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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禽兽

禽兽不如

( 在东北长白山余脉上,有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叫回春岭。与很多乡间的情况差不多,男人们大多都到城里去打工赚现钱大钱去了,留守的多半是些老人孩子和各种年龄的姑娘媳­妇­……

这就给了回春观里的小道士刘二浪行医送药的好机会,尤其是那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见了他,有病没病的,都愿意招他入院进门给她们瞧瞧,期间打情骂俏,甚至动手动脚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刘二浪一般情况下,躲闪腾挪都能金蝉脱壳而已……

话说刘二浪刚记事儿的时候,老实巴交的父亲居然被无缘无故地抓进了监狱,屈打成招居然成了杀人犯。成了寡­妇­的娘,哪里还能在老家呆下去呀!就带着刘二浪回到了娘家。可是娘家一听她男人是­奸­杀­妇­女并被枪毙后才跑回娘家的,也都不给好脸子看……活罪难逃,痛不欲生,刘二浪的娘偷偷自杀好几回,却都没死成……

也是觉得刘二浪年纪太小,就这么撒手人寰,丢下他怕是也活不成了吧,就一咬牙,来了个当代的“闯关东”,从华北跑到了东北,辗转流离,就到了回春岭一带,以为能找到失散多年的一个妹妹,却扑了个空。ww加上身上的那点盘缠也被偷了,娘俩饿得不行,就到人家的地里去偷地瓜吃,结果,正好被回春乡的人给逮住了……

被好多村民禽兽羞辱暴打了一顿,还交给了禽兽乡长金大牙。这个禽兽金大牙一看刘二浪的娘还有几分姿­色­,就想趁机调戏。说只要从了他,就可以放走他们。刘二浪的娘不堪屈辱,坚决反抗,就被禽兽金大牙施暴,居然连门牙都给打掉了,还扬言第二天送给真上的派出所……

唉,刚离虎­茓­,又入狼窝,这哪里是人呆的地方啊!刘二浪的娘一咬牙,夜里带着刘二浪跑到了附近的山上,本想等天亮了,再带儿子离开此地,到别的地方去讨生活呢,却一脚踩空,掉进了一个天坑里……幼小的刘二浪只会在天坑上边哭闹,根本就救不出自己的娘啊……

要不是村里有个十四五的小伙刘大浪起大早到山里捡蘑菇,发现了天坑旁边已经哭不出声的刘二浪,将他背回村里,交给爹娘,刘二浪的命,可能也像他娘一样,掉进天坑死掉了吧……

还好,后来刘大浪让爹娘帮助他,从天坑里找到了刘二浪娘的尸首,安葬之后,也从她身上的一些证件里,知道了刘二浪的老家在那里,本想送他回老家去,可是听说了他老家的具体情况,也就没法送他回去了……

刘大浪的爹娘一看刘二浪可怜,就想收养他,还给他取名叫了刘二浪。可是想到乡里申请户口,却被村长金大牙百般阻挠,最后没办法,只能将刘二浪送到了回春岭的回春观里,让那里的妙深道长来收养刘二浪……

从五六岁到十六七岁,刘二浪一直住在回春观里,但妙深道长几次申请给刘二浪弄个皈依的编制名额,却因为乡长金大牙的阻挠而落空,所以直到妙深道长羽化成仙,驾鹤西去,刘二浪也还是他的俗家弟子,并未正式皈依……

本来就残破不堪的回春观,在妙深道长仙逝后,就剩下了孤零零刘二浪一个人,如果没有刘大浪家偶尔帮衬,年幼的刘二浪真到了自生自灭,禽兽不如的境地……

好在他这十几年,跟妙深长学到了很多看病行医的本事,单靠这些本事,也可以行医治病,维持自己的简单的温饱生计了……

没来得及学的,妙深道长也写成了锦囊,放在回春观的密室里。妙深道长羽化之前还对刘二浪说:“遇到难题再开启锦囊,就像渴了的时候,再喝水一样……”

所以,那些内藏回春术,易容术,缩阳术,御女术,点­茓­功,“四术一功”等等锦囊,刘二浪一直都没敢开启……总觉得还没到开启的时候……

若不是听说自己的救命恩人刘大浪新婚当天,刚入洞房,还没合房就被一伙人打成重伤,人没死,却成了植物人,刘二浪也不会开启师父妙深道长留下的【回春术】锦囊,想从中寻觅到可以让刘大浪起死回生的办法……

只是找到了几种,并没有什么把握,不逐一试过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良好的效果,所以,才匆匆离开回春观,下山到回春乡的刘大浪家里,去给刘大浪诊治……

香艳全套

( 刘二浪背着药箱刚刚进村,就被村头乡长家院子里,女人的叫声给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是乡长的儿媳白来香,双手扶膝,弯腰弓背地站在洋井旁边,边“哎呦,哎呦”地叫着,边喊路过的刘二浪:“二浪啊,快进院子来吧……”

“嫂子这是咋了呢?”刘二浪赶紧停下脚步,边琢磨这个白来香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边琢磨要不要上她的银当……

“家里没人,在院子里搬点儿东西,一使劲儿,就听见后腰咯叽一声,我的腰就一动不能动了……”这个白来香,平日里,仰仗是乡长家的儿媳­妇­,加上乡长和她男人经常不在家,她竟见了男人,尤其是半大小子,总是打情骂俏地动手动脚,特别是愿意用手到人家小男孩的裆下去扒拉人家的小**,边扒拉边还说:“香一个,香一个……”

“哎呀,嫂子这是扭了腰啊……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刘二浪心想,看她今天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吧,要是装的话,脑门子上咋会冒出豆大的汗珠呢!八层是真的扭了腰,虽然我不是个悬壶济世的神医郎中,但救死扶伤行医问病也是自己的本分,不遇见也就罢了,遇上了,也就不能挑拣人家病人的­性­-别老幼名声身份啊——只对病,不对人,才是医者的起码­操­守吧……于是,边说边走进了乡长家的院子。

细皮­嫩­­肉­

( “那咋抱嫂子进屋才行啊?”刘二浪想出这个“叉车”的姿势想将白来香给弄进屋去,其实也是刚才从正面领口看见她胸前悬挂的两个细白的馒头才诱发的灵感。只是刚刚这样尝试了一下,刚刚用胳膊的某个部位接触到那软软的实物,居然马上就被她给否定了——难道这个白来香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奶­-子?

“你从……后边吧……”一听刘二浪的声音有点心慌气短,白来香就知道这个小子大概没跟女人有过什么接触,索­性­-一步到位,让他直接从身后将自己抱个满怀,这样的话,兴许进了屋里,都不用自己再勾引,他自己就把持不住,直接来个挺枪上马吧……

“从后边,是这样吗?”其实刘二浪刚才用胳膊接触到白来香那软乎乎的胸脯的时候,已经有些把持不定了,尽管很多梦里经常梦见自己如何接触过女人,如何触碰到女人的胸脯,可是一旦醒来,却发现,都是些黄粱春梦,今天居然真的触碰到了!只是马上就被叫停了。而一旦听白来香说,要从后边抱她进屋,一个新的兴奋点,立即令他的脑袋嗡的一声——从后边,那不是配骡子配马的姿势吗!哈,太值得尝试了!

刘二浪立即撤回了他的叉车姿势,转而跑到白来香的身后,但却不敢直接贴靠上去,拦腰抱住她……

“你还磨蹭什么呢,我都快疼死了,快点抱我呀!”尽管白来香没有回头,但低头靠眼睛的余光也看见了刘二浪的犹豫羞涩,不过无意间也发现,他的裆下居然已经支楞八翘地鼓起了一个大包——你小子别想跑了,老娘今天吃定你了!

“好好,我快,我快……”刘二浪这才真的将身子贴靠上去,然后,从身后将两手揽住白来香的肚子,只是没使劲儿之前还没太特别的感觉,一旦使劲儿想将白来香给抱起来——不好,中间却被硌得十分难受,要不是凸出的部分与白来香凹陷的部分正好有个吻合,大概真的无法完成那个动作吧……

“对,对,就这样,就这样……”白来香明显感觉有个铁硬的物件抵顶在了她撅起的两股之间,心知肚明那是这个血气方刚但却无处宣泄的半大小子鼓荡出的青春勃发,马上给予了充分肯定……

虽然刘二浪才十七八岁,个子也并非人高马大,但身体却很是健壮,肌­肉­也算是发达,别说抱起白来香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即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敢跟他较较劲。ww所以,只要白来香不再喊疼了,也就真将她保持那个猫腰的姿势,原地给抱起来,转身就朝屋里走去……

说也奇怪,白来香居然再没喊疼,而且遇到房门的时候,居然能将膝盖上的手给移开去亲自开门,进里屋的时候,还能亲手挑起门帘儿——这些细节引起了刘二浪的狐疑——这个*娘们儿,不会真的装病让我这样抱她进屋吧……

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念,也就进到了里间屋里……

“我就直接趴在炕沿上吧,你赶紧帮我检查治疗吧……”进到屋里,趴在炕沿上的白来香心里想——在外边人多眼杂,弄什么事儿被人看见少不了要说闲话,传到公公婆婆和自己男人的耳朵里,咋地也是好说不好听——可是一旦进了屋里,那可就要尽快进入情况,别再浪费时间口舌,最好是马上让自己获得饱足……

“好啊,那我就帮嫂子检查检查吧……可是……”

“可是啥呀,难道你好要讨价还价?”

“不是不是,我给嫂子看病,绝对不会要什么钱的……”

“那你还犹豫什么呢?”

“嫂子的病在腰上,所以,一定要撩开衣服,解开裤带才能做详细检查吧……”

“那你还愣着­干­嘛呢,该撩就撩,该脱就脱呀!”

“我从来……没给女人脱过衣服……”

“放屁,你走街串巷地给大姑娘小媳­妇­瞧病行医,难道就从来没脱过她们的衣服?”白来香一副完全不信的口吻。

“嫂子还真说着了,从来没有过,一旦有脱衣的时候,也都是她们自己脱,脱完了,我才开始检查医治的……”刘二浪赶紧这样解释说。

“可是我现在都这样了,动弹不得,你让我自己咋脱呀……”

“我刚才,看见嫂子的两手又开门又掀门帘的,应该能……”

“能你娘个屁,刚才是你抱住我,把我的腰给撑住了,我的手才能得空帮你开门掀门帘的,你小子别跟我耍贫嘴,换个人,别说让他抱我进屋,就是多瞅我几眼,我都跟他没完的,你小子得了便宜还装傻——赶紧脱,脱完马上帮我检查医治……”

白来香趴在炕沿上,做出的那个姿势很让她舒坦惬意,就差身后这个愣头青给她来个兽­性­-大发,让她久旱的田野来一次丰沛的雨露滋润了……

兽心沸腾

( “我脱,我脱……”刘二浪其实早就想下手了,刚才抱白来香进屋的时候,裆下的鼓包抵顶在她股-沟的凹陷之处,弄出的那种心猿意马的感觉,早就令他兽心沸腾了,只是因为隔着衣服裤子,才一直还是个人的样子而已。而一旦听见白来香逼迫自己赶紧脱衣服帮她检查,觉得正中下怀,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赶紧伸手上去,将白来香的衣服往上撩,露出了她那细白的蛮腰,然后就去褪她那件细花的裙子……很快就露出了里边的粉红*裤……刘二浪的心十分着急,好像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第一眼看看这个*浪的娘们儿到底生个什么样的肥美后鞧……

只是裙子褪下之后,轮到那个小小的粉红*裤的时候,刘二浪的手开始有点发抖了……

“你还磨蹭什么呢……又不是偷青养汉,你怕什么呢?”

“我不怕什么,我就怕我自己……”

“你怕你脱了我的*裤,看见我的ρi股,就忘了是给我瞧病,直接兽­性­-大发,在嫂子身上­干­出禽兽不如的勾当来?”一定是白来香急于求成,所以,将心里话给反说出来了。

“其实我……”刘二浪一时还真是哑口无言了,因为内心澎湃的那些欲念果真被她给说中了,可是自己承认的话,岂不是真当成了畜生?但要是不承认,这样的好事儿,可能一百年都遇不上一次吧!

“其实你早就想跟嫂子好了只不过没有这样的机会是不是……”

“是……不是……不是……是……”刘二浪让白来香给问得结巴起来。

“你小子,一撅尾巴就知道你拉几个羊粪蛋儿,说,刚才抱我进屋的时候,顶住我腚根儿的是什么东西?”白来香索­性­-直接质问起来。

“嫂子听我说,我刚才可都是……”

“都是什么……”白来香回手一把薅住了刘二浪还在铁硬的小二浪,“这里硬嘴就别硬,实话告诉你吧,嫂子啥病没有,就是想趁家里没人,便宜你小子一把,让你尝尝人间烟火是个啥子滋味——也让你记住,今生今世,第一次是谁给了你­性­-福启蒙……”

白来香边说,边一骨碌从炕沿上爬起来,回身就将她的粉红*裤给脱掉了,转而蹲下去,就将刘二浪的裤带解开,一把将里边的铁硬给掏出来,然后再次趴在了炕沿上,就将那湿-答-答的靶心展露在了刘二浪的眼前……

­奶­­奶­的,居然真的是她的香艳全套,原来她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就是看见自己要进村给人看病,就中间截和,弄个动弹不得的样子,让自己抱她回屋治疗,整个过程都是那么香艳刺激,谁能禁得住这样的诱惑呢?

而此时此刻,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退缩自己就是乌龟,前进又怕掉进万丈深渊——正犹豫呢,白来香居然回手将刘二浪给捉住,向前一拉,对准了靶心,直接就往里塞……

十七八岁的刘二浪,正值风华正茂,血气方刚,本来就难以遏制本能的冲动,像冲锋陷阵,一竿子Сhā她到底,只是在犹豫中权衡利弊,没有下最后的决心而已,这个当口,却被对方强行拉入,那还犹豫啥呢?

估计今天想逃都逃不脱了,不心甘情愿地跳进她进行布置的陷阱,回头她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说自己趁家里没人,调戏­奸­污她,她的人品也­干­得出来呀,与其有那样的后果,还不如真的弄了她,满足她,也让自己真的尝尝女人到底是个啥滋味吧!

一定是初尝人间烟火,几乎没什么技巧招式可言,就是个直来直去,拉锯扯锯,只是刘二浪过于亢奋激烈,狠Сhā猛拔,才一个回合下来,就将白来香给弄得浑身散了架一样,哼哼唧唧地只顾趴在炕沿上饱足不已了……

“你小子,真是头回跟女人弄啊……”

“真的头回,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说咋这么刚猛生硬呢……也就是我吧,换个女人,怕是几下子就被你弄伤了呢……”

“我也是……一上去……就身不由己了……”

“你小子真是生猛,这回躺在炕上,让嫂子教你应该如何对待女人吧……”

说着,白来香勉强支撑起来,让刘二浪仰躺在了炕上,她伸手捉住了,摆弄一阵,裹咂一阵,培养成了,就骑跨上去,边摇摆身体,边细说男人应该如何对待女人,才会让女人好受……

仰躺在下边的刘二浪,已经痛快淋漓地好受了一把,这会儿正想以逸待劳,再次好受呢,也就那么一柱擎天地躺在那里,边听白来香的循循善诱谆谆教诲,边在下边感受那来自白来香的异常舒爽……

很快就又到了快要火山喷发的当口了,白来香也像火箭点火之后,就要腾然升空前的火热状态了……

正当俩人热火朝天就要欲死欲仙的时候,房门却突然打开了,接着就听见白来香的婆婆大声叫骂的声音:“好你个小银­妇­,背着你男人就在家里偷青养汉,看我今天不一擀面杖打死你们这俩­奸­夫银­妇­!”

风韵犹存

( 白来香的婆婆,也就是乡长金大牙的老婆。只是这个老婆不是原配,是前些年,乡长的原配病死之后——谁知道是病死的还是被害死的——从几十里外的汤家堡子娶回来的一个年轻寡­妇­,姓麻,叫麻凤兰。

这个麻凤兰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一身的*浪皮­肉­隔着墙壁都能让男人感觉到,传说她的原配男人就是被她给“累死”的,后来再嫁一个男人,没两年,也因为那方面过度,­精­神萎靡,结果在城里的工地上,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死掉了……

这时候,乡长金大牙正好死了老伴,正想说个年轻女给他续弦,竟看中了麻凤兰,就给娶回家来。只是不到半年,就有点儿扛不住了,借口到城里去接一个转包的工程,带着儿子金满堂就一溜烟离开了家里,大半年都不会来一趟……害得她总觉得身子里空落落的,总踅摸着找个男人来解馋……

本来她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可是嫁到了乡长家,却忽然勤快起来,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到乡长家开的那个食杂店去,能接触到村里各种各样的男人,尽管只能痛快痛快嘴,打打情,骂骂俏,顶多动手动脚掐一把,撸一下,可是一天不到食杂店去接触几个男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今天还是跟从前一样,一大早就梳洗打扮好了,然后就赶紧到离家百八十米的食杂店去,开张营业。可是不知道为啥,今天居然只有几个老太太小姑娘到食杂店去买点油盐酱醋什么的,根本就没见着一个男人的影子,心里就觉得闹得慌,还没到中午呢,就将食杂店的门给锁上了,直奔家里,想好生吃点荤腥用上边解馋来忘却下边的渴望。

谁想到,刚刚回到家里,居然发现儿媳白来香的房里传来了异乎寻常的声响,循声奔过去,发现儿媳白来香居然跟一个年轻小伙弄在一起,顿时暴怒异常——好你个小银-­妇­,不在家里好好看家护院,居然招来个野小子在家里偷-情-养-汉,立即抄起擀面杖,就冲了进去。

忽然被白来香的婆婆麻凤兰给好事打断,刘二浪还着实吓得差点掉了魂儿,毕竟这是平生头回跟女人做这样的事儿,本来就没啥经验,又被当成捉住,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赶紧从炕上爬起来,跳下地,蹲在墙角等候发落。

“哎呦,是婆婆回来了……快别生气呀,有话慢慢说嘛……”白来香却像身经百战的女人,从容不迫地应对婆婆突然来袭。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男人不在家,就一刻都闲不住,居然还将野男人给招回家来弄,说吧,是我给你男人打电话让他回来收拾你,还是我让镇里派出所的人来抓你们这­奸­夫银­妇­……”麻凤兰毫不留情地这样说道。

“婆婆没看清啊,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来给我看病的刘二浪啊……”

“我还不知道他是刘二浪!看病看病,你有什么病需要他看,看什么病会脱光了弄成这样的场面……”麻凤兰边说边用手指直指刘二浪,却停在了他裆下的部位不动弹了。

“不瞒婆婆说,今天我在院子里拿东西,一下子扭伤了腰,动弹不得,幸亏刘二浪从咱家门外路过,就被我给叫住了,还让他把我抱进了屋里,可是我的腰还是动弹不得,才让他赶紧帮我脱了衣服,赶紧给我治腰伤的……”白来香还是不紧不慢地按照她的思路做着解释。

“你敢说你们刚才那样弄在一起是治腰伤?”

“是啊,这是最新治疗腰伤的好法子呢,之前刘二浪用了好些法子,都不管用,后来我就把听说的一个法子说出来,跟刘二浪这么一试,果然见效了,婆婆快看,我现在的腰伤完全不见了……”白来香边说,还边扭摆了几下她那迷人的蛮腰。

“胡说八道满嘴放炮!别想弄这些鬼话来糊弄我!都说捉­奸­捉双,还要在床,今天你让我逮了个正着,还想弄出些奇谈怪论来蒙骗我,没门儿……”尽管麻凤兰的言辞十分激烈,但眼神却总是盯住刘二浪的身体,尤其是下身不放,而且,还情不自禁地咽过好几次吐沫。

“话是这么说,可是婆婆没听说过那句话吗?”白来香是场上的老手了,哪里看不出婆婆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春-药,看她那咽吐沫的样子,下边早已湿答答了吧,嘴上这么责难自己,心里一定在骂——这样的便宜咋让你独吞了呢!

“哪句话呀……”

“提裤子不认账呗——现在要是刘二浪穿上衣服迈出这个房门,谁还能说我跟他有过关系呢?刚才婆婆说的捉­奸­在床,应该是两个人以上才有个对证,最好是来上一帮子人才有说服力——现在就婆婆一个人,即便告发了我们,我们要是打死不承认,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吧,至少是二比一,比婆婆还多一张嘴吧……”白来香居然能无理狡辩出三分来。

“你说这些屁话有啥用啊,难道我今天捉到了你们,还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麻凤兰感觉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一个台阶可下。

“婆婆呀,我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从来都不是那吃独食儿的人,既然婆婆发现我偷吃了好东西,那就不用客气,赶紧也跟着吃几口,也就不会再恼火生气了吧……”白来香边说,边下地朝婆婆的身边靠。

“你,你,你胡说些什么,我是你名义上的婆婆,哪里会跟你同流合污,做下这样伤风败俗的好事!”麻凤兰的言辞十分激烈,但声音却越来越弱……

那一瞬间

( “婆婆呀,别嘴硬了,上边嘴硬,下边的嘴早就软了吧,既然今天让平婆婆给撞上了,那就对不起,不分一半给婆婆,下半辈子我都睡不踏实了——来嘛,这又不是什么坏事,省得整天候在食杂店跟那些不动真格的男人打情骂俏,只过嘴瘾却过不了身瘾……”

白来香边说,边上前一下子将婆婆麻凤兰给抱住顺势倒在了炕上,同时,还用眼神去盯看刘二浪,分明是在说:“还愣着­干­啥,不上了他,咱俩都没个好儿!”

