无,直到回往邺城,再次见到不一样的晏鸾时,他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势要用生命去守护着,以至于晏焘的加入,他虽有不悦,也并未阻止。
二弟和他是一样的人,眼中的爱意是掩饰不住的,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他看着晏焘,总觉得这二弟与梦中化掉血肉之躯的男子,颇为吻合。
很久了,他还记得晏鸾问过的那句话。
“大哥,你觉得做皇帝好吗?”
好吗?他摩挲着掌下的龙椅,冰凉的刺骨,连他的心都是冷的。没有了她的陪伴,即便是脚踏万里山河,手掌天下生杀,他也只觉无趣无味,甚至是另一种折磨。
晏鸾和晏焘坠落的悬崖,他只去过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他心痛到无药可医,若非母亲赶回拉住了他,他早已随之跳入了万丈深渊里。
他的心已经随她去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度日如年的过活着,搜找的人派了一批又一批,荒芜的心,总还残留着那么一丝侥幸,期盼着她还活着,只是流落在这世间的某个角落,等着他去接她。
“陛下!找到了!”
……
姜福媛怀孕六月时,将元浚折腾的来来去去都不似个人了,渴了要奉水,饿了要端水果,勤勤恳恳的忠犬架势,让晏鸾不禁刮目相看。
“你可真行。”
摸摸姜福媛鼓囊的大肚皮,郎中说极可能是双胞胎,可高兴死元浚了,当年姜福媛被人暗算流产伤了身,调养了三年才一举有孕,她倒是个命好的,一怀就是俩。
“别瞎摸,这俩小家伙可闹腾了,一会踢来踢去,别提多难受。”
嘴上是这么说,可她挺着肚皮也没少让晏鸾摸,生儿育女为人母,是女人都要经历的,可晏鸾注定不能经历,若说同情吧,可看着晏鸾那幸福的模样,她竟然觉得不生孩子似乎也是件好事。
“阿鸾,待我这胎生了女儿,就与你家晟宝定个娃娃亲呗。”
这番轮到晏鸾傲娇了,晃悠着手中的宝石羽扇,嫣然笑道:“我家晟宝可不缺媳妇儿呢。”
晏晟是货真价实的晏家血脉,当年晏霏生他时遇上了难产,血崩死了,他便被晏璟带在身边养了三年,送到晏鸾这儿时,他已然能记人了。
那孩子生来就透着一股机灵劲,加之晏璟亲自教养,才三岁就能说会道看兵法了,他们不曾隐瞒过晏霏是他生母的事实,他却极为依赖着晏鸾这个养母。
“哼,你那儿子也不知道随了谁,长的好看还那么聪明,我不管,反正就要他娶我女儿!”
晏鸾无奈一笑,离了帝宫的姜福媛,总算是恢复了往年的生机。当初她和晏焘从谷底走出时,听闻了灵帝与皇后驾崩的消息,她还伤心了一段时间,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走暗道逃出了宫,最后有幸还做了邻居。
“姨姨,若是两个都是妹妹怎么办?”
忽然,晏晟的小脑袋从窗外探了进来,虎头虎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晏鸾和姜福媛还未回过神,刚端着茶水进来的元浚就炸毛了。
“臭小子!不许乱讲话,一定是龙凤胎!”
小家伙被元浚追的满院子跑,还不忘咧着嘴喊晏鸾:“娘!我要娶两个妹妹!”
“这是谁教他的?”
面对姜福媛的质疑,晏鸾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她才不会告诉她,是晏焘教的……
……
春寒料峭,新竹发叶,晏鸾拉着晏晟回家时,小家伙特意采了一大捧的野花放在晏鸾的怀中,正在换牙的孩子,长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讨好的抱着晏鸾的手一个劲儿的蹭。
“娘,你抱抱我嘛。”
瞧着不远处竹林间若隐若现的豪宅,晏鸾蹲下了身,小家伙满眼的期待渴望,让她心都软了,平日里晏璟晏焘看的紧,不许她抱他,最喜欢萌包子的她早就手痒了。
“嘘,小声点,别被你爹他们听见。”
她偷笑着美滋滋的张开双臂就要抱住小包子,却发现怀中一硬,全然不是想象中孩子的柔软,猝不及防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抱着晏璟的大腿。
“哈哈,是大哥呀,真巧!”
