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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

之下,但却跟白来香一样,仿佛视死如归一样,紧紧相拥在一起,无论钱教授如何叫骂,如何拉扯,就是不听不理不松开……

钱教授简直都气疯了,试了几次,都拉不开这对“­奸­夫­淫­­妇­”,所以,索=­性­=不拉了,反身冲出去,到了厨房就拿出一把尖刀来,反身回来的时候,却看见白来香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立即对钱教授笑眯眯地说道:“您回来了……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别跟我来这套,想死我了,咋跟这个小子搞在一起呢?原本我就怀疑他不是村姑,现在终于现出原形露馅儿了吧……”钱教授用刀指着白来香和刘二浪,恶狠狠地这样说道。ww冰@火!中文

“呦,教授说什么哪,人家说想死你了,你咋还不领情呢?”白来香还在释放她的妖媚。

“你都跟别人搞在一起了,咋还让我领情呢?”钱教授简直都忍无可忍了。

“教授花眼了吧,人家明明是跟好姐妹玩耍游戏呢,咋能说跟她搞在了一起呢?”白来香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捉­奸­在床,铁证如山,难道你还想狡赖?”钱教授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么捉­奸­呀,什么在床呀,哪里有什么铁证如山呀……”白来香居然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你,你咋睁着眼睛说瞎话呢,明明你们欲死欲仙地搞在一起嘛,咋还敢不承认你们是在通­奸­呢?”钱教授边说,边用手指指戳戳。

“教授啊,您一走好多天,人家在家里闲极无聊,寂寞难耐,找来好姐妹玩玩磨镜,弄弄百合,说到哪里去也不丢人吧……”白来香居然这样辩解说。

“什么?磨镜百合?难道你现在还说他是个女人?”钱教授简直都无语了。

“是啊,你没见她梳着辫子,画着口红吗?”白来香边说,还边指刘二浪脸上的女妆。

“还敢骗我,哪有女人胸前啥都没有的?”钱教授终于找到了确切证据,证明这个大村姑其实是个大男生。

“胸前没­奶­--子,就能说明她不是女人?平胸的女人多了去了,哪有那么多女人有我这样的丰满呀……不瞒教授说,若是我的这个好姐妹也有一对大­奶­--子的话,我还感觉恶心呢,正是因为她是个平胸,看起来像个男孩子,才引起了我的兴趣,搂抱在一起,磨=镜的时候,也才有趣呀!”白来香居然还能找出这样的理由来作为解释。

“你就是个妖­精­,事到如今,还说这些来蒙骗我,信不信我今天一刀下去,宰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钱教授的眼睛都红了……

“宰了我们可以,可是也得有理有据呀,假如我真能证明我的好姐妹不是男孩子,是个女孩子,钱教授还能杀我们吗?”白来香说话,居然如此从容不迫。

“好啊,你让你这个好姐妹从你身上下来,他要是裆下没长男人的物件,我就啥话没有,立即放了你们;假如他真是男人,就得让我直接割下他的物件喂狗吃!”钱教授心想,只要你们俩敢身体分开,让我看见这个大村姑的裆下,神马问题都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好啊,一言为定……”白来香居然马上跟了这么一句。

“一言为定!”钱教授心想,自己绝不会看走眼的,就不信这个假扮的村姑,会突然变成个真村姑……

“那好,那教授请看吧……”说完,白来香真的从刘二浪的怀里脱离开,让刘二浪的下身展露出来……

钱教授赶紧凑近了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蚀骨铭心

( 为了确定自己看见的是真实情景,钱教授居然将老花眼镜摘了下来,凑近了刘二浪的下边,再仔细观瞧——不是吧,明明是个男孩子的身体嘛,下边咋啥都没有呢,而且仔细看了,居然还真有个黑洞洞的洞——奇怪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我的好教授啊,这下明白了吧,放心吧,既然我已经是教授的女人了,咋还会跟别的男人有那样的关系呢?跟这个好姐妹只是嬉戏玩耍而已,只是教授不在家,寻些乐子排解郁闷而已……我的好教授啊,这回安心了吧……”白来香一看钱教授傻眼了,就赶紧在在耳边敲边鼓。

“奇怪呀,真是奇怪呀……”钱教授还是弄不懂,为啥这个假村姑的下边啥都没有。

“奇什么怪呀我的好教授,您都亲眼所见了,别再瞎怀疑了,难道您心里还真以为我给您戴了顶绿帽子呀,像我好姐妹这样的村姑,咋能做出那样的勾当呢?”白来香继续展开攻势。

“奇怪呀,真是太奇怪了呀……”钱教授似乎已经蒙掉了,尤其是被白来香用*艳的妩媚揽住他的脖子,并且直接将­祼­身贴在了他的身上,直接释放*浪气息之后,钱教授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冒失,没弄清情况就开始捉­奸­了,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还让鹰给……

唉,真有点憋气窝火,好在被白来香的*艳弄得欲­火­焚身,也就将那些不可思议给抛到脑腔脖子后,不顾村姑就在眼前,就跟白来香弄在了一起……

其实钱教授刚刚闯进来的时候,白来香和刘二浪都吓傻了,也都不知所措了,尽管正在巅峰之处,但白来香也觉得这下完犊子了,被钱教授给捉­奸­在床,浑身长嘴也说不清啊!

然而,就在钱教授一怒之下,跑去厨房拿刀的当口,刘二浪的脑海却突然灵光一现,忽然想起了自己为啥沉睡了三天三夜,原来自己是被某种神奇的法力召唤,去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经过这三天三夜,学会了一个神奇的功夫——【缩阳术】!

正是在这个当口,刘二浪想起了自己已经具备了这个功夫,才立即在白来香的耳边说道:“别怕他,我会【缩阳术】……”

“啥叫【缩阳术】啊?”突然听见刘二浪这样对自己说话,正紧张万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白来香,一时真没听懂刘二浪为啥要对她说这样的话。ww

“就是能把男根全部吸附进自己的肚腹之中,表面看上去跟女人差不多……”刘二浪赶紧这样解释给白来香听。

“真的呀,你可别说大话,回头被他揭穿了,咱俩可都死定了……”白来香还将信将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动真格的,弄好了,咱俩都没事儿,弄不好,咱俩都没命了呀!

“相信我吧,我连你的魂灵都能移动,这点小功夫,不在话下……”刘二浪立即举例说明,让真实发生在白来香身上的那次移魂重生经历,来说明自己不是骗人的,是有真功夫的……

“那好,那我就可以说你是我的玩伴姐妹了……”白来香还真是一点就透,马上就有了应对钱教授的说辞办法。

“好,就这样说吧……”

就在刘二浪和白来香对话期间,他已经开始发力预备平【缩阳术】了,等到钱教授­操­刀回来,白来香一对一答,­唇­枪舌剑的时候,刘二浪则一心一意,全神贯注地开始真正的锁阳了……

白来香则渐渐感觉刘二浪从她的身子里慢慢消退,撤离,渐渐的,居然真的消失在他的肚腹之中了,心中越来越高兴,越来越有底气,跟钱教授的交锋,也就越来越从容不迫,占尽上风了……

等到俩个人的下边脱离开来,就连白来香本人都惊呆了——刘二浪,你太神奇了,真的有这样神奇的法术呀!真的将男儿身变成了女儿身呀!太好了,终于可以再次化险为夷,再次有惊无险,再次获得这种劫后余生的*感之中了……

看见白来香趁机将钱教授给弄上了床,很快就交接在了一起,刘二浪赶紧穿上衣服,悄悄地溜了出来……

边往市中心医院走,边在脑海里回忆,过去的三天三夜,自己在那个似梦非梦的境界中,是如何学会的【缩阳术】,那些经历,简直令人目不暇接,蚀骨铭心!

那些又神奇,又香艳的奇遇,简直分不清是真是假,亦真亦幻中,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了……

妙音仙姑

( 原来,那天刘二浪跟嫂子石里香有了那样刻骨铭心的一次之后,尽管不是给她*身,也不是真的跟她发生男女关系,按那种感觉,好像真的成了身心结合的伴侣了一样——嫂子的心情好极了,刘二浪的感觉也特别美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嫂子刚刚离开去照看刘大浪,一阵特别的疲惫袭来,刘二浪就昏睡过去……

只是刚刚睡着不一会儿,就被一个声音给吵醒了,可是迷迷糊糊地起来,却不见吵醒自己的声音来自哪里,正要再次睡去呢,却听见那个声音又响了:“难道你没发现你现在身处危险境地?”

“您是谁呀,为啥来提醒我有危险?”刘二浪懵里懵懂地这样问道。ww

“别问我是谁,你确实有危险!”

“啥危险呀?”

“你假扮村姑跟女人厮混在一起,一旦被逮住,就是致命的危险……”

“可是,我身不由己呀……”刘二浪只好这样说。

“你是身不由己,也算情不自禁,可是你这样下去,注定没有好下场……”

“那咋办呀,您能指点我吗,我到底咋办才能化解这些危机呢?”刘二浪似乎也觉得自己有危险,立即这样恳求说。

“你真想?”

“当然真想……”

“那好吧,跟我来吧……”

“您到底是谁呀,要带我去哪里呀?”刘二浪还想问个明白。

“别问我是谁,只管跟我来……”

刘二浪还想问很多问题,可是突然觉得自己的两脚飘轻,居然离开了地面,跟随那个声音,就一直朝前飞升,腾云驾雾,也不知道飞行了多久,才在一片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的水面附近降落下来……

“这是哪里呀?”刘二浪还是忍不住问道。

“山是妙音山,水是妙音河……”

“来这里­干­嘛呀?”

“别多问,只管跟我来……”

于是,沿着那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的妙音河面继续飞行,很快,就到了妙音河的源头,居然是个深不可测的水洞,直接飞行进入,就进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伸手不见五指了,来这里­干­嘛呀……”刘二浪忍不住还是要问。

“别多问,现在开始潜水了……”

刚听这个声音说完,立即就跃入水中,然后就开始长时间的憋气潜泳,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才听到一种奇妙的声音,并且被这种奇妙的声音给一下子提升出了水面,抬头一看,哇……好一处人间仙境!

但见……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飞到岸边,立即看见了美轮美奂的建筑……但见: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进入其中,居然随处都是凤冠霞帔的美人——

这个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那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还有眉如远山,眸似秋水;更有­唇­似点绛,齿如瓠犀;几乎个个羞花闭月,沉鱼落雁;更是人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才是传说中的清水芙蓉,这才是故事中的绝代佳人……

看得刘二浪简直是目不暇给,垂涎三尺,流连忘返,恬不知耻……

难道人间还有这样的险境?难道世上真有这样的佳丽美女?

刘二浪正犯花痴呢,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了:“前方就是寝宫了,这位就是你该见的妙音仙姑……”

“妙音仙姑?”刘二浪抬头一看,竟脱口而出:“嫂子?”

“不是嫂子,是妙音仙姑……”

“哦,是妙音仙姑……”刘二浪也觉得自己说走嘴了,这里毕竟是仙境嘛,即便再像嫂子石里香,也不能是嫂子吧……

“这位是妙音仙子的侍女妙阳仙子……”

“石里红!”刘二浪再次脱口而出——这个妙阳仙子咋跟石里红长得一模一样呢!

“不是石里红,是妙阳仙子——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就把你交给妙音仙姑和妙阳仙子了……”说完,这个一直引领刘二浪的声音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刘二浪刚要竭力挽留,却听见那个妙音仙姑开口说话了:“来者可是来自人间的几乎道士?”那声音,跟嫂子石里香的一模一样啊!

“是我呀,我的原名叫刘二浪,是师父临终前给我留下了‘几乎’二字,我也就自诩‘几乎’为道号了……”刘二浪只好立即这样回答说。

“是你就好——知道你师父送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吗?”明明就是嫂子石里香的声音从长的也跟嫂子石里香一模一样的妙音仙姑嘴里发出来的呀!

“我师父?刚才带我来这里的,是我师父?”刘二浪马上这样问道。

“是啊,正是你师父的在天之灵,发现你在人间即将遇到的危险,才用意念将你召唤至此,让你尽快学到度过危机的本事,也好回去应对人间的周折……”妙音仙姑马上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多谢师父的在天之灵,也多谢妙音仙姑能传授我度过危机的真本事……”刘二浪越听这个妙音仙姑的声音越跟嫂子石里香如出一辙,而且,样子也不差分毫,所以,立即有了某种亲切跟和信赖感……

“那你知道即将遇到什么危机吗?”一直立在妙音仙姑身旁的妙阳仙子,居然用石里红的神情和声音也趁机问了一句。

从妙春开始

( “没……没……没感觉有特别的危机呀……要说有,可能就是去跟白来香约会,被人给逮住了,没法收场吧……”刘二浪搜肠刮肚,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危险了……

“不单是白来香,你跟任何女人有关系的时候,都可能被世俗的小人给撞破揭穿,一旦有了那样的时刻,你在人间将无地自容……”妙音仙姑又用嫂子石里香的口吻说话了。ww

“那咋办呀,您块教我制胜的法宝,让我轻松度过这样的难关吧……”刘二浪诚恳地发出了这样的请求。

“不是什么制胜的法宝,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戏而已……”

“无论是法宝还是把戏,都请仙姑仙子快点教给我吧……”

“想学也十分容易,但学前要考考你的意志,测测你的定力……”妙音仙姑这样说道。

“咋考意志,咋考定力呀?”刘二浪感觉十分新奇。

“妙阳呀,快把她们叫过来吧……”妙音仙姑立即这样吩咐妙阳仙子。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妙阳仙子就将一溜四个仙女般的仙子给叫进了寝宫……

“这是我的四个考官——妙春、妙夏、妙秋、妙冬,只有你通过了她们四个对你意志定力的测试,最终我和妙阳仙子才会教会你想要的功夫……”妙音仙姑这样介绍说。ww

“到底,咋测试呀?”由于进来的四个仙子都蒙着盖头,所以,刘二浪暂时还看不清她们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也不知道究竟要经过什么样的测试才能开始教他想要的功夫。

“你立即与她们四个分别交欢,每人半个时辰,无论对方使出什么解数,你都必须坚持不泄,只有通过了她们四个的考验,最后我与妙音仙子才会真正教你想要的功夫……”妙音仙姑立即说明了如何测验。

“只要不泄,就算通过测验?”刘二浪还要确认一下。

“对呀,无论她们对你使出什么样的招法,只要你最终一次不泄,就说明你的意志定力可以学习预防危险不测的功夫了……”

“那好,那就让我试试吧……”刘二浪心想,毕竟自己无师自通地从师父留下的御女术中,学会了如何坚持不泄的功夫,面对这四个仙女,只要自己不贪念她们的美­色­,不贪图宣泄的***感,应该能通过这样的测试吧……

“那好,这就开始吧——先从妙春开始吧……”

刘二浪听到指令,就走上前去,将站在最前边的,该着红盖头的妙春给拉住,就跟随妙阳仙子,到了环形寝宫正中的一个圆形大床上……

掀开了妙春的红盖头,刘二浪差点没惊呼出来:“白来香!”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忍住了。

盖头一旦被解开,那个与白来香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也就十七八模样的妙春仙子,立即妩媚解开了胸前的一个口子,身上的所有服饰,居然一下子都脱落掉了,立即一丝不挂地亭亭玉立在了刘二浪的面前……

刘二浪心想,真是奇怪呀,妙音仙姑跟嫂子一模一样,妙阳仙子跟石里红一模一样,现在冒出个妙春来,又跟白来香一模一样,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为啥都是自己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也就是自己熟悉女人的模样呢?

唉,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通过测验,也好快点跟妙音仙姑和妙阳仙子学会抵御风险的真功夫,回去也好应对那严酷的现实呀!

想到这里,刘二浪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给脱掉,然后将白来香化身成的妙春给抱到了那个众目睽睽下的圆形大床上,掰开她的双腿,看见了下边的芳草地居然也跟白来香的一模一样,心里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毕竟自己很是熟悉这里嘛,也知道该如何惜­精­护气,采­阴­补阳,不由分说,也就直接交接上去……

想不到的是,尽管什么都跟白来香几乎一样,可是一旦进入,立即感受完全不同,就好像一下子被黑洞吸附了一样,稍有不慎,大概就会跑马漏炉,阳­精­大泄了,不好,绝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定要加十二分小心才行!

于是,刘二浪采取了以静制动的策略,也就是深深地探在里边,不做动作,或许这样,就能减少摩擦的*感,也就可以熬过这半个时辰,让自己保持不泄记录……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刘二浪想以静制动,可是对方却在一动不动中,展示出了内里泵吸的绝妙功夫,这让刘二浪突然想起了,现实中的白来香,也具有这样的功力呀——就在不久前,在车子里,怕外人看见了发现车震,白来香就是让自己这样一动不动,她动用内里的泵吸将自己的­精­华给泵吸一空的呀!

难道现实中的白来香就是此时此刻这个妙春幻化成的女人?为啥她是第一个呢?难道当初就是妙音仙姑派遣到人间的妙春幻化成了白来香,给我刘二浪一个别开生面的启蒙,让我刘二浪从此品尝到了人间烟火,知道了女人滋味,结束了处~男的日子,一步跨入了男人的行列?无论到什么时候,白来香或者这个妙春,都是我刘二浪的第一个女人?

刘二浪的心里一想到这些,居然有些分神,对方趁机猛烈泵吸得到了预期效果,令刘二浪瞬间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那种喷~­射­~欲~望……

决堤放水

( 不行啊,哪能第一个测试的女人就这样轻易败下阵来了呢!

后边还有三个呢,不行,必须立即集中意念,坚固定力,无论对方使出什么招数,也要护住自己的­精­华,绝不决堤瀑泄!

幸亏刘二浪反应快,及时调整心态注意力,才没让妙春得逞,一直坚持了半个时辰,愣是没跑马漏炉,愣是没决堤放水……

半个时辰一到,妙阳仙子就主动过来,不但领来了妙夏,还从刘二浪的身上叫走了恋恋不舍的妙春……

只是这个妙夏根本就没有刘二浪起身来揭开她的红盖头,直接迫不及待地自己扯下,然后,退掉身上的衣服,直接就扑到了仰在床上的刘二浪身上,骑跨上来,噗地一声一下子坐到了根部,严丝合缝,一旦余份儿都没留……

到了这个时候,刘二浪才看清了这个妙夏的脸——麻凤兰!刘二浪差点儿又没喊出声来——不是吧,难道今天的实验,就是按照自己经历过的女人,逐一加以轮候上马,挨个进行考验的?

假如下一个是常凤仙的话,那这个判断是真的了——只是刘二浪无暇顾及下一个是谁,这个麻凤兰幻化成的妙夏一上来,立即如狼似虎地展开了疯狂的饕餮吞噬……

假如刘二浪不曾领教过麻凤兰暴风骤雨般的掠夺式交欢的话,换了谁,似乎都难以承受她的掳掠,几个回合必定跑马溜溜,一败涂地……

还好曾经领教过,还好知道麻凤兰在男人身上的那些招数,只要屏息静气,全神贯注,对来自下身的所有刺激都忽略不计,或许就能躲过麻凤兰的­色­劫,成功度过这半个时辰吧……

果然奏效,熬到了半个时辰,妙夏居然愣是没将刘二浪内里的­精­华给饕餮出来,被领来妙秋的妙阳仙子拉下去的时候,居然还跃跃欲试,可一旦被拉下,也就必须言听计从地离开了——转而,妙夏站在了刘二浪的面前……

由于刘二浪刚从有了一个心理活动——假如第三个来测验的女人长得跟常凤仙一模一样的话,那这些考验就是按照自己经历女人的次序来安排的,如果这个妙秋是常凤仙的化身的话,那么最后的那个秒冬,就应该是杨思敏了吧!

想到这些,刘二浪竟然来了兴致,一跃而起,从那个圆形的大床上跳起来,到了妙秋的跟前,一下子揭开了红盖头——哈哈,果真跟常凤仙生得一模一样——那就可以断言,下一个,就应该是杨思敏幻化成的妙冬了吧……

一旦有了这样的预判,刘二浪的心里似乎就更加有底了,因为前边两个女人——白来香和麻凤兰都是最难对付的女人,过去是,现在是,大概将来也是!

但接下来的常凤仙和杨思敏,似乎就跟自己有了某种情谊在里边,这样的话,也就不会那么硬碰硬,不斗个你死我活分不出胜负,她们两个,应该不会难为自己了吧……

可是令刘二浪想不到的是,这些想法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尽管妙秋脱了衣裳,与刘二浪交接在了一起,并没有白来香的泵吸和麻凤兰的饕餮,但那种感恩戴德的温柔和无微不至的体贴,竟然让刘二浪不忍心不在她的内里做出必要的动作,不然的话,就好像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动物,就好像自己连禽兽都不如了一样……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常凤仙没有主动的泵吸和疯狂的掳掠,就那么等待刘二浪给予她渴望的一切,越是这样,刘二浪就越觉得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这样坚持了没多久,居然就有了喷--­射­的感觉……

不是吧,咋在平静之中也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冲动呢?难道是之前在妙春妙夏身上的积累,到了妙秋的时候,即便没什么激烈的交接也会产生强烈的喷--­射­欲念?