刘二浪蹲在地上一直在听她们婆媳俩的对话,心里就捉摸,这个白来香,难道还能说服她婆婆,跟她一样也跟自己弄成那件好事?

只是白来香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婆婆却一直义正词严,死不买账,这就让刘二浪很纠结——这样闹下去,再被谁闯进来,可能真就没个好下场了吧……

正着急呢,看见白来香边将婆婆抱住按倒在了床上,边对他使眼­色­让他赶紧大­干­快上,刘二浪的心里就想——不上白来香的婆婆的话,顶多算是跟白来香通间,可是一旦上了白来香的婆婆,那­性­-质可就变了,我刘二浪再想报仇雪恨,也不能犯这样的糊涂吧……

白来香一看刘二浪犹犹豫豫的样子,立即急眼巴登地喝道:“刘二浪,你再不快点儿,我就拿刀阉了你信不信!”

一听白来香急眼到了这样的程度,刘二浪似乎有所屈从,起身过来,解开麻凤兰的裤带,就捉住两条裤腿往下猛拽扯……

扯下裤子才发现,这个比儿媳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婆婆,居然也是一身的细皮­嫩­­肉­,甚至两腿之间的颜­色­更加鲜艳夺目……

尽管这个*浪入髓的婆婆早已春-心-荡-漾无法自恃,恨不能一口吞了蹲在地上那一团子年轻的*体,但嘴上却一直惯­性­-地强硬着,直到被白来香给搂住按倒在炕上了,还不住地高喊:“不要……不要……不……要……要……要要要……”

刘二浪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麻凤兰还没等真正进入,立即像点燃的一团火焰一样,腾地就爆发出来,居然一下子将胳膊揽住了刘二浪的肩背,两腿也立即盘住了刘二浪的腰,嘴里也忙不迭地冒出诸多银词浪语……

打住打住……正是这一瞬间,刘二浪忽然跳出这银-乱的圈外,居高临下地审视起此时此刻自己的行径所为——越是这样的时刻,你刘二浪就越应该沉着冷静吧,掉进白来香的香艳全套已经是本能冲动,假如此时此刻再与麻凤兰做成一团,怕是自己也脱不了兽­性­-大发嫌疑了吧……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居然误打误撞,一下子找到了报仇雪恨的突破口!让那些当年那些害死我娘的家伙们,就等着我刘二浪用裆下这把­肉­枪挨个­射­杀你们的娘们儿,用一顶顶绿帽子来报了十几年前的深仇大恨吧……

是你们害得我禽兽不如,那就别怪我兽­性­大发!

然而,复仇再心切,也不能被白来香和她婆婆麻凤兰营造出的银乱氛围给迷惑,让自己也一下子堕落成跟她们一样的银贼了吧……

想到这里,刘二浪计上心来,边终止即将挺枪上马的动作,边十分惊异地说道:“等等……”

“还等什么呀,千万不能等啊……”白来香十分着急,生怕刘二浪不上了婆婆麻凤兰,自己难逃责难。wwww冰@火!中文

“必须等啊……”刘二浪煞有介事地说道。

“为啥要等啊……”白来香完全不懂刘二浪为啥突然停止,又突然说一定要等。

“因为我发现你婆婆病得不轻啊……”刘二浪终于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你说我婆婆病得不轻?我咋没看出来呢?”白来香更加莫名其妙了。

“是啊,谁说我有病了?”麻凤兰早已尽入情况,本以为借高上驴,就让这个身强力壮的小道士上了自己,饱足之后,也就原谅了儿媳的偷欢行为呢——可是没想到,这个家伙却在节骨眼儿上,突然停下来,还硬说自己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你看这里……”刘二浪立即用手指到了麻凤兰的­私­处。

“这里咋了?”白来香和麻凤兰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里­色­如糜桃,红肿外翻,是不是平日里瘙痒无比,煎熬不堪?”刘二浪立即像个高明的郎中一样,拿麻凤兰的­私­处说事儿。

“是啊,是啊,你咋一眼就看出来了呢?”白来香的婆婆麻凤兰居然立即承认了。

“那我婆婆是得了什么病啊?”白来香也觉得刘二浪有些神奇……

“我师父传给我的医术中说:­妇­人­阴­痒难耐者,虫蚀­阴­-户也……”

“你说啥?你说我这里生了虫子?”尽管刘二浪说的半文不白,可麻凤兰还是听懂了什么意思。

“是啊,缺男少汉,思春过度,常自­蔚­手银,难免带入细菌虫卵,滋生蔓延,势必瘙痒难堪……”刘二浪马上给出了答案。

“哎呀,你说的都对呀,那我该咋办才能治好呢?”被刘二浪一语中的,麻凤兰居然还是求治了。

“很简单呀……”刘二浪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嫂子拉手

(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是姐姐派来找你的……”石里红开始进入正题。

“这么急,有什么事儿吗?”刘二浪的眼睛还紧紧盯住石里红那娇­嫩­的脸蛋儿不肯从花痴状态自拔出来呢。

“我姐夫被人打成了植物人你知道吧……”

“知道啊……可是,凭我现在的医术,还治不好你姐夫的病呢……”刘二浪以为石里香派石里红来找他,是要给救命恩人看病去呢。

“不是让你把我姐夫从植物人状态给救过来……”

“那找我­干­啥去呀?”

“这两天我姐夫忽然感冒了,状态很不好,我姐可着急了,就怕雪上加霜,连姐夫的命都保不住了……”石里红这样解释说。

“哦,若仅仅是感冒,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找上几味草药,给大浪哥煎服也就会缓解了……”刘二浪这样回应道。

“那你就快点煎好了药,尽快到我家去给我姐夫的感冒治好吧——我得先回去了,我姐一时半会也离不开我呢……”石里红说完扭身就要走。

“再多呆一会儿呗,我给你弄点好吃的,吃了再走吧……”刘二浪居然恋恋不舍了。

“改天吧,等哪天家里闲了,我再来找你吃吧……”石里红大大方方地回绝了刘二浪,脚步轻盈地离开了回春观,就朝村里跑去了……

目送石里红的背影,刘二浪的心里还真的甜丝丝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蔓延滋生……天哪,这也许就是初恋的感觉吧……刘二浪居然傻傻地痴笑了半天,才呼啦一下子想起了还有任务在身,还要赶紧煎好给刘大浪治疗感冒的药,尽快去到刘大浪的家里,让嫂子石里香不至于那么着急上火。

按照师父传授的药方,刘二浪很快煎好了给刘大浪治疗感冒的药,然后装进了备好的瓶子里,放进药箱,背起来,就下山直奔了回春乡……

没想到,刚到村口,就被白来香的所谓腰脱给蒙骗到了屋里,刚刚从石里红身上初开的情窦,居然一下子被白来香给强行拨开,才半个时辰的工夫,已经怒放成了蚀骨**的记忆,深深地留存在了他的内心深处。

还好,在被白来香的婆婆捉­奸­并且加入进来的重要关口,把握住了自己的分寸,及时逃离了是非之地,才直奔刘大浪的家里而来……

刚进家门,石里红就迎了出来:“还算快,以为你要下午才来呢……”

“还没吃饭吧,吃了饭再说吧……”嫂子石里香也从屋里迎了出来。

“我不饿,还是先给我哥看病吧……”刘二浪边说,边放下药箱,就直奔里屋炕头,去到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刘大浪身边,翻眼皮,看舌头,量体温,最后还号了号脉,才对嫂子石里香说:“我哥还真是感冒了,看来他的身体很虚弱,稍有冷热差异,就会感冒……”

“这也正是嫂子担心的呀,长此以往,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别说的唤醒他,就是保住这条命都难了吧……”嫂子石里香神­色­黯淡,十分忧虑地这样说道。

“嫂子不必那么忧虑,我正在研读师父留下的医术寻找唤醒我哥的办法……”刘二浪这样安慰说。

“二浪啊,快点想出好办法吧,要是能把你哥给唤醒,让我给你磕头都行啊……”嫂子石里香说着,居然一下子抓住了刘二浪的手。

“嫂子别说这样的话呀,我刘二浪这条小命就是大浪哥给捡回来的,知恩图报,我哪能不全力以赴呢……”

尽管刘二浪嘴上这么说,可是刚刚被嫂子抓住了手的瞬间,好像通了电一样,不知道为啥,一下子就缩了回来——难道是自己的初恋之心都给了石里红,感觉自己已经情有所归了?还是刚才被白来香给夺走了童男的第一次,感觉自己已经不纯洁了?所以,当嫂子触碰自己手的时候,才会本能地缩回来?

“那太好了,嫂子早就看好你了——什么大医院,什么名大夫,花钱太多咱家治不起不说,也不一定能妙手回春,唤醒你大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嫂子总觉得你天资聪颖,知天通地,加上得到了妙深道长的真传,一定有法子唤醒你大哥吧……”石里香居然把刘二浪在她心中的位置,毫无保留地给表达出来。

“不瞒嫂子说,最近我还真把我师父留下锦囊给打开了一个,就想从师父锦囊中的【回春术】里,找到可以唤醒大哥的绝药妙方……”刘二浪马上这样回答说。

“那你找到了吗?”一听刘二浪已经开始寻找研究唤醒刘大浪的方法了,石里香再次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刘二浪的手。

“找到了几种,但不知道那种能奏效……”被石里香再次拉手,刘二浪居然没有缩回来,因为他感觉到嫂子石里香的手心在冒汗,本来就十分细­嫩­的手,就显得更加润泽湿滑,那种感觉顿时令他心荡神摇为之一振……

丝丝拉拉的痛感

( 刘二浪本来以为,刘大浪之所以会在新婚之夜突发脱阳惨剧,都是因为身体并未彻底恢复,加上他发现嫂子果然还是守身如玉的姑娘身,就过于激动,才导致了当场休克,且泄=­精­不止。

可是当刘二浪凑近了去检查嫂子石里香的风水宝地的时候,却发现毫发未损,完好如初!

这就怪了,明明刚才自己跳上炕来,亲自将刘大浪从嫂子石里香的身体里给薅出来的呀,咋现在还是原封未动呢?

赶紧向下移动一寸目光,才发现了真相——原来刘大浪过于紧张,过于亢奋,居然在最后冲顶的时候,进错了地方,并且在突入之后,身不由己地强行­操­作,才将嫂子那含苞的­嫩­=菊弄成了残花败柳……

“嫂子现在啥感觉呀?”刘二浪不知道嫂子石里香知不知道刘大浪并未破了她的身,而是弄错了地方。

“整个下身都有下坠感,还伴随丝丝拉拉的痛感,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嫂子这到底是咋了呢?”原来石里香居然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肛­裂……”刘二浪直截了当说出了疼痛的来源。

“­肛­裂?咋会­肛­裂呢?”石里香完全不敢相信。

“因为我哥弄错了地方……”刘二浪却一言以蔽之。

“怎么会呢……”石里香完全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事实摆在这里,而且伤得很厉害,呈放­射­状被撕裂,还在不住地往外渗血……”刘二浪马上说出了具体症状。

“天哪,怎么会这样呢?”石里香彻底被震惊了。

“我哥当时是不是十分亢奋激动?”刘二浪开始查询当时的情景了。

“是啊,激动得浑身发抖。”

“我哥当时是不是手忙脚乱?”刘二浪继续问。

“是啊,做什么都身不由己的样子……”

“我哥进入嫂子之前,是不是没真正对准,就囫囵着到处乱戳?”刘二浪好像完全想象出了当时的情景。

“是啊,他当时好像被魔鬼给附体了一样,浑身颤抖,喘着粗气,好像最后真正进入的瞬间,已经大脑空白,完全是本能的,拼命的­操­作了……”石里香不但承认了刘二浪的假设,而且还说出了更多细节。

“这就对了——我哥之所以能脱阳,就是亢奋达到了极致,加上身体并未彻底恢复,阳盛过度,物极必反,才会在激烈的­操­作中,突然脱阳休克的……”刘二浪这才完成了望闻问切全过程,并且给刘大浪的病症下了最后的定论。

“我说咋像撕裂一样疼痛呢……”石里香也才恍然大悟。

“估计,嫂子的内里也都被刺破撕裂了——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了,还在往外渗血呢……”刘二浪又开始探讨嫂子的伤痛了病理了。

“那咋办呀?那种下坠感一点儿也没消失,丝丝拉拉的痛感也在持续。”石里香还处在深深的痛楚中,无法自拔呢。

“我带来了师父研制的【万用回春膏】,给嫂子涂上,不但能减轻疼痛,还有助于愈合恢复……”刘二浪倒是有办法来应对,并且挤出一些,放在手指肚上,就开始在石里香撕裂的患处开始涂抹了。

“可是,你的回春膏,能抹在外边,咋能抹在里边呢?”石里香已经感觉到刘二浪的手在自己外面的创面上涂抹了,果然消除了一些痛感,但马上就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我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如果用药棉的话,肯定涂抹不到位,如果用手指的话,害怕指甲二次伤到嫂子里边的创伤……”刘二浪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那还有什么好办法呀……”

“没什么好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呀?“

“我有点羞于出口……”

“跟嫂子还有什么羞于出口的,快说,除非什么?”石里香一把拉住了刘二浪的手,那口气,那动作,分明是在告诉刘二浪,你跟嫂子之间早就没有什么需要忌讳的了,有啥话,就只管说出来吧。

“除非直接用我的物件,抹上回春膏,慢慢送到里边,然后来回运动几次,才会将回春膏真正涂抹在嫂子里边的创伤之处……”刘二浪也只好将自己想出的办法,和盘托出了。

“那你还等啥呢?”石里香居然立即同意了!

“我是怕……”刘二浪却还在犹豫。

“你怕啥呀?怕用了这样个办法,嫂子会更疼?”石里香不知道刘二浪究竟怕啥。

“不是啊,师父的回春膏一旦接触创面,立即就会缓解疼痛,并且加速消炎愈合的……”刘二浪却又这样说。

“那你还怕什么呢?”石里香更加不理解刘二浪为啥还迟疑了。

“我怕……”刘二浪还是没有说出口。

“你怕你出了你哥那样的差错,不小心破了嫂子的姑娘身?”石里香居然一下子想到了这一点。

打通心结

( “这个倒是不会,我不会像我哥那样,过度亢奋,导致动作变形,行为错乱,弄错地方,误伤嫂子的身体的……”刘二浪却给出了这样的解释。冰@火!中文

“那你到底怕什么呢?”石里香还是不懂刘二浪的心里,到底是咋想的。

“跟嫂子说实话把——用这样的方式进入嫂子的身体,差不多相当于跟嫂子有了真正的男女关系——可是嫂子是我哥的女人,而且在此补办了婚礼,在这新婚之夜,无论任何理由,我都有心理障碍,无论用任何方式,我都觉得我对不起我哥呀……”原来刘二浪的心结在这里。

“二浪你听嫂子说——在你哥没被金满堂下砒霜毒死之前,嫂子曾经下决心让你给嫂子*身,甚至怀上孩子,已经到了一蹴而就的时刻,却突然接到了石里红带来的电话,说你哥突然苏醒了,这才终止了让你给嫂子*身的计划——当时嫂子完全把你当成今生今世可以信赖依靠的男人了,所以,才会舍出一切,敞开自己,让你拿走嫂子的第一次,让嫂子成为真正女人的……”石里香句句都语重心长,情真意切。

“是啊,此一时彼一时,那个时候,以为我哥永远都不会苏醒,也永远都不会给嫂子幸福了呢,所以……”刘二浪却强调这一点。

“可是情况瞬息万变,本以为,你哥万幸苏醒过来,看上去也恢复了身体,还跟嫂子红红火火地补办了这个像模像样的婚礼,谁想到,洞房花烛的时候,竟出了这样的状况,我真预感到你哥这次又缓醒不过来了……”石里香真的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现在还说不好啊,兴许到了大医院,哥还能醒来,还能恢复健康呢……”刘二浪的心里有障碍,所以,将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计算在内,也属于正常。

“二浪啊,即便你哥再能恢复健康,嫂子也不敢再跟他行房*爱了,这样的险,嫂子再也不敢冒了呀……何况,你哥这次大伤元气,估计很难苏醒,很难恢复了,即便能保住=­性­=命,怕也彻底丧失了男人的能力,所以,你刘二浪还是要担当起让嫂子信赖依赖,给嫂子带来幸福明天的角­色­呀……”石里香将自己内心的预感想法,和盘托出都摆在了刘二浪的眼前。

“嫂子要是这么说,我刘二浪也就没话可说了……”听嫂子石里香说出了这样的话,刘二浪心中那个结也就被打开了——嫂子对自己信赖到了这样的程度,自己还有啥顾忌顾虑呢,只有不计得失,全力以赴的份儿,没有讨价还价,担惊受怕的份儿了!

“那你就快用那个最管用的办法,给嫂子往里边抹药吧……”一听刘二浪终于答应了,石里香立即这样说道。

“好,我听嫂子的,这就开始——嫂子最好把身子翻过去,让我从后边会方便一些……”其实不是方便不方便的问题,刘二浪还是不想直接面对嫂子,就像真正的男欢女爱一样,跟嫂子做在一起——那样或许他还是不太适应。

“不用,嫂子就想跟你面对面,让你从正面,让嫂子看着你往里边抹药……”石里香似乎就是要打破刘二浪的心理障碍,就是要跟他像夫妻一样,面对面地交合在一起,面对面地保持那种随时的沟通交流。

“可是……”刘二浪还是迟疑犹豫。

“你找个枕头,垫在嫂子的ρi股下边,抬高了,不就行了吗?”石里香立即看出了刘二浪所谓的难处,就给出了这样的主意。

“好,我听嫂子的……”刘二浪似乎再也无话可说了……

于是,刘二浪找来了枕头,垫在了石里香的臀下,让应该往里边涂抹回春膏的地方完全展现在了眼前,然后,将那万用回春膏涂抹在了自己的东西上,尽可能在顶端以及凹槽的地方多抹一些,也好在来回运动的时候,跟多地留存在里边……

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刘二浪才俯下身来,一手撑住了身体,一手扶住了带药的工具,轻轻抵顶在了石里香那撕裂的洞口处,还对嫂子石里香说:“嫂子要是疼,就赶紧告诉我,不疼,也把感受告诉我,我好做及时调整……”

“好,你开始吧,无论什么感觉,嫂子都告诉你……”石里香立即答应了刘二浪……

于是,在刘大浪洞房花烛的婚床上,面对嫂子那风情万种的妩媚,刘二浪徐徐地,缓缓地,渐渐地,探入了石里香身体深处……

只管深~入

( 此时此刻,即便刘二浪真的忙中出错,甚至故意弄错,直接破了嫂子石里香的身,尽情与之*爱,嫂子石里香都不会有半句后悔埋怨吧!

不然的话,单单是给她的患处抹药,为啥一定要保持正面的姿势,为啥要将整个身子都展露给刘二浪;为啥在刘二浪进入的时候,还用妩媚的笑容,温柔的声音,将她的感受说得那么悦耳动听;为啥还不住地,用手去抚摸刘二浪那越来越健硕的胸膛呢!

“只管深入吧,一点儿都不疼……”刚刚进入的时候,石里香就这样回应道。

“现在呢?”进入一半的时候,刘二浪主动问。

“经过的地方,明显减轻了痛楚……”石里香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迟疑——或许不是创伤本身痛楚减轻了吧,或许是自己对刘二浪的喜爱,超越了痛楚本身,所以,一旦他进入自己的深处,接触到了创面,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那我就继续了……”

“现在里边也不疼了,你是全部进去了吧……”

“是啊,全部进去了——那我现在开始往外抽了,要是感觉疼,嫂子就只管说出来,我好立即停止呀……”刘二浪也感觉到石里香传达出来的愉悦,不是装出来的。

“好,你只管抽吧……一点都不疼啊,那你就只管抽吧……”石里香继续鼓励刘二浪。

“好,好,好,那我现在又开始Сhā了,嫂子有疼的感觉吗?”

“没有啊,好受多了,几乎没有痛感了——你的东西真好使……”石里香此刻还真的从那种下坠的痛楚中,完全解脱出来了……

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不知道为什么早已对刘二浪有了特殊的好感,甚至在今夜跟刘大浪宽衣解带,就要做那件洞房要事的时候,一度还真闪现出了刘二浪的身影——尽管刘大浪是自己的法定丈夫,新婚的男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石里香的心里,却越来越把刘二浪的位置朝前提了……

是因为在唤醒刘大浪的过程中,刘二浪的那些无私奉献?还是在金满堂毒死刘大浪后,又是刘二浪力挽狂澜,反败为胜,不但令刘大浪起死回生,还让他重新康复?抑或这次补办婚礼的钱,都是刘二浪冒险下了天坑,又亲自去了市里,将一块金疙瘩换回十万块钱来,才得以实现的呀!