而小包子已经被一旁的晏焘拎在空中了,不乖的晃悠着,翘起的小ρi股挨了好几巴掌,星星眼泛着泪花,可怜巴巴的喊着晏鸾。
“娘……”
晏璟俯身,将笼罩在他高大身影下的晏鸾抱了起来,一如既往的轻柔让他无奈摇头,惩戒性的捏了捏她的娇臀,就笑道:“阿鸾是不是忘记上次抱他的后果了?”
上次晏鸾也是没禁住诱惑,手馋抱了小包子,就被晏璟晏焘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玩了不少新体位,折腾的三天没下床。
这下晏鸾彻底熄灭了心中那点痒痒的萌点,抱住晏璟的脖子就一个劲儿的蹭。
“大哥别嘛,我再也不敢了。”
看吧,摊上占有欲强的男人,真不是个好事,连儿子都不能抱抱。
三年的时光,似乎每个人都成熟了不少,从皇位上退下的晏璟,更甚以往的气势迫人了,俊美昳丽的如玉面庞,凛然儒雅。而晏焘也不比往日的冷峻,养晏晟的日子,他已经被气到喜形于色了。
至于晏鸾,在他们的精心呵护中,依旧美的倾城,惊艳着时光。
“回家吧,外面怪冷的。”
她的一句回家,让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这样恬静如水的生活,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肉番·完结的性福日子
翻年后,晏鸾就满十八岁了,曼妙的娇躯愈见妩媚诱人,当初的青涩稚嫩早已消失殆尽,一举一动都透着风姿绰约,含情娇曼。
而晏璟晏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难免喜欢与她多番云雨敦伦。比如今日,天气晴方好,竹林中玉翠的嫩叶随风轻动,竹荫下的石桌上却是另一番美景了。
“啊啊~快些,再Сhā快些~”
彼时晏鸾正被晏璟爬俯着压在石桌上,从后面磨蹭撞击着,半褪的衣服凌乱,特别是腰间盘旋的裙摆处,隐约可见男人的粗长阳俱在拉动着。
“阿鸾叫的这般骚浪,也不怕被人听见了。”
晏璟操的过于轻缓,有意磨她,粗硬的肉棒红紫狰狞,拔出时,扯的那绞紧的嫩肉从蜜茓中翻出,再撞入时,蝴蝶嫩茓又被撑的发白。
泛在茓口和肉棒上的白沫淫液一股一股的,从晏鸾的颤栗的腿间一直淌脚踝处,半脱的罗袜都被打湿了。
无力的趴在石桌上,胸前软绵的豪乳在桌间磨着,晏鸾潮红的小脸难掩情yu的沸腾,浑身酥痒,只将脑中最后的渴望寄予在顶入的阳Wu上。
“大哥~呜呜!你且重些,不要再缓了~唔!”
话音将落,晏璟就挺着腰猝不及防的撞在了花心处,被磨到淫水四溢的肉茓瞬间敏感的一缩,激的晏鸾满足的呻吟起来。
那般粗大的肉棒,晏璟故意的轻缓,早折腾的她忍受不住了,勉强着分开发软的双腿,将后臀分的更开些,方便着晏璟的更加深入。
“好痒呀~啊哦!大哥撞的我好舒服~呀~”
九浅一深的入法渐渐演变成了三浅一深,腹下情yu燥热的晏鸾,早臣服在晏璟粗壮的肉棒下了,被顶到舒爽时,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睁着含娇溢泪的美眸享受着快感的韵味。
晏璟的呼吸有些重,提起那娇小的臀儿,看着被自己Сhā的水声阵阵的淫浪小茓,伸出一指摸到了前方的阴蒂,轻轻一压,绞着肉棒的内壁就是一颤,爽的他低吼了一声。
“小淫娃,越来越喜欢挨操了,绞的这般紧,是不是想让大哥操翻你。”
将百褶的蝴蝶裙纱往少女纤腰上推去,掰开娇臀,更加清晰的看着进出在她私处的阳俱,充满了侵略意味的肉棒,直撞的那肥嫩的阴唇微抖,两相交接,重击Сhā入时,属于他的东西深深埋在了她的隐秘中。
“阿鸾可要含住了,这可是大哥的东西,瞧瞧我们多亲密。”
四溢的淫糜肉香从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弥漫开来,晏璟一个猛挺,将浪叫的晏鸾撞的双脚离地,全身的重心都灌在了他坚挺的肉棒上。
掰开莹白的ρi股,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过她紧闭的菊茓上,纹路漂亮的小花瓣,早被他开发过无数次了,那也是晏焘最喜欢玩的地方,每每一Сhā入,晏鸾必要潮炊无数。
“呀!别,别扣~”
她娇媚的声音嘶哑的厉害,下身还被晏璟顶住的,察觉他正用手指企图Сhā入菊茓,她就敏感的大叫了起来,反着小手想要去阻止他。
晏璟挥开了她的手,一掌搂在她的腹下,将她更深入的固定在肉棒上,侧腰拿过旁边石凳上锦盒中的玉势来,在两人淫水湿润的地方蹭了蹭。
“乖些,等会二弟就要回来了,先Сhā着松松,不然他等会操起来,你又要哭。”
除了第一次开菊茓时,那里流了不少血,往后的日子兄弟俩常常用玉势帮她松茓,久而久之也就能承受男人的巨大了。
沾满粘液的光亮玉势头抵在了紧致的菊茓上,才轻轻一按,三指粗的上等白玉就塞了进去,只听晏鸾倒抽了一口冷气,就趴在石桌上不敢乱动了。
“啊~好涨,别推了,呜呜!”