不行,不能在“和平时期”出了差错,坏了自己的大事,还是要集中­精­力,屏蔽欲念,让自己熬过这半个时辰,让自己保持不泄的记录……

终于在刘二浪意志耐力的主导下,熬过了第三个半个时辰……当刘二浪揭开最后一个红盖头,发现里边的女人,真的是杨思敏幻化成的妙冬的时候,居然感觉自己胜券在握了……

然而,令刘二浪想不到的是,妙冬一上来,就直接跟他来了个面对面的抱坐姿势,而且下边镶嵌在了一起,上边又将那两个饱含­乳­汁的­奶­~子搥进了他的嘴里,顿时就有琼浆玉露般的汁液分散了他是注意力……

而且这样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后,就更让刘二浪麻痹大意,眼瞅半个时辰就快到的时候,突然有了某种不可遏制的感觉,还没等反应过来,居然已经开始在她内里,开始了那再也无法忍住的岩浆喷--­射­了……

坏了,最后时刻,居然没坚持住!刘二浪意识到这一点,为时已晚……

六根未净

( 只是正当刘二浪觉得自己没有经受住四道关卡的考验,到了最后一关功亏一篑,感觉十分沮丧的时候,却感觉这个杨思敏幻化成的妙冬,居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保持那个姿势,继续让刘二浪吮吸她的­乳­汁,才几秒钟的工夫,就让刘二浪感觉到经过她的努力,自己又渐渐地坚挺起来……

这四个女人中,还是杨思敏对我最好啊!不但给了我琼浆玉露做滋养,而且在我失败的时候,还暗中相助地帮助我……刘二浪一阵罕见的兴奋,立即­精­神抖擞,将意外跑失的野马又给追了回来……

等到时辰到了的时候,妙冬离开刘二浪身体,刘二浪竟发现,上边一点自己喷--­射­的痕迹都没留下,居然都被妙冬用特殊的功力给吸食­干­净,仿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了,你通过了测试——你们几个可以下去了,现在开始下一步吧……”妙音仙姑亲眼目睹了刘二浪跟四个女人交接的过程,似乎没看出什么破绽,最后一个离开的时候,刘二浪还是一柱擎天地坚挺在那里,所以,才这样吩咐妙春妙夏妙秋妙冬都下去了,就剩下了妙阳仙子和她自己的时候,就这样说道。

以毒攻毒

( 尽管刘二浪的心里还在打鼓划魂儿,不知道妙音仙姑到底什么意图,但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身不由己就上前,将妙阳仙子的衣裤给退下了,让她那妙龄少女的幼=­嫩­身姿,展露在了那张松软的大床上……

“破了她的童贞……”妙音仙姑一看刘二浪言听计从,将妙阳仙子给抱到了床上,并且按照吩咐,做了让他做的事情,马上又这样吩咐道。

不是吧,不是要彻底清理改造自己的凡心俗念,让自己一下子升华成无欲无望的圣洁仙人吗,咋又让自己脱了女人的衣服,然后再做这些禽兽的勾当呢?

“你心里再说——不是吧,不是要彻底清理改造我的凡心俗念,让我一下子升华成无欲无望的圣洁仙人吗,咋又让自己脱了女人的衣服,然后再做这些禽兽的勾当吧……”刘二浪的内心活动,居然明镜一样被妙音仙姑都给洞悉透彻了。

“是啊,我也想不通呢……”

“你略懂医术,也就该懂什么叫以毒攻毒吧……”

“这个我知道啊——毒毒相克,负负得正——可是,现在仙姑不是要我清理凡心,荡涤­肉­欲,练就一副仙风道骨吗,咋还让我再面对这美­色­的诱惑,甚至不惜破坏妙阳仙子的身子呢?”刘二浪无论如何,都转不过这个弯儿来。ww

“是啊,就是要用极致的诱惑,来考验你的心智,历练你的定力呀!”妙音仙姑却又这样说。

“哦,我懂了,我只要面对这样的极致诱惑,无动于衷,视而不见,也就可以通过考验了吧……”刘二浪觉得自己这样理解是对的。

“错,你这是回避问题,绕开矛盾,将问题搁置起来,并没有彻底解决清理……假如你遇到诱惑就采取回避搁置的态度,只能暂时没有危险,暂时不陷入那种­肉­欲的泥潭难以自拔……而一旦那种诱惑以强迫的方式降临到你身上的时候,你往哪里躲?你往何处逃?”妙音仙姑立即予以严格纠正。

“那,我要如何去做,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呢?”刘二浪又有点糊涂了。

“这正是你师父千辛万苦将你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所在——必须解决你内心的问题,将你内心的那只欲兽彻底驯化归顺,才会让你在今后面对任何诱惑的时候,都能从容应对,都能用学到的法术化解无法化解的危机……”妙音仙姑进一步诠释刘二浪来这里的核心目的。

“您的意思是,只有我被­精­神阉割了,无欲无念了,才会达到那种理想境界,才会面对诱惑无动于衷,从容不迫?”刘二浪努力理解,最后得出了这样的结果。

“你又理解错了……你师父今天带你来这里,并非让你成为一个无欲无望的行尸走­肉­,也不是让你成为一个不近人情坐怀不乱的苦行憎,而是让我帮他将你调教成一个面对诱惑的时候,知道自己应该扮演什么角­色­,并且在遇到危难的时候,知道如何应对,金蝉脱壳而已,绝非让你成为一个­精­神太监,将身上的人=­性­=彻底泯灭……”妙音仙姑再次对刘二浪的认知给予了严格校正。

“这样的境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实现呀……”刘二浪似懂非懂,但觉得很难实现的感觉。

“其实很简单,就看你能不能领悟其中的­精­髓了……”妙音仙姑的语调十分轻松。

“仙姑在上,请原谅我愚钝痴茫,一定醍醐灌顶,给予明示,让我启蒙开智,大彻大悟啊!”刘二浪直接顶礼膜拜,连连作揖。

“那你告诉我吧,当你面对妙阳仙子那妙龄少女的美­色­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什么呢?”妙音仙姑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心里想的是……”刘二浪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心里想啥就说啥,一定不要做任何掩饰和隐瞒,不然的话,影响对你的判断,从而很难开启你的心智,让你真正地开悟……”妙音仙姑这样提醒刘二浪。

“我心里想的是……”刘二浪还是难以将内心真正想的是啥,袒露出来给妙音仙姑听……

“你这样迟迟疑疑的不肯说出自己心里想的是啥,是无法得到开悟真谛的……”

“我说我说——我内心的直觉是,这样的极品美­色­,人间罕见,如果能得到,简直就是神仙了——可是,我的理=­性­=又告诉我,这样的美­色­,是害人的狐媚,一旦靠近,势必蚀骨**,沉迷其中,最终无法自拔,身败名裂呀!”刘二浪终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矛盾……

“好,你能说出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就说明你已经认识到了自己应该面对什么,应该解决什么问题了……”妙音仙姑居然这样凭借刘二浪。

“可是,仙姑告诉我,我到底咋样做,才是面对极致诱惑的时候,应该采取的态度和行动呢?”刘二浪求解若渴。

不做不知道

( “其实答案已经有了,就在你自己说的话当中了……”妙音仙姑竟然这样说。ww

“不是吧,我咋感觉不到呢?”刘二浪莫名其妙。

“你说你的理=­性­=告诉你,美­色­就是洪水猛兽,碰不得,近不得,一旦投入,必获灭顶之灾;但同时,你的感=­性­=却在诱导你,美­色­是那么的可爱难得,一旦拥有,将是多么曼妙**的美事……”妙音仙姑这样归纳说。

“是啊,我的心里就是这样矛盾呀,这里边,也没有我想要的答案呀……”刘二浪当然莫名其妙。

“我说的答案就在其中,是因为既然你知道美­色­猛于虎,但为什么还被其诱惑呢?这其中的原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为什么知道会被老虎吃掉,为啥还要靠近老虎,甚至将自己送进老虎的嘴巴里去呢?”妙音仙姑循循善诱,娓娓道来。

“对呀,我这­肉­眼凡胎,真的看不出其中的奥妙,悟不出其中的道理呀……请仙姑明示提醒!”刘二浪还真是难以彻悟。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人们很少见到真正的老虎,更是很少被老虎伤害甚至吃掉,所以,即便将美­色­比喻成老虎,一旦面对诱惑的时候,也不会有那种真正被虎伤害和吃掉的感受,每每都是抱着侥幸的心里,以为美­色­怎么会是老虎,这么美的佳人儿,怎么会像老虎一样吃掉我?一定是那些害怕美­色­,得不到美­色­的人,胡编乱造出来的,所以,才会不顾一切,掉进美人的陷阱全套,即便真的被吃掉了,也浑然不知呢……”妙音仙姑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即便知道了其中的道理,我又能怎样克服,怎样开悟,今后遇到了,怎样面对呢?”刘二浪好像有点懂了,可是不知道具体咋做。

“对呀,今天来这里,就是要彻底解决你这个问题的时候了……”

“那就快点帮我解决吧,我在现实世界中,还真是正在面临这样的问题,同时面对好多美人的诱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呢……”刘二浪真想马上就获得真传。

“那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究竟,怎么开始呀?”

“你现在就面对妙阳仙子的美­色­,看看有没有反应……”妙音仙姑刚刚说完,就给了妙阳仙子一个暗示,刘二浪立即看见,妙阳仙子仰躺在了那张圆形的大床上,将两条­嫩­腿大大地岔开,露出了那完美无瑕的芳草地,将那无与伦比的花蕊,展现在了刘二浪的眼前……

刘二浪哪里受得了这样极致的诱惑,先是­干­咽了几口吐沫,然后就觉得浑身的热血在哗啦哗啦地沸腾流动……等到妙阳仙子用粉­嫩­的脚趾,伸过来,触碰到刘二浪的下边的时候,居然像触碰到了魔­棒­一样,立即有了膨胀反应……

“对,对,对不起呀仙姑,我已经竭力克制了,可是我做不到无动于衷啊……”刘二浪差点跪地求饶。

“这很正常,除非你已经泯灭了人=­性­=……”妙音仙姑却又这样说。

“可是,我见到美­色­,就有这样无耻的反应,还如何能练成想要的神奇功夫呢?”刘二浪连自己都十分迷茫,这样一个凡夫俗子,面对美­色­就有无耻反应,还咋练成那超凡拔俗的功夫呀!

“很简单,不入虎­茓­焉得虎子——你想获得那样神奇的功夫,就一定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仙姑到底是咋意思呀,我咋糊涂了呢?”

“很简单呀,既然美­色­当前,那就要勇敢面对,只是在面对的时候,端正心态,把握分寸,也就会游刃有余,从容自如了……”妙音仙姑这样鼓励说。

“我倒是敢勇敢面对,可是,一旦勇敢了,岂不是就被美­色­给降服捕获了吗?”刘二浪还是不知道具体该如何­操­作。

“表面上看,是被美­色­俘获了,但只要你定力十足,看穿本质,即便与美­色­交接在一起,也如入无人之境,哪里还会有被降服捕获的感觉呢?”妙音仙姑又给出了这样的提示。

“可是,如何才能定力十足,看穿本质呢?”

“想象……”

“想象?”

“对,就是想象……”

“如何想象,想象什么,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呢?”刘二浪刨根问底,想知道个究竟。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边­操­作,边领悟吧……”

“您是让我现在就跟妙阳仙子……做那样的事儿?”刘二浪一看当时的情境,就这样问道。

“是啊,不­操­作,咋给你做现场讲解,咋让你真正体验,如何达到那种境界呢?”妙音仙姑马上肯定地回答。

“可是……”刘二浪还是犹豫不决。

“可是什么呀?”

“可是为了我能练成这个功夫,不应该破了妙阳仙子这么完美的身子吧……”原来刘二浪犹豫的是这个……

反复演习

( “接下来,你再回到妙阳仙子的身上去……”妙音仙姑又这样引导说。冰@火!中文

“好,我现在再次回到妙阳仙子的身上去……”刘二浪言听计从。

“闭上眼睛,想象她是你洞房里的新娘……”

“闭上眼睛,想象她是我洞房里的新娘……”

“想象你们缠绵悱恻恩爱有加情深义厚无以复加……”

“想象我们缠绵悱恻恩爱有加情深义厚无以复加……”

“想象尽快进入她,让她成为你的女人……”

“想象马上进入她,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想象她是那么渴望成为你的女人,渴望你拿走她的第一次,渴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和谐交欢珠联璧合……”

“想象她是那么渴望成为我的女人,渴望我拿走她的第一次,渴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和谐交欢珠联璧合……”

“想象你已经真正进入了你最心爱女人的腹地深处,让她瞬间成了你的女人……”

“想象我已经真正进入到了最心爱女人的腹地深处,让她瞬间成了我的女人……”

“于是,你听见了属于你的女人,发自肺腑的欢愉呻*吟……”

“是啊,我已经听到了属于我的女人,发出的欢愉呻*吟……”

“于是,你睁开了双眼,欣赏属于你的美艳新娘……”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欣赏属于我的……妙音仙姑?怎么是您?!!”刘二浪睁开眼睛,本来以为,会看到自己进入的是妙阳的百媚千娇,但看见的真实影像,却是妙音仙姑的万种风情……

“是啊,于是你必须闭上双眼……”妙音仙姑立即这样提醒刘二浪。

“于是我立即闭上双眼……”刘二浪立即闭上了双眼。

“想象再次进入了虎­茓­……”

“想象再次深入虎­茓­……”

“尘柄落入了虎口……”

“尘柄落入了虎口……”

“虎口马上就要咬合……”

“虎口马上就要咬合……”

“你必须不动声­色­,暗度陈仓地将尘柄撤离……”

“我必须立即不动声­色­暗中将尘柄悄悄撤离……”

“就在你撤离的瞬间,虎口猛然闭合,你睁眼一看……”

“就在我撤离的瞬间,虎口猛然闭合,我睁眼一看——妙阳仙子?咋又变成了你?”刘二浪睁眼一看,刚才明明看见自己进入的是妙音仙姑,咋此时此刻,又变成了妙阳仙子呢?

“你再看你的下边……”妙音仙姑的声音这样提醒刘二浪。

“哎呀,我又成功了……”刘二浪果然发现,自己的尘柄完全消失在了腹地深处,立即欣喜无比。

“这才是头一个回合,必须反复演习多次,才能巩固提高,最终让你练成这个神奇的【缩阳术】。”妙音仙姑这样说道。

“好好好,我愿意反复试验!”刘二浪一想到,刚才居然出现了跟妙音仙姑交合在一起的情景,就充满了渴望期待……

“你这样乐于反复试验,心里是不是在好奇和兴奋,刚才的实验中,我与妙阳仙子互换了身体角­色­呀?”刘二浪那点小心眼儿,立马被妙音仙姑给看穿了……

“是啊,我刚才还真是惊呆了……”刘二浪不得不承认。

“之所以让你产生那样的错觉,就是要考验你,是不是换成了别的美人,你就会分心走神,无法坚定意志,无法练就神奇的功夫了……”妙音仙姑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结果我还是坚持住了,并没受到什么影响啊……”刘二浪又觉得自己十分侥幸了。

“其实你的内心还是没有彻底摒弃对美­色­的倾慕眷恋……”妙音仙姑将刘二浪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我……”刘二浪还试图解释。

“不必解释,不可能让你一点人=­性­=都没有了,只要你能适当把握,留守底线,不在关键时刻无法自拔就行了……”妙音仙姑居然给刘二浪留足了余地。

“哦,这就好了,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一点儿都不动心呢……”刘二浪一下子如释重负。

“现在知道你师父,为啥用‘几乎’给你做道号了吧——都说人无完人,其实道也没有彻底的道士,只要还是人类,就无法彻底根除人类的本=­性­=,只是谁能将其巧妙地加以控制驾驭,让人=­性­=中的兽=­性­=不至于泛滥成洪水猛兽,让自己在关键时刻把握住人生的机会,也就足够了……”妙音仙姑在做总结。

“谢谢仙姑的点拨提醒,‘几乎’心领神会……”刘二浪到此,似乎才领悟了妙音仙姑的教诲……

“那好,那从现在开始起,你就反复这样练习吧,什么时候你觉得驾轻就熟游刃有余,什么时候就可以回到现实中,化解那些几乎无法化解的危机了……”妙音仙姑马上这样安排说。

“好,那我这就开始了……”刘二浪边说,边再次匍匐在了妙阳的身上,闭上双眼,凭借想象,开始再次进入妙阳仙子,抑或是妙音仙姑的腹地,去反复演习那神奇的【缩阳术】了……

真的不见了

( “如果你还把与妙阳仙子的交接当成世俗的*身,把进入妙阳仙子的身体,当作一次猎艳欢愉的话,你就绝对学不成那个神奇的功夫了……”妙音仙姑这样矫正说。ww

恋恋不舍

( 恋恋不舍

也不知道演练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演练了多久,等到刘二浪感觉自己完全掌握了那种神奇的【缩阳术】的时候,居然还有点恋恋不舍,尤其是他偶然发现,无论自己如何进出妙阳仙子和妙音仙姑的身体,回头再去看她的风水宝地,居然还是原封未动,就更觉得神奇无比,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然而,就在刘二浪沉浸其中,假装还要继续无休止地演习下去的时候,却被一阵现实中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也正是在醒来的一瞬间,刘二浪将刚刚经历的那些情景,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都给忘记了……

直到他被白来香给叫到了钱教授的家里,与他尽情交欢,却被突然回来的钱教授给捉­奸­在床,就要发难的时候,刘二浪才在紧急情况下,突然想起自己有过那样一场异乎寻常的经历,已经熟练地掌握了【缩阳术】的功夫,何不趁机在现实中实践一下,或许就能化解危机,金蝉脱壳呢……

结果,还真就实现了,让那个见多识广的钱教授都惊得目瞪口呆,也让自己和白来香,得以轻松解脱……

等到刘二浪回到医院,发现刘大浪已经不在重症监护室了,一打听,已经转到重症病房了,见了石里香和石里红,她们立即扑过来,一人拉住刘二浪的一只手,就问个不停:“二浪哥,你可算醒过来了,我姐以为你也像我姐夫一样,一睡不醒了呢……”

“我没事儿,我就是太累了,睡几天也就彻底好了——我哥咋样了?”刘二浪赶紧转移话题。ww

直截了当

( “还能什么来不及,就是嫂子再没机会怀上孩子了呗……”石里香给出了这样的解释。冰@火!中文

“那——嫂子说的下决心,想办法,是啥意思呀?”刘二浪有点预感,但又不能确定。

“这个还用嫂子说呀,你应该明白嫂子说的是啥意思呀……”石里香到了这个时候,反倒不亲自开口说了。

“嫂子还是再说明白点儿吧,我还真不知道嫂子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其实刘二浪是不敢自己瞎想,还是听听嫂子亲口说出来,才好最后确定。

“这还用说出来呀——嫂子唯一一次怀上孩子的机会,就是新婚之夜跟你哥发生的那次关系,可是你也知道,你哥在那样的情况下,连嫂子的身子都没破,又何谈怀上孩子呢?”石里香又说出了这样一些情况。

“这一点,我哥还不知道吧……”刘二浪的意思是,刘大浪还不知道他在新婚之夜,其实并没跟嫂子做成夫妻生活,进的是后门儿,嫂子的姑娘身根本就没破呢。

“是啊,他刚刚醒来,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呢,即便将来他问起,嫂子也不想告诉他真相……”石里香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那嫂子想咋告诉我哥呀……”刘二浪想知道,将来刘大浪问起来,嫂子如何回答。

“告诉他,就是新婚之夜那一下子,让嫂子怀上了呗……”石里香十分明晰地表达出了将来对待刘大浪的口径。

“可是,嫂子现在……”刘二浪是想说——可是现在嫂子还是姑娘身呀,咋能这样对刘大浪说呢?

“是啊,愁的就是这个呢,如果不尽快破了嫂子的身,尽快让嫂子怀上孩子,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都错过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让你哥,也让别人,认可嫂子怀上的是刘家的孩子呀……”石里香马上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嫂子是想……”刘二浪还是想让嫂子彻底说明白。

“对呀,这还用嫂子说明白呀——你那么聪明智慧,应该嫂子不开口,就主动帮了嫂子这个忙啊……”石里香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对刘二浪是多么的信赖和渴望。

“嫂子是说,让我赶紧给嫂子*身,然后让嫂子尽快怀孕,这样的话,所有的人,也包括我哥本人在内,就都会认可这个孩子,就是新婚之夜,我哥跟嫂子才有的?”刘二浪还要确认一下,嫂子石里香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呀,嫂子就是这个意思呀!尽管有了一点儿时间差,可是也就一个星期,什么还都来得及——可是,要是再过十天半个月的,错到了下个月,嫂子再怀上的话,也就来不及了呀——那个时候,无论咋解释,别人都会怀疑的,所以,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石里香进一步说明了时间的紧迫=­性­=。

“那嫂子想……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让我帮这个忙啊?”刘二浪已经十分明确地感觉到,这个拯救嫂子,某种程度上,也是拯救刘大浪的忙,必须帮了,只要嫂子一声令下,赴汤蹈火,也应该在所不辞了……

“现在,此刻,就在这里,越快越好,十万火急!”石里香­干­净利索,直截了当。

“可是,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准备呀?”