所以,石里香才会对刘二浪有了特别的依赖和感觉,也才会说出刚才那样的话来。

“不是我的东西好使,是我师父的回春膏管用……”刘二浪却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尽管俩人心知肚明并没有真正地在正规渠道交合在一起,也不是为了男欢女爱才有了这样的交融,但却给两个人都带来了空前的愉悦欢洽,仿佛真的是夫妻之前的郎情妾意一样,那种愉悦,那种欢洽,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

其实这样的愉悦中,除了俩人的感**彩之外,除了回春膏的神奇效果之外,刘二浪的圆柱体在石里香那饱受创伤的创面上,边带去神奇的回春膏,边做温柔的按摩,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样的效果,似乎更让石里香的内心深处,若隐若现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这辈子,刘大浪只会给他带来名分和名分下的痛苦,不是守活寡,就是遭洋罪;可是刘二浪却在没名没分的情况下,总是给她带来惊喜,带来舒爽,甚至带来幸福……

这样交合了一个多小时,却不见刘二浪跑马漏炉。石里香才有些奇怪,小声对刘二浪说:“你可真能坚持呢……”

“我不想伤害嫂子呀……”刘二浪这样解释说。

“咋会伤害嫂子呢?”石里香好像不太懂刘二浪这话是啥意思。

“那样的时刻,就会动作激烈,嫂子现在的状况,不适合,我就一直在控制……”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也好,等你再来帮嫂子抹药的时候,嫂子感觉好了,再让你在嫂子里边好受吧……”石里香也不勉强刘二浪。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嫂子也该好好休息了……”

“好,你也快点洗洗­干­净,去石里红的屋里看看吧,兴许她不放心你,还在等你呢……”

石里香的心思还真是缜密,抢救刘大浪的时候,关键的情况下,石里红以为自己不是姑娘身的时候,刘二浪居然说他们只是走了后门,并没有破了石里红的身——等到刘二浪证明自己的伤处居然也是后门的时候,当时石里香的心里就忽然有了滑稽的感觉——今天我们姐俩是咋了呢,咋两个男人不约而同都没破了我们的姑娘身,而是­阴­差阳错地都走了后门儿呢!

等到刘二浪真的消除了顾忌,全身心投入,将石里香的痛楚全方位解除之后,自然就想起了石里红——她会不会*窥到刘二浪跟自己用这样的方法往里边涂药了呀,一旦*窥到,会咋想我这个姐姐呀……

所以,一结束,立即让刘二浪离开,石里红,此时此刻,到底咋样了……

那些动作

( 可是,一进石里红的屋子,就听见她在被窝里呜呜地哭泣,刘二浪赶紧过去,掀开被子问她:“你咋没睡,还蒙头大哭呢?”

“别理人家,让人家一次哭个够……”石里红似乎哭得更厉害了。ww

“那你得告诉我,为啥哭啊……”刘二浪一看,石里红还真是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就想不明白,她为啥要这样伤心。

“别问了二浪哥,啥都不为……”石里红却不想回答刘二浪。

“不是吧,啥都不为,你为啥要哭啊?”刘二浪还一定要知道原因何在。

“想哭就哭了呗……”

“不对,肯定有原因,一定是我什么地方伤害到你了吧——哎呀,是不是刚才强迫你嚼吃那个百年野生山参,让你流了鼻血,现在还十分难受啊!”刘二浪忽然想起了这个细节。

“才不是呢……”

“那是什么,难道是后来,我强迫你直接嘴对嘴给你姐夫吐送嚼碎的山参,你觉得受到了侮辱,回来就伤心欲绝了?”刘二浪又往这上面来猜测……

“更不是啦……”

“那到底是什么呀?”刘二浪一时弄不懂,石里红为啥要这样哭泣了,但转瞬又跳出一个情节,马上就问:“难道是,刚才在救你姐夫,确认你还是不是姑娘身的时候,我说咱俩根本就没生米煮成熟饭,你的姑娘身还在,咱俩其实走的是后门儿——你就感到受到了屈辱,回来就伤心欲绝了?”刘二浪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不离十了。ww

“呜呜……”石里红听刘二浪这么一说,却不回答,一下子哭得更伤心了……

“咳,我当你为啥要伤心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呀!”一看石里红只哭不答,刘二浪才一下子明白了石里红为啥要如此伤心。

“呜呜……呜呜……”石里红的哭声更加升级了……

“要是因为这个,你就不必伤心了——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今天是你姐和你姐夫圆房了吧,结果,你姐现在跟你一样,还是个姑娘身呢……”刘二浪想用这个事实,来让石里红宽心。

“怎么会呢,我姐没跟我姐夫圆房,我姐夫咋会变成了那样呢?”石里红还不信刘二浪的说法。

“经过我检查才发现,是因为你姐夫极度亢奋,慌乱­操­作,竟然进错了地方,而且还让他自己突然脱阳休克了……”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可是……”

“可是什么呀?”

“可是我还看见,二浪哥跟我姐……”石里红欲言又止。

“咋了,你看见我跟你姐——‘那样’了?”刘二浪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莫非石里红*窥到了自己为了给嫂子石里香的里边均匀抹药,趴在嫂子石里香身上做的那些动作?

“是啊,所以,你咋能说我姐现在还跟我一样,还是个姑娘身呢?”石里红立即这样说道。

原来,刘二浪和石里红赶回家里,发现刘大浪压在嫂子石里香的身上,已经休克,但从症状上诊断出是脱阳之后,刘二浪立即想到了师父教给他的,一旦遇到脱阳的病症,没有【全参汤】的话,就只能找妙龄c女来嚼吃百年野生山参,嚼碎之后,直接吐送到病患的口中,或许能缓解救命……于是,刘二浪就让石里红来扮演这个角­色­。

可是石里红以为,刚刚跟刘二浪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呢,所以,也就认为自己不是妙龄c女了,也就不胜任了。但刘二浪马上认真地确认,石里红还是姑娘身,刚才只是弄了后门儿而已——当时石里红就十分震惊,原本以为,已经把第一次给了刘二浪,成了他的女人呢,可是咋到了关键时刻,刘二浪又这么说了呢?

是他为了救姐夫刘大浪,不得不撒这个谎,无论如何先救了刘大浪再说,还是真就没破自己的姑娘身,刚才的胀痛都来自一两寸的后边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刘二浪到底是啥意思呢?为啥那么好的氛围,那么好的机会,就是不肯跟我把生米煮成熟饭呢?为啥还要糊弄我,弄了后边来敷衍了事呢?若不是出了姐夫刘大浪这档子事儿,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知道真相呢!

正是心里对这个环节耿耿于怀,愤愤不平,石里红回到自己的屋里,才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实在忍无可忍了,就索=­性­=起来,想尽快找到刘二浪,问个清楚明白。

然而,令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刚刚接近姐夫和姐姐的洞房,却听见了里边发出的缠绵声音……赶紧躲到平时可以*窥姐姐和姐夫房间的那个地方,往里边一看——天哪,刘二浪咋趴在姐姐的身上,还十分轻柔地做那样的进出动作呢!

难道刘二浪不肯跟自己生米煮成熟饭,不肯拿走自己的第一次,都是因为他跟姐姐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姐夫刘大浪刚刚那样了,姐姐咋会跟刘二浪就这样了呢?难道是姐姐伤心至极,刘二浪没别的办法,就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姐姐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石里红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又跑回到自己的屋里,蒙头就哭泣起来……

接替姐姐

( 姐妹共享

石里红之所以发现刘二浪和姐姐石里香像夫妻一样缠绵在了一起,没有直接冲进去,责难刘二浪和姐姐石里香,是因为石里红很早就跟姐姐石里香发过誓,今生今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尤其是姐夫刘大浪成了植物人,姐姐忙里忙外忙不过来,把石里红从老家给接过来住在一个屋檐下之后,姐姐石里香不止一次对石里红说:“姐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测风云,你可别放弃你姐夫呀,就把你姐夫当成你自己的男人伺候啊……”

“那要是我姐夫醒过来呢?”石里红的意思是,姐夫现在这个样子,啥话都没有了,也没啥好分享的,可是一旦有朝一日,姐夫苏醒过来,那该如何应对呢?

“如果姐姐不在了,你姐夫又醒了过来,那你就接替姐姐,给他当女人……”石里香却十分果断地这样说道。ww

嫂子心疼

(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大家就赶紧起来,忙碌了一阵,都准备好了——将车里的座位给拆掉了几个,然后,铺好毯子,将裹好的刘大浪给放在里边,其他吃的用的也都准备差不多了,刘二浪和石里红已经坐在车里,就等石里香从家里出来,大家一起上路了。

可是迟迟不见嫂子石里香出来。石里红就着急,跑回屋里去看,到底是咋回事儿。结果,很快就跑回来对刘二浪说:“我姐说她下身十分难受,连路都走不了了……”

“咋了,你姐不跟咱们一起去了?”刘二浪马上这样问道。

“不是啊,我姐一定要去……”石里红却有这样回答。

“可是,你姐咋还不出来呢?”

“我姐说,让二浪哥进去帮她看看,吃点药什么的,兴许就能得到缓解,也就能跟咱们一起出发了……”石里红马上这样解释说。

“那好,你在车里等我们,照看好我哥,我进嫂子……”刘二浪边说,边将药箱也带上,直奔屋里而去。

进了屋,果然见已经穿戴好的石里香,十分难受地蜷缩在了炕沿上,就马上问道:“嫂子感觉哪里难受?”

“还能是哪里,还是那种隐隐约约的下坠感呗,昨天你帮我里外涂了回春观,好多了,可是早上起来,又是煮­鸡­蛋,又是找东西,还给你哥打包裹,都弄完了,我这里的感觉有不好了,差不多跟昨天的疼法一样了……”石里香给出了这样的解释。ww

“那咋办呀嫂子,我哥也不能耽搁呀……”刘二浪显得十分着急的样子。

“是啊,嫂子也着急呀……”石里香也一脸着急的样子。

“要不嫂子就在家歇了吧,我跟石里红送我哥到镇上医院去吧……”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提议。

“不行啊,我不能离开你哥呀,无论如何,嫂子都要跟着去的呀……”石里香一心把火笃定要跟刘大浪在一起。

“那咋办呀?”

“还能咋办,你的回春膏还有没有?”石里香突然问到了这个。

“还有啊……”刘二浪还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就赶紧帮嫂子再里外抹一抹,缓解了,就可以上路了……”石里香马上这样请求道。

“现在?”刘二浪感觉有点吃惊。

“是啊,还等啥呢?”石里香却觉得很正常。

“现在咋抹呀?”刘二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具体­操­作。

“嫂子把裤子退下去,趴在炕沿上,你从后边帮嫂子里外涂抹就行了……”石里香马上给出了具体办法。

“哦,也只好这样了……”

刘二浪完全领会了嫂子的意图——不是贪图什么快活,也不是趁机跟自己搞什么暧昧,而是想尽快让因为劳累,再次痛苦不堪的身体得到舒缓,也好赶紧上路,到镇上去治疗刘大浪——刘二浪立即帮助嫂子石里香趴在了炕沿上,然后,还帮她把裤子给退了下来……

说实话,从后边帮助嫂子里外抹药比昨天垫着枕头更直观方便,而且,不是直接面对嫂子那­祼­=露的胸=脯和身体,不是越过嫂子那快水田到后边去­操­作,心理障碍也小多了,赶紧掏出抹药的工具,涂抹上师父留下的万用回春膏,就轻轻地抵顶进去,缓缓地将那些神奇的药物推送进去……

说神奇还真的不假,推送了十几下,嫂子石里香就感觉好受多了,推送了二十几下,居然说:“差不多了,已经几乎没什么痛感了……”刘二浪再接再厉,又推送了十几二十下,听嫂子石里香说:“可以了二浪,嫂子已经完全缓解过来了,咱们这就可以上路了……”

刘二浪边答应着,边将涂药的工具给抽出来,却铁硬着不肯蔫吧下去,让石里香看见了,就问道:“可是,你这里咋办呀?”

“没事儿,只要不理它,一会儿就缩回去了……”尽管刘二浪这样说,可是,那个无耻的东西去还那么支楞八翘甚至跃跃欲试的样子。

“真能行?”石里香边观摩边这样问道。

“不行也得行……”刘二浪还硬挺着。

“唉,要是嫂子前边的水坑已经破了的话,也就让你在那里给释放出去了……”石里香居然发出了这样的叹息。

“嫂子别说这样的话了,现在还是尽快去救我哥吧……”听嫂子这样说,刘二浪还真有些羞愧难当……

“那你这样能提上裤子吗?昨天夜里我一想你就这样离开了,还觉得心里很不好受呢……”石里香又这样自责说。

“嫂子放心吧,我有解决的办法……”

“你咋解决呀?”

“不瞒嫂子说,我回去是在石里红的后边解决的……”刘二浪只好实话实说了。

“那嫂子这就叫石里红进来,帮你解决了再出发吧……”石里香立即这样提议说。

“不用了嫂子,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理它,它觉得没趣儿,一会儿就蔫头蔫脑了……”刘二浪还是觉得这样叫石里红进来,怕会让她胡乱猜想自己关键时刻不正经。

“哎呀,不行啊,看你这样,嫂子也心疼你,快别说了,嫂子这就叫石里红来……”嫂子石里香边说,边真的穿好衣服出去了,很快,就将石里红给叫回来了……

随身携带

( “咋又叫我回来了呢?”石里红见了刘二浪的背影,就这样问了一句。ww

“你姐没跟你说?”刘二浪连身都不敢转过来。

“说了,说你有点问题需要我帮你解决,还说让咱俩速战速决呢——二浪哥,到底是啥事儿呀?”石里红一看,刘二浪还一直背对着她,就更觉得有点奇怪,居然过来一把将刘二浪给扒拉转身,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咋了,需要解决什么问题。

“其实我……”刘二浪被石里红一把给扒拉转过身来,也就露了馅儿,满脸臊得通红。

“二浪哥,你这是咋了呀?”石里红十分吃惊的样子。

“刚才……我跟你姐……你应该懂啊……”刘二浪只能说这些了。

“我懂什么呀?”石里红似乎更加不懂了。

“我帮你姐抹药,抹完了,就这样了……”刘二浪边说边比量那些动作。

“咋会这样了呢?”石里红总觉得刘二浪有点奇怪。

“可能是这个回春膏的药=­性­=对于我来说,太刺激了吧,所以……”刘二浪灵机一动,只能往这方面找原因。ww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二浪哥还会这样——赶紧说吧,让我咋帮你解决问题……”石里红似乎明白了原因,也就赶紧催促刘二浪。

“你就,直接趴在炕沿上,我再抹些回春膏在上边,然后,在你后边,边给你往里涂药,边解决我自己的问题吧……”刘二浪也是直言不讳。

“二浪哥,说实话吧,是不是自从跟我有了第一次,就再也离不开我这里了呀?”石里红一听刘二浪让她做的事儿,一点儿恼火都没有,反而感觉一下子找到了跟刘二浪亲近的机会,赶紧脱出了ρi股,趴在了炕沿上,将后门展现在了刘二浪的眼前……

一定是由于石里红的里边没有伤痕,所以,也就没什么痛苦,加上昨天夜里,刘二浪已经在里边涂抹了很多回春膏,又休息了一个晚上,所以,刘二浪非但没给石里红带去痛苦,反而让她从后边的角度,尝到了某种甜头……

“二浪哥,今后需要解决问题就只管找我好了,要是这样的姿势的话,随便找个地方都行了呢……”石里红居然乐此不疲,帮助刘二浪解决了燃眉之急后,还这样边提裤子边喜滋滋地说道道……

尽管耽搁了一点儿时间,可是三个人似乎都身心愉悦地上了路,更是心照不宣地沉浸在了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甜蜜氛围中……

可是呢,拯救刘大浪的过程却一波三折。到了镇里医院,煞有介事地救治了半天,忽然发现曾经有过植物人的经历,立即觉得棘手,就说——这样的病例镇里医院治不了,赶紧到县医院去吧……

可是到了县医院,似乎早就有刘大浪求医的记录,连院都没让住,就推说设备不齐全,还是送到市里的中心医院去吧……

没办法,辗转了半日,才到了市里的中心医院。市里的医院倒是同意收治刘大浪了,可是一开口,就要十万元的押金……

“十万元?现在哪里去弄十万元呢?”刘二浪首先就皱起了眉头。

“唉,要是知道这样的话,上次你弄回来的那十万块不花就好了……”石里香一听医院收治刘大浪,光押金就要十万块,立即这样后悔道。

“嫂子就别说这些了,要是那十万不花,我哥也不会变成这样呢?但我哥要是真的变成这样了,咱们也没车把他拉着到处找医院呢——嫂子就别埋怨后悔了……”刘二浪马上这样劝慰嫂子。

“嫂子不是埋怨后悔呀,嫂子是觉得十万块钱弄回来很不容易呀,上次你……”石里香满脸的难­色­。

“对了嫂子,家里那些金疙瘩放在哪里了?”刘二浪马上这样问道。

“嫂子怕放在家里不安全,都搁在那个行李箱里,放在车子后边了……”石里香居然将那些【乾隆金宝】都给随身带来了。

“太好了,赶紧给我拿出一块来,我去找那个钱教授试试,兴许还能换回十万块来呢?”刘二浪马上兴奋地说道。

“真的呀,能联系上他吗?”石里香似乎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试试吧,不过,要是通话之后,还要石里红帮我说话才行。”刘二浪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为啥要石里红替你呢?”石里香不懂刘二浪是啥意思。

“因为上次见面的时候,杨警官让我男扮女装,假扮成了一个村姑见的面,而且,见面后,一句话都没说过……”刘二浪这样解释说。

“那你在电话里,可以让石里红替了你,可是见面的时候咋办呢?”石里香又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见了面就好办了,跟钱教授实话实说呗,而且,他一定是对金疙瘩更感兴趣,也就不会在乎我上次是男扮女装了吧——再说了,上次我男扮女装的行头还都在车里呢,实在不行,我就再来个男扮女装去见他——我只管装聋作哑,让石里红帮我说话。”刘二浪只好这样回应说。

“那好,那就快点行动吧,弄到钱,救你哥的=­性­=命要紧呀……”石里香边说,边从那个老沉的箱子里,摸出一块【乾隆金宝】来,递到了刘二浪的手里……

正弄好事

( “我想问嫂子,假如那个钱教授可以多要咱们的金疙瘩的话,咱们可以出手几块呢?”刘二浪拿到了一块从天坑那个悬空洞里,千辛万苦弄回来的【乾隆金宝】,却又这样问了一句。ww

“当然是越多越好啊,能一下子换个百八十万的,将来咱家­干­点啥,都不用这样捉襟见肘了……”石里香真是让钱紧给弄怕了,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那好,那我就先说咱们的手里有十块这样的金疙瘩吧……”刘二浪似乎觉得,十块的量比较适中,要是太多,怕是对方和自己在交易的时候,都难以承受巨额的现款吧……

于是,刘二浪把石里红给叫来,说明了情况,就让让她用她那甜美的村姑声音,给那个上次见过面,并且偷偷塞给刘二浪手机号码的钱教授,打通了电话……

“哪一位?”这是钱教授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我是刘二浪啊……”

“刘二浪?哪个刘二浪啊?”这个钱教授,正在家里跟新请来的保姆弄好事儿呢,听见一个娇柔的女人打来电话,赶紧从那个新请来的保姆身上下来,披上衣服,到客厅里来接电话。

“就是上次杨思敏和她表叔带着一块金疙瘩,请您鉴定的时候,同来的那个村姑呀……”石里红按照刘二浪的吩咐,这样说道。ww

“哦,有点印象了,那次是你从家里带来一块【乾隆金宝】让我鉴定的吧,想起来了……找我有事儿?”钱教授还真想起来了,当时还动心要请那个一句话不说的村姑来家里担当刚才床上身下那个角­色­呢。

“是啊,是想找您有事儿呢,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呀,我们见个面吧……”

“见面什么事儿呀——我家现在找到合适的保姆了……”钱教授以为,这个当时一句话不说的村姑,终于心动,想来到他家当保姆了呢,但家里真的已经请了新的保姆,而且是那种心甘情愿一拖二的保姆……

“您误会了,我找您不是要到您家里当保姆的……”石里红按照刘二浪的吩咐,赶紧这样解释说。

“那你找我­干­嘛呀?”钱教授疑惑不解地问。

“不瞒您说,我哥突然得了重病,要在市里的中心医院救治,可是医院却让我们交十万押金才肯救人,我家没办法,突然想起来,您上次说的,如果还有那样的【乾隆金宝】,可以找您来寻找买家……没办法呀,现在人命关天,急着用钱,就只能来找您了……”石里红赶紧说出了缘由。

“你说的【乾隆金宝】跟上次的那块一模一样吗?”钱教授一听又是上次那个元宝的事儿,马上就来了兴趣。

“是啊,完全一样,都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呀……”

“哦,那好,那你说吧,到什么地方见面……”钱教授果真十分感兴趣。

“那就到上次见面的那个地方吧……”石里红赶着刘二浪的指使,这样回答说。

“嗯……那个地方好是好,就是人多眼杂,怕是隔墙有耳啊……”钱教授的声音压得很低。

“那钱教授说个地方吧……”

“还是来我家吧,我家里没外人,说话办事都安全……”钱教授一想起上次拉住那个村姑的手,想让她来家里当保姆的情景,立即觉得,弄回家里,或许……

“好,那就听钱教授的,那您说您家住在什么地方,什么小区吧……”石里红马上跟对方要地址。

“你就到金融大道,黄金小区,8号楼,8单元8层8号来吧……”钱教授马上这样回答说。

“好,记住了,我们这就出发,很快就到……”

“好,我等你来……”

石里红挂断手机,就对刘二浪说:“钱教授说要到他家里去,这能行吗?”