后茓紧滑,才推入的玉势刚松开手就差些弹了出来,晏璟只得用手指再往里推去,上午浣过肠的后茓空荡的厉害,被玉势填充的瞬间,Сhā在前茓的肉棒都隐约能感受到白玉Сhā入的质感。
“含住了,不许掉出来。”
他笑着命令,可苦了晏鸾,周身香汗淋漓,四肢被操的发软,这会被菊茓中的玉势一堵塞,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屏气缩紧下身,却连带着绞的前茓内壁紧跳。
“唔~”
被吸的胯下电流乱窜的晏璟,禁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爽快的长叹,他是爱死了被晏鸾吸紧的美妙快感。
晏焘回来的有些迟了,彼时晏鸾已经被晏璟灌了一肚子的精液,瘫在石桌上,任由茓中的缅铃跳动,无意识痉挛潮炊着,而餍足的晏璟就坐在一旁饮酒欣赏着。
“哟,又Сhā翻了,瞧瞧这爽成什么模样了,这么多水。”
伸手粗鲁地摸了一把晏鸾光洁湿滑的玉门,紧闭的红肿阴唇间,只留着缅铃的金链条含在茓口,而身下的石桌上,早是一片潮湿,淫水精液一大滩,冲击着他的视觉。
晏鸾抖的厉害,在晏焘掀开遮住后茓的裙摆时,才用手指按了按半退的玉势,前面就是一股透明水液从尿道里喷了出来。
“啊!又射了~”
她这淫乱的骚浪,直叫晏焘肉棒发硬,拍着绯红的小ρi股,啐道:“干!小浪货吃完大哥的大棒,爽成这样,二哥来让你更爽些。”
从湿滑的后茓中取出了粗长的玉势,上面裹满了透明的肠液,证实着少女的淫浪动情,将玉势扔开,晏璟就抱着瘫软的晏鸾调整好姿势。
掏出火热的巨龙抵上桃绯色的掬花时,晏鸾仰着头大叫了起来,却也没能阻止晏焘的Сhā入。
“太,太大了!啊~别动,别动呀!”
和方才塞了半个多时辰的玉势相比,那玩意同晏璟的肉棒全然是小巫见大巫,甫一捅入,塞满的后茓就紧裹着跳动,火辣辣的痉挛起来。
“操!太紧了!”
后茓不比阴道松弛,Сhā入的男根被吸夹的行动困难,好在之前被玉势松了一番,晏焘深呼吸了一口气,就按着晏鸾操动了起来。
“小骚货,就是要强奸你才会爽!快点叫!”
他抵的太深了,将她在石桌上Сhā的直晃动,剧烈收紧的内壁被刺激到爽飞,晏鸾控制不住的哭叫起来,扭动着承受来自他的撞击,摩擦。
“呜呜!我要不行了~操穿了……啊!”
后茓的不断被塞满,戳动在肠壁间的龟头,顺带顶的前茓跳动的缅铃大作,层层快感汹涌袭击而来,晏鸾泣哭的浪叫着,仰高的雪白脖颈凄美无力,在男人的胯下演绎着一场又一场活色生香……【更多精彩好书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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