“还用啥准备呀,又不会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你跟嫂子之间,早就是那种亲密无间,情深义厚的关系了,什么仪式都不用有,什么准备也不用有,只要你肯帮嫂子这个忙,嫂子这辈子,就把你当成真正的男人了……今生今世,都报答不完你的大恩大德呀……”石里香说道这里,居然紧紧拉住刘二浪的手,眼里噙满了激动的泪水……

“嫂子千万别这么说,帮嫂子这个忙是我刘二浪最大的荣耀和福分了,嫂子长得那么好看,而且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姑娘身,我刘二浪能有这样艳福,不知道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呢,所以,我才要对嫂子说感激,说不完的感激呢……”刘二浪一下子,将嫂子给紧紧抱在了怀里……

“好了,那就啥都不用说了,这就开始吧……”石里香一听刘二浪也说这样的话,十分感动,马上就要开始这件好事了……

“好,这就开始——不过嫂子还是答应我,让我洗洗­干­净,再帮嫂子的忙吧……”刘二浪每次还都很讲卫生,尤其是觉得,自己跟白来香刚刚有了那样的关系,现在再面对嫂子,也应该彻底清洗一下才行。

“好,嫂子也该洗洗­干­净,那嫂子跟你一起洗……”石里香边说,边拉住刘二浪,就直接进了旅馆的卫生间……

准确无误

( 到了这个时候,刘二浪跟嫂子之间发生这样的关系,应该算是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吧。ww

之前两人之间早就有了很多机会发生这样的关系,可是­阴­差阳错,机缘巧合,愣是没成好事。

也是嫂子石里香的心里一直存在侥幸,尤其是刘大浪苏醒过来,康复之后,还指望在补办的婚礼之后,跟他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然后生儿育女,百年好合呢!哪成想,又是在洞房花烛的时候,出了大问题——弄是弄进去了,可是不但弄错了地方,还出现了严重的脱阳状况,若不是刘二浪和石里红及时赶回来,力挽狂澜,怕是刘大浪的命再次保不住了吧……

即便是这样,石里香都没最后对刘大浪死心,还在全力以赴地拯救刘大浪,还在假想有一天他能再次苏醒过来,恢复健康,跟自己过上幸福美满的夫妻生活呢……

可是等到刘大浪真的醒来了,医生却宣判了刘大浪在=­性­=方面的死刑,不但没有了生殖能力,而且一再警告,不能再有任何夫妻生活,一旦再次出现脱阳的话,可就再也别想活命了……

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的石里香,真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好像所有的希望瞬间都破灭了,自己一直坚守的那个底线,无形中已经被彻底戳穿,再也没有任何希望可以寄予刘大浪了,自己的那个成为女人,成为母亲的梦想彻底破产了……

假如这个时候,刘二浪没有出现,再次让石里香看到了新的希望的话,石里香怕是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欲念了——那个瞬间,她真的体验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痛不欲生……大概只有在这样的背景下,再见到刘二浪的时候,石里香才下了最后的决心——宁可被人痛骂自己不守­妇­道,宁可弄个身败名裂也要在刘二浪这里闯出一条使自己,也使刘大浪获得真正幸福的路子来!

让刘二浪给自己*身,让自己怀上孩子的计划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每到要实施的时候,都被某种突发事件给打断终止了,每次时候还都觉得可能这是天意吧,尤其是在刘大浪苏醒过来,康复之后,跟自己补办婚礼的洞房花烛之夜,就更令石里香感觉之前没跟刘二浪做那样的事儿是多么的万幸……

然而,这个回合下来,再次证明那都是虚妄的幻想——别看跟刘大浪成了夫妻,别看两次跟他洞房花烛,可是,跟他绝对是有缘无分,今生今世,注定不会把身子给他,只能给他个丈夫的名分,但这身子,这第一次,却注定要属于刘二浪的呀!

也许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命运吧,也许刘二浪才是自己今生今世真正的男人吧……

假如刘二浪是那种自己看不上眼,也没有神奇能力的半大小子,石里香似乎也不会做这最后的抉择,而在经历了之前那么多惊心动魄死去活来的波折之后,石里香完完全全认识了刘二浪的能力,也彻彻底底地知晓了他的品=­性­=。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时候,再跟他提出自己获得幸福的路径,应该不会被拒绝,应该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般地一蹴而就了吧……

带着这的心理和信念,石里香拉着刘二浪进入到了旅馆的卫生间,脱掉了刘二浪的衣服,也脱去了自己的服饰,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就那么真正地面对面站在了一起……

温热的水瀑喷洒下来,淋湿了他们的身体,更是淋湿了他们的心境,相互触碰对方的身体,帮助对方涂抹香皂,洗涤尘埃,无需任何言语,早已形成默契……

早已熟悉的**,早已透彻的爱恨,早已青睐的艳慕,早已注定的缘分……

水瀑停了,石里香深情地望着刘二浪的眼睛,两手情不自禁地就捧住了他的脸……仿佛一下子捧起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一样,那么小心翼翼,那么情真意切……

刘二浪居然直面嫂子石里香的眼神,没有任何闪烁惧怕,也直接对望嫂子那双秋波荡漾的双眸,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她的内心深处,看到了她那颗温柔善良又饱经沧桑的芳心……

刘二浪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突然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必须担当起给予眼前这个美丽女人全部幸福的责任来,必须举行一个郑重的仪式,来宣誓自己的承诺,也宣誓行动的开始……

于是刘二浪俯下身去,也捧住了嫂子那充满深情的凝望,轻轻地,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嫂子那发烫的红­唇­……

差点心肌梗死

( 可是刘大浪的身体基本康复,回到家里,仔细一算账,刘二浪用三个金疙瘩换回来的三十万,又被花得所剩无几了,刘大浪的心情就开始沉重起来。ww

“二浪啊,好兄弟,还能不能找到门路,把咱俩弄回来的金疙瘩,再换点钱回来,哥现在都快愁死了……”刘大浪单独跟刘二浪在一起的时候,这样跟他促膝谈心。

“哥愁啥呀?家里现在也不缺钱呀。”刘二浪不知道此刻刘大浪又开始愁啥了。

“是不缺钱花,那三十万刨除二十几万给我治病,还剩个十万八万的,眼下也够花,可是你嫂子现在怀孕了,保胎生孩子肯定少不了还要花钱,将来培养孩子也是处处花钱,若是坐吃山空的话,这点儿钱够支撑多久的呀……”

刘大浪的内心更深的恐惧还来自他明确知道自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不能给妻子石里香带来男欢女爱了,如果再不能从金钱物质上给石里香幸福的话,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哥到底有什么具体打算呀?”刘二浪也了解和同情刘大浪的处境。

“哥还是当年的那个想法……”

“啥想法呀?”

“就是开一个像模像样的【回春大药房】啊!要是有了咱俩自己经营的大药房,收集方圆百里的名贵药材,再转手批发出去,弄好了,一年还不赚个百八十万的呀!再加上你可以当药房的坐堂大夫,这十里八村寻医问药的也就会络绎不绝,咱们的生意肯定越做越红火……”刘大浪说出了他的那个终极梦想。

“哥的这个想法当然是好,可是,哥需要多少钱,才能实现呢?”刘二浪还想听听刘大浪如何筹钱,如何实现。

“哥也仔细琢磨过了,最少也要五十万,最好是一百万,这样才能弄个像模像样的【回春大药房】,也才会吸引高端的药商来咱这里做生意,也才会有更多的人来咱这里寻医问药……”刘大浪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一百万?难度有点大……”刘二浪对这个数,有点打怵。

“你不是有兜售金疙瘩的门路吗,一百万弄不来,先弄五十万也行啊……”刘大浪往后退了一步。

“门路倒是有,可是,那个钱教授只出五万兑换咱们的一块金疙瘩,想想也太亏了吧……”刘二浪说的还真是实话。

“五万就五万吧,给他十块,换回五十万再说吧——反正咱们现在手里还有二十八块金疙瘩呢,用了十块,还有十八块呢……”刘大浪急功近利,根本就不顾成本得失了。

“这个事儿,哥跟嫂子商量过了吗?”刘二浪心想,即便家里有很多金疙瘩,但总归还是数量有限,卖一个,少一个,何况是如此贱卖,一定要嫂子知情才行呢,就这样问了一句。

“这样的事儿是咱们兄弟之间的事儿,不必跟你嫂子商量,等咱俩把【回春大药房】给筹建起来,你嫂子肯定比谁都高兴的……”刘大浪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

“可是,金疙瘩都放在嫂子的手里呀,你从嫂子手里往外拿金疙瘩的时候,嫂子不会问到底­干­啥用啊……”刘二浪又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可以告诉你嫂子,说咱俩要筹建【回春大药房】啊,只是先别说一块金疙瘩只换五万的事儿,那样的话,怕你嫂子嫌少,就不同意用金疙瘩换钱,咱们俩的计划也就难以实现了……”刘大浪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这样骗嫂子,回头让嫂子知道了内情,埋怨下来,可咋办呀?”刘二浪还是担心。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回头真的露馅穿帮了,都由哥一个人扛着,跟你没关系……”刘大浪大包大揽。

“那好,那哥就负责跟嫂子要金疙瘩吧,我负责联系钱教授,看看现在对咱家的金疙瘩还有没有兴趣交易了……”刘二浪也只好这样回答了。

“好,就这么办吧,你这就跟钱教授联系吧……”

于是,刘二浪和刘大浪分头行动。只是刘二浪多了一个心眼儿,没先给钱教授打电话,而是把电话打到了白来香的手机上。

“二浪啊,太巧了,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的电话就来了,咱俩是不是心有灵犀呀!”手机一接通,立即传来了白来香兴奋的声音。

“你找我有事儿?”刘二浪不动声­色­,反倒这样问。

“当然有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呀?”

“我怀上孩子了……”

“这算什么好消息呀……”刘二浪好像不以为然的样子。

“这还不算好消息呀——我已经让钱教授知道我已经怀上孩子了……”白来香急于说自己的这个好消息。

“他啥表现呀?”

“他高兴得差点儿没心肌梗死,我就趁机向他逼婚……”

“那他答应你了?”

“当然了,一听我怀孕了,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简直高兴死了,再加上我说我有三块金疙瘩做陪嫁,他就更像疯掉了一样……”白来香又披露出了新情况。

“为啥见了金疙瘩,就像疯掉了呢?”刘二浪一听白来香提到了【乾隆金宝】,立即来了兴趣,因为之所以先给白来香打电话,就是想通过她,了解一下,现在钱教授对那些金疙瘩还感不感兴趣了。

更感兴趣

( “因为他知道金疙瘩的真实价值呀!而且,他昨天还真就联系到了买主呢……”白来香一听刘二浪对这个感兴趣,也就更愿意披露内情了。

“咋了,有人愿意出钱买金疙瘩?”刘二浪更感兴趣了。

“是啊,而且,一块金疙瘩,钱教授把价给喊到了三十万呢!”白来香马上这样直言不讳地回应说。

“那买家认可吗?”刘二浪就更感兴趣了。

“当然要讨价还价呀,最后钱教授跟对方谈好了出手两块……”

“价钱谈到了多少?”

“一块二十五万,两块就是五十万……”白来香一下子曝出了全部实情。

“那­干­嘛不三块都出手呢?”刘二浪这样问,是想知道钱教授是啥心理,买方又是什么心理。

“钱教授舍不得呀,他是想留作传家宝呢……”白来香马上这样解释说。

“那,我要是说,我手里还有同样的金疙瘩,钱教授还感不感兴趣呢?”刘二浪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趁机探听对方的情况。

“当然会感兴趣呀!你可不知道啊,我说我有三块金疙瘩做陪嫁的时候,好像比听我怀上了他的孩子还兴致盎然呢!你想啊,再有这样的金疙瘩,他能不感兴趣吗——你真的还有啊!”白来香本身,一听刘二浪说还有金疙瘩,马上都提高了声调,说明也十分感兴趣了。

“当然还有啊,不过,现在是想换一笔大钱,派上一个大用场。”刘二浪已经做好了跟对方讨价还价的准备了。

“咋了,难道你一块也想卖出二十五万呀……”白来香马上这样问道。ww

“那倒是不用,但总不能像钱教授之前说的,一块金疙瘩只给五万吧……”刘二浪倒是没想那么高价贪财。

“现在不会了,现在他知道了金疙瘩的真正价值,而且,已经成功交易了两块,五十万现金已经到手了,所以,再跟他交易的话,肯定不会再是五万一块了……”白来香马上这样打包票说。

“那你估摸着,能多少钱一块呢?”刘二浪还想试探着,从白来香的嘴里,得知钱教授到底能出多少钱。

“少说也得十万吧……”白来香不假思索,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十万太少了,他转手就能卖二十五万,翻了一倍半,这也太黑了吧……”刘二浪知道如何把握分寸,跟白来香又不是直接跟钱教授,还有某种情分在里边,所以,可以这样讨价还价,并不满足十万这个最低标准。

“那你也不能直接要二十万吧,就给钱教授留五万的便宜,他能­干­吗?”白来香也不是是跟刘二浪讨价还价,而是帮他分析现实情况。

“那给他留十万的便宜,总该行了吧,何况,之前给你的那三块,让他占了多大便宜,你心里又不是不知道……”刘二浪话里话外,连白来香都给挂带上了。

“要是十五万一块的话,成交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我还没跟他沟通过,最终不知道是什么结果……”白来香似乎也觉得刘二浪的这个数儿比较靠谱,但也没把话说死。

“那你就跟他沟通吧,沟通完了,尽快给我个信儿,我这边正急着用钱呢……”刘二浪马上这样说。

“说了半天,你手里还有多少块金疙瘩呀?”白来香还担心这个。

“至少十块吧——我不是说了吗,这次是要用大钱,没有个一两百万解决不了问题……”刘二浪马上这样回应说。

“你手里居然还有十块呀!”白来香简直不敢相信,小小的刘二浪,一个小道士,咋手里又这么多的宝贝疙瘩呢!

“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帮人办事——钱教授不会因为数量多,就再往下压价吧……”刘二浪又担心这个了。

“不会不会,你的数量大,他也就赚的多呀,一块赚十万,十块他就能赚一百万呀,估计不会嫌多,再多些就更好了吧……”白来香马上这样判断说。

“这次就交易十块吧,如果成功了,下次再合作……”刘二浪赶紧打住。

“那好,那我这就跟钱教授沟通,尽快给你回话……”白来香也感觉十分高兴的样子,好像又给钱教授揽到了可以赚大钱的机会,或许,对于她进入这个家庭,当上家里的女主人,会起到良好的促进作用——何况,钱教授现在赚的每一分钱,将来还不是都用在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所以,就相当地积极……

刘二浪刚刚挂断白来香的电话,刘大浪就兴高采烈地过来了:“看,你嫂子连喯儿都没打,我一说要用金疙瘩换钱开个【回春大药房】,立马就给我拿了十块金疙瘩!”

“那你告诉嫂子,一块可以换多少钱了吗?”刘二浪马上这样问。

“具体我没说,我只说都交给你刘二浪一手­操­办,你嫂子就痛快儿把金疙瘩拿出来给我了……”刘大浪这样回答。

“那好,我也跟钱教授那边联系上了,估计很快就能回信儿了……”刘二浪一听嫂子是听刘大浪交给自己办,才这样痛快拿出金疙瘩的,心里比较感动,再次感觉到,嫂子对自己的无比信赖。

“那好,那咱们现在就研究一下,在哪里盖这个【回春大药房】,盖个什么样的【回春大药房】,将来如何经营咱们的【回春大药房】吧……”

刘大浪的话音儿还没落呢,手机居然就响了,接通了,立即传来了白来香的声音:“二浪啊,钱教授满口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刘二浪马上追问。

“答应跟你交易呀……”白来香立即回答。

“什么价交易呀?”

“就按你说的那个价儿呀……”

“十五万一块?”刘二浪还是要说出具体数字,一边确认。

“对呀,但钱教授说,必须是一次=­性­=交易十块才是这个价儿……”白来香也马上给出了准确答复。

“好,我保证是一次=­性­=十块一起交易,可是,钱教授能保证,锁定在这个交易价上吗?”刘二浪担心的就是价格。

“当然能啊,我都跟他说好了,只要见到你的十块金疙瘩,他愿意先将他自己的存款一次=­性­=打入你的账户,当场就成交呢!”白来香连这样的工作都做好了。

“那,钱教授说没说,什么时候可以交易呢?”刘二浪就想趁热打铁。

“当然是越快越好啊!”白来香好像比刘二浪还急于求成呢。

“那好,那我这就出发,估计一两个小时就到!”刘二浪立即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好,我和钱教授,就在家里等你……”白来香也立即给出了答复。

幸福感觉

( 这还是刘二浪第一次真正亲吻嫂子石里香,之前几乎所有的亲昵,都是非对等的,都是嫂子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让刘二浪“帮忙”解决燃眉之急,虽然这次也是解决“终生大事”,但=­性­=质已经发生改变——不再是同情怜悯,不再是应急帮忙,而是两颗心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经历之后,终于平等地触碰在了一起,终于毫无障碍地交融在了一起……

心都交融了,身的交融又何足挂齿……

当刘二浪为了让嫂子获得最幸福的瞬间,动用了全部的御女术,让石里香到了情不自禁,特别渴望的时候,才在再次欣赏了她那原封未动,完美无瑕的c女地之后,轻轻地抵顶在花蕊之上,并且轻柔地对嫂子说:“让我这就成为嫂子的男人吧……”

“其实你早就是嫂子的男人了,只不过,现在才补票上车而已……”嫂子石里香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ww

“嫂子,请给我一张通往你幸福终点的车票吧……”刘二浪立即借题发挥。

“好了,票已经在你手里了,赶紧开门上车吧……”石里香边说,边将刘二浪的肩背紧紧地揽住,并且发出了强烈的求-欢信号……

开门的瞬间,刘二浪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比那个幻梦还要美妙的世界……仿佛即刻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一样……

石里香也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豁然开朗,一步跨入了真正女人的行列,整个世界瞬间浩瀚无边,宽广无比,仿佛所有的幸福都扑面而来……

这样的身心交融,哪里还会有­肉­身的痛楚,石里香完全感觉不到破=处的疼痛,就好像与刘二浪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久别重逢了一样,一旦交合在一起,便立即销-魂-荡-魄,欢洽无比……

加上刘二浪刚刚在那幻境中,与妙音仙姑和妙阳仙子学到了那么多全新的御女妙术,此刻都用在了嫂子石里香的身上,就更令她神清气爽,心-旌-荡-漾了,将刘二浪紧紧地揽在怀里,跟随他的节奏,激-情做-爱,热切承-欢……

当刘二浪那年轻的种子,深-犁-浅-耕,倾情播撒在嫂子石里香那风水宝地深处的瞬间,仿佛天融地化,心惊物蛰,一个全新的生命天造地化,因爱萌生……

之后的半个多月里,刘二浪和嫂子石里香,仿佛坠入爱河,欢度蜜月一样,但凡有时间有机会,就将身心万全交融在一起,那种欢洽热爱,空前绝后,无与伦比……

等到嫂子石里香感觉自己已经怀上了孩子,正要去检查验证的时候,刘大浪的病情也稳定,可以出院了,一边忙着给刘大浪办理出院结算手续,一边忙里偷闲,去做了早孕检查,结果,真的怀上了……

“你看吧……”石里香第一时间,居然把妊娠检查的结果给刘大浪看。

“这是什么?”刘大浪接过那张化验单,一时没看到上边写的是啥,因为他一点儿都没往那方面上想,还以为自己的病情有了反复呢。

“早孕化验单呀……”石里香直接说出了是什么单据。

“你怀孕了?”刘大浪十分惊异。

“是啊,今天早上有点­干­呕,我就想趁你还没出院,就去做了尿检,结果大夫告诉我,真的怀上了……”石里香赶紧这样解释说。

“是我的?”刘大浪十分小心,也十分在意地这样问道。

“不是你的是谁的?”石里香早就想好了,刘大浪这样的问的时候,要如何回答。

“就是咱们补办婚礼那天晚上,也就是我发病的那个时候,跟你有的?”刘大浪还要刨根问底,因为他觉得这样的事儿也太幸运了,一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啊,你进到我里边,就^个不停,一定就是那个时候,一颗你的种子闯入了我的密室,选中了一个巢­茓­,就潜伏进去,呆了十天半个月,才发出了信号,告诉我们,一个新的生命,就这样胚胎诞生了……”石里香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说出这么诗情画意的话来,描述自己怀上孩子的过程。

“真的呀——真是老天爷开恩,不想毁灭我刘大浪,让我在极端的情况下,还能留下自己的种子,让它生根开花结果呀……”刘大浪居然激动得泪流满面……

“是啊是啊,我们终于梦想成真了呀!”尽管石里香看见刘大浪激动的泪水,心里十分酸楚,但转而就在心里说:“尽管不是你刘大浪的杰作,但你也要庆幸有人暗中相助,让你获得了此刻的幸福感觉呀!”