“可能家里说话办事更安全吧……”刘二浪马上这样说。

“钱教授也是这么说的——那咱们就赶紧去吧……”石里红跃跃欲试的样子。

“不用你去,你跟嫂子都呆在这里等我吧……”刘二浪却想自己去。

“刚才是石里红打的电话,现在你去见那个钱教授,听不到石里红的声音,他能确定是你吗?”嫂子石里香马上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可也是,那我就跟石里红一起去了,嫂子就在这里看着我哥吧,估计现在我哥在监察室还不会出什么危险……”刘二浪说完,就从嫂子手里接过了十块【乾隆金宝】放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就跟石里红一起,开上车子,直奔钱教授家的金融大街黄金小区而去……

可是都进了钱教授家的那个小区,也看见了那个8号楼,刘二浪却突然对石里红说:“我还是男扮女装吧……”

“为啥呀?”石里红又不懂了。

“还能为啥,就是让钱教授感觉我不陌生呗,还有,他对女孩子似乎更感兴趣……”刘二浪边这样说,边找出了当初杨思敏让他男扮女装之后,并没有要回去的那些行头,在石里红的帮助下,很快就完成了男扮女装,然后,从车上下来,就直奔钱教授家而去……

一把搂住

( 按响了门铃,钱教授从门镜里,看到的是男扮女装的刘二浪的脸,听见的声音却是刚才通话的时候,石里红的声音,所以,确定就是来找自己的人,才立即打开了房门……

可是近来的却是两个村姑,钱教授就问刘二浪:“她是谁呀?”

“我叫石里红,是她表妹——我表姐不爱说话,刚才的电话就是我打给您的……”石里红马上按照刘二浪的吩咐,这样回答说。ww冰@火!中文

“哦,那快请进……”钱教授就是见不得村姑,一见村姑的骨酥筋麻,所以,也就不追究为啥刘二浪要让表妹石里红打电话的细节,赶紧给让进了屋里。

“东西带来了吗?”刚刚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钱教授就迫不及待地这样问道。

“带来了,您看,是不是跟上次的一模一样?”石里红立即从刘二浪的手里要过一块【乾隆金宝】递到了钱教授的手里。

“还是上次那块儿?”钱教授边从茶几下摸出放大镜仔细观瞧,边这样问道。

“当然不是了,上次那块换了十万块钱,都给花掉了,现在我哥突然重病,需要住院交十万押金,所以,就再次来找钱教授了……”石里红按照刘二浪事先交代好的说法,这样回答说。

“哦,是跟上次的有些细微差别——我懂你们的意思了,现在又是家里急于用钱,要用这块【乾隆金宝】换十万块钱去交住院押金……”钱教授边继续在放大镜下观摩那块【乾隆金宝】,边这样试探着询问。

“是啊,不是急用,我们还真不愿意把这样的家传宝贝拿出来换钱呢……”石里红说的还真是实话。

“这个我理解,可是,现在看,要是急于换钱的话,怕是换不来什么高价钱……”钱教授老谋深算,当然要趁机压价了。

“您说吧,一块能换多少钱?”

“马上换钱的话,顶多换五万吧……”钱教授真是够黑的。

“才五万呀,您上次不是说,拍卖纪录都有三十四万的吗!”石里红立即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是啊,那是可以公开拍卖的【乾隆金宝】,可是你们这块可是私下交易,是要冒风险的,再说是急用,也只能换五万块了,而且,还是遇到了我这样识货的主儿……”钱教授当然有一千个理由来说明即便很值钱,也换不回那么钱的理由来。

“钱教授是说,一块儿五万,那要是两块儿就十万呗?”石里红看见刘二浪冲她伸了两个手指头,又变成了十个手指头——就知道刘二浪是这个意思。

“那当然了——你们一共带来几块儿呀!”钱教授想不到,对方居然能提出两块换十万的说法,立即兴奋地这样问——心想,这两个傻Ъ,当然是多多益善呀,有多少要多少,五万一个,简直就是白菜价,捡了天大便宜了……

“我们一共带来……”石里红刚要说出——“我们一共带来十块儿呢”的时候,过来给大家倒茶的那个钱教授家新请来的保姆,端着茶盘儿走了进来,正好在石里红说到“我们一共带来……”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身子倾斜,端着的茶盘儿居然就有茶水洒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洒在了刘二浪的身上……

“哎呀,对不起,快跟我来,让我帮你擦­干­净吧……”那个钱教授新请的的保姆立即放下了茶盘,拉起刘二浪的胳膊就走……

原本刘二浪和石里红的关注点都在钱教授和那块【乾隆金宝】上,根本就没去仔细观瞧进来的保姆是个什么模样,直到茶水洒在了刘二浪的身上,才去看那个保姆的脸——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惊呆了……

“白来香!!!”

只是还没等刘二浪和石里红喊出白来香的名字,就被白来香用眼神和动作给压回去了,边拉起刘二浪往厨房走,边还对钱教授说:“对不起呀,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帮她清理­干­净……”

等到进了厨房,白来香立即关好了房门,就无限兴奋地压低声音问刘二浪:“咋是你们来了呢?”边说边无比亲热地将男扮女装的刘二浪给一把抱住了。

“我哥突然重病了,我治不了,就给送到市里来了,可是,光押金就要交十万块,我嫂子没有,就只好拿出家传的金疙瘩来换钱了——你咋会在这里呢?”刘二浪边低声解释边问。

“说来话长,我本来想重­操­旧业,爿个门脸儿,继续­干­洗发妹的生意呢,可是偶然机会遇到了钱教授,问了几句,知道我愿意当一拖二的保姆,也就把我给领回家来了……”白来香简要说明自己为啥到了钱教授家。

“啥叫一拖二呀?”刘二浪还有些不懂……

你们在­干­嘛

( “这还不懂,就是一边做保姆,一边给钱教授当泄=欲=工=具……”白来香毫不隐晦,直截了当把什么叫一拖二的概念,解释给刘二浪听。冰@火!中文

“哦,是这样啊,可是,你咋心甘情愿做这样的一拖二呢?难道他给你双份儿工钱?”刘二浪的意思是,没名没分,无情无义的,你咋会心甘情愿让这个钱教授弄你呢?

“钱是一分钱不多给……”

“那你咋心甘情愿呢?”

“我有个秘密也只会告诉你……”白来香边说,边十分亲昵地将手伸进了刘二浪的裤裆里,抓住了­棒­=槌就摆弄起来……

“啥秘密呀?”

“我想怀上钱教授的孩子,然后,再弄死他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再后,就逼他娶我为妻——这样的话,我什么都不用忙活了,钱教授家家财何止千万,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了……”白来香的心里,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

“那你——已经怀上了?”刘二浪马上这样问道。

“当然怀上了……”

“那你岂不是就快成功了?”

“是啊,不过现在还不能太乐观……”白来香却又这样说。

“为啥呀……”

“因为怀上的不是钱教授的孩子呗……”白来香一语道破天机。

“那是谁的呀……”

“还能是谁的,你刘二浪的呗……”白来香直言不讳,一语中的。

“啥?怀上了我的孩子?”

“是啊,我已经偷偷研究过了,钱教授跟原配没有孩子,不是他原配的事儿,而是钱教授不行,别看他=­性­=大,但却生不出孩子,所以,一听说我怀上了孩子,高兴得不得了呢……”白来香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那你还担心啥呢?”

“我担心将来钱教授不做亲子鉴定就不承认这个孩子呗……”

“他说了不做亲子鉴定,就不承认这个孩子,也就不会答应将来跟你结婚?”刘二浪马上这样问道。

“是啊,我正犯愁呢,却发现你和石里红突然来了,就好像遇到了救星一样……”白来香真像盼星星盼月亮,什么时候能见到日思夜想的刘二浪呢。

“我咋救你呀,我现在急于救我哥呢……”刘二浪说的还真是大实话。

“你哥的事儿好办,我不是存你那里三十万现金呢吗,想用只管拿去用……”白来香居然一下子说出了解决方案。

“那哪儿行啊……”

“咋不行啊,你们刚才不是说,一块金疙瘩就值好几十万吗,回头留给我一两块作为抵押,不就行了吗?”白来香立即这样说道。

“这样啊,还真行呢——反正现在钱教授把金疙瘩的假也压得太低了,五万一个,也太亏了,­干­脆给你做抵押吧,两块三块我嫂子都不吃亏……”刘二浪马上觉得这个办法行——拿出三块跟白来香存在回春观密室中的三十万也属于比较公道了,而白来香却能得到价值百八十万的【乾隆金宝】,还真又­操­作的可能=­性­=……

“那就这么定了吧,只要你答应帮我实现我的那个理想就行……”

“可是,具体你让我咋帮你呀……”刘二浪不知道,白来香到底需要刘二浪咋帮她。

“别的先不说,先把我这里的痒痒给解了再说吧……”白来香边说,居然将刘二浪给直接扳倒在地,然后,掏出他裆下的­棒­=槌,骗腿上马的时候,刘二浪才发现,白来香居然连*裤都没穿,噗=的一下,就直接坐了进=去……

“你不是说钱教授=­性­=大吗?咋还满足不了你?”刘二浪被白来香的疯狂举动弄得受用空前,但还是这样问了一句。

“他是=­性­=大,可是却坚持不了多一会儿,每次都是刚把**给勾出来,还没好受呢,他就完事儿了,弄得我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好生难受啊……”白来香边说,边将腰肢摆动到最大幅度,尽全力在大摇大摆中,感受来自刘二浪那坚挺=­棒­=槌=的超凡快=感……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实现那个梦想呢?”刘二浪心想,这个白来香,居然怀上了自己孩子——估计还真是,她在离开金家之后,第一站就到了回春观,临别的时候,居然将她的全部身家钱都寄放在了自己的手里,对自己的信赖没的说,而且,当时就说要怀上我刘二浪的孩子,然后将孩子养大成人……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怀上了,而且,还试图给她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找到一个幸福的归宿……可是,怎样才能帮她实现这个梦想呢?

“先别问这么复杂深刻的问题,等我来了这把高*,完事儿再说吧……”白来香已经被来自刘二浪的冲顶带来的*感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几乎没法正常思考问题了,所以,才会这样央求说……

谁想到,正在这个时候,钱教授突然将厨房的门给拉开了,一眼看见了白来香骑在那个高大村姑的腰间在不停地摆动呢,就惊奇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调理乡下人

( 听见钱教授突然问话,白来香非但没有停止在刘二浪身上的动作,居然还直接扑上去,吻住了他是嘴­唇­,当钱教授再次询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白来香才松开刘二浪的嘴­唇­,对钱教授说:“她突然晕倒休克了,我帮她做急救和人工呼吸呢……”

“要不要紧呀,不行就送医院吧……”钱教授有老花眼,还正好没戴眼镜,本来看的就迷迷糊糊的,再听见白来香这样解释,而且,在他心目中,这个刘二浪还是个不爱吭气儿的傻大村姑,也就没往别的地方想……

“不用不用,您看她已经苏醒过来了……”白来香赶紧这样回答说。ww

刘二浪听了,也赶紧配合着,把刚才紧闭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正好这工夫,钱教授家的座机电话响了,他也知道白来香把这个村姑给抢救过来了,也就跑回客厅去接电话了。

白来香这才得了机会,边小声对刘二浪说:“快点­射­吧,赶紧让我……”

其实不用白来香吩咐,刘二浪已经在那一刻,将自己的火山喷发出来,直接将白来香给弄得欲死欲仙,险些晕厥过去了……

等到白来香领着刘二浪回到客厅的时候,钱教授的电话也才挂断。

“对不起呀钱教授,我们还要回去跟家里的大人商量一下,然后再做最后决定……”石里红看见从厨房里出来的刘二浪和白来香,就紧盯刘二浪的表情和手势,一看刘二浪做出了一个立即结束,马上离开的手势,就这样对钱教授说。

“那好,那我等你们消息……”钱教授在白来香拉着刘二浪进到厨房期间,跟石里红对话中,发现石里红却再也不深入谈及关于【乾隆金宝】的事儿了,就觉得这个小村姑,估计是听那个大村姑的,也就赶紧谈论一些别的话题,比如他的客厅里摆放的各种奖杯和证书,还有跟各类名人的合影照片什么的——石里红也趁机装出一副无限崇拜和钦佩的样子,让钱教授的虚荣得到充分满足……

只是时间过了十几二十分钟了,保姆带着刘二浪进厨房去清理洒在身上的水还没出来,钱教授也觉得有点奇怪,就找了个理由,到厨房来看,结果,却发现,白来香正骑跨在那个傻大村姑的身上,做剧烈的摇摆呢,先还有点不解——这是女人在男人身上的动作呀!

本想回到客厅去带上老花眼镜,回来看个仔细呢,但却听见白来香说这个大村姑是突然休克晕厥,她在给做人工呼吸和施救呢,也就将信将疑,正好他要等的一个重要电话不早不晚地来了,所以,也就不再理睬白来香和那个大村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去接那个重要电话去了……

而当钱教授打完那个重要电话,刚刚放下,就看见白来香和那个大村姑从厨房里出来,又听见石里红说,回去跟大人商量之后再定夺要不要五万块交换一块【乾隆金宝】,心想,除了我,你们到哪里去换钱回来呀,弄不好,还要被人家给举报了,抓进公安去遭洋罪吧……也就没再挽留他们……

白来香则以刘二浪刚刚苏醒过来为由,一直送到了楼下,临别的时候,在刘二浪的耳边说:“记住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刘二浪就默默点头,然后,上车开出了那个高档小区……

“你被个白来香给弄到厨房,都说了什么话呀?”坐在车里,石里红这样问道。

“她说这个钱教授太黑了,一个金疙瘩才给五万,太少了,让咱们别上他的当……”刘二浪这样解释说。

“可是,咱们要是不出手这些金疙瘩,拿什么钱给我姐夫当住院费呢?”石里红马上这样问道。

“这个你就别担心了……”

“咋不用担心了?”

“到了医院,跟你姐一起说吧……”刘二浪此刻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

到了医院,刘二浪见了嫂子,才对大家说:“钱教授说一块金疙瘩才给五万,正好遇到白来香在他家当保姆,就知道钱教授调理乡下人,马上把我拉到了厨房,说她愿意出钱,一块金疙瘩给十万,一共可以兑换三个金疙瘩……”

“你是说,白来香可以给咱们三十万?”石里香马上这样问道。

“是啊,只要咱们给白来香三个金疙瘩就行……”刘二浪马上这样回应说。

“那好,那就给她三个吧,只要立即能拿到钱就行……”石里香立即同意这样的交换了。

“当然可以立即拿到……”刘二浪边说,边将带到钱教授家的那十块【乾隆金宝】退给石里香七块,留下三块,边这样说道。

“咋拿到啊,她手里有现钱?”石里香还是这样问了一句。

“那倒是没有,不过她跟我约了一个地方,我这就去取……”刘二浪只能这样说。

“那要多长时间呀?”

“来回咋地也得两个多小时吧……”

“我跟二浪哥一起去吧……”石里红这样要求说。

“不用你去……”

“为啥呀?”

“白来香说,最好我一个人去……”刘二浪却这样坚持说。

“她不会打你什么坏主意吧?”石里红马上这样质疑说……

覆手为雨

( “她能打是什么主意,难道她还能抢了咱们的金疙瘩还不给钱?”刘二浪以为石里红说的是这个。ww

“我说的不是这个呀……”石里红急得直跺脚。

“那会是什么呀?”

“刚才在钱教授家里的时候,我看见她把你给拉进了厨房,好像要对二浪哥……”石里红似乎预感到了刘二浪跟白来香可能有那样的关系。

“对我咋样啊?”

“哎呀,里红啊,别瞎猜乱想了,快让你二浪哥去筹钱吧,现在是救你姐夫的命要紧呢……”嫂子石里香出来打圆场了。

“那我这就出发了,争取两个小时,把钱带回来……”刘二浪说完,真就抽身从医院出来,开上那辆五菱宏光,就朝回春观方向直奔而去——因为白来香的三十万,就存在回春观的那间密室里嘛,所以,回去简直如探囊取物一样轻而易举了。

只是路上刘二浪一直在想,临从钱教授家厨房出来的时候,白来香跟自己的那些对话……

“我现在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可一定要帮我获得幸福啊……”这工夫刘二浪已经让白来香好受过了,也正好是钱教授到客厅去接电话了,所以,得空跟刘二浪说话。ww

“咋帮你才能获得幸福呀?”

“帮我弄死钱教授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婆,然后,让我跟钱教授结婚,这样我就能获得幸福了。”白来香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想让我帮你害人?”刘二浪立即十分警觉地问道。

“这哪里是害人呀,这分明是为钱教授的老婆,也为钱教授本人解除痛苦呢,只不过,手法要高明一些,不能被人发现是我成心害死了钱教授的老婆才行……”白来香居然这样说。

“这个我可做不到,你让我帮你把谁的病给治好,这个忙我能帮,可是,你让我帮你害死一个人,哪怕他还有半条命,我也不能成为你的帮凶啊……”刘二浪还是有自己做人底线的。

“咳,跟你开个玩笑,你咋就当真了呢!别说是天生善良,根本就做不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儿,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会拉你一起去图财害命呀……好了,都算我没说吧,可是,另外一个忙你总得帮吧……”白来香居然话锋一转,将刚才说的那些,都当成了开玩笑。

“啥忙啊?”

“就是帮我怀上孩子呀!我不怀上孩子,拿啥去跟钱教授谈条件呀,那啥去争取我的幸福呀……”白来香却又这样说。

“刚才你不是说,你已经怀上了吗?”刘二浪还记得开始的时候,白来香说的那些话。

“是啊,那都是我的假想呗,刚才我还说,让你帮我害死钱教授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婆呢,那不也是开玩笑嘛……”白来香的嘴,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那你到底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呀!”刘二浪真有点被白来香给弄蒙了。

“别的都是假,就是快点帮我怀上孩子是真,别的忙一概不用你帮,只要让我怀上孩子,我就谢天谢地谢你刘二浪了……”白来香这回像是确定了。

“可是,你就不怕钱教授抓住你我的好事?”刘二浪有这样说道。

“抓什么抓呀,只要你来这里还是男扮女装,只要钱教授出去工作应酬的时候,你来这里帮我怀孕,肯定就万无一失……”白来香赶紧给刘二浪吃定心丸。

“那要是将来钱教授一定要做亲子鉴定呢?”刘二浪还是提及了关键问题。

“这些就不用你­操­心费神了,你只管有空就来这里跟我幽会就行,只要让我怀上了孩子,别的就都不用你管了……”白来香只要去刘二浪帮这一个忙,其他都不用他管了。

一路上,刘二浪的心里就想,伤天害理的事儿,肯定不能帮白来香,可是她想怀孕的事儿,似乎应该帮她吧——她能舍出三十万来帮自己解决燃眉之急,就冲这一点,也该帮她吧……

不过帮她归帮她,一定要劝导她别试图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尤其是不能害死钱教授的老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样的话,肯定不会获得真正幸福的……

另外,刘二浪心里也在捉摸,即便答应帮白来香这个忙,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才行,男扮女装只是表面文章,一旦钱教授叫起真儿来,露出馅儿来,那可就彻底完蛋了……

可是,咋样才能既能帮助白来香实现那个愿望,同时自己又没有任何危险呢?

这些问题一直到了回春观,刘二浪也没想出来最好的解决办法——先别管那些了,先取了白来香寄放在密室里的钱,把刘大浪的住院押金和医疗费给交上,然后在想别的事儿吧……

大白天的

( 从密室里,取出白来香寄放的三十万块的时候,刘二浪本想将三块【乾隆金宝】放在原先放钱的地方,就算置换了,可是一想,白来香连看都没看过这几块金疙瘩,心里能放心吗?还是带在身上,下次见面的时候,给她亲眼看看,如果她留下,那就不用自己­操­心了,如果还想寄放在这回春观的密室里,再给带回来也不迟。ww冰@火!中文

就这样,刘二浪带上钱,也带上那三块金疙瘩,就立即返回。只是路过嫂子石里香家里的时候,特地下车,到了后院,给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多放了一些食物,让它好好看家,然后,才真正上路,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市里的中心医院,将三十万块,全部交到了嫂子石里香的手里……

看着刘二浪真的将那么多现金交到了手里,石里香和石里红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刘二浪的钦佩和热爱了……

一旦交上了押金,医院立即对刘大浪的态度变得十分热情起来,不但进入了重症监护室,还调集各种专家进行全力抢救……

而刘大浪一旦进入到了重症监护室,大家竟显得比较清闲了——因为重症监护室是完全封闭的,不许外人随便进出,连家属也不许靠近……

而且,医院里暂时没有病房,只在走廊里,给了个长椅子,让病患家属24小时必须留一个人,遇到紧急情况随叫随到……

嫂子石里香就说:“就到附近找个旅馆,包个房间,每次留下一个人,剩下的两个人就到旅馆去休息吧……”

“那我先值班吧,嫂子和石里红去找旅馆吧——两个女的包一个房间比较容易……”原来刘二浪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让嫂子和石里红去找旅馆的。

嫂子石里香和石里红都觉得刘二浪说的有道理,马上就收拾简单的东西,出了医院,就在马路对面,找到了一家旅馆,二百块钱一天,就包下了一个双人房间……

嫂子和石里红刚刚离开医院不到十分钟,刘二浪的手机就响了,还以为是嫂子她们打来的,就立即接听,结果,却是杨思敏打来的……

“你跑哪里去了,我到回春观咋不见你身影呢?”杨思敏开口就这样问道。

“我哥刘大浪又犯病了,已经送到市里的中心医院抢救呢,我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外值班……”刘二浪赶紧这样解释。

“你现在在市里?”杨思敏马上这样问道。

“是啊,我哥这次病得很重……”

“他不是昨天才跟你嫂子补办的婚礼吗?咋又病了呢?”杨思敏不可思议地问。

“对呀,就是在入洞房的时候,过度兴奋,才导致了脑梗,现在又人事不省了……”刘二浪没好意思说刘大浪是因为脱阳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样的话,似乎会影响嫂子的形象。

“那,需不要我帮忙啊……”杨思敏一听,还真是病了,就这样问道。

“不用不用,现在什么都办妥了,不用帮什么忙了……”刘二浪马上这样回答说。

“若是需要就跟我说,别客气哦……”

“好,谢谢杨姐,我知道了……”

“也许过两天我要到市里去办事,那个时候我再联系你,咱们就可以在市里见面了……”杨思敏还真想再有跟刘二浪在市里约会的机会。

“好啊,杨姐到了市里就只管联系我吧,估计这些天,我得一直呆在市里……”

刚刚挂断手机,马上又响了,接通了才知道,原来是石里红打来的。

“二浪哥,房间定好了,就在医院对过的四季旅馆,203房间,条件还可以,自带卫生间,我姐说了,过俩小时就让我去换二浪哥,行不?”

“没问题,四个小时也没事儿,我这里有个长椅子,可躺可坐,一点儿都不累呢,你跟嫂子赶紧好好休息吧,到傍晚来换我都行……”刘二浪马上这样说道。

“好,等我休息好了,就去换二浪哥……”

刚刚挂断石里红的电话,手机又响了,刘二浪居然笑了起来——哈,哥的业务还真挺忙呢!接通了才知道,原来是白来香打来的……

“咋样啊,钱取回来,交上押金,你哥住上院了吗?”白来香立即这样问道。

“取回来了,我哥也住上院了,什么都安排好了,我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外边值班呢……”刘二浪这样回答白来香。

“旁边没人吧,说话方便吧……”白来香的声音还神秘兮兮的。

“没人,我嫂子和石里红都到旅馆里去休息了,要几个小时之后才来替我值班呢……”刘二浪这样回应说。

“那我过去找你呀?”白来香的声音又变得甜甜腻腻的。

“找我­干­啥呀?”刘二浪立即觉得这样不妥。

“想你了呗……”白来香的声音已经有点心荡神摇的感觉了。

“这才屁大个工夫,你想我了?”刘二浪马上这样说道。

“是啊,里边闷闷的,好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就想再让你给透透呢……”白来香居然跟刘二浪撒娇。

“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医院,咋帮你透啊……”刘二浪马上小声这样回绝说。

“大白天咋了,找个没人的地方,三五分钟就行了呗……”白来香好像真有点建熬不住的感觉了。

“不行不行,你还是忍忍吧,等明天我抽出时间来,直接去钱教授的家里找你比较稳妥……”刘二浪生怕白来香真的来了,自己没法招架她。

“那咱们可说好了,明天钱教授一出门,我就给你打电话,你可就得过来呀……”白来香还真就不想马上来了,但也越好让刘二浪答应明天一定去找她。

“好,我一定抽时间过去……”

“说话算数?”白来香还要确认。

“当然了,我动用了你那三十万,能不去感激你吗——再说了,那几块金疙瘩我还带在身上呢,想直接给到你手里呢……”刘二浪心存感激地说。

“啥?那么贵重的东西,你咋能带在身上呢?”白来香却立即严肃起来。

“不带在身上,放在哪里呀?”刘二浪还不以为然。

“得了,还是我这就去医院取吧,你等我……”

刘二浪刚要说:“不用来,明天我带给你……”可是,白来香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只好就范

( 一听白来香真的要来了,刘二浪就赶紧想与她见面的地方——不能就在这医院的走廊里吧,人多眼杂不说,到处还都有监控录像——倒是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但白来香那样的女人,随便做出个表情和动作,都会引起别人误解的呀……

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回到那辆五菱宏光的车子比较私密,至少,说话唠嗑没谁能听到吧。ww

白来香是打车来的,到了医院门口就给刘二浪打电话,刘二浪接通了,就告诉她在门口等,然后告诉值班护士,出去办点事儿,就在楼下,打电话随叫随到,这才从重症监护室的走廊出来,到了医院门口,就看见了妩媚妖娆的白来香……

进到车里,白来香啥都不说,就一把抓住刘二浪的裆下要弄事儿。

“不行,在车里稍微一动弹,就会被人发现的……”刘二浪打算阻止白来香的行动。

“不会动弹的,只要你的东西放在我的里边,一动不动我都会让你忍不住­射­出来,你信不信?”白来香却这样说。

“我信我信,不过咱们还是先说正经事儿吧——给你吧,这是三块【乾隆金宝】,现在正式移交给你了……”刘二浪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了那三块金疙瘩,递在了白来香的眼前。

“天哪,看上去还真像古董哎……”白来香立即被那三个金疙瘩给迷住了。

“啥叫看上去呀,就是真的古董,早就让钱教授给反复鉴定过了。ww”

“我也在旁边听见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金砖,就值三十四万?”白来香好像十分喜爱那几块金疙瘩。

“是啊,只不过,咱们遇不上真正的买主,也就卖出价来,钱教授给一口压到了五万一块儿,你也听到了吧……”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是啊,我当时就觉得,肯定是他趁火打劫,想蒙你们这些乡下来的土老帽呢……”白来香越发得意了。

“幸亏是你及时给制止了,不然的话,这三块价值百八十万的金疙瘩,就被钱教授十五万给弄到手了——我们走了之后,他没说我们坏话吧……”刘二浪又这样问道。

“当然说了呀……”

“都说啥了?”

“还能说啥,就说不懂你们咋突然停止交易了,还说不出明天,你们还会去找他,他断定不会有人识货,也不会有人敢跟你们交易……”白来香透露了钱教授的心态。

“其实他就是在蒙我们……”

“是啊,不瞒你说,我还真认识个识货又大方的买主呢——兴许呀,一块儿能卖二十万都说不一定呢——我要是卖多了钱,你可别骂我黑你了哦……”白来香却有这样说。

“怎么会呢,我嫂子她们拿到三十万,可高兴了呢……”刘二浪一点都不觉得吃亏了。

“那就好,不过说实话吧,我根本就不想出卖这些金疙瘩,我是想带在身边,一旦你让我怀上了孩子,我就逼钱教授跟我结婚,同时,还拿出这三块金疙瘩来诱惑他,说这是我的嫁妆,我就不信他那个老财迷不动心……”白来香的心里,居然还藏着这样的计划。

“光说逼那个钱教授结婚,他也得跟现在的老婆离婚才行啊……”刘二浪又这样说。

“根本就不用离……”白来香马上回应。

“为啥呀,难道钱教授会跟你犯重婚罪?”刘二浪不懂白来香到底玩儿的是什么手段。

“那也不用……”

“那你咋实现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帮我怀上孩子就行了……”说完,在车里就要跟刘二浪行事。

“车里真的不行,你看,这人来人往的……”刘二浪还真怕被谁给抓了现行,回头让嫂子和石里红知道了,自己没法解释。

“那你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好歹给我一把,不然我就一直不离开你……”白来香半央求半威胁。

“这市里哪有偏僻的地方呀……”刘二浪十分为难的样子。

“我知道一个地方,你把车开出医院吧……”白来香马上回应说。

“开到哪里都不行,只要被人看见,就会被逮住的……”刘二浪还是心有余悸。

“上次被钱教授给逮住了,他把咱们怎么样了?”白来香马上举例说明。

“那是因为我男扮女装,加上我配合默契,你反应机灵……”

“那你现在也可以男扮女装啊,然后,在车里跟我弄在一起,谁看见了,也是两个女人亲密在一起,谁管得着啊!”白来香马上出主意说。

“那也不能动作大呀,动作一大,车子忽悠忽悠的,肯定让人以为有人在搞车震呢……”刘二浪还是担心。

“这个你放心吧,保证纹丝不动,就让你耐受不住,在我里边一泄如注,梅开二度……”白来香却拿定了主意。

“好啦好啦,我服你了,可别梅开二度了,一把都会令我心惊­肉­跳了,那就快点帮我化装吧……”

刘二浪拿白来香一点办法都没有,早就知道她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儿,也没少跟她打这方面的交道,现在是自己亏欠她的,所以,一旦她提出强烈要求,自己也无法回绝她,只好就范于她。

越来越舒适

( 越来越舒适

刘二浪打扮成了一个村姑样子,才将车子的座椅给放平,然后躺在了上边,做出了一柱擎天的样子。

白来香喜欢得不得了,直接骑跨上来,就给纳入其中……忍不住就摇摆起来……刘二浪真是心惊­肉­跳,立即提醒她,她才止住了大摇大摆的动作,而是像她承诺的那样,只动用她的内功泵吸,而不做任何身体动作,这样一来,车子才不会出现车震的摇晃颠簸,也才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甚至因为好奇过来捉­奸­……

本来刘二浪出于尽快结束这提心吊胆的车震,就尽可能快地喷了一把,可是白来香却觉得还没过瘾,竟来了个将军不下马,继续培养泵吸……刘二浪无奈,只好如她所愿,来了个梅开二度,但发现白来香还没满足的时候,刘二浪真的有点耐受不住了:“还是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吧,我今天实在太累了,直接累死我,可就没有下一次了……”

“好了,今天的环境确实不好,等明天到了我家,你可得给我来个三连发才行……”

“好好好,我答应你……”

好说歹说,白来香才算饶过了刘二浪,带上那三块金疙瘩,下了车,扭摆着=­性­=感的腰肢,离开了医院,回到钱教授的家里去了……

刘二浪赶紧卸妆,然后立即回到重症监护室的走廊,躺在了那个长椅上,算是有了养­精­蓄锐的时间……

大概躺了一个多小时吧,石里红就来替刘二浪了,刘二浪才从那个长椅上起来,按照石里红说的四季旅馆,找到了203房间,进屋一看,嫂子居然给自己泡好了热腾腾的方便面,还有最爱吃的香肠,呼噜呼噜地吃了下去,真是太舒服了,但也觉得十分疲惫,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被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弄醒。ww

“呀,都天亮了,咋不叫醒我呢?让石里红值了一宿班儿?”刘二浪醒来,发现嫂子又在给自己弄吃的呢,就这样问道。

“哪是一宿啊,中途跟嫂子换了两回了……”石里香却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咋不叫醒我呢?”刘二浪赶紧这样问。

“看你睡得那么响,一定是昨天折腾得太累了,就没忍心叫你……”石里香马上这样回应说。

“还是嫂子心疼我……”刘二浪边说,边起来洗漱,然后,吃了嫂子出去给他买好的油条豆浆还有小菜什么的,又是吃得满嘴留香……

“是啊,嫂子昨天真是因为心疼你,才没叫醒你,连下身又有下坠感了,都没叫醒你,帮嫂子往里边抹药呢……”石里香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

“哎呀,嫂子­干­嘛跟我那么客气呀,实在不行,就直接扒拉硬了,往上边涂上回春膏,自己也能例外涂药啊……”刘二浪居然这样埋怨嫂子。

“嫂子还真想了,可就怕弄醒了你,影响你睡眠质量呢……”

“唉,真让嫂子受罪了,我这就帮嫂子涂抹吧……”

“你要是休息好了,嫂子还真需要呢……”石里香居然一点都不推迟了。

“那嫂子等我几分钟,我洗洗­干­净就回来……”刘二浪想起昨天跟白来香弄过,回来连衣服都没脱,身上也没洗­干­净,要帮嫂子涂药,一定要洗­干­净了再开始,所以,赶紧跑到卫生间,脱掉衣服,就冲了个澡,然后,赶紧出来,也不穿衣服,直接躺在了床上,拿出回春膏,就往已经支棱起来的工具上抹……

“就像你说的,你躺着别动,让嫂子自己来吧……”石里香说完,还特地检查了一下房门,还有窗帘,然后才退掉了裤子,直接骑跨上来,对准了后边,才徐徐下坐,一点儿一点儿深入,再缓缓地上提,让那些涂抹在工具上的药物,均匀地涂抹在里边的四壁上,同时,也在感受经过的地方,那种越来越舒适的*感……

可能是里边的创伤基本愈合了,也可能是石里香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跟刘二浪的关系已经到了超乎想象的程度了,加上自己的­私­处在下坐到底的时候,与刘二浪的身体也有密切的摩擦接触,也产生了某种特殊的*感,所以,这次里外涂药,持续的时间就比较长……

刘二浪也明显感觉到,嫂子今天有点恋恋不舍的样子,尤其是她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进出之间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了,就知道或许嫂子的内里已经渐渐恢复了,但还是保持不动,尤其是克制自己不做那激烈的喷*动作,以免再次伤害到嫂子……

深情厚谊

( 可是石里香却像找到感觉一样,居然直接对仰在下边的刘二浪说:“你别忍了,直接*在里边吧……”

“嫂子里边,一点儿都不疼了吗?”刘二浪还是这样担心地问。ww

“好多了,别管嫂子了,不能让你帮了嫂子,回头还煎熬着呀……”石里香一定觉得前两次,让刘二浪这样给自己涂药的时候,完事儿没让他解决问题,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尽管后来让石里红来帮刘二浪解决问题,但心里还是觉得亏欠刘二浪的,所以,这次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嫂子真不用这样想,我不泄反倒是一种保存实力的休息呢……”刘二浪却要这样说。

“真是这样吗?”石里香还想确认,刘二浪说的是不是心里话。

“是啊,这两天还真是疲惫不堪,要不然,昨天晚上回来,咋会一觉到天亮呢……”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那嫂子就不要求你什么了,好了,嫂子也感觉好多了,可以结束了……”石里香从来都不会为难和强求刘二浪做什么的,马上就拿出了那种特别理解和宽容的口吻说道。ww

可是刘二浪明显感觉到,嫂子石里香嘴上这么说,身子却还恋恋不舍地盘桓在他身上,加上他从嫂子的眉宇间,发现了某种女人受用的时候才会有的荡=漾神情,就觉得这样釜底抽薪地结束了,有点对不住嫂子,所以,马上回应说:“嫂子先等等,我好像,有点憋不住了……”

“那好,那就赶紧*出来吧……”一听刘二浪突然这样说,好像正中石里香的下怀,所以,立即直截了当给出了反馈。

“只是我担心嫂子里边还有创伤,难以承受呢……”刘二浪还是担心。

“不怕,现在嫂子一点痛楚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没有强烈一点的刺=激,有点难受了呢……”石里香好像十分渴望的样子。

“那好,那我就开始了……”刘二浪一听嫂子给出了这样的解释,就知道自己刚才的判断是对的了……

“那就快开始吧……”石里香好像高兴极了。

“已经开始了……”

刘二浪嘴上这么说,但行动上还是留有余地,毕竟他懂一些医术,知道嫂子其实内里并没有完全愈合,只是这样的方式跟自己有了这样亲密的接触,产生了某种激荡的情愫,身体也就有了某种放浪的受用,才让自己在她里边排解的……

所以,刘二浪还是保持那种不动的状态,学着在白来香的内里那种以静制动的喷=洒方式,将那些青春的­精­华跳动出来,算是在嫂子的深=处有了第一次——尽管不是在真正的水坑里,但那种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当石里香感受到刘二浪终于在自己的深处有了那种欢呼雀跃的时候,整个人也跟着荡漾起来,尽管不是那种女人应有的高*,但对于石里香来说,这样的跳跃还真是第一次感受呢,就好像冰消雪融,春暖花开一样,立即有一种无限的快慰从内里向四周散发,导致心动过速,气喘吁吁,心=旌=荡=漾,香=汗=淋=漓……

看见嫂子有了这样的反应,刘二浪着实亢奋至极——没想到,仅仅是这样的途径跟嫂子有了这样的交接就给嫂子带来的这样的快慰,还真让刘二浪有了某种成就感……免不了,心猿意马地想,假如将来有一天,能跟嫂子有了真正的男女关系,真正地深入到她的腹地深处,去做这样的播种耕耘,或许嫂子会获得更加欢畅淋漓的*感高*吧……

“别笑话嫂子……不知道为啥,今天就成这样了……”从刘二浪的身上下来,直接就倒在了刘二浪的身边,石里香觉得自己有点身不由己放浪形骸了,所以,才这样抱歉地说了一句。

“我咋会笑话嫂子呢,无论嫂子在我身上做什么,无论嫂子表现出什么样的风情,在我眼里,嫂子都是世界上最美最纯最正经的女人……”刘二浪还真是发自内心表达出了嫂子石里香在他心目的形象和位置。

“难得你这样理解嫂子,嫂子总觉得,你才应该是嫂子真正的男人呢……”躺在刘二浪身边的石里香,用手抚摸着刘二浪的脸颊,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谢谢嫂子这样信赖我,只要嫂子需要我,今生今世,我就永远都是嫂子需要的男人……”

尽管刘二浪还不能完全理解嫂子今天跟自己说这样的话的深刻含义,但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今天在嫂子的后边深=处有了这样的一次,将自己与嫂子之间的距离更加拉进了,不然的话,嫂子还从来没说出过这样的话呢——所以,也赶紧表态,表面自己对嫂子的那份儿深情厚谊……

喜欢至极

( 石里香一听刘二浪说出了这样的话,就更对刘二浪情深意长了,赶紧起身对刘二浪说:“你再歇半天吧,下午再去替换我们……”说完,就神采奕奕地起身往外走。

“还是嫂子休息一下吧,刚刚涂完药,需要休息的……”刘二浪也起身,要跟嫂子争着去替换石里红回来……

“你刚才不是又累了一把吗,嫂子现在感觉可好了,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精­神,这工夫让嫂子休息,就是浪费时间了……”石里香说话的时候,还真是风情洋溢,就好像刚刚被雨露滋=润过的禾苗一样,神清气爽。

“真是这样啊,那我就再睡一会儿了……”刘二浪却突然感觉困意袭来,估计也是刚才在嫂子的深=处大=泄之后,耗尽了­精­力,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吧……

“这就对了嘛,我也让石里红晚点儿回来,让你好好睡个囫囵觉……”嫂子石里香边说,边将刘二浪给安置在了床上,然后,脚步轻松,神态曼妙地走了出去……

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迎面扑来,竟然令刘二浪忽悠一下,仿佛晕厥一样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刘二浪才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赶紧醒来,接通手机,里边居然传来了白来香急切的声音:“刘二浪,你死哪里去了,为什么三天不接我电话!”

“我……我……我哪也没去呀……”刘二浪说的还真是实话。ww

“胡说,我一连打了你三天的手机你都不接,还说你哪儿也没去?”白来香的声音很生气的样子。

“等等?现在是几号呀,我真是一觉睡了三天?”刘二浪还真有些发懵。

“是啊,我天天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可是你就是不接电话,都快急死我了……”白来香还坚持这样说。

“咋了,出什么事儿了?”刘二浪赶紧问。

“还能咋了,我偷着找大夫帮我算了,这几天正好是我排卵的日子,正好钱教授也到外地去出差,正好家里没人妨碍不着我们,可是你小子却突然失踪了,一连三天不接我电话,你说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白来香真有点气急败坏了。

“千万别生气,我真是刚刚被你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的,我真是一觉睡了这么长时间,我这就过去找你——是不是,时间还来得及呀……”刘二浪想赶紧补救。

“今天是排卵的最后一天了,再不来,黄花菜都凉了!”白来香立即这样说。

“好好好,我这就过去……”

刘二浪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咋会一连睡了三天呢?难道这期间,嫂子和石里红都没叫醒自己?难道手机一直在响自己都没听见?

唉,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承诺帮助白来香实现那个愿望,那就别食言,赶紧去补救,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赶紧穿上那套村姑的行头,还简单化了村姑的妆,然后立即出发,很快就到了钱教授家,敲门进去,就被白来香十分亲昵地打了一个嘴巴:“你小子,还以为你忘了老娘,再也不来帮我忙了呢……”打完,又上去使劲儿亲了一口。

“既然我答应你了,哪能食言呢……”刘二浪赶紧解释说。

“既然你来了,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知道吗,假如刚才这个电话你还不接的话,我可就……”白来香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了……

“就直接去找我了?”

“才不是简单地找你呢……”

“那是­干­嘛去呀?”