言外之意

( “我跟你一起去吧……”从刘二浪的对话中,刘大浪明显感觉这事儿成了,就这样说道。冰@火!中文

“哥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呢,我怕哥晕车,病情再加重了,回头还要去住院治疗——哥就在家和嫂子等好消息吧,我跟石里红一起去就行了……”刘二浪马上这样回应说。

“也好,那我这就给车子加满油……”刘大浪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还禁不住一路颠簸,一听刘二浪的劝慰,马上就接受了,并且主动要求,去给那辆车子加满油——平时在家里备了一些汽油,到了关键时刻,也就不用特地跑加油站去了。

“那好,那我这就做准备去了……”刘二浪拿着刘大浪递给他的那十块【乾隆元宝】,并没有去做什么所谓的准备,而是径直去到了嫂子石里香的房间里,见了她就说:“我这就出发去市里,找那个钱教授去交易金疙瘩了……”

“二浪啊,无论多少,只要平安就行……”嫂子石里红又是一副千叮咛万嘱咐的口吻。

“嫂子放心吧,这次好像比以往都顺利呢——我都沟通好了,人家直接将钱打在我账户上呢……”刘二浪来找嫂子石里香,就是想在出发前,也跟嫂子沟通一下。

“那就好,谢谢你这样帮你哥的忙——他整天愁眉苦脸的,总觉得不做点什么,就对不住嫂子,也对不住嫂子肚子里的孩子,一旦有个营生,让他忙起来,也就没工夫唉声叹气了吧——有你帮他,嫂子的心就放在心里了……”石里香一看刘二浪特地来跟自己解释这次行动,心里很是感动。

“我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帮我哥的,这次交易要是成功的话,我就跟我哥好好开个【回春大药房】,我哥管药材收发,我管处方门诊,我们哥俩合作,肯定能让生意火红……”刘二浪说的都是心里话。

“这可太好了,这正是你哥,也是嫂子的心愿呢……”石里香就爱听刘二浪说话。

“嫂子放心吧,我一定让这次交易顺利成功,等拿到了钱,哥和嫂子的愿望也就实现一半了……”刘二浪似乎也更有信心了。

“是啊,所以,安全要放在第一位,没有了安全,什么都不存在了呀……”嫂子石里香再次千叮咛万嘱咐。

“嫂子放心吧,我会把握情况,见机行事的——对了嫂子,我跟石里红一起去,让她当我助手,就更有把握了……刘二浪主动提出要跟石里红一起去。”

“这正合嫂子的意呢,你也趁机跟石里红加深点儿感情吧,最近总在嫂子这里转悠,是不是冷淡她了呀——你俩可是天生的一对儿,是可以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伴侣呢——所以,好好待她吧……”石里香趁机表面自己的意图。

“嫂子放心吧,我这次带她去,也就是这个意思……”

石里香的言外之意,刘二浪最懂了,自从嫂子怀上了孩子之后,就几乎不跟自己有什么来往了,一个是生怕被大浪哥给看见了,不好解释,再就是,她那样的女人,内心深处还是保守得很,尽管每次跟刘二浪在一起,都能获得欲死欲仙的荡魄**,可是一旦她的目的实现了,立即觉得那种受用缠绵就属于奢侈多余了——绝不会再多贪恋那种不伦之恋——这让刘二浪既无限惋惜和无限钦佩。

“那就好,那嫂子就帮你们准备点吃的用的吧……”石里香还想煮些­鸡­蛋什么的,给刘二浪和石里红带着,路上吃呢。

“什么都不用了,嫂子再给我拿一块金疙瘩就行了……”刘二浪却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你哥不是拿走十块了吗?咋还多要一块儿呢?”石里香有些惊异地问。

“不瞒嫂子说,这次找的中间人很卖力气,说可以把单个金疙瘩的价格讲到十五万,一个就能多讲出五万,所以,我想多带一块儿去,交易成功的话,就送给中间人一块,一是作为奖励回报,二也是建立个联系,将来再有用钱的时候,也好是个铺垫,再去找人家呀……”刘二浪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你说的对,就应该这样做……”石里香一听刘二浪说出的理由,立马感觉刘二浪的办事能力相当成熟了,赶紧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块【乾隆金宝】递在了刘二浪的手上。然后,又拿出一万块钱来,递给刘二浪说:“这些钱路上备用……”

“嫂子,不用那么多……”刘二浪还推迟。

“让你带就带上,万一有个紧急情况,也不至于抓瞎呀……”石里香的意思是,穷家富路,带上备用,没用上最好,用上也应手方便。

“那好,那我听嫂子的……”刘二浪这才接过了石里香递过来的那一万块钱……

瞒也瞒不住

( 这工夫,刘大浪把车子的油加好了,就在院子里喊刘二浪。刘二浪跟嫂子告别,就去喊石里红。石里红早就听姐夫刘大浪告诉她,一会儿跟刘二浪进城去了,已经打扮好准备好了,一听刘二**她,立马喜笑颜开欢呼雀跃地冲了出来……

于是,刘二浪就开车上路,离开了回春乡,上了宽阔的马路,刘二浪就感觉石里红特别的开心高兴。

“你啥时候能长大呢?”刘二浪来了这么一句。

“人家咋没长大了?”正高兴得不得了的石里红,被刘二浪的一句话立即弄得撅起了小嘴儿。

“不就是进个城嘛,看把你给乐的……”刘二浪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着实喜欢石里红的喜兴=­性­=格,本来想直接表扬她几句,可是话出了口,竟变成了玩笑话。

“谁说是简单的进城了,我姐夫都跟我说了,咱们是跟钱教授做个大交易呢……”石里红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你姐夫还跟你说啥了?”刘二浪就爱听石里红心直口快说话的样子。

“还说这回要是有钱了,咱家就可以开个方圆百里最大的【回春大药房】了,我姐夫是总经理,你是坐堂郎中,我是前台经理,我姐是账房老板娘——哈哈,想想那样的情景,能不让人高兴嘛……”石里红口无遮拦,知道什么,就说出来什么。ww

“八字还没一撇,就把你给高兴成那样……”刘二浪听了石里红的描述,心里也高兴得不得了,可还是要装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来了这么一句。

“谁说八字还没一撇,我姐夫说,二浪哥已经跟对方谈判妥了呀!”石里红知道的还真多。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钱没到手,说什么都为时尚早。”刘二浪这句说的倒是实话。

“二浪哥心里没把握?”石里红居然有点担心的样子。

“不是没把握……”

“那是什么呀?”

“一下子交易十块金疙瘩,金额涉及百万以上,想想就让人浑身发抖……”刘二浪的心里还真在打鼓——那个钱教授老谋深算的,能那么轻易将一百多万现金打到自己的卡上吗?如果见了金疙瘩,他又玩起什么把戏,谁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呀。

“二浪哥别怕,有我在你身边,保证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石里红居然毫无惧­色­,十分轻松地劝慰刘二浪。

“就你?到时候不给我添乱就行了……”刘二浪心里实在是喜欢石里红的=­性­=情,可是嘴上却偏偏这么说。

“说啥呢二浪哥,哪次到了关键时刻,不是我密切配合你,才获得成功的呀——从二迷糊移魂,到大黑重生,再到制服金满堂,救活我姐夫,啥时候离开过我石里红的配合,咋能说我给二浪哥添乱了呢?”石里红终于被刘二浪给撩拨得急眼了。

“说你没长大,你还真是小孩子脾气,我就是顺口说了一句,不想让你那么嘚瑟,你咋就急眼了呢……”刘二浪有点忍俊不禁。

“咋急眼了,人家这是据理力争——从来都没表扬过人家,从来都被把我当成你心目中的女主角,再这样下去,人家再也不理你了……”石里红貌似真的生气了。

“谁说你不是我心目中的女主角了?”一听石里红这么说,刘二浪倒是开始上心了……

“这还用说呀,自打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就从来没把我当成你生命中的女主角!”石里红还真是认真起来了。

“那你说,你不是我生命中的女主角,谁是我生命中的女主角啊……”其实一听石里红这句话,刘二浪的心还真就抖了一下——是啊,这个问题自己也从来没正视过呢——自己生命中的女主角,到底是谁呀?若不是石里红在激动的情况下,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还真就没认真地思考定位过呢!

“还能是谁……”石里红却不直接说出来。

“到底是谁?”刘二浪心里知道是谁,但还是要这样逼问一句。

“我姐石里香呗!”石里红终因心直口快,将实话给说了出来……

“你是说,在你心目中,我生命中的女主角,不是你石里红,而是你姐石里香?”刘二浪明明知道结果,但还是这样反问了一句。

“是啊,别人看不出来,别人也不知道细节,可是你能瞒得住我的眼睛吗?瞒得过我的眼睛,瞒得过我的心吗?瞒得过我的心,瞒得过我的直觉吗?”石里红有点豁出去的感觉了,好像今天这个火山口,一下子被戳破捅开了一样,一旦喷薄,就无法阻拦遮挡了一样……

一星管二

( 一听石里红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刘二浪的心还真的使劲儿抖了一下。冰@火!中文

应该说,在刘大浪脱阳之前,他与这姐俩的关系还不分伯仲,分不清孰重孰轻,对哪个好点差点儿,好像都没失去平衡。

可是自从刘大浪和嫂子补办婚礼的新婚之夜,刘二浪正要跟石里红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当口,却突然传来刘大浪再次重病的消息,只能中断跟石里红之间的“好事”,赶紧跑回去抢救刘大浪。

等到刘大浪的病情稳定下来,没有生命危险了,被刘大浪伤害的嫂子却出现了严重的身体不适……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用了特殊方法,帮助嫂子里外涂抹回春膏,才有了那种特殊的关系……

这还都不算,因为这期间,刘二浪还能一星管二,既能帮助嫂子解决痛苦,又能满足石里红的需求,两厢情愿,其乐融融……

平衡是在刘大浪再次醒来,但却被医生判了生殖能力死刑,嫂子将希望都寄托在了刘二浪的身上之后,刘二浪全力以赴,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嫂子石里香的身上,如胶似漆,不亚于度蜜月般的缠绵悱恻,着实冷落了正处在热恋中的石里红。ww

加上期间刘二浪有点“闲暇”时间,还要去跟白来香约会,帮她耕耘播种,所以,花在石里红身上的时间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也可以这么说。

石里红的心眼儿再少,=­性­=格再粗,也能感受到这一切,但却一直没表现出来——本来跟姐姐就有协议,发誓今生今世共享男人,尽管姐姐把刘二浪给共享到了没她一点儿余地了,但也没说出什么来,也都默默地承受,静静地等待了……

可是今天本来以为,可以单独跟刘二浪出来,可以单独分享刘二浪了,但是没几句话,就被刘二浪的“玩笑捉弄”给弄急眼了,心直口快的石里红,居然将内心压抑的那些话语,都给宣泄出来了……

刘二浪开始还觉得情况自己能掌控,也就没太在意尺度,可是一旦说到谁是自己生命中的女主角的时候,才突然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再不把握尺度,怕是真的伤了石里红的心,将来用任何办法,可能都无法补救了吧……

想到这里,刘二浪赶紧将车子开出了马路,从一个岔路口,开进了一片路边的树林里。

“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了……”刘二浪把车子停在了树林里,才这样对石里红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什么都明白了,我就是个小丑,就是个过场人物,就是给你们的好戏当背景的角­色­——我也自己人命了,谁叫我是姐姐的亲妹妹呢?谁叫我现在没到法定年龄,不能跟你登记结婚,让你成为我法定的男人呢?”石里红索=­性­=将内心的感受都给说了出来。

“你听我解释呀,其实我跟你姐……”刘二浪还真想把真相告诉给石里红听。

“不用解释了,我什么都明白,你就是借着我跟我姐有言在先,可以分享各自的男人,你就趁机只让我姐分享你,却把我给撇在一边不理不睬了……”石里红却从这个角度来看问题。

“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儿呀,其实这里边有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呀……”刘二浪越来越觉得,不说出那个真相,石里红心中的那个疙瘩就无法解开。

“什么原因呀,一定是我姐长得比我好看,=­性­=情也比我温柔,知道如何让男人幸福好受,所以,你才被姐姐彻底征服了——回头再看我,就是个丑小鸭,平时玩弄一下也就罢了,到了关键时刻,一脚就可以踢开了……”石里红说到这里,居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别哭啊,你听我解释呀……”刘二浪赶紧伸手抱住石里红啜泣的肩膀,边这样说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呀,越解释越说明你心虚,越说明你心中真的没有我……”石里红哭得更厉害了。

“谁说我心中没有你了,我早就在心里下了决心了,今生今世——要活,就活在你心里;要死,就死在你手上……”刘二浪相当于变相发毒誓了。

“说的好听,到了真格的时候,你就总有别的理由回绝我的好意……”石里红却没把刘二浪的话当回事儿。

“什么是真格的时候?我回绝你什么好意了?”刘二浪真让石里红给弄蒙了。

“这还用我说呀,什么是真格的你不知道啊!”石里红以为,自己说的所谓的真格,刘二浪一定心知肚明呢……

“你是说,真格的,就是*身把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儿?”刘二浪试探着这样问。

真情实意

( 真情实意

“就是啊,为什么你能破了我姐的身,跟她生米煮成了熟饭,跟我却总是止步不前?原先还愿意在我后边跟我好,可是最近­干­脆一下都不理人家了——你说,是不是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呀,是不是已经厌烦我了,从此就不要我了呀!”石里红心里有啥完全兜不住。

你小点声啊

( “尽管你不怪罪我,我也要惩罚我自己……”刘二浪一听石里红破涕为笑了,马上说出了这样的话。ww

“咋惩罚呀……”石里红似乎也很感兴趣。

“我把惩罚的权利全部交给你,你想咋惩罚,就咋惩罚!”刘二浪还真会说话。

“那我就罚二浪哥——马上就破了我的姑娘身,也把生米煮成熟饭!”石里红一听惩罚权到了她的手里,立即提出了惩罚的内容。

“除了这个,你惩罚我什么都行……”刘二浪却又马上这样说。

“还是吧,还说把惩罚权都给了我,我一提出来,就又说不行……”

“不是不行,是因为你现在还没到该*身的时候……”刘二浪却又这样说。

“为什么呀,我姐咋就能*身,我咋就不行呢?”

“你姐是已婚女人了,而且,还要赶那个时间点儿,赶不上什么都晚了,才不得已那样做的……”刘二浪赶紧从正面解释。

“可是,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跟二浪哥把生米煮成熟饭呀!”

“跟你说实话吧,女人只有在还没*身之前,才对男人有无限的魅惑里和想象空间,就好像一个未开封的珍贵礼物一样——没打开之前,想象的空闲无限大,也无限美好,那种原封未动的神秘感觉,一直让男人为之倾倒和兴奋——难道你不想让我对你的这种感觉,尽可能地保留下去,直到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那一天,再揭晓,再给我个无限惊喜?”刘二浪真会借题发挥,将这件事情说得如此美好,也如此合情入理。

“那好,那我可以放弃这个惩罚办法,但二浪哥要保证每天都跟人家好一把,而且是往里边­射­的那种好法……”石里红一听刘二浪的解说,也觉得有道理,但马上又提出了新的惩罚办法。

“这个我能做到,别说一把,你想要多少把,我就给你多少把,直到你满意饱足为止。”刘二浪也豁出去了。

“真的呀,太好了,人家现在就要!”石里红一听刘二浪满口答应,居然马上就要兑现。

“现在可不行,你忘了咱俩今天出来是­干­嘛的呀——还有个巨额交易没完成呢,而且答应对方一两个小时就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咱们要是去晚了,耽误了大事,回去咋跟你姐和你姐夫交代呀——好饭不怕晚,办完了事儿,想咋弄就咋弄,也就不用着急上火了不是吗?”刘二浪赶紧拿出正事儿来劝解石里红。

“好,我就听二浪哥的,赶紧出发先办大事儿去吧……”石里红还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

于是,刘二浪再次开车上路,这回车里的气氛就完全不同了,俩人似乎再次进入到了那种热恋的甜蜜之中,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温情缠绵……

很快,就到了市里,而且轻车熟路,就到了钱教授和白来香住的那个高档小区……

下车前,刘二浪当然又把那套村姑的衣服穿上了,而且带上了假发,又让石里红帮他化了淡妆,这才带着那些金疙瘩,叫开了钱教授家的门。

可是进了钱教授家的门才发现,只有白来香在,却不见钱教授的身影。

“钱教授到银行去把零散的钱集中在一张卡里去了,刚才来电话,说马上就回来了……”白来香马上这样解释说。

刘二浪一听,这也许是个好机会,就让石里红坐在客厅里等,他把白来香给叫到了厨房里,关好门,小声对她说:“这个是给你的……”边说,边将一块【乾隆金宝】递到了白来香的手里。

“­干­嘛单独给我一块呀?”白来香还不解其意。

“这是给你的奖励呀——你就偷偷藏起来吧,将来也许能派上大用场呢……”刘二浪的言外之意,是给白来香的中介费。

“那你给钱教授带来的不是少一个吗?”白来香还担心这个。

“这是额外的,钱教授的还是十块,原数没动……”刘二浪赶紧这样解释说。

“那好,那我就收下了……”白来香一看,刘二浪居然这样讲究客气,心里也十分感动,刚将那个金疙瘩放在了厨房一个抽屉中的最里边,马上就过来抱住刘二浪就亲,边亲还边热切地说:“趁钱教授还没回来,赶紧给我一把吧,都快想死我了……”

“钱教授会随时回来吧……”刘二浪就担心这个。

“你们进来的时候,他刚出去,而且刚才还来电话,说银行的人多,要排一会儿队,让我告诉你们多等他一会儿呢——快点给我吧,再不给我,我都快渴死了……”白来香边说,边扯开刘二浪的拉链,就掏出了渴望已久的物件,上去就裹咂不停,裹咂硬了,马上就撅起ρi股,将她的**给展露出来,还一手拉住刘二浪的物件,直接引领着往里深入……

“你小点儿声啊,别让石里红听见了……”刘二浪赶紧这样提醒白来香。

“好好好,我不出声,我不出声……”白来香尽可能不再出声,但却免不了急不可耐,气…喘…吁…吁……

极度渴望

( “你不是已经怀上了吗,咋还这么渴望呢?”刘二浪边努力­操­作,边这样小声问道。冰@火!中文

“越是怀上了,就越是想你呀……”白来香边在下边愉悦地承欢,边这样说道。

“那你就不能从钱教授哪里,得到一些缓解?”刘二浪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他那两下下,见了我每次都像昙花一现,还没等咋地呢,他已经完事儿了……”白来香完全不屑一顾的口吻。

“下次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抓点药给他吃,或许能坚持时间长点儿……”刘二浪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时间长也解决不了问题……”白来香却再次否定说。

“为啥呀?”刘二浪大惑不解。

“你给他开的药,还能让他的物件变粗变长,变成你这么硕大无比呀……”白来香马上这样回应说。

“至少可以延长时间吧……”

“根本就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你还是有时间就来看我吧,没你这么弄我,我真是度日如年呢……”白来香还是这样央求刘二浪。ww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来陪你呀,再说了,来一次多不容易呀,而且,还要随时提防钱教授……”刘二浪马上这样说。

“那咋办呀,没有你来满足我,早晚我得煎熬死……”

“你真的那么渴望跟男人交…欢?”

“是啊,一天没男人都觉得抓心挠肝,实在没辙了,就只好去央求钱教授,可是勉强将他扒拉硬了,弄进去没几下,就跑马漏炉,倒在一边就呼呼睡着了——你可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啊,恨不能……”白来香把实际情况给说了出来。

“恨不能找个畜生来弄你?”刘二浪一下子想起了当初为了满足白来香,自己与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配合,在白来香身上发那种【狗尿苔功】的情景来,就这样问了一句。

“是啊,要是能有你当初蒙上我眼睛,在我身上发的那种【狗尿苔功】就好了,有了那样一次的话,至少可以一个星期不再想男人了……”白来香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不是我发出的功夫,那是我嫂子家的大黑狗发出的……”刘二浪只能实话实说。

“我当然知道啊,可是现在我这样渴望男人,就是因为被那只大黑狗给发过【狗尿苔功】才上去下不来的,大概除了你,什么样的男人再来上我,都找不到那种*感了……”白来香真是极度渴望。

“你要是真想,下次我就带那条大黑狗来,让你再满足一次……”刘二浪试着这样问道。

“真的呀,一次可不行,最好每个星期都来一次,让痛快一把,然后隔上一个星期,就再来一次——所有的路费油钱都我出,赶紧答应我呀,就这么定了吧……”白来香居然对刘二浪的提议如此反应热烈……

“好好好,我尽可能做到吧……”提到二迷糊重生成的大奔,刘二浪才想起了他近来的情况。自从大奔帮助石里红制服了金满堂,也帮助刘二浪反败为胜,洗脱了罪名之后,刘二浪就对大奔更加关照和喜爱了。

不但在嫂子家的后院给大奔重修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狗窝,还特地到狗市上去,给大奔挑选了两只大奔自己看中的姆狗,都给买回来,跟大奔放在了一起,让大奔尽情与两条姆狗交媾狂欢……

只是有一次,刘二浪跟大奔闲聊的时候,听出来大奔还是最怀念上白来香和麻凤兰的时候,那种“人”的感觉。尽管两条漂亮的姆狗也能满足它的生理要求,可是它的魂灵毕竟是二迷糊的,是人类的感觉感受,所以,言外之意,还是渴望再有机会,能与人类交…欢。

所以,一看白来香现在的状况,还真没法给她开别的方子,大概只有大奔这付活的方子,才能真正解决白来香对异=­性­=的极度渴望吧……正是想到了这些,刘二浪才跟白来香提到了大奔,还答应下次带大奔来,满足白来香的极度渴望……

“你可说话算数,骗我我可跟你急眼!”白来香一听刘二浪答应把那个曾经给她带来超级*感的大黑狗带来让她再次享受那种【狗尿苔功】立即想再次确定一下。

“我咋敢骗你呢,我骗了你,将来还咋让你再帮我忙啊……”刘二浪其实是暗指今天将要跟钱教授发生的交易。

“就是啊,你要是让我舒坦了,将来找我办啥事儿都痛快……”白来香马上这样回应说。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传来了石里红的喊声:“二浪哥,钱教授回来了!”

听见这样的喊声,刘二浪立即吓了一跳,本想釜底抽薪,立即结束,可是白来香却一把薅住刘二浪不放:“别管他,好歹也在里边给我一把……”

“可是钱教授要是闯进来咋办呀?”