“见了你,我就一刀噗地一下子刺进你这里……”白来香边说,还边做出了刺杀刘二浪的动作。

“哎呀,那样的话,今后你在想要我帮忙,可就找不到我刘二浪了呀……”刘二浪还真有点害怕白来香了。

“是啊,你小子真会醒,就在我下决心最后一次给你大手机的时候,你还真就接了……”白来香说到这里,一把薅住了刘二浪裆下的物件,一脸的娇嗔顿时化作了满目的喜欢……

“是啊,我接了才知道,我真是一睡就是三天三夜……”刘二浪还是对自己睡了三天三夜赶到不可思议呢。

“现在也不管那些了,你能来就好,正好今天是我这个月排卵的最后一天,赶紧把你的种子都­射­里边,争取一次成功……快来吧……”白来香说着,一下子将刘二浪给推倒在了床上,就开始动手脱刘二浪的衣裤了。

“钱教授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呀?”刘二浪还担心这个呢。

“早的呢,说是一个星期,今天才四天,还有两三天呢,足够咱俩欢实了……”

于是,刘二浪也放心大胆了——白来香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也帮白来香脱衣服,很快俩人就脱得一丝不挂了,大概除了刘二浪的头脸还像个村姑,其他地方早已原形毕露,一个活脱脱的­精­壮男人,就展现在了白来香的眼前……

白来香喜欢至极,立即使出浑身解数,在刘二浪身上尽情欢悦……

只是令白来香也令刘二浪没想到的是,偏偏在他们交=欢到巅=峰状态的时候,钱教授突然回家了……

紧紧相拥

( 大概是白来香一直苦苦等待了刘二浪三天三夜,才盼星星盼月亮地将他给等来了,而且钱教授还不在家,加上刘二浪也十分投入尽兴,所以,俩人弄到一起也就如入无人之境,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了,就剩下他们两个的男=欢=女=爱了……

正面一次让白来香欢=畅=淋=漓,后边一次让白来香荡=魄=销=魂,最后俩人坐抱在一起,深深镶=嵌在一起,正要抵达欲=死=欲=仙境地的时候,钱教授却突然回家,并且悄然开门,一直进了卧室,发现了白来香和那个大村姑弄在一起的时候,才怒不可遏地责骂道:“好你个白来香,这回你还敢说他是晕厥过去,你帮他做人工呼吸?”

白来香正处在高*的边缘,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关口,听见身后突然冒出了钱教授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呢,根本就没有理会,整个身子还在不住地前摇后摆上蹿下跳……这就更加激怒了钱教授,不但破口大骂,居然还上来,试图将白来香从刘二浪的怀里给薅下来……白来香却难舍刘二浪给她的那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欢畅,紧紧抱住刘二浪不放……

刘二浪似乎也没把钱教授放在眼里,即便看见了他进来,即便听见了他叫骂,即便知道他已经捉­奸­在床,甚至要直接将他们拉开,让一切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却跟白来香一样,仿佛视死如归一样,紧紧相拥在一起,无论钱教授如何叫骂,如何拉扯,就是不听不理不松开……

钱教授简直都气疯了,试了几次,都拉不开这对“­奸­夫­淫­­妇­”,所以,索=­性­=不拉了,反身冲出去,到了厨房就拿出一把尖刀来,反身回来的时候,却看见白来香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立即对钱教授笑眯眯地说道:“您回来了……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别跟我来这套,想死我了,咋跟这个小子搞在一起呢?原本我就怀疑他不是村姑,现在终于现出原形露馅儿了吧……”钱教授用刀指着白来香和刘二浪,恶狠狠地这样说道。ww冰@火!中文

“呦,教授说什么哪,人家说想死你了,你咋还不领情呢?”白来香还在释放她的妖媚。

“你都跟别人搞在一起了,咋还让我领情呢?”钱教授简直都忍无可忍了。

“教授花眼了吧,人家明明是跟好姐妹玩耍游戏呢,咋能说跟她搞在了一起呢?”白来香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捉­奸­在床,铁证如山,难道你还想狡赖?”钱教授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么捉­奸­呀,什么在床呀,哪里有什么铁证如山呀……”白来香居然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你,你咋睁着眼睛说瞎话呢,明明你们欲死欲仙地搞在一起嘛,咋还敢不承认你们是在通­奸­呢?”钱教授边说,边用手指指戳戳。

“教授啊,您一走好多天,人家在家里闲极无聊,寂寞难耐,找来好姐妹玩玩磨镜,弄弄百合,说到哪里去也不丢人吧……”白来香居然这样辩解说。

“什么?磨镜百合?难道你现在还说他是个女人?”钱教授简直都无语了。

“是啊,你没见她梳着辫子,画着口红吗?”白来香边说,还边指刘二浪脸上的女妆。

“还敢骗我,哪有女人胸前啥都没有的?”钱教授终于找到了确切证据,证明这个大村姑其实是个大男生。

“胸前没­奶­--子,就能说明她不是女人?平胸的女人多了去了,哪有那么多女人有我这样的丰满呀……不瞒教授说,若是我的这个好姐妹也有一对大­奶­--子的话,我还感觉恶心呢,正是因为她是个平胸,看起来像个男孩子,才引起了我的兴趣,搂抱在一起,磨=镜的时候,也才有趣呀!”白来香居然还能找出这样的理由来作为解释。

“你就是个妖­精­,事到如今,还说这些来蒙骗我,信不信我今天一刀下去,宰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钱教授的眼睛都红了……

“宰了我们可以,可是也得有理有据呀,假如我真能证明我的好姐妹不是男孩子,是个女孩子,钱教授还能杀我们吗?”白来香说话,居然如此从容不迫。

“好啊,你让你这个好姐妹从你身上下来,他要是裆下没长男人的物件,我就啥话没有,立即放了你们;假如他真是男人,就得让我直接割下他的物件喂狗吃!”钱教授心想,只要你们俩敢身体分开,让我看见这个大村姑的裆下,神马问题都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好啊,一言为定……”白来香居然马上跟了这么一句。

“一言为定!”钱教授心想,自己绝不会看走眼的,就不信这个假扮的村姑,会突然变成个真村姑……

“那好,那教授请看吧……”说完,白来香真的从刘二浪的怀里脱离开,让刘二浪的下身展露出来……

钱教授赶紧凑近了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蚀骨铭心

( 为了确定自己看见的是真实情景,钱教授居然将老花眼镜摘了下来,凑近了刘二浪的下边,再仔细观瞧——不是吧,明明是个男孩子的身体嘛,下边咋啥都没有呢,而且仔细看了,居然还真有个黑洞洞的洞——奇怪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我的好教授啊,这下明白了吧,放心吧,既然我已经是教授的女人了,咋还会跟别的男人有那样的关系呢?跟这个好姐妹只是嬉戏玩耍而已,只是教授不在家,寻些乐子排解郁闷而已……我的好教授啊,这回安心了吧……”白来香一看钱教授傻眼了,就赶紧在在耳边敲边鼓。

“奇怪呀,真是奇怪呀……”钱教授还是弄不懂,为啥这个假村姑的下边啥都没有。

“奇什么怪呀我的好教授,您都亲眼所见了,别再瞎怀疑了,难道您心里还真以为我给您戴了顶绿帽子呀,像我好姐妹这样的村姑,咋能做出那样的勾当呢?”白来香继续展开攻势。

“奇怪呀,真是太奇怪了呀……”钱教授似乎已经蒙掉了,尤其是被白来香用*艳的妩媚揽住他的脖子,并且直接将­祼­身贴在了他的身上,直接释放*浪气息之后,钱教授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冒失,没弄清情况就开始捉­奸­了,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还让鹰给……

唉,真有点憋气窝火,好在被白来香的*艳弄得欲­火­焚身,也就将那些不可思议给抛到脑腔脖子后,不顾村姑就在眼前,就跟白来香弄在了一起……

其实钱教授刚刚闯进来的时候,白来香和刘二浪都吓傻了,也都不知所措了,尽管正在巅峰之处,但白来香也觉得这下完犊子了,被钱教授给捉­奸­在床,浑身长嘴也说不清啊!

然而,就在钱教授一怒之下,跑去厨房拿刀的当口,刘二浪的脑海却突然灵光一现,忽然想起了自己为啥沉睡了三天三夜,原来自己是被某种神奇的法力召唤,去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经过这三天三夜,学会了一个神奇的功夫——【缩阳术】!

正是在这个当口,刘二浪想起了自己已经具备了这个功夫,才立即在白来香的耳边说道:“别怕他,我会【缩阳术】……”

“啥叫【缩阳术】啊?”突然听见刘二浪这样对自己说话,正紧张万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白来香,一时真没听懂刘二浪为啥要对她说这样的话。ww

“就是能把男根全部吸附进自己的肚腹之中,表面看上去跟女人差不多……”刘二浪赶紧这样解释给白来香听。

“真的呀,你可别说大话,回头被他揭穿了,咱俩可都死定了……”白来香还将信将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动真格的,弄好了,咱俩都没事儿,弄不好,咱俩都没命了呀!

“相信我吧,我连你的魂灵都能移动,这点小功夫,不在话下……”刘二浪立即举例说明,让真实发生在白来香身上的那次移魂重生经历,来说明自己不是骗人的,是有真功夫的……

“那好,那我就可以说你是我的玩伴姐妹了……”白来香还真是一点就透,马上就有了应对钱教授的说辞办法。

“好,就这样说吧……”

就在刘二浪和白来香对话期间,他已经开始发力预备平【缩阳术】了,等到钱教授­操­刀回来,白来香一对一答,­唇­枪舌剑的时候,刘二浪则一心一意,全神贯注地开始真正的锁阳了……

白来香则渐渐感觉刘二浪从她的身子里慢慢消退,撤离,渐渐的,居然真的消失在他的肚腹之中了,心中越来越高兴,越来越有底气,跟钱教授的交锋,也就越来越从容不迫,占尽上风了……

等到俩个人的下边脱离开来,就连白来香本人都惊呆了——刘二浪,你太神奇了,真的有这样神奇的法术呀!真的将男儿身变成了女儿身呀!太好了,终于可以再次化险为夷,再次有惊无险,再次获得这种劫后余生的*感之中了……

看见白来香趁机将钱教授给弄上了床,很快就交接在了一起,刘二浪赶紧穿上衣服,悄悄地溜了出来……

边往市中心医院走,边在脑海里回忆,过去的三天三夜,自己在那个似梦非梦的境界中,是如何学会的【缩阳术】,那些经历,简直令人目不暇接,蚀骨铭心!

那些又神奇,又香艳的奇遇,简直分不清是真是假,亦真亦幻中,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了……

妙音仙姑

( 原来,那天刘二浪跟嫂子石里香有了那样刻骨铭心的一次之后,尽管不是给她*身,也不是真的跟她发生男女关系,按那种感觉,好像真的成了身心结合的伴侣了一样——嫂子的心情好极了,刘二浪的感觉也特别美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嫂子刚刚离开去照看刘大浪,一阵特别的疲惫袭来,刘二浪就昏睡过去……

只是刚刚睡着不一会儿,就被一个声音给吵醒了,可是迷迷糊糊地起来,却不见吵醒自己的声音来自哪里,正要再次睡去呢,却听见那个声音又响了:“难道你没发现你现在身处危险境地?”

“您是谁呀,为啥来提醒我有危险?”刘二浪懵里懵懂地这样问道。ww

“别问我是谁,你确实有危险!”

“啥危险呀?”

“你假扮村姑跟女人厮混在一起,一旦被逮住,就是致命的危险……”

“可是,我身不由己呀……”刘二浪只好这样说。

“你是身不由己,也算情不自禁,可是你这样下去,注定没有好下场……”

“那咋办呀,您能指点我吗,我到底咋办才能化解这些危机呢?”刘二浪似乎也觉得自己有危险,立即这样恳求说。

“你真想?”

“当然真想……”

“那好吧,跟我来吧……”

“您到底是谁呀,要带我去哪里呀?”刘二浪还想问个明白。

“别问我是谁,只管跟我来……”

刘二浪还想问很多问题,可是突然觉得自己的两脚飘轻,居然离开了地面,跟随那个声音,就一直朝前飞升,腾云驾雾,也不知道飞行了多久,才在一片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的水面附近降落下来……

“这是哪里呀?”刘二浪还是忍不住问道。

“山是妙音山,水是妙音河……”

“来这里­干­嘛呀?”

“别多问,只管跟我来……”

于是,沿着那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的妙音河面继续飞行,很快,就到了妙音河的源头,居然是个深不可测的水洞,直接飞行进入,就进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伸手不见五指了,来这里­干­嘛呀……”刘二浪忍不住还是要问。

“别多问,现在开始潜水了……”

刚听这个声音说完,立即就跃入水中,然后就开始长时间的憋气潜泳,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才听到一种奇妙的声音,并且被这种奇妙的声音给一下子提升出了水面,抬头一看,哇……好一处人间仙境!

但见……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飞到岸边,立即看见了美轮美奂的建筑……但见: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进入其中,居然随处都是凤冠霞帔的美人——

这个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那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还有眉如远山,眸似秋水;更有­唇­似点绛,齿如瓠犀;几乎个个羞花闭月,沉鱼落雁;更是人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才是传说中的清水芙蓉,这才是故事中的绝代佳人……

看得刘二浪简直是目不暇给,垂涎三尺,流连忘返,恬不知耻……

难道人间还有这样的险境?难道世上真有这样的佳丽美女?

刘二浪正犯花痴呢,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了:“前方就是寝宫了,这位就是你该见的妙音仙姑……”

“妙音仙姑?”刘二浪抬头一看,竟脱口而出:“嫂子?”

“不是嫂子,是妙音仙姑……”

“哦,是妙音仙姑……”刘二浪也觉得自己说走嘴了,这里毕竟是仙境嘛,即便再像嫂子石里香,也不能是嫂子吧……

“这位是妙音仙子的侍女妙阳仙子……”

“石里红!”刘二浪再次脱口而出——这个妙阳仙子咋跟石里红长得一模一样呢!

“不是石里红,是妙阳仙子——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就把你交给妙音仙姑和妙阳仙子了……”说完,这个一直引领刘二浪的声音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刘二浪刚要竭力挽留,却听见那个妙音仙姑开口说话了:“来者可是来自人间的几乎道士?”那声音,跟嫂子石里香的一模一样啊!

“是我呀,我的原名叫刘二浪,是师父临终前给我留下了‘几乎’二字,我也就自诩‘几乎’为道号了……”刘二浪只好立即这样回答说。

“是你就好——知道你师父送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吗?”明明就是嫂子石里香的声音从长的也跟嫂子石里香一模一样的妙音仙姑嘴里发出来的呀!

“我师父?刚才带我来这里的,是我师父?”刘二浪马上这样问道。

“是啊,正是你师父的在天之灵,发现你在人间即将遇到的危险,才用意念将你召唤至此,让你尽快学到度过危机的本事,也好回去应对人间的周折……”妙音仙姑马上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多谢师父的在天之灵,也多谢妙音仙姑能传授我度过危机的真本事……”刘二浪越听这个妙音仙姑的声音越跟嫂子石里香如出一辙,而且,样子也不差分毫,所以,立即有了某种亲切跟和信赖感……

“那你知道即将遇到什么危机吗?”一直立在妙音仙姑身旁的妙阳仙子,居然用石里红的神情和声音也趁机问了一句。

从妙春开始

( “没……没……没感觉有特别的危机呀……要说有,可能就是去跟白来香约会,被人给逮住了,没法收场吧……”刘二浪搜肠刮肚,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危险了……

“不单是白来香,你跟任何女人有关系的时候,都可能被世俗的小人给撞破揭穿,一旦有了那样的时刻,你在人间将无地自容……”妙音仙姑又用嫂子石里香的口吻说话了。ww

“那咋办呀,您块教我制胜的法宝,让我轻松度过这样的难关吧……”刘二浪诚恳地发出了这样的请求。

“不是什么制胜的法宝,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戏而已……”

“无论是法宝还是把戏,都请仙姑仙子快点教给我吧……”

“想学也十分容易,但学前要考考你的意志,测测你的定力……”妙音仙姑这样说道。

“咋考意志,咋考定力呀?”刘二浪感觉十分新奇。

“妙阳呀,快把她们叫过来吧……”妙音仙姑立即这样吩咐妙阳仙子。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妙阳仙子就将一溜四个仙女般的仙子给叫进了寝宫……

“这是我的四个考官——妙春、妙夏、妙秋、妙冬,只有你通过了她们四个对你意志定力的测试,最终我和妙阳仙子才会教会你想要的功夫……”妙音仙姑这样介绍说。ww

“到底,咋测试呀?”由于进来的四个仙子都蒙着盖头,所以,刘二浪暂时还看不清她们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也不知道究竟要经过什么样的测试才能开始教他想要的功夫。

“你立即与她们四个分别交欢,每人半个时辰,无论对方使出什么解数,你都必须坚持不泄,只有通过了她们四个的考验,最后我与妙音仙子才会真正教你想要的功夫……”妙音仙姑立即说明了如何测验。

“只要不泄,就算通过测验?”刘二浪还要确认一下。

“对呀,无论她们对你使出什么样的招法,只要你最终一次不泄,就说明你的意志定力可以学习预防危险不测的功夫了……”

“那好,那就让我试试吧……”刘二浪心想,毕竟自己无师自通地从师父留下的御女术中,学会了如何坚持不泄的功夫,面对这四个仙女,只要自己不贪念她们的美­色­,不贪图宣泄的***感,应该能通过这样的测试吧……

“那好,这就开始吧——先从妙春开始吧……”

刘二浪听到指令,就走上前去,将站在最前边的,该着红盖头的妙春给拉住,就跟随妙阳仙子,到了环形寝宫正中的一个圆形大床上……

掀开了妙春的红盖头,刘二浪差点没惊呼出来:“白来香!”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忍住了。

盖头一旦被解开,那个与白来香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也就十七八模样的妙春仙子,立即妩媚解开了胸前的一个口子,身上的所有服饰,居然一下子都脱落掉了,立即一丝不挂地亭亭玉立在了刘二浪的面前……

刘二浪心想,真是奇怪呀,妙音仙姑跟嫂子一模一样,妙阳仙子跟石里红一模一样,现在冒出个妙春来,又跟白来香一模一样,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为啥都是自己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也就是自己熟悉女人的模样呢?

唉,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通过测验,也好快点跟妙音仙姑和妙阳仙子学会抵御风险的真功夫,回去也好应对那严酷的现实呀!

想到这里,刘二浪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给脱掉,然后将白来香化身成的妙春给抱到了那个众目睽睽下的圆形大床上,掰开她的双腿,看见了下边的芳草地居然也跟白来香的一模一样,心里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毕竟自己很是熟悉这里嘛,也知道该如何惜­精­护气,采­阴­补阳,不由分说,也就直接交接上去……

想不到的是,尽管什么都跟白来香几乎一样,可是一旦进入,立即感受完全不同,就好像一下子被黑洞吸附了一样,稍有不慎,大概就会跑马漏炉,阳­精­大泄了,不好,绝非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定要加十二分小心才行!

于是,刘二浪采取了以静制动的策略,也就是深深地探在里边,不做动作,或许这样,就能减少摩擦的*感,也就可以熬过这半个时辰,让自己保持不泄记录……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刘二浪想以静制动,可是对方却在一动不动中,展示出了内里泵吸的绝妙功夫,这让刘二浪突然想起了,现实中的白来香,也具有这样的功力呀——就在不久前,在车子里,怕外人看见了发现车震,白来香就是让自己这样一动不动,她动用内里的泵吸将自己的­精­华给泵吸一空的呀!

难道现实中的白来香就是此时此刻这个妙春幻化成的女人?为啥她是第一个呢?难道当初就是妙音仙姑派遣到人间的妙春幻化成了白来香,给我刘二浪一个别开生面的启蒙,让我刘二浪从此品尝到了人间烟火,知道了女人滋味,结束了处~男的日子,一步跨入了男人的行列?无论到什么时候,白来香或者这个妙春,都是我刘二浪的第一个女人?

刘二浪的心里一想到这些,居然有些分神,对方趁机猛烈泵吸得到了预期效果,令刘二浪瞬间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那种喷~­射­~欲~望……

决堤放水

( 不行啊,哪能第一个测试的女人就这样轻易败下阵来了呢!

后边还有三个呢,不行,必须立即集中意念,坚固定力,无论对方使出什么招数,也要护住自己的­精­华,绝不决堤瀑泄!

幸亏刘二浪反应快,及时调整心态注意力,才没让妙春得逞,一直坚持了半个时辰,愣是没跑马漏炉,愣是没决堤放水……

半个时辰一到,妙阳仙子就主动过来,不但领来了妙夏,还从刘二浪的身上叫走了恋恋不舍的妙春……

只是这个妙夏根本就没有刘二浪起身来揭开她的红盖头,直接迫不及待地自己扯下,然后,退掉身上的衣服,直接就扑到了仰在床上的刘二浪身上,骑跨上来,噗地一声一下子坐到了根部,严丝合缝,一旦余份儿都没留……

到了这个时候,刘二浪才看清了这个妙夏的脸——麻凤兰!刘二浪差点儿又没喊出声来——不是吧,难道今天的实验,就是按照自己经历过的女人,逐一加以轮候上马,挨个进行考验的?

假如下一个是常凤仙的话,那这个判断是真的了——只是刘二浪无暇顾及下一个是谁,这个麻凤兰幻化成的妙夏一上来,立即如狼似虎地展开了疯狂的饕餮吞噬……

假如刘二浪不曾领教过麻凤兰暴风骤雨般的掠夺式交欢的话,换了谁,似乎都难以承受她的掳掠,几个回合必定跑马溜溜,一败涂地……

还好曾经领教过,还好知道麻凤兰在男人身上的那些招数,只要屏息静气,全神贯注,对来自下身的所有刺激都忽略不计,或许就能躲过麻凤兰的­色­劫,成功度过这半个时辰吧……

果然奏效,熬到了半个时辰,妙夏居然愣是没将刘二浪内里的­精­华给饕餮出来,被领来妙秋的妙阳仙子拉下去的时候,居然还跃跃欲试,可一旦被拉下,也就必须言听计从地离开了——转而,妙夏站在了刘二浪的面前……

由于刘二浪刚从有了一个心理活动——假如第三个来测验的女人长得跟常凤仙一模一样的话,那这些考验就是按照自己经历女人的次序来安排的,如果这个妙秋是常凤仙的化身的话,那么最后的那个秒冬,就应该是杨思敏了吧!

想到这些,刘二浪竟然来了兴致,一跃而起,从那个圆形的大床上跳起来,到了妙秋的跟前,一下子揭开了红盖头——哈哈,果真跟常凤仙生得一模一样——那就可以断言,下一个,就应该是杨思敏幻化成的妙冬了吧……

一旦有了这样的预判,刘二浪的心里似乎就更加有底了,因为前边两个女人——白来香和麻凤兰都是最难对付的女人,过去是,现在是,大概将来也是!

但接下来的常凤仙和杨思敏,似乎就跟自己有了某种情谊在里边,这样的话,也就不会那么硬碰硬,不斗个你死我活分不出胜负,她们两个,应该不会难为自己了吧……

可是令刘二浪想不到的是,这些想法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尽管妙秋脱了衣裳,与刘二浪交接在了一起,并没有白来香的泵吸和麻凤兰的饕餮,但那种感恩戴德的温柔和无微不至的体贴,竟然让刘二浪不忍心不在她的内里做出必要的动作,不然的话,就好像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动物,就好像自己连禽兽都不如了一样……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常凤仙没有主动的泵吸和疯狂的掳掠,就那么等待刘二浪给予她渴望的一切,越是这样,刘二浪就越觉得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这样坚持了没多久,居然就有了喷--­射­的感觉……

不是吧,咋在平静之中也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冲动呢?难道是之前在妙春妙夏身上的积累,到了妙秋的时候,即便没什么激烈的交接也会产生强烈的喷--­射­欲念?

不行,不能在“和平时期”出了差错,坏了自己的大事,还是要集中­精­力,屏蔽欲念,让自己熬过这半个时辰,让自己保持不泄的记录……

终于在刘二浪意志耐力的主导下,熬过了第三个半个时辰……当刘二浪揭开最后一个红盖头,发现里边的女人,真的是杨思敏幻化成的妙冬的时候,居然感觉自己胜券在握了……

然而,令刘二浪想不到的是,妙冬一上来,就直接跟他来了个面对面的抱坐姿势,而且下边镶嵌在了一起,上边又将那两个饱含­乳­汁的­奶­~子搥进了他的嘴里,顿时就有琼浆玉露般的汁液分散了他是注意力……

而且这样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后,就更让刘二浪麻痹大意,眼瞅半个时辰就快到的时候,突然有了某种不可遏制的感觉,还没等反应过来,居然已经开始在她内里,开始了那再也无法忍住的岩浆喷--­射­了……

坏了,最后时刻,居然没坚持住!刘二浪意识到这一点,为时已晚……

六根未净

( 只是正当刘二浪觉得自己没有经受住四道关卡的考验,到了最后一关功亏一篑,感觉十分沮丧的时候,却感觉这个杨思敏幻化成的妙冬,居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保持那个姿势,继续让刘二浪吮吸她的­乳­汁,才几秒钟的工夫,就让刘二浪感觉到经过她的努力,自己又渐渐地坚挺起来……

这四个女人中,还是杨思敏对我最好啊!不但给了我琼浆玉露做滋养,而且在我失败的时候,还暗中相助地帮助我……刘二浪一阵罕见的兴奋,立即­精­神抖擞,将意外跑失的野马又给追了回来……

等到时辰到了的时候,妙冬离开刘二浪身体,刘二浪竟发现,上边一点自己喷--­射­的痕迹都没留下,居然都被妙冬用特殊的功力给吸食­干­净,仿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了,你通过了测试——你们几个可以下去了,现在开始下一步吧……”妙音仙姑亲眼目睹了刘二浪跟四个女人交接的过程,似乎没看出什么破绽,最后一个离开的时候,刘二浪还是一柱擎天地坚挺在那里,所以,才这样吩咐妙春妙夏妙秋妙冬都下去了,就剩下了妙阳仙子和她自己的时候,就这样说道。

以毒攻毒

( 尽管刘二浪的心里还在打鼓划魂儿,不知道妙音仙姑到底什么意图,但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身不由己就上前,将妙阳仙子的衣裤给退下了,让她那妙龄少女的幼=­嫩­身姿,展露在了那张松软的大床上……

“破了她的童贞……”妙音仙姑一看刘二浪言听计从,将妙阳仙子给抱到了床上,并且按照吩咐,做了让他做的事情,马上又这样吩咐道。

不是吧,不是要彻底清理改造自己的凡心俗念,让自己一下子升华成无欲无望的圣洁仙人吗,咋又让自己脱了女人的衣服,然后再做这些禽兽的勾当呢?

“你心里再说——不是吧,不是要彻底清理改造我的凡心俗念,让我一下子升华成无欲无望的圣洁仙人吗,咋又让自己脱了女人的衣服,然后再做这些禽兽的勾当吧……”刘二浪的内心活动,居然明镜一样被妙音仙姑都给洞悉透彻了。

“是啊,我也想不通呢……”

“你略懂医术,也就该懂什么叫以毒攻毒吧……”

“这个我知道啊——毒毒相克,负负得正——可是,现在仙姑不是要我清理凡心,荡涤­肉­欲,练就一副仙风道骨吗,咋还让我再面对这美­色­的诱惑,甚至不惜破坏妙阳仙子的身子呢?”刘二浪无论如何,都转不过这个弯儿来。ww

“是啊,就是要用极致的诱惑,来考验你的心智,历练你的定力呀!”妙音仙姑却又这样说。

“哦,我懂了,我只要面对这样的极致诱惑,无动于衷,视而不见,也就可以通过考验了吧……”刘二浪觉得自己这样理解是对的。

“错,你这是回避问题,绕开矛盾,将问题搁置起来,并没有彻底解决清理……假如你遇到诱惑就采取回避搁置的态度,只能暂时没有危险,暂时不陷入那种­肉­欲的泥潭难以自拔……而一旦那种诱惑以强迫的方式降临到你身上的时候,你往哪里躲?你往何处逃?”妙音仙姑立即予以严格纠正。

“那,我要如何去做,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呢?”刘二浪又有点糊涂了。

“这正是你师父千辛万苦将你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所在——必须解决你内心的问题,将你内心的那只欲兽彻底驯化归顺,才会让你在今后面对任何诱惑的时候,都能从容应对,都能用学到的法术化解无法化解的危机……”妙音仙姑进一步诠释刘二浪来这里的核心目的。

“您的意思是,只有我被­精­神阉割了,无欲无念了,才会达到那种理想境界,才会面对诱惑无动于衷,从容不迫?”刘二浪努力理解,最后得出了这样的结果。

“你又理解错了……你师父今天带你来这里,并非让你成为一个无欲无望的行尸走­肉­,也不是让你成为一个不近人情坐怀不乱的苦行憎,而是让我帮他将你调教成一个面对诱惑的时候,知道自己应该扮演什么角­色­,并且在遇到危难的时候,知道如何应对,金蝉脱壳而已,绝非让你成为一个­精­神太监,将身上的人=­性­=彻底泯灭……”妙音仙姑再次对刘二浪的认知给予了严格校正。

“这样的境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实现呀……”刘二浪似懂非懂,但觉得很难实现的感觉。

“其实很简单,就看你能不能领悟其中的­精­髓了……”妙音仙姑的语调十分轻松。

“仙姑在上,请原谅我愚钝痴茫,一定醍醐灌顶,给予明示,让我启蒙开智,大彻大悟啊!”刘二浪直接顶礼膜拜,连连作揖。

“那你告诉我吧,当你面对妙阳仙子那妙龄少女的美­色­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什么呢?”妙音仙姑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心里想的是……”刘二浪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心里想啥就说啥,一定不要做任何掩饰和隐瞒,不然的话,影响对你的判断,从而很难开启你的心智,让你真正地开悟……”妙音仙姑这样提醒刘二浪。

“我心里想的是……”刘二浪还是难以将内心真正想的是啥,袒露出来给妙音仙姑听……

“你这样迟迟疑疑的不肯说出自己心里想的是啥,是无法得到开悟真谛的……”

“我说我说——我内心的直觉是,这样的极品美­色­,人间罕见,如果能得到,简直就是神仙了——可是,我的理=­性­=又告诉我,这样的美­色­,是害人的狐媚,一旦靠近,势必蚀骨**,沉迷其中,最终无法自拔,身败名裂呀!”刘二浪终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矛盾……

“好,你能说出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就说明你已经认识到了自己应该面对什么,应该解决什么问题了……”妙音仙姑居然这样凭借刘二浪。

“可是,仙姑告诉我,我到底咋样做,才是面对极致诱惑的时候,应该采取的态度和行动呢?”刘二浪求解若渴。

不做不知道

( “其实答案已经有了,就在你自己说的话当中了……”妙音仙姑竟然这样说。ww

“不是吧,我咋感觉不到呢?”刘二浪莫名其妙。

“你说你的理=­性­=告诉你,美­色­就是洪水猛兽,碰不得,近不得,一旦投入,必获灭顶之灾;但同时,你的感=­性­=却在诱导你,美­色­是那么的可爱难得,一旦拥有,将是多么曼妙**的美事……”妙音仙姑这样归纳说。

“是啊,我的心里就是这样矛盾呀,这里边,也没有我想要的答案呀……”刘二浪当然莫名其妙。

“我说的答案就在其中,是因为既然你知道美­色­猛于虎,但为什么还被其诱惑呢?这其中的原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为什么知道会被老虎吃掉,为啥还要靠近老虎,甚至将自己送进老虎的嘴巴里去呢?”妙音仙姑循循善诱,娓娓道来。

“对呀,我这­肉­眼凡胎,真的看不出其中的奥妙,悟不出其中的道理呀……请仙姑明示提醒!”刘二浪还真是难以彻悟。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人们很少见到真正的老虎,更是很少被老虎伤害甚至吃掉,所以,即便将美­色­比喻成老虎,一旦面对诱惑的时候,也不会有那种真正被虎伤害和吃掉的感受,每每都是抱着侥幸的心里,以为美­色­怎么会是老虎,这么美的佳人儿,怎么会像老虎一样吃掉我?一定是那些害怕美­色­,得不到美­色­的人,胡编乱造出来的,所以,才会不顾一切,掉进美人的陷阱全套,即便真的被吃掉了,也浑然不知呢……”妙音仙姑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即便知道了其中的道理,我又能怎样克服,怎样开悟,今后遇到了,怎样面对呢?”刘二浪好像有点懂了,可是不知道具体咋做。

“对呀,今天来这里,就是要彻底解决你这个问题的时候了……”

“那就快点帮我解决吧,我在现实世界中,还真是正在面临这样的问题,同时面对好多美人的诱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呢……”刘二浪真想马上就获得真传。

“那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究竟,怎么开始呀?”

“你现在就面对妙阳仙子的美­色­,看看有没有反应……”妙音仙姑刚刚说完,就给了妙阳仙子一个暗示,刘二浪立即看见,妙阳仙子仰躺在了那张圆形的大床上,将两条­嫩­腿大大地岔开,露出了那完美无瑕的芳草地,将那无与伦比的花蕊,展现在了刘二浪的眼前……

刘二浪哪里受得了这样极致的诱惑,先是­干­咽了几口吐沫,然后就觉得浑身的热血在哗啦哗啦地沸腾流动……等到妙阳仙子用粉­嫩­的脚趾,伸过来,触碰到刘二浪的下边的时候,居然像触碰到了魔­棒­一样,立即有了膨胀反应……

“对,对,对不起呀仙姑,我已经竭力克制了,可是我做不到无动于衷啊……”刘二浪差点跪地求饶。

“这很正常,除非你已经泯灭了人=­性­=……”妙音仙姑却又这样说。

“可是,我见到美­色­,就有这样无耻的反应,还如何能练成想要的神奇功夫呢?”刘二浪连自己都十分迷茫,这样一个凡夫俗子,面对美­色­就有无耻反应,还咋练成那超凡拔俗的功夫呀!

“很简单,不入虎­茓­焉得虎子——你想获得那样神奇的功夫,就一定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仙姑到底是咋意思呀,我咋糊涂了呢?”

“很简单呀,既然美­色­当前,那就要勇敢面对,只是在面对的时候,端正心态,把握分寸,也就会游刃有余,从容自如了……”妙音仙姑这样鼓励说。

“我倒是敢勇敢面对,可是,一旦勇敢了,岂不是就被美­色­给降服捕获了吗?”刘二浪还是不知道具体该如何­操­作。

“表面上看,是被美­色­俘获了,但只要你定力十足,看穿本质,即便与美­色­交接在一起,也如入无人之境,哪里还会有被降服捕获的感觉呢?”妙音仙姑又给出了这样的提示。

“可是,如何才能定力十足,看穿本质呢?”

“想象……”

“想象?”

“对,就是想象……”

“如何想象,想象什么,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呢?”刘二浪刨根问底,想知道个究竟。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边­操­作,边领悟吧……”

“您是让我现在就跟妙阳仙子……做那样的事儿?”刘二浪一看当时的情境,就这样问道。

“是啊,不­操­作,咋给你做现场讲解,咋让你真正体验,如何达到那种境界呢?”妙音仙姑马上肯定地回答。

“可是……”刘二浪还是犹豫不决。

“可是什么呀?”

“可是为了我能练成这个功夫,不应该破了妙阳仙子这么完美的身子吧……”原来刘二浪犹豫的是这个……

反复演习

( “接下来,你再回到妙阳仙子的身上去……”妙音仙姑又这样引导说。冰@火!中文

“好,我现在再次回到妙阳仙子的身上去……”刘二浪言听计从。

“闭上眼睛,想象她是你洞房里的新娘……”

“闭上眼睛,想象她是我洞房里的新娘……”

“想象你们缠绵悱恻恩爱有加情深义厚无以复加……”

“想象我们缠绵悱恻恩爱有加情深义厚无以复加……”

“想象尽快进入她,让她成为你的女人……”

“想象马上进入她,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想象她是那么渴望成为你的女人,渴望你拿走她的第一次,渴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和谐交欢珠联璧合……”

“想象她是那么渴望成为我的女人,渴望我拿走她的第一次,渴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和谐交欢珠联璧合……”

“想象你已经真正进入了你最心爱女人的腹地深处,让她瞬间成了你的女人……”

“想象我已经真正进入到了最心爱女人的腹地深处,让她瞬间成了我的女人……”

“于是,你听见了属于你的女人,发自肺腑的欢愉呻*吟……”

“是啊,我已经听到了属于我的女人,发出的欢愉呻*吟……”

“于是,你睁开了双眼,欣赏属于你的美艳新娘……”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欣赏属于我的……妙音仙姑?怎么是您?!!”刘二浪睁开眼睛,本来以为,会看到自己进入的是妙阳的百媚千娇,但看见的真实影像,却是妙音仙姑的万种风情……

“是啊,于是你必须闭上双眼……”妙音仙姑立即这样提醒刘二浪。

“于是我立即闭上双眼……”刘二浪立即闭上了双眼。

“想象再次进入了虎­茓­……”

“想象再次深入虎­茓­……”

“尘柄落入了虎口……”

“尘柄落入了虎口……”

“虎口马上就要咬合……”

“虎口马上就要咬合……”

“你必须不动声­色­,暗度陈仓地将尘柄撤离……”

“我必须立即不动声­色­暗中将尘柄悄悄撤离……”

“就在你撤离的瞬间,虎口猛然闭合,你睁眼一看……”

“就在我撤离的瞬间,虎口猛然闭合,我睁眼一看——妙阳仙子?咋又变成了你?”刘二浪睁眼一看,刚才明明看见自己进入的是妙音仙姑,咋此时此刻,又变成了妙阳仙子呢?

“你再看你的下边……”妙音仙姑的声音这样提醒刘二浪。

“哎呀,我又成功了……”刘二浪果然发现,自己的尘柄完全消失在了腹地深处,立即欣喜无比。

“这才是头一个回合,必须反复演习多次,才能巩固提高,最终让你练成这个神奇的【缩阳术】。”妙音仙姑这样说道。

“好好好,我愿意反复试验!”刘二浪一想到,刚才居然出现了跟妙音仙姑交合在一起的情景,就充满了渴望期待……

“你这样乐于反复试验,心里是不是在好奇和兴奋,刚才的实验中,我与妙阳仙子互换了身体角­色­呀?”刘二浪那点小心眼儿,立马被妙音仙姑给看穿了……

“是啊,我刚才还真是惊呆了……”刘二浪不得不承认。

“之所以让你产生那样的错觉,就是要考验你,是不是换成了别的美人,你就会分心走神,无法坚定意志,无法练就神奇的功夫了……”妙音仙姑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结果我还是坚持住了,并没受到什么影响啊……”刘二浪又觉得自己十分侥幸了。

“其实你的内心还是没有彻底摒弃对美­色­的倾慕眷恋……”妙音仙姑将刘二浪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我……”刘二浪还试图解释。

“不必解释,不可能让你一点人=­性­=都没有了,只要你能适当把握,留守底线,不在关键时刻无法自拔就行了……”妙音仙姑居然给刘二浪留足了余地。

“哦,这就好了,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一点儿都不动心呢……”刘二浪一下子如释重负。

“现在知道你师父,为啥用‘几乎’给你做道号了吧——都说人无完人,其实道也没有彻底的道士,只要还是人类,就无法彻底根除人类的本=­性­=,只是谁能将其巧妙地加以控制驾驭,让人=­性­=中的兽=­性­=不至于泛滥成洪水猛兽,让自己在关键时刻把握住人生的机会,也就足够了……”妙音仙姑在做总结。

“谢谢仙姑的点拨提醒,‘几乎’心领神会……”刘二浪到此,似乎才领悟了妙音仙姑的教诲……

“那好,那从现在开始起,你就反复这样练习吧,什么时候你觉得驾轻就熟游刃有余,什么时候就可以回到现实中,化解那些几乎无法化解的危机了……”妙音仙姑马上这样安排说。

“好,那我这就开始了……”刘二浪边说,边再次匍匐在了妙阳的身上,闭上双眼,凭借想象,开始再次进入妙阳仙子,抑或是妙音仙姑的腹地,去反复演习那神奇的【缩阳术】了……

真的不见了

( “如果你还把与妙阳仙子的交接当成世俗的*身,把进入妙阳仙子的身体,当作一次猎艳欢愉的话,你就绝对学不成那个神奇的功夫了……”妙音仙姑这样矫正说。ww

恋恋不舍

( 恋恋不舍

也不知道演练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演练了多久,等到刘二浪感觉自己完全掌握了那种神奇的【缩阳术】的时候,居然还有点恋恋不舍,尤其是他偶然发现,无论自己如何进出妙阳仙子和妙音仙姑的身体,回头再去看她的风水宝地,居然还是原封未动,就更觉得神奇无比,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然而,就在刘二浪沉浸其中,假装还要继续无休止地演习下去的时候,却被一阵现实中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也正是在醒来的一瞬间,刘二浪将刚刚经历的那些情景,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都给忘记了……

直到他被白来香给叫到了钱教授的家里,与他尽情交欢,却被突然回来的钱教授给捉­奸­在床,就要发难的时候,刘二浪才在紧急情况下,突然想起自己有过那样一场异乎寻常的经历,已经熟练地掌握了【缩阳术】的功夫,何不趁机在现实中实践一下,或许就能化解危机,金蝉脱壳呢……

结果,还真就实现了,让那个见多识广的钱教授都惊得目瞪口呆,也让自己和白来香,得以轻松解脱……

等到刘二浪回到医院,发现刘大浪已经不在重症监护室了,一打听,已经转到重症病房了,见了石里香和石里红,她们立即扑过来,一人拉住刘二浪的一只手,就问个不停:“二浪哥,你可算醒过来了,我姐以为你也像我姐夫一样,一睡不醒了呢……”

“我没事儿,我就是太累了,睡几天也就彻底好了——我哥咋样了?”刘二浪赶紧转移话题。ww

直截了当

( “还能什么来不及,就是嫂子再没机会怀上孩子了呗……”石里香给出了这样的解释。冰@火!中文

“那——嫂子说的下决心,想办法,是啥意思呀?”刘二浪有点预感,但又不能确定。

“这个还用嫂子说呀,你应该明白嫂子说的是啥意思呀……”石里香到了这个时候,反倒不亲自开口说了。

“嫂子还是再说明白点儿吧,我还真不知道嫂子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其实刘二浪是不敢自己瞎想,还是听听嫂子亲口说出来,才好最后确定。

“这还用说出来呀——嫂子唯一一次怀上孩子的机会,就是新婚之夜跟你哥发生的那次关系,可是你也知道,你哥在那样的情况下,连嫂子的身子都没破,又何谈怀上孩子呢?”石里香又说出了这样一些情况。

“这一点,我哥还不知道吧……”刘二浪的意思是,刘大浪还不知道他在新婚之夜,其实并没跟嫂子做成夫妻生活,进的是后门儿,嫂子的姑娘身根本就没破呢。

“是啊,他刚刚醒来,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呢,即便将来他问起,嫂子也不想告诉他真相……”石里香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那嫂子想咋告诉我哥呀……”刘二浪想知道,将来刘大浪问起来,嫂子如何回答。

“告诉他,就是新婚之夜那一下子,让嫂子怀上了呗……”石里香十分明晰地表达出了将来对待刘大浪的口径。

“可是,嫂子现在……”刘二浪是想说——可是现在嫂子还是姑娘身呀,咋能这样对刘大浪说呢?