“实在不行,你就再给他上演一把上次的【缩阳术】呗……”白来香倒是临危不惧,还有办法。

“唉,真拿你这样的女人没办法……”刘二浪只是心里想了这一句话,赶紧集中火力,将那些积累已久的炮弹悉数发­射­到了白来香的前沿阵地上去……

凑来凑去

( 等到白来香和刘二浪从厨房里出来,到了客厅的时候,看见钱教授正拉着石里红的手,说些闲极无聊的话,不肯撒手呢,白来香就立即开口说:“教授回来啦,把钱都凑齐了吧……”

“差不多了,快让我看看货吧……”钱教授这才松开了石里红的手。ww

“快把金疙瘩拿出来给教授看吧……”白来香马上这样吩咐打扮成村姑模样的刘二浪。

刘二浪赶紧把身上带来的那十块【乾隆金宝】给拿出来,摆放在了钱教授眼前的茶几上,一溜下来,简直像一排和了的麻将牌一样,蔚为壮观……

“这都是真货吧?”钱教授见了这些金疙瘩,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拿起了那个特制的放大镜,对每一块【乾隆金宝】的款识进行细致甄别,但脸上已经掩饰不住那种如获至宝的亢奋表情了……

“肯定都是家传的真货,不会有半点儿掺假……”石里红这样替刘二浪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钱教授边说,边还喜出望外地挨个去查看那些金疙瘩。

“那咱们就交易吧,钱教授打算怎样把钱给到我们的手里呢?”石里红还是按照事先说好的套路,这样跟钱教授说道。

“到银行去呀,从我的卡里,转到你们的卡里,就这么简单呀……”钱教授边说还边比量很早,好像交…欢名片那么简单似的。

“那具体数目呢?”石里红马上这样问道。

“数目呀,本来应该按照事先说好的,一块十五万,十块就是一百五十万,可是我刚才到银行去凑钱,凑来凑去的,却只凑了一百万——那就先付给你们一百万,剩下的,算我欠你们的,行不?”钱教授果然在关键时刻玩花样,到了这样的时候,才说这样的话。

“哎呀,一下子差那么多呀,要是差个三万五万的,也就算了,可是一下子差了三分之一这么多,我们回去怕是没法跟家长交代呀……”石里红还真是打心里往外佩服刘二浪,因为刘二浪事先交代她如何跟钱教授对话的时候,还真就想过,钱教授要的打赖,就说给一百万的时候,应该如何回答他,此刻真的遇到这样的情况了,石里红马上就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哎呀,那咋办呀,我现在只能凑到这么多钱了呀——要不然,你们先带回几块【乾隆金宝】?”钱教授还来这一套。

“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想带回去,还是钱教授想想办法,按照事先说好的,如数付款,让咱们的交易一次=­性­=成功吧……”石里红还是按照刘二浪事先交代好的,出现这样的情况,如何回答,才这样回答的。

“可是我现在,真的凑不齐那么多钱呀……”钱教授还是硬着头皮耍赖。

“那我们宁可都带回去,什么时候钱教授的钱凑齐了,我们什么时候再带金疙瘩来……”石里红边说,边试图到茶几上,去收回那些金疙瘩……

“我的好教授啊,您咋忘了呢,上次交易的那两块金疙瘩的钱,不是放在我手里吗,就先付给他们吧,不然的话,他们还要再跑一趟,夜长梦多的,谁知道中间出什么变故呀……”

正当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白来香一下子跳回来,将钱教授的老底给揭了出来……

“哎呀,可不是吗,我咋给忘了呢,也好也好,尽管钱给到了你的手里,现在就算我挪用了,回头我马上还到你手里哈……”钱教授一听白来香兜了他的老底,也只好借坡下驴,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好,那现在就可以交易了——我跟白阿姨在这里看着这些金疙瘩,你们俩就到银行去划账吧,划账回来,交易就算成功了……”石里红还是按照刘二浪事先说好的,到了这个环节如何对钱教授说。

“不用我亲自去了吧,就让白来香代表我跟她去吧……”其实钱教授是生怕那些金疙瘩离开了他的视线,回头不翼而飞了,他的钱却已经划到了刘二浪的账户上,所以,宁可在家里严看死守,也不会轻易离开的……

“那好,钱教授把卡和身份证还有密码都告诉我吧……”白来香边穿上外衣,边这样对钱教授说。

“这是身份证,秘密还是我上次告诉你的那个……”钱教授边说,边将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递到了白来香的手里。

白来香也将自己那个存有五十万现金的银行卡,和她自己的身份证也都带上了,就带着刘二浪出来,直奔了小区大门外不远的一家银行而去……

不好解释

( 刘二浪搞不清,白来香是因为之前的情分,还是因为刚才的舒爽,抑或是因为给了她一个金疙瘩作为回报,或者­干­脆是因为自己答应她,下次来的时候,把大奔带来让她过瘾——反正在钱教授打赖的时候,要不是白来香把那五十万的底牌给亮了出来,怕是今天真的交易不成,或者直接损失五十万了。

到了银行,办得很顺利,刘二浪已经将户口迁到了回春乡,也有了自己的身份证,所以,办卡转账都没出什么麻烦,不大工夫,那一百五十万的现金,就划入了刘二浪的银行卡中……

为了眼见为实,出了银行,还在外边的atm机上,输入密码,查看了数字,哇,好多零哦——从来没见过15的后边有这么多的零呢——刘二浪还尝试着,从里边分几次取出了两万块钱,出来就问白来香:“你喜欢啥,我给你买!”

“我啥都不喜欢,就喜欢你……”白来香边说,边用手抱住了刘二浪的胳膊,表示无比亲昵。

“说真的,我取了现金,你喜欢啥,我马上买给你,算是对你的奖励……”刘二浪还真是成心要给白来香买点东西,表示感谢。

“人家不是说了嘛,别的都不喜欢,就喜欢你刘二浪,对了,还有你那个大黑狗……”白来香可能感觉自己有点太放浪了,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将头一下子扎在了刘二浪的怀里,那种亲昵简直令人骨酥筋麻……

“真不想让我给买点什么呀?”

“啥都不需要,今后常来看我,最好带上那个大奔就更好了……”白来香说的还真是心里话……

等到白来香和刘二浪回到钱教授家的时候,又看见钱教授在客厅里,拉着石里红的手,不知道在说什么话呢!可能是刘二浪身上一下子有了那么多的钱吧,也就不再久留,带上石里红,就离开了钱教授的家门,开车就到了街上:“说吧,喜欢什么,现在咱们有钱了,我这就给你买!”

“人家除了二浪哥,别的都不喜欢……”石里红居然也说这样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刚才钱到了我的卡里之后,我马上在atm机上取了两万现金,就是想带你出来的时候,给你买点儿什么的……快说呀,喜欢什么,我马上就给你买。”

“省省吧,我啥都不喜欢,就喜欢二浪哥,真的,我说的真是心里话……”石里红还是坚持这样说。

“真的?那我馋冰激凌了,我买了吃,你就不馋……”刘二浪马上这样诱惑石里红说。

“当然馋呀,但跟二浪哥比起来,我宁可不吃冰激凌……”石里红还犯花痴。

“哎耶,这么­肉­麻,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等到刘二浪真的买回了冰激凌,分给石里红一个的时候,她却不接。

“咋了,我都买回来了,你咋不吃了呢?”

“不是不吃……”

“那是咋了呢?”

“没咋了,就是在钱教授家里的时候,他好几次拉住我的手不放,我总觉得我的手不­干­净了,不找个地方好好洗洗,什么东西都不想拿了……”石里红说出了其中的原因。

“那个老东西,看见谁都是­色­迷迷的眼神,是不是我跟白来香去存钱的时候,他占你便宜了?”刘二浪好像妒火中烧的样子。

“没占到什么便宜,就是说说话,就过来拉住我的手……”石里红这样解释说。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反复说,要是乡下苦,就到城里来打工,到城里来打工,就去找他,别的工作找不到,就到他家去当保姆……”石里红如实这样说。

“他不是有白来香当保姆了吗,咋还跟你说这样的话呢?”

“是啊,我也这样说呀,可是钱教授却悄悄地告诉我,说白来香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很快就跟她结婚了,一旦结婚,还能让白来香再­干­家务呀,正好需要个保姆来伺候白来香……”石里红这样解释说。

“那你答应给钱教授当保姆了?”刘二浪还真有点担心了。

“怎么会呢,他说一个月给我三千块,我都没答应他呢……”石里红马上这样回答说。

“没答应就对了,到了他家,简直就是掉进了虎狼窝……”

“可是,我看白来香过得挺滋润的呀……”石里红却又这样说。

“白来香是什么女人呀,她到什么地方都能获得很滋润,你就不行了……”刘二浪马上将白来香和石里红划清界限。

“我咋就不行了呢?”

“你跟白来香绝对不是一类女人……”刘二浪简单回答。

“我和她有啥区别呢?”

“区别就是,你是个纯洁善良的村姑,她却是个狡猾多变的狐狸­精­……”

“可是,我看二浪哥对白来香挺好的呀,当着她的面儿,咋看不出来,二浪哥说她是狡猾多变的狐狸­精­呢……”石里红好像话里有话。

“当着她的面儿,我当然不能说了……再说她今天真的帮了咱家大忙,我就更得给她多点儿面子了……”刘二浪赶紧这样解释。

“那二浪哥到底多给了她多少面子呀?”石里红居然也想知道这些。

“你可别瞎猜瞎想啊,我跟白来香之间,可没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呀……”刘二浪马上心惊­肉­跳起来。

“谁说二浪哥跟白来香有什么不正常关系了,二浪哥跟她进厨房,不就是要跟白来香商量如何应对钱教授的对策嘛……”石里红马上这样说道。

“咋了,你在外边都听见了?”

“是啊,你们说到那个金疙瘩的时候,我都听见了……”石里红居然说真的听见了。

“那别的呢,别的你也听见了?”刘二浪后背有点发凉,不知道石里红还听到了些什么,假如连后来白来香想跟自己求欢,也弄在了一起,以及提及大奔的事儿,都让石里红给听到的话,可咋向她解释呀!

派上用场

( “别的就听不见了,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嘁嘁喳喳的,就听不见你们说什么,做什么了……”石里红这样回答说。ww

承受消化

( 幸亏刘二浪在幻梦中,学会了如何在这样的状况下,把我火候尺度,从容淡定,所以,即便深入到了石里红的内里深处,但好像一点儿都没分心一样,十分沉着镇定地教石里红,如何挂档,踩离合,换挡,加油门,遇到情况如何松油门踩刹车……

很快,车子居然在石里红的手里,开走了,在二档上也能跑出将近20公里的速度了,这令石里红获得了双重*感——那种兴奋,让她的身心获得了极大的愉悦……而刘二浪则运用在幻梦中学会的那些神奇的方法,既能保持坚挺,但又不轻易瀑泄,省得中间出现波折,影响石里红驾驭车辆……

一直到了看见回春乡的轮廓了,刘二浪才利用神奇的缩阳术,在石里红的不知不觉中,将坚挺收回,到了家门的时候,已经完全撤离,提上裤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了……

石里红的兴奋点都跑到了学车上去,所以,到了地方,发现刘二浪已经细软并且撤离了,以为整个过程都完成了呢……加上这一路上,在颠簸中获得了极大的畅爽与满足,也就一点儿都不追究刘二浪到底­射­没­射­里边了,也赶紧整理裙子,从刘二浪的怀里下来,回到了她的副驾驶席上……

当刘二浪和石里红,将那张存有巨额现金的银行卡和两万块钱现金,递到石里香的手里的时候,石里香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一听石里红给描述整个过程,也就更加钦佩刘二浪的办事能力了。wwww

接下来,按照刘大浪多年谋划的梦想,就扒掉了前院的院墙,平地兴建起了一座二层的楼房,由于请的是县里比较正规的施工队,加上大量的材料都是事先预制,所以,工期特别快,才一两个月,就基本建成了。进入装修阶段的时候,刘大浪就开始筹备开药店门诊需要的器材设备,储药柜台,招牌楹联什么的……

算下来,兴建【回春大药房】总计花了还不到五十万,余下的钱,也就为刘大浪收集名贵药材提供了充足的流动资金……

这期间,为了配合刘大浪实现开【回春大药房】的梦想,刘二浪没少四处奔波,到处乱跑。不过刘二浪没忘记对白来香的承诺,一有机会,就带上二迷糊重生成的大奔,到市里去,趁钱教授不在家,让她过足了【狗尿苔功】的瘾。

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也觉得自己又找到了“人”的感觉,尽管刘二浪给他配了一妻二妾三条姆狗,他也在那些姆狗身上得到了兽欲宣泄,但总还是忘不了人类的某些情结,时不时想起在人类身上获得宣泄的时候,那种与姆狗截然不同的*感……

所以,当刘二浪跟他商量,要去满足白来香的欲求的时候,高兴极了,屁颠屁颠地跟随刘二浪,到城里去,在白来香的身上,再次找到“人”的感觉……

一直到【回春大药店】真正开业了,刘二浪再也没时间脱身了,那样几乎每周一次的约会才算告一段落。

不过,白来香还是耐不住那种渴望,每隔一个星期,就要亲自跑一次乡下,来到【回春大药房】以寻医问药为名,跟刘二浪约好,在刘二浪诊室的小房间里,跟大奔来个酣畅淋漓的约会……

这期间,刘二浪当然也断不了跟之前几个女人的来往。

时不时的,杨思敏就让刘二浪去趟镇里,好吃好喝地招待完他,就要跟她来个“互哺”,刘二浪裹咂她的上边,杨思敏泵吸他的下边,俩人还真的配合默契,其乐融融。

治保主任的老婆常凤仙,倒是很少来找刘二浪,但也曾偷偷把刘二**到她家去,帮她号脉,问他胎儿是否安康,趁机也跟刘二浪好上一把……

至于刘二浪给石里红的那个承诺,多半都是在教石里红学车的时候,也就兑现了。石里红也知趣,越来越发现,刘二浪不是普通的男孩子,已经跟姐夫刘大浪,成了刘家的顶梁柱,大事小情的,也都能帮助刘大浪和姐姐拿主意,或者直接就给完成了,所以,也就不再那么粘他,给了他更多的空间和自由。

大概只有嫂子石里香,自从怀上孩子之后,一直跟刘二浪保持一定距离,为的就是不让刘大浪发觉内情,更不让外人说什么闲话,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刘大浪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新婚之夜一炮中的,就是他刘大浪唯一机会留下的后人。

至于她自己,在那种活寡中受到的身心煎熬,只有她在漫漫长夜中才会用自己超凡的毅力,一点一点承受消化吧……

嫂子挺身

( 【回春大药房】开业那天,鞭炮齐鸣,鼓乐喧天,动静弄得倒是不小,可是真正来买药看病的却没几个,有那么几个,也都是想趁开张来占便宜来的。冰@火!中文

十几天过去了,一点儿起­色­都不见,刘大浪的脸,都愁长长了,赶紧召集家庭成员开紧急会议,商讨到底如何才能扭转局面。

“是不是咱们的药店没有像模像样的镇店之宝,吸引不来大客户钱来光顾啊?”刘大浪以为,主要原因在这里。

“啥东西才算像模像样的镇店之宝啊……”石里红直接这样问道。

“野生的山参呀,鹿茸啊,灵芝呀,虎骨熊胆什么的,都算镇店之宝啊……”刘大浪马上这样说道。

“可是我跟哥到山里去了半个多月,钱是没少花,可是也没收来几味像样的名贵中草药啊……”刘二浪这样说道。

“没几样,可还总有东西可卖吧,可是这都快半个月了,连一个来问的都没有……除了几个头疼脑热的来瞧病,吃几副解毒退烧的便宜草药,别的就不见什么顾客患者了呀……”刘大浪的嘴都着急上火,起了火泡。

“哥不用那么急功近利,开药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竖起牌子和威望的——我师父他们传了多少代了,也有许多绝活妙药,可是我也从来没见过回春观车水马龙去讨药看病的……”刘二浪试图从这个角度来劝慰刘大浪,把心给放宽些。ww

“听你这话,咱们开这个大药房,这辈子就别想赚钱了?”刘大浪却从这个角度误解了刘二浪的说法。

“我不是那个意思呀哥——我是说,刚刚开业,那叫头三脚难踢,都说万事开头难,或许过了这个阶段,渐渐就能好起来吧……”

“可你不是说,你师父他们妙手回春都传了不知道多少代了,也没成什么气候吗——你要是早点这么说,咱们何必话这么多钱,费这么大力,开这个根本就不见回报的买卖呢?”刘大浪就知道埋怨沮丧。

“我看呀,还是二浪说的对,咱们不能急功近利,不能太着急。这才半个月不到,什么都还没真正开始呢,咋就能断言,今后不赚钱呢?只要咱们能齐心协力,能童叟无欺,能治病救人,能赢得信赖,咱们的回春大药房,迟早有一天,会红火起来的……”石里香关键时刻,出来说话,稳定军心了。

“这些道理说起来容易,可是,投入的大把资金,换不回来效益,每天还要耗费那么多的钱来维持运营,我的心里,真有点承受不住了呀……”刘大浪还是没有信心。

“哥别着急,我听说呀,镇上和县里的药方,也不是那么红火,但他们却能维持下去,主要靠的是——医保刷卡,才能正常运营的……”刘二浪说出了其他药方的经营秘密。

“这不是废话吗!咱们这是穷乡僻壤,人家那是繁华都市,咱们乡里哪有一个有医保卡的呀!再说了,咱们也没有那个门路,弄到可以刷卡看病抓药的资格呀……”刘大浪马上这样说。

“这个还没试试呢,哥咋就说没有呢?”刘二浪似乎有路子。

“你有路子?”刘大浪好像马上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也不敢保靠,等我试试再说吧……”刘二浪其实只认识镇上的杨思敏,还不知道能不能说上话,办成这件事。

“试了又怎么样,即便你弄到了可以刷医保卡的资格,可是有谁回到咱们这穷乡僻壤来抓卡呢?”刘大浪还是灰心丧气。

“酒香不怕巷子深,一旦咱们回春大药房货真价实,药到病除,名声传扬出去,那些城里人,说不定真就舍近求远,到咱们这里来寻医问药了呢……”刘二浪倒是信心百倍。

“你做梦吧,城里人咋会舍近求远,到咱们这里来寻医问药呢?”刘大浪还是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

“就看咱们有没有真药材,真本事了,假如很多城里的药店药房都看不了的病,咱们给看了,看好了,一传十,十传百,传开了,很快就会有人上门来了……”刘二浪跟刘大浪总的想得两个极端。

“可是,咱们也花不起那个钱,打不起那些广告,谁会知道,哥的药材都是真材实料,谁会知道你刘二浪能妙手回春呀……”刘大浪还是不看好刘二浪的乐观。

“这个也不难,假如哥同意的话,咱们可以来他一个月的三免……”刘二浪又有了新办法。

“三免?什么三免呀?”刘大浪不知道刘二浪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就是免费接送,免费看病,免费吃药……”刘二浪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你疯了呀,本来咱们开张就不赚钱,你还要免费?还要免一个月?!”刘大浪立即暴跳起来。

“是啊,那样的话,我就不信,吸引不来各路患者和财神……”刘二浪却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不同意,那要继续赔多少钱呀!”刘大浪断然否决了刘二浪的“三免”提议……

“我同意,就按二浪说的试试吧……”关键时刻,又是嫂子石里香挺身而出,来支持刘二浪了……

拖延战术

( 刘二浪的“三免”办法还真奏效,到了宣布的第三天,就已经有从百十里以外赶来享受“三免”的患者钱来寻医问药了。

看着患者都排上长队了,刘二浪的脸上露出的是笑容,刘大浪的脸上却露出了愁容……

一天下来,免费接送不说,免费看病也不说,单单是白送的中草药,竟有三四千块之多,这样算下来,一个月,至少要赔十万块呀!

原本开【回春大药房】,是为了赚钱的,可是,开张之后没人光顾,就想了个“三免”的办法,人倒是呼啦一下子都跑来了,有病没病的,都想来占这个便宜了。可是,这一个月“三免”下来,至少要耗费掉一块金疙瘩吧!刘大浪看见越来越钱来就诊抓药的人,心事好像更加沉重了。

石里香和石里红忙里忙外地帮助刘二浪接待料理也是忙得不亦乐乎,但似乎能看见“三免”过后,回春大药房兴隆红火的未来——主要是石里香和石里红对刘二浪十分信赖,觉得只要是他认定的方法,肯定能收到神奇的效果。

一个月下来,回春乡这样偏远的山村开的一个大药房,居然有上万的患者来享受了“三免”待遇。每天居然有三四百人钱来排队,让刘二浪帮他们号脉诊断,百分之**十,都是普通的疾病,开个普通的方子,抓上一两味药也就可以应对了,可是总有些疑难杂症的患者,花了不少钱,跑了不少医院都治不好,本来都想放弃了,可是一听说回春乡开了个回春大药房,而且要“三免”一个月,尤其是听说有个神奇的小道士坐堂诊脉看病,就都纷至沓来……

其实刘二浪在师父羽化成仙之后,自己独立门户走街串巷给人瞧病,积累起来也不过几百人次,经验不多,名声也没那么显赫,现在突然面对这么多的患者,很多时候,还真是不能得心应手地来确诊应对。ww

还好,有师父留下的一些万能方子,不说包医百病,但凡是上火的,就给开回春泻肝丸,凡是进补的,就给开回春大补丸,凡是看不出什么毛病的,一律开无敌回春散,凡是皮肤生病的,一律开万用回春膏……

利用这样的法子,又应对了相当一部分患者,但这一个月下来,至少有百八十号患者,属于疑难杂症,根本就不能用正常的手段来医治他们的毛病。还好,师父的锦囊中,十有**都能给出对症下药的方子,让刘二浪可以顺利过关,但这百十号人中,至少有那么十个八个的,简直令刘二浪闻所未闻,从来没听说过的病例,着实令他头疼,但又不能不诊治……

而这样的病例基本都是女人身上的疾病,比如时常噩梦鬼交呀;比如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怀不上孩子呀;比如能生孩子,但一连生了几个都是女孩,一定要生出男孩的呀……

对于这样一些患者,刘二浪只好采取拖延战术,先给开些吃不好也吃不坏的药物,敷衍她们一时,等过了“三免”这一个月,再慢慢帮助她们调理——不是为了从她们身上赚钱,主要是“三免”期间,患者太多,根本就没时间去到师父留下的病例中,去查找应对的办法,生怕看错了病,下错了药,病没治好,还坏了自己的名声,才采取了拖延战术……

好在一个月的“三免”期过去了,尽管人累个半死,但效果还真是不错,最远的患者,居然是从千里之外的省份专程赶来的,让刘二浪看了之后,感觉这个小道士大夫还真有两下子,尤其是那些一下子就被刘二浪给看准治好的病例,就更是一传十,十传百地将【回春大药房】给传扬出去……

所以,即便是“三免”过去了,钱来就诊的人数也一下子锐减了百分之**十,但每天前来就诊的二三十个人,基本上都是回头客,都是真有病,也真想花钱看病的患者,之前的“三免”取得了他们的信赖,所以,才会再次光顾【回春大药房】的……

结束了“三免”,正式开始收费,患者一下子少了,刘二浪才得到了休闲,刚要好好休整几天,却忽然想起来,石里红的生日到了——这一个月的“三免”,大家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忙得不亦乐乎,所以,连谈情说爱的时间都没有了,正好赶上石里红的生日,又赶上“三免”结束了,刘二浪就心里琢磨,咋好好给石里红过个生日呢。

“说吧,你生日的时候,想到哪里去过,想要个什么礼物?”刘二浪这样问石里红。

“哪里也不去,什么礼物也不要……”石里红却­干­脆这样说。

“总得让我表达一下子对你的热恋吧……”刘二浪的嘴越来越甜,越来越会讨女孩子喜欢了。

“那就……到咱们初吻的地方去吧……”石里红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初吻的地方?”刘二浪一时对应不出具体地方。

“对呀,就是村口那个磨盘上呀……”石里红马上这样回答说。

“你不怕,再有一只二迷糊的那样的手,伸出来,抓住你的小腿?”刘二浪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没这样说……

不过他哪里想到,他心里想的,居然再次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现实……

面目全非

( “不是你的幻觉吧?”刘二浪还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石里红过于敏感一惊一乍……

“绝对不是,真有人抓了我的小腿呀……”石里红好像都带哭腔了。ww

“那你别动,我这就下……”刘二浪边说,边从石里红的里边抽身出来,然后,跳下磨盘,就哈腰往磨盘下边观瞧……

尽管皓月当空,银辉铺地,可是磨盘下面的­阴­影还是将那个伸出手来的人给遮得面目不清。

“你是谁?”刘二浪立即这样问了一声。

“#¥@&*@#……”那个模糊的人影发出了某种奇怪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快点松手!”刘二浪边说,边将那只手从石里红的小腿上给掰开,甩到了地上,然后,立即起身,将吓得魂不附体的石里红给抱在了怀里。

“¥#@&*@……”那个模糊的人影再次发出了特殊的声音……

“二浪哥,快抱我跑吧……”石里红本来就被吓个半死,再听见磨盘下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就更是毛骨悚然,赶紧抱紧刘二浪的脖子,想让他立即离开。

“你是人是鬼,再不说明白,真就不理你了!”刘二浪有过当初二迷糊的经验,所以,不弄明白磨盘下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还真不忍心离开。

“*#¥@……¥¥#……”那个人影还是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别管他是鬼是人了,咱们快点离开吧二浪哥……”石里红也是想起了当初二迷糊在磨盘下的情景,心里似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才想一逃了之……

“不行啊,毕竟我是个医者,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倒要看看他是谁,咋会跟二迷糊一样的命运了呢!”刘二浪心里也害怕,不知道磨盘下到底是谁,可是,与生俱来的善良和医者之心,还是让他说服自己,也说服石里红,一定要弄清这个人到底是谁,到底为啥要伸手出来,抓住石里红的小腿,到底为啥藏在这磨盘下,发出这样的声音……

所以,刘二浪边安慰石里红镇定下来,边松开石里红,蹲下来,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那只还在不停求救的手,一下子将其拉到了月亮地下……

不拉出来还好,这一拉出来,连刘二浪都吓得立即松开,跳出一两米外,心里不住地狂跳起来……

咋跟当初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的二迷糊差不多一样的情况呢?

难道金大牙又找到一个二迷糊的那样的人物,将其身上的各种器官包括皮肤都卖给黑心医院换钱花了?可是乡里哪里还有二迷糊那样身世的人物呢?即便有,金大牙他们难道还没收手,还在继续作恶,又弄了一个牺牲品出来,放在了磨盘下,人不人鬼不鬼地苟活下去?

“二浪哥,他是谁呀?”石里红哆哆嗦嗦地抓住刘二浪的胳膊,这样问道。

“看不清啊,不过,病得很厉害,不管是谁,还是先弄回大药房去救治他吧……”刘二浪还是医者之心,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被他遇到,那就都是他的病人。

“可是,咱们这样弄回大药房,会不会招惹什么麻烦呀……”石里红很是担心这个。

“麻烦再大,也大不过人命关天吧!快帮我背起他,这就会咱家的大药房……”刘二浪还是出于救死扶伤的医者之心,才这样说,也这样做了……

可是将这个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的家伙给弄回【回春大药房】,进入诊室,放在诊床上,灯下一看他真实面目的时候,刘二浪立即让石里红回避:“你别看,赶紧把大奔给我叫来……”

“叫大奔­干­啥呀?”石里红完全不懂刘二浪是啥意思。

“这个人已经失去了双目,割掉了双耳,鼻子嘴­唇­也都像被动过手术了,四肢只剩下了一只手,皮肤也都像被移植过了,看他身上的疤痕,估计五脏六腑也被割得差不多了……”刘二浪不说为啥要叫大奔来,只说患者现在的状况。

“都这样了,还有救吗?”石里红还这样问。

“先别说救不救的事儿,先把大奔给我叫来……”刘二浪还是强调自己的要求。

“叫大奔来­干­啥用啊?”石里红还是不懂刘二浪为啥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做抢救,却反复提出让她把大奔给叫来。

“他这个样子,我连是谁都不知道,咋能决定如何处置他呀……”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我懂了,二浪哥是想让大奔用狗鼻子闻闻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这就去叫大奔来……”石里红终于明白了刘二浪的意图,这才马上离开诊室,跑到家里的后院,去找二迷糊重生成的大奔……

抓住小腿

( 那天正好是农历八月十六。冰@火!中文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而且正好赶上一个响晴的天气,所以,夜幕降临之后,那轮皓月升起的时候,月­色­洒满乡野,其间漫步,仿佛进入童话世界一般。

“二浪哥,还记得吗,我们就是在这里相爱初吻的……”到了村口,坐在了那个巨大的磨盘上,石里红揽住了刘二浪的脖子,就这样亲昵地说道。

“记得呀,那个时候咱俩是一见钟情,我从回春观送你回来,一直到了这里,第一次跟你热烈地亲吻在了一起……”刘二浪也马上跟着回忆起来。

“是啊,就是从那一刻起,我的心被二浪哥给吻化了,发誓今生今世,一辈子都做二浪哥的女人……”石里红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语调是那么的妩媚温柔。

“是啊,我也跟你一样,就在吻住你的那一瞬间,在内心里发誓,今生今世,非你莫娶……”刘二浪的表情神态也极尽温存热恋。

“那个时候,总以为,那样吻在一起,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恋人了呢……”

“是啊,吻你的时候,两手都不知道趁机­干­点什么……”刘二浪边说,边一手揽住石里红的腰肢,一手从她的衣襟下边,伸进去,直接触碰到了那一对结实丰满的◎◎。

“是啊,我的手,就更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石里红边说,边将她的手,从刘二浪的拉链处,伸进去,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说到这里,俩人才一下子吻在了一起……此时此刻,他们经过了那么多的坎坷波折,再回到当初初吻的地方,再这样亲吻在一起,感觉就更加醇厚芬芳,心潮就更加激荡澎湃了。

吻了不知道多久,两颗心仿佛都吻化了,完全交融在一起了,石里红才轻轻地松开,对刘二浪缠绵地说:“二浪哥,今生今世,二浪哥就是我石里红唯一的男人……”

“说这样的话­干­啥呀,我可不能说,你石里红是我刘二浪唯一的女人……”

“这个人家不介意嘛……”

“你心里,真的不吃醋?”

“吃什么醋呀,我早就跟我姐发过誓了,今生今世,都可以分享自己的男人的,所以,我哪能吃我姐的醋呢?”石里红以为,刘二浪说的只是他跟嫂子石里香的关系呢。

“可是,你也不能说我就是你今生今世唯一的男人呀……”刘二浪却这样说。

“二浪哥是说我姐夫刘大浪?”石里红马上这样问。

“是啊,你跟你姐不是有言在先吗?”

“是啊,是有言在先呀——可是我姐夫现在看表面是个男人,但已经完全没有了男人的内容啊——所以,即便将来在极端情况下,我要照看他,成了他的女人,也肯定是有名无实的呀——所以,我才说,今生今世,二浪哥是我唯一的男人了……”石里红马上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你是这样个意思呀……”刘二浪听石里红这样解释,心里才更加了解石里红对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什么心态了。

尽管自己­阴­差阳错地跟那么多女人有了关系,但石里红貌似还都没发现,还都不知道,一旦知道,也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唉,谁让自己的身份特殊,谁让命运就让我刘二浪有了这样非常的艳遇呢,只要内心真的只爱石里红一个女孩子,永远都把她放在最首要的位置,对她永远不离不弃,也就算是对得起她了吧……

“二浪哥,今天是人家的生日,好些天没跟人家那个了,今天就给人家一次嘛……”石里红坐在刘二浪的怀里,翻身揽住刘二浪的脖子,这样热切地在他耳边央求道……

“现在都入秋了,外边的天这么凉,在这里给你,你不怕着凉啊……”刘二浪总感觉这里不妥。

“人家不怕嘛,而且,人家还特地穿了格尼裙子,盖住了,也就不会着凉了……”石里红早有准备。

“你是说,我坐在磨盘上,你坐在我怀里,只脱出个ρi股,用裙子盖住?”刘二浪竭力想象,在这里,如何跟石里红好在一起。

“对呀,就像二浪哥教我开车的时候那样啊,只不过现在是在野外,是在这月­色­下的磨盘上而已……”石里红好像特别渴望这样。

“那好,那我就这么坐着,你赶紧像你说的那么做吧……”刘二浪想起跟石里红之前学车的时候,让她坐在怀里,深入她后边深处的情景,也感觉很是兴奋——“三免”这一个多月,光顾了忙活免费义诊了,跟石里红一次都没有过呢,所以,内里好像也憋足了劲儿,趁机释放一下子,也是他的强烈要求啊……

石里红一听刘二浪答应了,马上跳下磨盘,撩起裙子,就把里边的秋裤给褪了下去,褪出了ρi股,就直接往刘二浪掏出拉链的­棒­=槌上,徐徐坐下,由于之前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交往了,所以,尽管空闲了一个月,但还是十分顺畅地全部坐了进去……

尽管是背靠着刘二浪的胸膛,但石里红还是翻身揽住了刘二浪的脖子,跟他来个深情的湿吻……

很快就情到浓处,俩人都沉浸在了空前的快慰中,就要欲-死-欲-仙的是,石里红却突然停止了接吻,猛地松开了刘二浪,还无限惊悚地喊道:“二浪哥,谁又抓住了我的小腿呀!”

刘二浪的心更是砰然一颤——天哪,事先自己曾经在心里说过——你不怕磨盘下伸出二迷糊那样的手来抓你小腿呀——谁想到,居然真有人藏在磨盘下边呀!

直接弄死

( 二迷糊重生成的大奔正睡得香甜——最近不但有三条姆狗陪伴自己,还时不时地到市里去跟白来香约会,让他获得极大兽欲满足的同时,当然也总觉得身心疲惫,到了夜里,连看家护院的­精­神头都没有了,找个地方,就呼呼大睡起来。ww冰@火!中文

石里红跑到后院,到了大奔那特制的狗窝,将它叫醒的时候,大奔还老大的不乐意:“这么晚了,还叫我­干­啥呀……”

“快,二浪哥从外边救了一个人,却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快点跟我到诊室去,帮二浪哥辨认一下吧……”石里红马上说出了找二迷糊重生成大奔,到底是为啥。

大奔一听,原来就是去辨认一个无法辨认的病人,可是跟石里红到了诊室,一看见躺在诊床上的那个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的病人,立即想起了自己为人的时候,也曾经被那些黑心肝的人图财害命到了这个程度,立即明白刘二**它来辨认的另一层意味了——同病相怜,大概更会尽心尽力吧——立即扑过来,就用它的狗鼻子狗眼和狗的全部知觉,对这个跟二迷糊有几乎同样遭遇的病人进行甄别辨识……

可是令刘二浪和石里红不可思议的是,嗅了半天,反反复复的,大奔却一下子灰心丧气地停止了动作,蔫头耷脑地蹲坐在了地上……

“咋了,连你也辨别不出他是谁?”刘二浪感觉大奔的神情有点奇怪。ww

“不是辨别不出来,而是你没必要对他施救了……”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居然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为什么呀?”刘二浪和石里红异口同声这样问道。

“因为他罪有应得……”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表情十分愤懑的样子。

“啥叫罪有应得呀——他到底是谁呀?”刘二浪越听越糊涂了。

“还能是谁……”

“到底是谁呀?”

“不是别人,就是金满堂……”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不可能啊……”刘二浪完全不敢相信。

“怎么不可能?除了他,不会是别人!”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再次这样确定自己辨别的结果。

“金满堂­精­神失常,被关进了疯人院呀……”刘二浪的心里是这样认为的。

“没错,金满堂烧成灰儿我都能一鼻子闻出他是谁来,就是金满堂,不会是别人……”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却坚持这个说法。

“真是金满堂啊,那可真是活该了!”石里红立即这样来了一句。

“是啊,要是让咱们这样害他,会脏了咱们的手,坏了咱们的名声,可是他被别人给弄成这样了,咱们可没有义务再去施舍他,拯救他了……”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想起当年被金家给害成这样的情景,恨不能上去一口咬住金满堂的咽喉,置他于死地——但还是理=­性­=克制,对刘二浪表达出了这样的意思。

“是啊二浪哥,换了别人,无论如何都要拯救他,可是金满堂坏事做尽,十恶不赦,现在也轮到他受惩罚了,咱们何必还救他呢!”石里红也马上表明自己的观点……

“可是……”刘二浪刚要说——“可是我是个医者,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见死不救啊!”却被石里红给打断了:“二浪哥可不能在金满堂面前心慈手软,他就是白脸狼,就是冻僵的蛇,一旦他被救活,兴许立即反咬二浪哥一口呢!还是赶紧把他送回磨盘下,让他自生自灭吧,咱们没直接弄死他,已经算咱们仁至义尽了……”

正当刘二浪不知道如何处置这样的局面的时候,面目全非的金满堂,却突然用微弱的声音说话了:“我该死……可是我不想死……”

“你现在知道惜命了,那你当初­干­坏事的时候,咋不知道珍惜别人的=­性­=命呢!”石里红立即这样给了金满堂迎头痛击。

“我过去真是该死,现在这样也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不想就这么死掉了……”金满堂用微弱的声音,这样哀求道。

“你已经变成这样了,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呀!”石里红将满心的愤恨都抒发出来了。

“我知道没什么意义了,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死掉了,让把我弄成这样的人,逍遥法外呀……”金满堂原来是为了这个,才不想咽下这口气。

“那你告诉我们,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刘二浪一听,金满堂竟然是为了这个,才恳请活下去的,就想趁机弄清这个问题。

勉强活着

( 勉强活着

“给我一口水喝吧……”金满堂好像饥渴到了极点。ww

罪魁祸首

( 刘二浪耐着=­性­=子,又让石里红给金满堂弄了一杯水喝,然后索=­性­=问他:“你总是这么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出是谁,难道是你亲爹金大牙­干­的好事?”

“绝对不是!”金满堂喝完了水,就这样坚决否认说。

整天鞭子抽

( “别喝水了……”刘二浪却这样制止说。ww

“咋了,连水都不给我喝了?”金满堂哀求说。

“光喝水有啥用,我给你喝点补药,让你的命能苟延残喘吧……”刘二浪是这个意思。

“不用了,什么补药都救不了我了,即便能让我活下去,这样的苟延残喘,真是生不如死……”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刻的金满堂,已经完全没有了他是个健康人的时候,那种气量和口吻了。

“那你想怎样?”

“你不是会移魂吗,快点把我的魂灵移出来,让我有个全乎的身子,活下去,也不至于这么痛苦啊……”金满堂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那你想让我把你移魂到什么身上去呢?”刘二浪居然还征求金满堂的意见。

“实在不行,还是上次那只癞蛤蟆也行啊……”金满堂的要求还真不高。

“臭美吧你,你连重生成一只癞蛤蟆都不配——再说了,那只癞蛤蟆早就被做了蟾酥了!”石里红马上来了这么一句。

“那就再帮我抓一只,我真的不挑是什么,只要能让我灵魂出窍,脱离这痛楚万分的身体,我就算解脱了,我就算心满意足了……”金满堂似乎走投无路了。ww

“现在都秋天了,癞蛤蟆也都开始钻洞冬眠了,上哪里去抓癞蛤蟆让重生啊!”石里红似乎真不想让金满堂有重生的机会了。

“那就随便找个什么动物吧,猫啦狗啦猪啦我都不嫌弃……”金满堂啥讲究都没有了。

“臭美吧你,你以前的所作所为,连猪狗都不如,那配重生成它们呀!”石里红还是不给金满堂留活路。

正这工夫,嫂子石里香突然出现在了诊所里,刘二浪和石里红还以为,石里香是听见诊所里有动静,就跑来问出啥事儿了呢,赶紧让大家都别吭声,还将金满堂给紧急藏了起来……

可是见了面,石里香却一把拉住刘二浪的手说:“快去咱家驴厩看看吧,咱家的宝马快不行了……”

“宝马咋了?”刘二浪知道嫂子石里香说的宝马,其实就是家里的那头叫驴,上次去天坑探宝的时候,还带上它,立下了汗马功劳呢,咋突然就不行了呢……

“宝马这几天就身体不舒服,不爱吃不爱喝的,白天嫂子就看它打蔫,晚上就不放心,夜里起来去看它,居然趴在了地上,已经口吐白沫,就快不行了……”嫂子石里香马上说出了症状。

“快带我去看……”刘二浪边往外跑,边用眼神手势,暗示大奔别离开,就在这里看着金满堂,然后,跟随嫂子石里香,就到了后院的驴厩。

果然,刘二浪赶到的时候,外号宝马的叫驴已经就快咽气了,刘二浪一看,想救活它,已经无可救药了,唯一的办法,可能就是移魂吧……

“二浪啊,咱家宝马这是咋了呀?”嫂子石里香急得满头是汗。

“可能是中毒,也可能是急病,我现在也无法诊断,但一般药物和手段怕是都救不了它了……”刘二浪还真不能确诊到底得了什么病。

“那咋办呀?你可要想办法救活咱家的宝马呀,它可是咱家不可或缺的一员呀,跟了咱家这么多年,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死掉啊……”嫂子说到这里,居然有些哽咽了……

“嫂子别急,我一定全力以赴,嫂子就守在这里别动,我这就跟石里红去想办法救咱家的宝马……”

“那就快吧,一定要救活咱家的宝马呀!”

边往大药房的诊室走,石里红边在刘二浪的身后说:“咋了,二浪哥想把金满堂的魂灵,移到咱家宝马身上?”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呀……”刘二浪只好承认自己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也太便宜金满堂了吧,他连癞蛤蟆都不配,哪里还配得上咱家的宝马呢!”石里红很不甘心的样子。

“那你说,现在如何处置金满堂,如何救活咱家的宝马!”刘二浪这样反问石里红。

“咋救宝马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金满堂重生成咱家的宝马,一想起咱家的宝马是金满堂的魂灵重生的,我心里就堵得慌……”石里红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感受。

“这也是权宜之计,一个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咱家的宝马就这么死掉,再就是,金满堂对咱们给二迷糊报仇,消灭郎独花那样的害人虫大有帮助,所以,我才决定这样做的……”刘二浪说出了真正的理由。

“二浪哥要是这样说,我也就只好同意了,不过,二浪哥允许我,将来经常用鞭子抽打重生成咱家宝马的金满堂,不这样的话,我就没法心理平衡,就难解心头之恨!”石里红居然讲出了这样的条件。

“随便你呀,你整天拿鞭子抽它,它又能把你咋样呢!”刘二浪也只能这样说了。

“二浪哥答应我天天抽它就行!”石里红终于高兴起来。

志气节­操­

( 争得了石里红的同意,刘二浪马上行动,带着石里红就回到了大药房的诊室,将藏在里边的金满堂给弄出来,对他说:“现在有个让你重生的机会,你要是同意,我这就给你移魂,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无论什么机会,只要让我魂灵离开这个体无完肤残缺不全,面目全非生不如死的身体就行……”金满堂就是想尽快结束那痛不欲生。冰@火!中文

“正好我嫂子家的叫驴得了急病,快不行了,你要是觉得行,就把你的魂灵,移送到我嫂子家的叫驴身上吧……”刘二浪还征求金满堂的意见。

“没问题呀,你嫂子家的叫驴我见过呀,膘肥体壮的,我喜欢……”金满堂居然十分愿意重生成石里香家的叫驴。

“我可告诉你金满堂,别以为你重生成我家叫驴高兴得太早,你要是不听使唤,可别怪我天天用鞭子抽你!”石里红一看金满堂十分乐意,立即来气,就这样来了一句。

“能被你天天用鞭子抽,那是我的福分呢!”金满堂居然这样回答说。

“那我要是用锥子扎呢?”石里红一听金满堂那么乐意自己用鞭子抽它,又来气了,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别说用锥子扎,就是用刀子剥了我的皮,我都愿意死在你手里……”金满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二浪哥,你听啊,他咋这么下作无耻啊……”石里红简直拿金满堂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ww

“他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志气节­操­。好了,先不说这些——金满堂,我想问你,假如我把你的魂灵移送到了我嫂子家的叫驴身上,那你的遗体咋处理好呢?是我们直接给掩埋了,还是交给你爹金大牙来处理?”刘二浪又问了个特别现实的问题。

“我看还是别交给我爹了,他不看见我死得这么难看,还不至于心如刀割,还能多活几年,索=­性­=你们随便将我的尸体掩埋在一个地方吧,别曝尸荒野就行……”

“那好,那就依据你自己的遗愿,不过,你还必须写个遗嘱才行,不然的话,将来谁发现了你的尸体,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也说不清呢……”刘二浪想的还真是周到。

“好,我写,我写……”

于是,刘二浪马上找来纸笔,递到了金满堂的跟前……可是想不到的是,尽管他还剩下了一只可以执笔写字的手,可是已经失去了双眼,这样的话,写起字来,就相当地困难,费了半天劲儿,还是写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这样不行啊,还得想别的办法……”

“啥办法呀……”

“这样吧,你只写几个字,然后签上你的名字,写上日期就行……”刘二浪­干­脆这样说。

“写啥呀?”

“你就写——我的遗嘱录音后,保留在刘二浪手中……然后签名,按上你的手印就行了……”刘二浪马上给出了答案。

“好,我同意……”

很快,金满堂把这简单的一些字写在了一张纸上,签了名,还用五个手指按下了手印……然后,刘二浪和石里红,把两部手机的录音键都打开,开始给金满堂录音遗嘱了……

“我叫金满堂,今年三十一岁,是回春乡村民,是金乡长的儿子,我因涉嫌杀害妻子白来香和村民刘大浪被铺,但因­精­神失常被送进­精­神病院,却被郎独花秘密绑架,通过地下黑市,将我身上的器官逐一倒卖,直至我的身体千疮百孔,面目全非……完全没有任何价值的时候,被郎独花给送回了回春乡,丢弃在了磨盘下,被好心人刘二浪发现,全力救治,但已经无力回天……临终前,我立下遗嘱:1、我的尸体由刘二浪全权处理,2、我名下的财产归我父亲金大牙所有,3、我的死,与村里任何人无关,都是郎独花所为……”

金满堂说完了他所谓的遗嘱,还这样问了一句:“这样说行不?”

“行什么行——”石里红听了,立即抢先说,“别的先不说,就说你的第二条!”

“第二条咋了?”

“你第二条说——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归我父亲金大牙所有……原来你还有财富?”石里红继续追问。

“当然有啊——我死了,我的财富,肯定是要给我爹的呀……”

“怎么说话呢,你把财富都给了你爹,可是却让我们给你收尸送终,而且还让你的魂灵得以重生,你觉得这公平吗?”石里红愤愤不平地说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金满堂生怕刘二浪和石里红因此抛弃了他,赶紧这样问道。

“你真的有财富?”刘二浪原本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可是话赶话赶上了,也就这样问。

“是啊,在我出事儿钱,我赚到的钱,都在我名下……”

“那你到底有多少钱呀?现在都在哪里呀?”

“你们——想要我的钱?”金满堂以为刘二浪是想趁火打劫。

“不是想要你的钱,是想知道你有多少可以支配的钱,拿出一部分,给你买个大型冰柜,然后将你的尸体放在里边冷藏,一旦有一天,可以让你家人或者警方知道的时候,也好从冰柜里拿出来给他们验尸安葬……”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原来是这样啊……”金满堂这次明白刘二浪的意图。

五体投地

( 一旦知道刘二浪是为了保存自己的遗体才跟自己谈及财产问题,金满堂还真有些感动,觉得自己可以驾驭的财产,用于自己的后事,也是理所应当!

何况,将来还真应该给刘二浪他们留条后路——一旦警方和父亲想要追究责任的时候,刘二浪他们也好将冷藏的遗体交出来让他们检验呀——或者一旦抓到了郎独花,也好用自己这具千疮百孔,体无完肤,残缺不全的遗体来控诉她的罪行啊!

想到这里,金满堂就对刘二浪说:“我留下的财产——不动产肯定都留给我爹了,至于我的现金财产,我决定都交到你手上了,一部分用在我我身上,保存我的遗体是一块,等我的魂灵重生在你家叫驴身上,也求你们给我的驴厩修得好一些,每天吃的东西可口一些,拉车拉磨少­干­一些——我知道这样都要花钱的——所以,我决定把可以支配的现金都给到你们手里……”

“说了半天,你到底有多少私房钱钱呀?”石里红马上这样问道。冰@火!中文

“不多也不少,这些年,通过各种手段我私下里攒了有三十万现金,但从来没让任何人知道具体数目,也不知道我藏在了什么地方……”金满堂貌似如实交代。

“幸亏你告诉我们了,不然的话,你直接死掉了,那些钱岂不是谁都花不着了?”石里红马上来了这么一句。ww

“可不是嘛……”金满堂也承认。

“那块说吧,你把钱都藏什么地方了?”石里红马上追问。

“这样吧,具体地方,我说出来,你们也未必能找的到,等你们让我重生成你家那匹宝马之后,我亲自带你们去吧……”金满堂却又这样说。

“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回头我可真的割了你的驴头,拿你身上的驴­肉­包包子吃你信不信!”石里红马上这样警告说。

“我信我信……”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没告诉我们,坑害你的郎独花,到底在什么地方设立了地下窝点,专门从事倒卖人体器官的大本营……”刘二浪的兴趣不在金满堂的钱藏在什么地方,还有到底藏了多少钱,而是关心郎独花害人的据点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个也跟我藏钱的地方一样,等我重生成了宝马,直接带你们去找,不然的话,现在说了,你们肯定也找不到的……”金满堂不像在耍花样。

“你可说话算数,不然的话,信不信把你的遗体放进冰箱之后,我一天割下一小块来喂狗,什么时候割完什么时候拉倒!”石里红又拿吓人的话来吓唬金满堂了。

“我信我信,现在我什么都信——我的一切都掌握在了你们手里,所以,你们只管相信我好了,我有半点儿对不住你们,生杀予夺全凭你们了……”金满堂早已五体投地,哪里还敢再耍什么花样……

接下来,给金满堂移魂也就变得十分简单顺利……其实金满堂那具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的身体,早就无法承载他的魂灵了,若不是遇到了刘二浪和石里红,看见了重生的希望,一直坚持着那口气儿,坚持着表达心中的意愿,怕是早就在那个月夜嗝屁朝梁了……

移魂动魄也只在一念之间,当金满堂抛弃了他那具千疮百孔,痛不欲生的身体,重生在了石里香家里那头刚好魂飞魄散的叫驴身上的瞬间,他似乎突然找到了灵魂真正的归宿——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真不如这辈子,就托生在叫驴身上了,那样的话,何必糟了这么多人类的洋罪呢!

一看金满堂的魂灵真的出窍,脉搏停跳呼吸停止,知道他是真的死掉了,刘二浪赶紧将诊所平时贮藏药品器械的特制冰柜腾空了,先将金满堂的遗体给冷冻在里边——等他的钱到手了,再买个专门的冰柜吧——保留金满堂的遗体,最大的意义大概就是将来将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的郎独花绳之于法的时候,作为一个最典型的证据来指证她,让她认罪伏法!

一直守在驴厩的嫂子石里香,眼睁睁地看着跟随多年,给家里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宝马四蹄一蹬真的死掉了,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可是还没哭几声呢,石里红就跑来了,对姐姐石里香喊:“姐快看呀,咱家的宝马又活了!”

“真的呀——又是你二浪哥给招的魂儿?”石里香发现已经咽气死去的宝马真的又动弹了,马上这样问了一句。

“当然是啊,二浪哥答应姐的事儿,那样没实现呀!”石里红马上肯定地回答说。

“哎呀,那太好了,快快快,快给宝马加最好的料给它吃……”石里香高兴得不得了。

“嫂子别急,宝马刚刚复活,现在还不能喂它任何饲料……只能给它引用我配制的特殊的水,等它彻底缓醒过来,再吃饲料也不迟……”刘二浪这工夫及时出现了……

可是刘二浪将金满堂刚刚重生成的宝马从地上给拉起来,站立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却忽然听见石里红的一声尖叫!

无理要求

( “咋了呀,你叫什么呀?”刘二浪给吓了一大跳。ww

“快看呀……”石里红居然将两个眼睛给捂上了。

“看什么呀……”刘二浪和石里香都不知道石里红这是咋了。

“快看宝马的肚子下边……”石里红边说,还边背过身去,用一只手指刚刚站起来的宝马的肚腹下边。

刘二浪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这个该死的金满堂,刚刚重生成这头叫驴,咋就开始耍流氓了呢!咋能当着嫂子石里香和石里红的面儿,就亮出它硕大无比的驴=**,一撅一撅的,直抽它自己的驴肚皮呢!

刘二浪立即­操­起一根秫秸,就抽在了宝马的后ρi股上,还教训说:“你还真把自己当畜生了!刚才没给你招魂前,就是忘了给你约法三章,现在也不晚,你给我听好了!”刘二浪拉开架势,就要给刚刚起死回生的宝马来个约法三章。

“二浪啊,宝马本来就是个畜生,刚刚活过来,可能是有点亢奋吧——你何必跟它叫这个真儿呢……”嫂子石里香也看明白石里红为啥尖叫了,再听刘二浪­操­起秫秸说这样的话,居然给宝马说起情来。ww

“不行,在我没给它招魂之前,它表现成啥样都行,可是一旦死过一次,得而复生,就一定要听我的话——你记住了——第一,永远不许在我嫂子和石里红面前露出你的驴=**,连续发现三次,直接骟掉!今天已经算第一次了!”

宝马听了,居然呜哇呜哇地驴叫起来——别人听不懂,刘二浪却听出了内容:“我的二浪爷,这可不是我成心的,谁叫你嫂子家的宝马=­性­=大呢,刚才这样,根本就不怪我呀,完全是身不由己,情不自禁呀!”

“别跟我说这些客观原因,你主观上,就一点‘驴心思’不能有!”

“可是,你也知道,魂灵是我的,可是身体是你嫂子家叫驴的呀!我能管住我的魂灵,可是,我管不住你嫂子家叫驴的本=­性­=啊!”

“放屁,我嫂子家的叫驴在我嫂子和石里红面前好多年了,从来没发生过刚才这样的情况,咋我刚刚让你复活重生了,就变成这样了呢?不是你成心的,还是什么!”刘二浪立即迎头痛击。

“可是我……”

“没有可是,你必须洗心革面,重新做驴,一不能在我嫂子和石里红面前有‘驴心思’;二不能跟我嫂子和石里红发‘驴脾气’,三不能对我嫂子和石里红有半点‘驴肝肺’——这三样,你能做到吗?”刘二浪马上提出了全新的要求。

“我尽力吧,别的还都好说,我指定不敢跟你嫂子和石里红发什么‘驴脾气’,更不会对她们有‘驴肝肺’,还就是这个‘驴心思’,我真的控制不了啊——你嫂子家的这匹宝马也太=­性­=大了吧……”重生成叫驴的金满堂还坚持这么说。

“好了,只要你答应肯定不是成心的,办法我来帮你想,指定让你这里再也没有那种畜生反应了……”刘二浪好像心里有了什么主意。

“二浪啊,你这是跟谁说话呢,嫂子咋听不懂呢?”一直在一边,看着听着刘二浪对着刚刚复活的宝马说那些话,真有些摸清头脑——刘二浪这是咋了呢,­干­嘛要跟宝马说这些呀,宝马它听得懂吗!

“嫂子放心吧,我刚刚给宝马招魂回来,现在给它立规矩,它还听得进去,晚了,它就难以驯化了……”刘二浪马上这样解释说。

“可是,你要求一头毛驴没有‘驴脾气’,没有‘驴肝肺’,这我都能理解,可是你要求它没有‘驴心思’,这也太不现实了吧……”石里香好像比较理解家里这匹宝马=­性­=大的现实。

“咋不现实了?”

“叫驴叫驴,要是没了‘驴心思’,它哪里还像个叫驴,哪里还能­精­神头十足,哪里还能铿锵有力地叫唤出声来呢!”嫂子石里香却这样说道。

“可是,它见了骒马骒驴什么的,动了‘驴心思’我还能原谅它,不过它见了嫂子和石里红就有了‘驴心思’,有了驴反应,我就不能原谅它了……”刘二浪马上厘清了界限。

“这也好办,一个是,咱家现在,近道儿有了电动自行车,远道儿有了汽车,基本上用不到宝马了,就这么将它拴在驴厩里,即便有了什么‘驴心思’,也不会惹出什么祸的……再就是,从前嫂子总是不放咱家宝马出去给别人家的骒驴骒马配种,现在嫂子想开了,既然咱家宝马死过一次,又重生了,现在就解禁了,再有谁家的母驴发情需要配种了,我也舍得咱家宝马去给配种了……”

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听了石里香这样说话,居然酣畅淋漓地亮出了它那高亢无比的驴嗓子,将那声驴叫,弄得响彻云霄,在回春乡的上空,久久回荡,把回春乡几乎所以的骒马骒驴都给唤醒了似乎,也都跟着和鸣起来,听得刘二浪后背一阵酥麻,也只好听了嫂子的话,不再对这头特殊的宝马提那些“无理要求”了……

一刀下去

( 流氓野驴

也许是刘二浪和石里红知道,家里这匹外号叫宝马的叫驴已经是金满堂的重生产物了,才会这样担心它胡乱长“驴心思”,才会给它立约法三章吧,而嫂子石里香完全不知道这些底细,所以,才会帮助它说情吧……

而当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听见石里香那么理解它,还解禁让它可以跟乡里的骒马骒驴交=配=寻=欢,简直兴奋至极,快乐到家了——真没想到自己还能重生,真没想到,自己侥幸重生在了一头叫驴身上,还会有如此=­性­=福,所以,情不自禁,就引吭高歌地吼出了那声驴叫……

只是都安顿好了,大家都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刚刚起床,石里红就跑到诊所值班室里睡觉的刘二浪屋里,扒拉醒他对他喊:“快起来吧,那头该死的叫驴不见了!”

“咋不见了?”刘二浪一骨碌爬起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ww

驴通人­性­

( “是啊,我嫂子家的这匹宝马通人­性­,不用跟我嫂子商量,只要问问它如何对待这件事请就行了……”刘二浪居然这样解释说。ww

“你是说,这匹流氓野驴能听懂你说话?你也能听懂它说话?”麻凤兰更觉得不可思议了,只是一直以来,都知道刘二浪跟别的男孩子不一样,总能做出一些超乎寻常的事儿来,所以,也只能将信将疑。

“是啊,我跟这匹宝马早就可以自由沟通了……”刘二浪只好这样回答麻凤兰。

“是嘛?那你沟通一下给我看看!”麻凤兰一听刘二浪这样说,就有了看热闹的心理,马上这样说道。

“那好,那我现在就问它——我说宝马呀,你咋跑出去惹了这么大的祸呢?”刘二浪马上面对金满堂重生成的宝马,这样问道。

“我是跑出去了,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呀……”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马上用特殊的方式与刘二浪沟通。

“不怪你,咋让人家给逮住了呢?”刘二浪继续追问。

“我夜里是跑出去了,也跑回了金家,本想到家看一眼,看看我爹现在咋样了,马上就回来呢,这工夫,却被麻凤兰给发现了,马上就说——这不是石里香家的叫驴吗,咋跑这里来了——本来以为,麻凤兰会拿什么家什打跑我呢,却­色­迷迷地过来抹挲我的脖子,然后,将我牵到了后院的马厩,我当时还不知道是为啥,可是见了那匹牝马,麻凤兰居然用头簪子扎我ρi股,还轰赶我上那匹牝马,我没办法,才真的上去了……”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将当时为啥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来龙去脉都用“驴话”告诉给了刘二浪。

“那她咋说是你强=­奸­了那匹牝马呢?”刘二浪马上这样问。

“她就是想讹人——我边上那匹牝马,麻凤兰自言自语地说——好你个石里香,看我这回咋讹你,上次那十万让你逃脱了,这次让你一下子赔我二十万!”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又披露出了这样的细节。

“她真是这样说的?”

“我对天发誓,没半句假话……”

“可是,你说的驴话,麻凤兰也听不懂,即便找人说理,也没人能听懂,回头也成不了证据呀!”刘二浪说的还真是实话。

“那咋办呀?”

“你自己选吧,要么让她割了你的驴=**,她也就解了心头只恨!”刘二浪马上这样说。

“不行,绝对不行,重生成驴已经是迫于无奈了,若是把驴=**再给割了,重生成叫驴还有啥乐趣呀……”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哪里甘心让麻凤兰割下驴=**,让它再也没有一点做叫驴的=­性­=福了呢!

“不让麻凤兰割你的驴=**,那就只好按她说的,被她讹去二十万了……”刘二浪说出了第二个选择。

“讹就给她呀,我不是说我有三十万私房钱嘛,就从里边拿出二十万给她,赶紧平息她的愤怒,打发她赶紧离开吧……”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马上这样回应说。

“说啥呢——你说你有三十万私房钱,可是现在哪里呀?你让我拿什么给她二十万呢?”刘二浪马上提出了现实问题。

“先打欠条吧,等她走了,我马上带你去拿我藏好的那三十万私房钱……”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又出了这样的主意。

“麻凤兰能接受我给她打欠条?”刘二浪这样怀疑说。

“肯定能,我最了解她,她是成心讹人,也是做贼心虚,只要你强硬一些,她就会软乎下来,而且,她巴不得你给她打欠条,那样她的手里就有跟你和你嫂子要钱的证据了……”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还真是了解麻凤兰,竟然出了这样的主意。

“哦,是这样啊……”刘二浪这才懂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的意思。

“我说刘二浪,你这嘀嘀咕咕地跟这匹流氓野驴说了半天,到底沟通好了没有,到底是让我直接阉了它,还是让你嫂子赔偿我二十万呀!”一旁的麻凤兰,看见刘二浪煞有介事地跟这匹外号宝马的叫驴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半天,也不知道都说了什么,心里着急,就这样问了一句。

“啊,我嫂子家的宝马跟我沟通好了,把实际情况都告诉我了……”刘二浪马上这样回应说。

“那你们现在做出了啥决定啊!”麻凤兰将信将疑。

“本来吧,想让您直接割下它惹是生非的驴=**,解了您的恨,也就算了事了,可是我嫂子家的宝马不想就这样成了太监驴,就央求我,能不能跟嫂子商量一下,赔偿您的索赔……”刘二浪马上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那好啊,二十万,赶紧拿给我吧……”麻凤兰一听刘二浪答应给钱,马上就伸出手来做出了要钱的动作。

“二十万没问题,但我跟嫂子家的宝马沟通之后,才知道并不都是宝马的错……”刘二浪却又这样说。

“咋了,这匹流氓野驴强=­奸­了我家年轻的牝马,铁证如山,难道你们还想抵赖?”麻凤兰马上脸子又掉了下来。

马上来劲

( “我问我嫂子家的宝马了,它是上了你家的牝马,可是,若不是您给开了门,若不是您用簪子戳它的ρi股,若不是您为了讹诈我嫂子,逼迫它上了你家的牝马,这件所谓的强=­奸­事件根本就不会发生……”刘二浪将他跟宝马沟通后得知的真相给说了出来。ww

“你胡说,你咋会相信驴话呢?”麻凤兰立即责骂道。

“跟您比起来,驴话显得真实多了……”刘二浪反­唇­相讥。

“刘二浪,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回头老娘给你好看!”麻凤兰马上就急眼了。

“您也别急,我说这件事不都怪我嫂子家的宝马,也并非完全逃避责任,毕竟它上了你家牝马吧,所以,我们商议了一下,还是决定赔偿您……”刘二浪并不想激化矛盾。

“好啊,那就快点拿钱来吧……”

“可以给您钱,但有两个前提……”

“啥前提呀,难道你还要跟老娘讨价还价?”麻凤兰不知道刘二浪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当然要讨价还价——首先,这事儿不全怪我家宝马,所以,只能担当一半的责任,所以,顶多陪您五万块钱!”刘二浪立马砍掉了一般的赔偿数额。ww

“啥?只赔五万?”麻凤兰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

“是啊,这都属于丧权辱国的不平等赔偿……”刘二浪不卑不亢。

“那上次我家金不换的十万呢?”麻凤兰又提上次的事儿。

“那就更是无理取闹的随意讹诈!”刘二浪一看麻凤兰没那么强硬了,马上这样说了一句。

“刘二浪,你别给脸上鼻梁子,信不信老娘一刀割下你家宝马的驴=**,一分钱也不用你赔偿了!”麻凤兰边说,边又做出了要割下宝马驴=**的动作。

“我信我信,您听我把话说完呀——宝马的事儿,我们赔偿您五万,金不换的事儿,我们再赔偿您五万,加起来,一共赔偿您十万,这总该行了吧……”刘二浪马上退了一步,这样解释说。

“算你小子狠,十万就十万吧,我马上就要你兑现!”麻凤兰终于接受了这个数额。

“十万也不能马上给到您手里……”

“咋了,难道你小子还想耍赖?”

“不是耍赖,十万块钱也不是小数目,总得等我到银行去取吧……”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那你给我打欠条,写好数目和还款期限……”果然,麻凤兰就是想拿到可以索要赔偿的证物。

“不用打欠条吧,难道您还不信我刘二浪的为人?”刘二浪想试试对方的底线。

“亲兄弟都明算账,跟你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麻凤兰果然上了刘二浪的道儿。

“那好,那我给你打个欠条,明天把十万块钱交到你手里,算是把咱们两家所有的恩怨都了解了,行不……”刘二浪还想趁机化解之前的诸多恩怨。

“那是当然,不过,见不到你的十万块钱,就别想了了所有的恩怨!”麻凤兰也觉得,都是自己无中生有地来讹诈对方,所以,一旦对方答应给十万赔偿,已经算是巨大胜利了,也就顺着话头说了这么一句。

给麻凤兰打了欠条,交到了她的手上,她才将扥在手里的细绳给松开了,不过上去一把薅住了宝马的驴=**,还说了一句:“想保住你家流氓野驴的驴=**,就千万别跟我食言!”

目送麻凤兰扭着浪不溜丢的ρi股离开之后,刘二浪马上对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说:“走吧,这就跟我去取回你藏的钱吧……”

“我又累又饿了一宿,咋地也得吃点草料,喝点凉水再上路吧……”重生成叫驴的金满堂,这样央求道。

“你呀你,重生成驴还不消停,还没等咋地,就被人给讹去了十万块钱……”刘二浪这样无奈地埋怨道。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自从我出事儿进了疯人院,就再也没见过我爹的面,被那个郎独花给弄到他们的黑据点,没完没了地从我身上取能换钱的器官,等到被送回回春乡,已经奄奄一息,就更没有能力回家去看我爹了,所以,一旦自己可以自由行动了,尽管变成了一头毛驴,但还是思家心切,就啃开了缰绳,跳墙跑回家里,就是想看我爹一眼,结果,还没见看我爹呢,就被麻凤兰给发现了,也就惹出了这样的丑事来……”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居然有了悔过之心。

“好了,事情已经出了,也有了解决的方案,你也就别多想了,今后再做什么的时候,先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总比你以驴的身份去办要容易得多……”刘二浪一看宝马还算懂事,就这样安慰它提醒它。

“那我求你了,什么时候有机会,帮我看一眼我爹吧,现在真不知道我爹咋样了,掉进了麻凤兰那样女人的手里,指不定被她给折磨成啥样了呢……”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又跟刘二浪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好,等把你的私房钱取回来,给麻凤兰送钱的时候,争取就让你看见你爹……”刘二浪这样答应说。

“那好,那咱们就赶紧出发吧……”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马上来了劲头儿……

又惊又喜

( 又惊又喜

可是,等到刘二浪吃了早饭,宝马也吃了草料,喝饱了水,就要出发上路的时候,刚一出门,居然看见白来香从一辆车子上下来,很明显,就是专程到回春大药房来找刘二浪的。

“她咋会到这里来?”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一看见白来香的身影,马上用“驴话”问刘二浪。

“她咋不能来,我哥刘大浪开的是【回春大药房】,无论是谁,只要是患者,就都可以来呀!”刘二浪马上这样解释说。

“那她现在能认出我吗?”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居然这样问。

“你觉得呢?别说是她,即便是我嫂子石里香现在都认不出你来,大概只有我和石里红知道你是谁变成的……”刘二浪马上这样回应着。

“也不知道白来香知道我现在变成这样,会不会伤心难过……”重生成叫驴的金满堂居然还自作多情。

“臭美吧你,你还不知道吧,你进了疯人院,白来香就提出跟你离婚,早在一两个月之前,就正式跟你离婚,离开你们金家了……”刘二浪马上揶揄对方说。

“啥?白来香跟我离婚了?”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还真不知道这些情况。

“是啊,你都疯了,住进了疯人院,即便不住疯人院,估计也得去坐牢,白来香还那么年轻,哪能在家给你守那个活寡呢?”刘二浪马上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那我爹同意她跟我离婚了?”

“不但同意了,还给了她三十万分手费呢……”

“那她现在跑到哪里去了,跟什么男人好上了?”

“据说是跑到市里,攀上了一个四五十岁的教授……”

“咋了,嫁给那个老头子了?”

“具体还不知道,听说那个教授有个卧病在床的老婆还没死呢……”刘二浪尽可能说出白来香现在的情况,也想让金满堂尽快死心。

“那就是说,白来香带着我爹给的三十万,去倒贴那个遭老头子了?”

“这个具体就不知道了,既然白来香已经跟你离婚了,人家找什么样的男人,怎样花手里的钱,谁还能管着她呢?”刘二浪还在竭力劝解。

“她一定是来找你的吧,等你见了她,就再多帮我问问详细情况吧……”

“你都想知道啥呀?”

“问问她现在咋样啊,挨没挨欺负呀,钱够不够花呀……”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居然还又这分儿心思。

“你说你——不是我说你,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少­干­点坏事儿,多积点­阴­德,也不至于被老天这样惩罚你呀!”刘二浪马上这样批判对方说。

“才不是老天惩罚我呢,都是那个郎独花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我求你了,待会见了白来香,一定帮我详细问问她的情况……”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居然还这样狡辩。

“咋了,你知道了她的详细情况,还能帮助她是咋地?”刘二浪又这样问。

“我不是有三十万私房钱嘛,给了麻凤兰十万,不是还剩下二十万嘛,留下十万买冰柜,存放我的遗体,剩下的十万,就可以给白来香,帮助她解决困难了……”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还真会分配他那点儿钱,把刘二浪好不容易跟麻凤兰讲下来的那十万块,许诺出去了。

“你对白来香还有这样的感情?”刘二浪不得不这样问了一句。

“是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她毕竟是好几年的夫妻了呀……”

“那你当初咋还成心害她,让她吃那些河鲜海鲜,又给她喝那些富含维生素c的饮料,让她慢­性­砒霜中毒了呢?”刘二浪马上发出了这样的质问。

“当时……当时……当时我不是­色­迷心窍,一心把火要害死白来香和你哥刘大浪,然后娶你嫂子为妻嘛……那个时候我走火入魔,­干­了不是人­干­的事儿,现在不是受到惩罚了嘛……”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总算是低头认罪了。

“你终于自我反省到了这一点……好,我见到白来香,一定细问她的情况,你在这里等我,给白来香看完了病,咱俩马上就出发……”

谁想到,就在刘二浪和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这样对话的时候,白来香却一直跟车上的那个人说话,等到她开始往【回春大药房】走来的时候,不但一眼看见了刘二浪,同时,也看见了站在刘二浪身边的叫驴——看见就看见了吧,还突然一惊一乍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嫂子家养的这是什么畜生呀,咋见了女人就有这样反应了呢!”边说,还边又惊又喜地用手去指宝马的肚子下边……

刘二浪定睛一看——该死的金满堂,你咋就控制不住自己呢!咋见了白来香,立即将你的驴=**给亮出来了呢,你这是啥意思呢?

这个角度

( “啊,畜生就是畜生嘛,您可别跟畜生一般见识……”刘二浪马上这样解释给白来香听。ww

“乡下的畜生我见多了,可还头回遇到见了我就这样起兴的呢——你快看呀,它都用驴=**打肚皮了!”真分不清白来香这是喜欢导致的亢奋,还是受了侮辱导致的义愤。

“谁知道它最近吃错了什么饲料,才有了这样的畜生反应了,别理它,快进诊所吧,是来找我看病的吧……”刘二浪只好这样打马虎眼。

“是啊,今天钱教授特地派车送我来,就是来求几副保胎药的……”

“那就快点进屋吧……”刘二浪生怕白来香再说出什么信息,回头金满堂多提出问题。

可是呢,即便离开了金满堂重生成的宝马,进到诊室里,白来香似乎还在兴奋刚才见了硕大驴=**后的亢奋不已呢:“你说,那头叫驴是不是对我感兴趣了呀!”

“应该是这个畜生动了‘驴心思’吧……”刘二浪只好这样回应说。

“既然那个畜生动了‘驴心思’,你就不能帮我们撮合撮合?”白来香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说啥?你连叫驴都想要?”刘二浪简直被震惊了。

“是啊,最近身子不知道咋了,特别渴望被异=­性­=弄,一时不弄,就浑身难受,简直都有痛不欲生的感觉了……”白来香却不以为然地这样回答说。ww

“最近大奔不是也跟你约会过嘛,咋还不满足呢?”刘二浪马上这样说。

“是约会了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领受那种【狗尿苔功】,也有些乏味了,也不觉得过瘾了……”白来香居然是个**永远无法满足的女人。

“所以,你刚才见了我嫂子家叫驴的驴=**,就开始想入非非了?”刘二浪简直不敢相信,白来香的欲念如此之大。

“是啊,看它那么大的驴=**,要是弄进去,一定直戳心口窝,好受自然不用说吧……”白来香边说,还边做出了一个无限受用的表情和姿态。

“别的事儿都好商量,就这个事儿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帮你了……”刘二浪却断然否决了。

“咋了呀,这有什么难的呀,你把那头叫驴给牵到诊室的小屋里,然后就不用你管了,我自己知道怎么跟它**,求你了,就帮帮我吧——看,这是什么?”白来香似乎要转移话题。

“什么呀?”

“十万现金呀……”

“你带十万现金­干­啥呀?”

“不瞒你说,上次那些金疙瘩,钱教授已经出手了,你才换回来多少钱?”白来香马上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多少钱?”刘二浪马上问。

“一块儿居然换了二十八万,十块儿就是两百八十万,刨去给你的一百五十万,居然一下子就赚了一百三十万,他一高兴,就奖励给我三十万,我一想,说到家,都是你的功劳,就找个理由,说是要到你这里来弄保胎药,让钱教授派车送我来,顺便,带十万块来奖励你……”白来香边说,边将十万块放在了刘二浪的眼前。

刘二浪一看十万块,居然一下子就笑了。

“你笑啥呀?”

“没笑啥……”其实刘二浪笑的是,刚才金满堂还担心白来香过的不好,还要从他那三十万私房钱里,拿出十万来给白来香呢——现在好,人家白来香居然拿十万块来奖励自己了,真是好笑呢。

“那你赶紧收了吧——不过,收了我这十万块,就得帮我把那头叫驴给牵进来,让我好好享受一番……”白来香居然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钱我可以收,你要的保胎药,我也可以给你开,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无论如何,都不能去碰我嫂子家这头叫驴……”刘二浪却不松这个口。

“为什么呀?你怕驴=**太大,伤着我?绝对不会,我看过一个视频,就是人和毛驴的,只要姿势得当,保证没事儿的,好像比你家大奔更安全可靠呢……”白来香好像走火入魔,迷住这窍了。

“你就不怕动了你的胎气?”刘二浪只好从这个角度来劝解对方了。

“绝对不会,我说了,我会技巧的……求你了,谁让我今天一下车,就看见你嫂子家的驴=**呢,一定是天意安排,一定是几百年前就安排好了,让我今天能尝尝驴=**是个什么滋味,也不枉做了一回女人——快点去嘛,可能那头叫驴也正在苦苦地等着我呢……”白来香简直就像急不可耐了一样……

刘二浪还真是犯了核计——或许白来香真的有了夫妻感应,潜意识里,觉得金满堂重生成的宝马有某种感觉,就这样死乞白赖地要求自己撮合他们吧……

可是这样的撮合=­性­=质可就变了呀,绝对不是在撮合人与人之间,或者畜与畜之间的好事,也不像撮合白来香和大奔之间的好事,一旦让白来香跟金满堂重生成的宝马成了好事的话,怕是自己的良心都过不去了……

再说,这会给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留下什么印象呢?在它心目中,我刘二浪成了什么样的人呢?

可是面对白来香的死缠烂打,刘二浪还真是一时没了主意……

禽兽勾当

( 这算什么呢?之前是在特殊情况下,自己为了报仇雪恨,也为了给二迷糊报仇雪恨的同时,解决旺盛的生理问题,即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事后自己都觉得几乎变成畜生行为了,都觉得自己做了天下不可饶恕的坏事了……

但那个时候是报仇心切,不择手段,可是现在要是再继续这样的勾当,­性­=质可就完全变了呀——白来香早已与金家脱钩,不说成了自己的知己知音,至少不是自己的复仇对象了,至于她与大奔之前的关系,都是你情我愿,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也就勉强撮合他们了,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白来香不是报仇对象了,假如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下,让金满堂重生成的宝马,与白来香有了某种关系,是对谁的惩罚,对谁的奖励呢?

对金满堂来说,或许是个奖励,但对白来香来说,却是一种无形的惩罚,这样的惩罚白来香看不出来,一旦看出来,百分之百不会同意……

或许金满堂巴不得用畜生的身份与白来香发生关系,糟蹋败坏她的身体和名声呢!自己可千万要帮助白来香守住这个关口,不能让这样的关系得以发生,不然的话,自己真的等同禽兽了,师父的在天之灵也不会答应自己帮助金满堂之流做出这样的禽兽勾当吧……

想到这里,刘二浪才在白来香说完:“求你了,谁让我今天一下车,就看见你嫂子家的驴=**呢,一定是天意安排,一定是几百年前就安排好了,让我今天能尝尝驴=**是个什么滋味,也不枉做了一回女人——快点去嘛,可能那头叫驴也正在苦苦地等着我呢……”的时候,毅然决然地回答她:“你就别做那白日梦了……”

“为什么呀刘二浪,难道我给你十万块钱,让你满足我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吗?”白来香居然还在苦苦哀求。冰@火!中文

“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你给我理由啊!”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撮合你们了……”刘二浪边说,边站了起来。

“你让我看什么呀?难道你还怕我跟那头叫驴好一把,将来生出个驴头马面的妖怪出来?”白来香还以为,为了阻止她的想法,刘二浪要给她看个什么人类生下来的怪胎标本什么的呢。

“跟我来吧……”刘二浪是打定了主意,所以,起身将白来香给领到了诊室里间屋的一个小地下室里,到了那里,直接打开了那个冰柜,扒拉开上边的冰块儿,就露出了金满堂那面目全非的遗体……

“妈呀,这是谁呀啊,难道你刘二浪还私藏死人!”顿时将白来香吓得魂飞魄散了差点。

“这个人曾经是你最亲最近的人……”刘二浪这样回应说。

“谁呀,谁跟我最亲最近呀……”白来香简直不敢相信刘二浪说的是真的。

“还能是谁,这就是你曾经的丈夫,金大牙的儿子,金满堂的遗体呀!”刘二浪果真说出了遗体到底是谁的。

“不会吧,金满堂咋会成了这个样子呢?”白来香完全不敢相信。

“是啊,谁能相信,金满堂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可是,偏偏就是他……”刘二浪马上这样回应。

“他不是疯掉了,一直呆在疯人院里吗?”白来香的声音都在发颤。

“是啊——可是,就是有人,趁他疯疯癫癫的时候,将他从疯人院里弄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就像当年二迷糊那样,将他身上能换钱的器官,一个接一个地都给摘除割掉了,最后上下个体无完肤,千疮百孔,半死不活的金满堂,丢在了村口那个磨盘下边,偶然被我发现了,才将他弄回来抢救的……”刘二浪给了这样的解释。

“刘二浪,你突然给我看金满堂的遗体­干­嘛呀,成心恶心我是不是!这与我想跟你嫂子家的叫驴好几把有啥关系呢?我早就跟这个该死的金满堂没有关系了……”白来香还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何在。

“世界就是这么大,关系就是这么巧——我念在金满堂还是一条­性­=命的份儿上,在他弥留之际,正赶上我嫂子家的叫驴中毒身亡,才将金满堂的魂灵给移魂到了叫驴身上……”刘二浪终于将其中的利害关系都摆在白来香的眼前了。

“啥,你说门外的叫驴,是金满堂重生的?”白来香一下子蒙掉了。

“是啊,这还有假?”刘二浪言外之意是说,我能移魄招魂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在金满堂临死之际,将他的魂灵移送到将死的叫驴身上,太轻而易举了不是!

“天哪,这个该死的金满堂,托生成畜生了还不放过我,还打我主意,看我一­棒­子打死他!”白来香说完,抓起拖把,冲出门去,就直奔还在用驴=**抽打自己肚皮的宝马……

你别瞎猜了

( 白来香冲出【回春大药房】就直奔了还在意­淫­白来香的,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举起拖把就边喊边朝它猛打:“好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成了畜生还打我主意,险些让老娘上了你的­淫­当啊!”

幸亏宝马躲得快,才没让白来香的拖把杆打到它当啷在肚皮下的硕大驴=**,但拖把还是重重地打在了它的后腿上,也不知道是真的疼痛了,还是想表达什么冤情,立即呜哇呜哇地驴叫不止……

一连打了宝马十几拖把,白来香似乎才解了那口恶气,也不回【回春大药房】了,回到等在大门外的那辆轿车里,很快就扬长而去了……

一直看着这些情况的刘二浪,这才走过来,对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说道:“行了,别叫了,你觉得你还不该打吗?”

“咋了,你把我的事儿,都告诉她了?”重生成叫驴的金满堂这样问道。

“不告诉行吗——她在门口看见你驴=**直打肚皮,就以为是对她感兴趣呢,进屋就央求我,撮合你们俩的好事……”刘二浪这样解释说。

“那你咋不撮合呢——你要是真撮合了我跟她的好事,我一定用驴=**直接弄死她!”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居然还对白来香恨之入骨。

“是啊,我就知道你的畜生想法,我才不能做那禽兽不如的皮条呢!可是一时也劝不通她,没办法,我才让她看了冰柜里,你的遗体……”刘二浪早就预料到了金满堂的心理状态,所以,才阻止了一场不可想象后果的好事。

“啥,你连我的遗体都给她看了?她这回解恨了吧!”

“不是解恨了,是直接愤恨了,不然的话,咋会­操­起拖把来削你呢!”

“唉,这下我是彻底完犊子了,不但变成了畜生,还让自己最恨的女人,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做人做不成,现在怕是连畜生也做不成了呀!”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真是沮丧到家了。

“这还不都怪你自己?见了女人就拿驴=**打肚皮——好女人,骂你一声流氓叫驴也就离开了;坏女人,就会被你弄得心猿意马,方寸大乱——你说你,该死不该死吧!”刘二浪继续教训对方。

“我是该死,可是,你嫂子家的这匹宝马也太=­性­=大了,我根本就控制不住它的动物本能啊,这可咋办呀……”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只能这样哀嚎。

“那你说,我要是给你弄个配偶来,你是不是就消停了呢?”刘二浪却给出了这样的提议。

“啥配偶啊?难道你要给我说个对象?”

“臭美吧你,还想像人类那样找对象?”

“那啥是配偶啊?”

“这个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帮你选个同类,能让你把驴心思给宣泄了就行呗……”刘二浪还是不直接说明,到底给对方找个什么样的配偶。

“选谁呀,可别让我看不上眼儿呀……”重生成叫驴的金满堂居然还提要求。

“就你,已经变成畜生了,还挑三拣四的?我没让人直接阉了你,你就该庆幸了,还跟我提什么条件?”刘二浪完全居高临下地面对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

“咋地也得是那么回事儿吧,假如你是为了成心恶心我,那就算了,还不如我就这样,整天意­淫­好呢……”

“你呀你,说句什么好呢——走吧,我看不先给你弄个宣泄对象,也没法跟你出去办事……”刘二浪边说,边要牵宝马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给麻凤兰送钱,给你找配偶啊!”刘二浪简单回答。

“你哪里来的钱呀?”

“刚刚白来香送来的呀……”

“她给你钱?”

“是啊,一给就是十万块呢,正好,能换上麻凤兰的欠条……”

“她­干­嘛要给你这么多钱呀?”

“这多吗?”

“她哪里会有那么多钱,一甩手,就给了你十万块呀?”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难以置信地这样问。

“这个你就别管了,她这是傍上大款了,别说十万,可能百八十万都像咱们拿出百八十块一样吧……”刘二浪只好这样解释给它听。

“可是,她为啥要一下子给你这么多钱呢?难道是她看见了我的遗体,可怜我,才给了你十万块钱,让你赶紧去帮我找个新的配偶?”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居然往这个放心猜测。

“白日做梦吧你,你没看见白来香出来是怎么打你的呀——她恨不能一拖把打死你,还能给你十万块钱?她是感激我,让她怀上了孩子……”刘二浪立即打消了对方的猜测。

“啥?白来香怀上孩子了?不可能啊,跟我那么多年,咋没怀上呢?”

“是啊,就是因为这个,她才感激我的呀……”刘二浪马上回应说。

“你是咋让她怀上孩子的,莫非,你直接……”

“放屁,她是因为服用了我的特殊方子,才跟新傍上的那个教授怀上的,听说很快那个教授就会跟她登记结婚了,你就别瞎猜了,安安生生地做你的畜生吧!”

刘二浪突然感觉到,自己一定是对这个金满堂重生成的畜生太好了,不然的话,咋会有这样的想法,咋会有那么多非分的欲-望呢!

一张白纸

( 一张白纸

听见刘二浪说出了这样的话,重生成宝马的金满堂才算消气儿了。ww

亲亲它的脸

( “谁让你耍我!”刘二浪却毫不示弱……

“信不信我一­棒­子打死你个臭小子!”麻凤兰说着,真就­操­起顶门杠,劈头盖脸就朝刘二浪打去……

“住手!”关键时刻,金大牙居然从院子里出来了,手里,居然还牵着那匹外号叫奥迪的牝马……

刘二浪定睛一看,哇,好一匹漂亮的枣红牝马,说它年轻,还真是­精­神抖擞,毛­色­油亮,说它纯种,还真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这小子欠钱不还,还想耍赖!”麻凤兰马上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一边呆着去——刘二浪啊,从现在起,这匹牝马就归你了,但你欠条上的钱,可要如数归还!”金大牙居然说,边将外号叫奥迪的枣红牝马,交给了刘二浪。

“那是一定啊,最迟明天,我就带十万块钱来换回我的欠条!”刘二浪接过奥迪的缰绳,都有点傻眼了,赶紧这样表态说。

“哎呀我的大乡长,这小子明明是在讹咱们家呀,咋能答应他的无理要求呢!”麻凤兰还试图上来抢已经牵在刘二浪手中的缰绳。

“滚回屋里去,爷们儿之间的事儿,你少掺乎!”金大牙居然拿出了家长外加黑老大的风范。ww

“回去就回去,你以为,我愿意为你们金家的破事儿抛头露面呀!”麻凤兰哼了一声,狠狠地用眼睛挖了刘二浪一眼,才扭头就回金家大院去了。

重生成叫驴的金满堂,近距离一眼看见了亲爹金大牙,立即呜哇呜哇地叫了起来,那叫声才叫一个撕心裂肺,才叫一个惊天动地……

“你快让你这头死驴闭嘴,我有正事儿跟你商量!”金大牙一听刘二浪骑来的叫驴叫声惨烈,立即心烦意乱地对刘二浪这样说。

“这个我可做不到……”刘二浪心知肚明,宝马为啥见了金大牙会如此悲恸欲绝,所以,才这样回了一句。

“怎么做不到,你手里不是有鞭子嘛,抽它几鞭子,它就消停了……”金大牙恨得咬牙切齿。

“不行啊,越是抽它,它就越是叫得厉害……”刘二浪马上这样说。

“那咋办,你就任由它这样叫下去?”金大牙似乎有些不耐烦。

“其实马上就可以让它消停下来……”

“咋弄啊,你倒是快呀,没时间跟你浪费工夫啊!”金大牙似乎更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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