“是啊,愁的就是这个呢,如果不尽快破了嫂子的身,尽快让嫂子怀上孩子,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都错过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让你哥,也让别人,认可嫂子怀上的是刘家的孩子呀……”石里香马上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嫂子是想……”刘二浪还是想让嫂子彻底说明白。

“对呀,这还用嫂子说明白呀——你那么聪明智慧,应该嫂子不开口,就主动帮了嫂子这个忙啊……”石里香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对刘二浪是多么的信赖和渴望。

“嫂子是说,让我赶紧给嫂子*身,然后让嫂子尽快怀孕,这样的话,所有的人,也包括我哥本人在内,就都会认可这个孩子,就是新婚之夜,我哥跟嫂子才有的?”刘二浪还要确认一下,嫂子石里香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呀,嫂子就是这个意思呀!尽管有了一点儿时间差,可是也就一个星期,什么还都来得及——可是,要是再过十天半个月的,错到了下个月,嫂子再怀上的话,也就来不及了呀——那个时候,无论咋解释,别人都会怀疑的,所以,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石里香进一步说明了时间的紧迫=­性­=。

“那嫂子想……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让我帮这个忙啊?”刘二浪已经十分明确地感觉到,这个拯救嫂子,某种程度上,也是拯救刘大浪的忙,必须帮了,只要嫂子一声令下,赴汤蹈火,也应该在所不辞了……

“现在,此刻,就在这里,越快越好,十万火急!”石里香­干­净利索,直截了当。

“可是,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准备呀?”

“还用啥准备呀,又不会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你跟嫂子之间,早就是那种亲密无间,情深义厚的关系了,什么仪式都不用有,什么准备也不用有,只要你肯帮嫂子这个忙,嫂子这辈子,就把你当成真正的男人了……今生今世,都报答不完你的大恩大德呀……”石里香说道这里,居然紧紧拉住刘二浪的手,眼里噙满了激动的泪水……

“嫂子千万别这么说,帮嫂子这个忙是我刘二浪最大的荣耀和福分了,嫂子长得那么好看,而且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姑娘身,我刘二浪能有这样艳福,不知道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呢,所以,我才要对嫂子说感激,说不完的感激呢……”刘二浪一下子,将嫂子给紧紧抱在了怀里……

“好了,那就啥都不用说了,这就开始吧……”石里香一听刘二浪也说这样的话,十分感动,马上就要开始这件好事了……

“好,这就开始——不过嫂子还是答应我,让我洗洗­干­净,再帮嫂子的忙吧……”刘二浪每次还都很讲卫生,尤其是觉得,自己跟白来香刚刚有了那样的关系,现在再面对嫂子,也应该彻底清洗一下才行。

“好,嫂子也该洗洗­干­净,那嫂子跟你一起洗……”石里香边说,边拉住刘二浪,就直接进了旅馆的卫生间……

准确无误

( 到了这个时候,刘二浪跟嫂子之间发生这样的关系,应该算是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吧。ww

之前两人之间早就有了很多机会发生这样的关系,可是­阴­差阳错,机缘巧合,愣是没成好事。

也是嫂子石里香的心里一直存在侥幸,尤其是刘大浪苏醒过来,康复之后,还指望在补办的婚礼之后,跟他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然后生儿育女,百年好合呢!哪成想,又是在洞房花烛的时候,出了大问题——弄是弄进去了,可是不但弄错了地方,还出现了严重的脱阳状况,若不是刘二浪和石里红及时赶回来,力挽狂澜,怕是刘大浪的命再次保不住了吧……

即便是这样,石里香都没最后对刘大浪死心,还在全力以赴地拯救刘大浪,还在假想有一天他能再次苏醒过来,恢复健康,跟自己过上幸福美满的夫妻生活呢……

可是等到刘大浪真的醒来了,医生却宣判了刘大浪在=­性­=方面的死刑,不但没有了生殖能力,而且一再警告,不能再有任何夫妻生活,一旦再次出现脱阳的话,可就再也别想活命了……

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的石里香,真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好像所有的希望瞬间都破灭了,自己一直坚守的那个底线,无形中已经被彻底戳穿,再也没有任何希望可以寄予刘大浪了,自己的那个成为女人,成为母亲的梦想彻底破产了……

假如这个时候,刘二浪没有出现,再次让石里香看到了新的希望的话,石里香怕是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欲念了——那个瞬间,她真的体验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痛不欲生……大概只有在这样的背景下,再见到刘二浪的时候,石里香才下了最后的决心——宁可被人痛骂自己不守­妇­道,宁可弄个身败名裂也要在刘二浪这里闯出一条使自己,也使刘大浪获得真正幸福的路子来!

让刘二浪给自己*身,让自己怀上孩子的计划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每到要实施的时候,都被某种突发事件给打断终止了,每次时候还都觉得可能这是天意吧,尤其是在刘大浪苏醒过来,康复之后,跟自己补办婚礼的洞房花烛之夜,就更令石里香感觉之前没跟刘二浪做那样的事儿是多么的万幸……

然而,这个回合下来,再次证明那都是虚妄的幻想——别看跟刘大浪成了夫妻,别看两次跟他洞房花烛,可是,跟他绝对是有缘无分,今生今世,注定不会把身子给他,只能给他个丈夫的名分,但这身子,这第一次,却注定要属于刘二浪的呀!

也许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命运吧,也许刘二浪才是自己今生今世真正的男人吧……

假如刘二浪是那种自己看不上眼,也没有神奇能力的半大小子,石里香似乎也不会做这最后的抉择,而在经历了之前那么多惊心动魄死去活来的波折之后,石里香完完全全认识了刘二浪的能力,也彻彻底底地知晓了他的品=­性­=。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时候,再跟他提出自己获得幸福的路径,应该不会被拒绝,应该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般地一蹴而就了吧……

带着这的心理和信念,石里香拉着刘二浪进入到了旅馆的卫生间,脱掉了刘二浪的衣服,也脱去了自己的服饰,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就那么真正地面对面站在了一起……

温热的水瀑喷洒下来,淋湿了他们的身体,更是淋湿了他们的心境,相互触碰对方的身体,帮助对方涂抹香皂,洗涤尘埃,无需任何言语,早已形成默契……

早已熟悉的**,早已透彻的爱恨,早已青睐的艳慕,早已注定的缘分……

水瀑停了,石里香深情地望着刘二浪的眼睛,两手情不自禁地就捧住了他的脸……仿佛一下子捧起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一样,那么小心翼翼,那么情真意切……

刘二浪居然直面嫂子石里香的眼神,没有任何闪烁惧怕,也直接对望嫂子那双秋波荡漾的双眸,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她的内心深处,看到了她那颗温柔善良又饱经沧桑的芳心……

刘二浪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突然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必须担当起给予眼前这个美丽女人全部幸福的责任来,必须举行一个郑重的仪式,来宣誓自己的承诺,也宣誓行动的开始……

于是刘二浪俯下身去,也捧住了嫂子那充满深情的凝望,轻轻地,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嫂子那发烫的红­唇­……

差点心肌梗死

( 可是刘大浪的身体基本康复,回到家里,仔细一算账,刘二浪用三个金疙瘩换回来的三十万,又被花得所剩无几了,刘大浪的心情就开始沉重起来。ww

“二浪啊,好兄弟,还能不能找到门路,把咱俩弄回来的金疙瘩,再换点钱回来,哥现在都快愁死了……”刘大浪单独跟刘二浪在一起的时候,这样跟他促膝谈心。

“哥愁啥呀?家里现在也不缺钱呀。”刘二浪不知道此刻刘大浪又开始愁啥了。

“是不缺钱花,那三十万刨除二十几万给我治病,还剩个十万八万的,眼下也够花,可是你嫂子现在怀孕了,保胎生孩子肯定少不了还要花钱,将来培养孩子也是处处花钱,若是坐吃山空的话,这点儿钱够支撑多久的呀……”

刘大浪的内心更深的恐惧还来自他明确知道自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不能给妻子石里香带来男欢女爱了,如果再不能从金钱物质上给石里香幸福的话,自己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哥到底有什么具体打算呀?”刘二浪也了解和同情刘大浪的处境。

“哥还是当年的那个想法……”

“啥想法呀?”

“就是开一个像模像样的【回春大药房】啊!要是有了咱俩自己经营的大药房,收集方圆百里的名贵药材,再转手批发出去,弄好了,一年还不赚个百八十万的呀!再加上你可以当药房的坐堂大夫,这十里八村寻医问药的也就会络绎不绝,咱们的生意肯定越做越红火……”刘大浪说出了他的那个终极梦想。

“哥的这个想法当然是好,可是,哥需要多少钱,才能实现呢?”刘二浪还想听听刘大浪如何筹钱,如何实现。

“哥也仔细琢磨过了,最少也要五十万,最好是一百万,这样才能弄个像模像样的【回春大药房】,也才会吸引高端的药商来咱这里做生意,也才会有更多的人来咱这里寻医问药……”刘大浪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一百万?难度有点大……”刘二浪对这个数,有点打怵。

“你不是有兜售金疙瘩的门路吗,一百万弄不来,先弄五十万也行啊……”刘大浪往后退了一步。

“门路倒是有,可是,那个钱教授只出五万兑换咱们的一块金疙瘩,想想也太亏了吧……”刘二浪说的还真是实话。

“五万就五万吧,给他十块,换回五十万再说吧——反正咱们现在手里还有二十八块金疙瘩呢,用了十块,还有十八块呢……”刘大浪急功近利,根本就不顾成本得失了。

“这个事儿,哥跟嫂子商量过了吗?”刘二浪心想,即便家里有很多金疙瘩,但总归还是数量有限,卖一个,少一个,何况是如此贱卖,一定要嫂子知情才行呢,就这样问了一句。

“这样的事儿是咱们兄弟之间的事儿,不必跟你嫂子商量,等咱俩把【回春大药房】给筹建起来,你嫂子肯定比谁都高兴的……”刘大浪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

“可是,金疙瘩都放在嫂子的手里呀,你从嫂子手里往外拿金疙瘩的时候,嫂子不会问到底­干­啥用啊……”刘二浪又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可以告诉你嫂子,说咱俩要筹建【回春大药房】啊,只是先别说一块金疙瘩只换五万的事儿,那样的话,怕你嫂子嫌少,就不同意用金疙瘩换钱,咱们俩的计划也就难以实现了……”刘大浪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这样骗嫂子,回头让嫂子知道了内情,埋怨下来,可咋办呀?”刘二浪还是担心。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回头真的露馅穿帮了,都由哥一个人扛着,跟你没关系……”刘大浪大包大揽。

“那好,那哥就负责跟嫂子要金疙瘩吧,我负责联系钱教授,看看现在对咱家的金疙瘩还有没有兴趣交易了……”刘二浪也只好这样回答了。

“好,就这么办吧,你这就跟钱教授联系吧……”

于是,刘二浪和刘大浪分头行动。只是刘二浪多了一个心眼儿,没先给钱教授打电话,而是把电话打到了白来香的手机上。

“二浪啊,太巧了,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的电话就来了,咱俩是不是心有灵犀呀!”手机一接通,立即传来了白来香兴奋的声音。

“你找我有事儿?”刘二浪不动声­色­,反倒这样问。

“当然有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呀?”

“我怀上孩子了……”

“这算什么好消息呀……”刘二浪好像不以为然的样子。

“这还不算好消息呀——我已经让钱教授知道我已经怀上孩子了……”白来香急于说自己的这个好消息。

“他啥表现呀?”

“他高兴得差点儿没心肌梗死,我就趁机向他逼婚……”

“那他答应你了?”

“当然了,一听我怀孕了,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简直高兴死了,再加上我说我有三块金疙瘩做陪嫁,他就更像疯掉了一样……”白来香又披露出了新情况。

“为啥见了金疙瘩,就像疯掉了呢?”刘二浪一听白来香提到了【乾隆金宝】,立即来了兴趣,因为之所以先给白来香打电话,就是想通过她,了解一下,现在钱教授对那些金疙瘩还感不感兴趣了。

更感兴趣

( “因为他知道金疙瘩的真实价值呀!而且,他昨天还真就联系到了买主呢……”白来香一听刘二浪对这个感兴趣,也就更愿意披露内情了。

“咋了,有人愿意出钱买金疙瘩?”刘二浪更感兴趣了。

“是啊,而且,一块金疙瘩,钱教授把价给喊到了三十万呢!”白来香马上这样直言不讳地回应说。

“那买家认可吗?”刘二浪就更感兴趣了。

“当然要讨价还价呀,最后钱教授跟对方谈好了出手两块……”

“价钱谈到了多少?”

“一块二十五万,两块就是五十万……”白来香一下子曝出了全部实情。

“那­干­嘛不三块都出手呢?”刘二浪这样问,是想知道钱教授是啥心理,买方又是什么心理。

“钱教授舍不得呀,他是想留作传家宝呢……”白来香马上这样解释说。

“那,我要是说,我手里还有同样的金疙瘩,钱教授还感不感兴趣呢?”刘二浪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趁机探听对方的情况。

“当然会感兴趣呀!你可不知道啊,我说我有三块金疙瘩做陪嫁的时候,好像比听我怀上了他的孩子还兴致盎然呢!你想啊,再有这样的金疙瘩,他能不感兴趣吗——你真的还有啊!”白来香本身,一听刘二浪说还有金疙瘩,马上都提高了声调,说明也十分感兴趣了。

“当然还有啊,不过,现在是想换一笔大钱,派上一个大用场。”刘二浪已经做好了跟对方讨价还价的准备了。

“咋了,难道你一块也想卖出二十五万呀……”白来香马上这样问道。ww

“那倒是不用,但总不能像钱教授之前说的,一块金疙瘩只给五万吧……”刘二浪倒是没想那么高价贪财。

“现在不会了,现在他知道了金疙瘩的真正价值,而且,已经成功交易了两块,五十万现金已经到手了,所以,再跟他交易的话,肯定不会再是五万一块了……”白来香马上这样打包票说。

“那你估摸着,能多少钱一块呢?”刘二浪还想试探着,从白来香的嘴里,得知钱教授到底能出多少钱。

“少说也得十万吧……”白来香不假思索,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十万太少了,他转手就能卖二十五万,翻了一倍半,这也太黑了吧……”刘二浪知道如何把握分寸,跟白来香又不是直接跟钱教授,还有某种情分在里边,所以,可以这样讨价还价,并不满足十万这个最低标准。

“那你也不能直接要二十万吧,就给钱教授留五万的便宜,他能­干­吗?”白来香也不是是跟刘二浪讨价还价,而是帮他分析现实情况。

“那给他留十万的便宜,总该行了吧,何况,之前给你的那三块,让他占了多大便宜,你心里又不是不知道……”刘二浪话里话外,连白来香都给挂带上了。

“要是十五万一块的话,成交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我还没跟他沟通过,最终不知道是什么结果……”白来香似乎也觉得刘二浪的这个数儿比较靠谱,但也没把话说死。

“那你就跟他沟通吧,沟通完了,尽快给我个信儿,我这边正急着用钱呢……”刘二浪马上这样说。

“说了半天,你手里还有多少块金疙瘩呀?”白来香还担心这个。

“至少十块吧——我不是说了吗,这次是要用大钱,没有个一两百万解决不了问题……”刘二浪马上这样回应说。

“你手里居然还有十块呀!”白来香简直不敢相信,小小的刘二浪,一个小道士,咋手里又这么多的宝贝疙瘩呢!

“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帮人办事——钱教授不会因为数量多,就再往下压价吧……”刘二浪又担心这个了。

“不会不会,你的数量大,他也就赚的多呀,一块赚十万,十块他就能赚一百万呀,估计不会嫌多,再多些就更好了吧……”白来香马上这样判断说。

“这次就交易十块吧,如果成功了,下次再合作……”刘二浪赶紧打住。

“那好,那我这就跟钱教授沟通,尽快给你回话……”白来香也感觉十分高兴的样子,好像又给钱教授揽到了可以赚大钱的机会,或许,对于她进入这个家庭,当上家里的女主人,会起到良好的促进作用——何况,钱教授现在赚的每一分钱,将来还不是都用在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所以,就相当地积极……

刘二浪刚刚挂断白来香的电话,刘大浪就兴高采烈地过来了:“看,你嫂子连喯儿都没打,我一说要用金疙瘩换钱开个【回春大药房】,立马就给我拿了十块金疙瘩!”

“那你告诉嫂子,一块可以换多少钱了吗?”刘二浪马上这样问。

“具体我没说,我只说都交给你刘二浪一手­操­办,你嫂子就痛快儿把金疙瘩拿出来给我了……”刘大浪这样回答。

“那好,我也跟钱教授那边联系上了,估计很快就能回信儿了……”刘二浪一听嫂子是听刘大浪交给自己办,才这样痛快拿出金疙瘩的,心里比较感动,再次感觉到,嫂子对自己的无比信赖。

“那好,那咱们现在就研究一下,在哪里盖这个【回春大药房】,盖个什么样的【回春大药房】,将来如何经营咱们的【回春大药房】吧……”

刘大浪的话音儿还没落呢,手机居然就响了,接通了,立即传来了白来香的声音:“二浪啊,钱教授满口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刘二浪马上追问。

“答应跟你交易呀……”白来香立即回答。

“什么价交易呀?”

“就按你说的那个价儿呀……”

“十五万一块?”刘二浪还是要说出具体数字,一边确认。

“对呀,但钱教授说,必须是一次=­性­=交易十块才是这个价儿……”白来香也马上给出了准确答复。

“好,我保证是一次=­性­=十块一起交易,可是,钱教授能保证,锁定在这个交易价上吗?”刘二浪担心的就是价格。

“当然能啊,我都跟他说好了,只要见到你的十块金疙瘩,他愿意先将他自己的存款一次=­性­=打入你的账户,当场就成交呢!”白来香连这样的工作都做好了。

“那,钱教授说没说,什么时候可以交易呢?”刘二浪就想趁热打铁。

“当然是越快越好啊!”白来香好像比刘二浪还急于求成呢。

“那好,那我这就出发,估计一两个小时就到!”刘二浪立即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好,我和钱教授,就在家里等你……”白来香也立即给出了答复。

幸福感觉

( 这还是刘二浪第一次真正亲吻嫂子石里香,之前几乎所有的亲昵,都是非对等的,都是嫂子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让刘二浪“帮忙”解决燃眉之急,虽然这次也是解决“终生大事”,但=­性­=质已经发生改变——不再是同情怜悯,不再是应急帮忙,而是两颗心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经历之后,终于平等地触碰在了一起,终于毫无障碍地交融在了一起……

心都交融了,身的交融又何足挂齿……

当刘二浪为了让嫂子获得最幸福的瞬间,动用了全部的御女术,让石里香到了情不自禁,特别渴望的时候,才在再次欣赏了她那原封未动,完美无瑕的c女地之后,轻轻地抵顶在花蕊之上,并且轻柔地对嫂子说:“让我这就成为嫂子的男人吧……”

“其实你早就是嫂子的男人了,只不过,现在才补票上车而已……”嫂子石里香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ww

“嫂子,请给我一张通往你幸福终点的车票吧……”刘二浪立即借题发挥。

“好了,票已经在你手里了,赶紧开门上车吧……”石里香边说,边将刘二浪的肩背紧紧地揽住,并且发出了强烈的求-欢信号……

开门的瞬间,刘二浪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比那个幻梦还要美妙的世界……仿佛即刻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一样……

石里香也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豁然开朗,一步跨入了真正女人的行列,整个世界瞬间浩瀚无边,宽广无比,仿佛所有的幸福都扑面而来……

这样的身心交融,哪里还会有­肉­身的痛楚,石里香完全感觉不到破=处的疼痛,就好像与刘二浪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久别重逢了一样,一旦交合在一起,便立即销-魂-荡-魄,欢洽无比……

加上刘二浪刚刚在那幻境中,与妙音仙姑和妙阳仙子学到了那么多全新的御女妙术,此刻都用在了嫂子石里香的身上,就更令她神清气爽,心-旌-荡-漾了,将刘二浪紧紧地揽在怀里,跟随他的节奏,激-情做-爱,热切承-欢……

当刘二浪那年轻的种子,深-犁-浅-耕,倾情播撒在嫂子石里香那风水宝地深处的瞬间,仿佛天融地化,心惊物蛰,一个全新的生命天造地化,因爱萌生……

之后的半个多月里,刘二浪和嫂子石里香,仿佛坠入爱河,欢度蜜月一样,但凡有时间有机会,就将身心万全交融在一起,那种欢洽热爱,空前绝后,无与伦比……

等到嫂子石里香感觉自己已经怀上了孩子,正要去检查验证的时候,刘大浪的病情也稳定,可以出院了,一边忙着给刘大浪办理出院结算手续,一边忙里偷闲,去做了早孕检查,结果,真的怀上了……

“你看吧……”石里香第一时间,居然把妊娠检查的结果给刘大浪看。

“这是什么?”刘大浪接过那张化验单,一时没看到上边写的是啥,因为他一点儿都没往那方面上想,还以为自己的病情有了反复呢。

“早孕化验单呀……”石里香直接说出了是什么单据。

“你怀孕了?”刘大浪十分惊异。

“是啊,今天早上有点­干­呕,我就想趁你还没出院,就去做了尿检,结果大夫告诉我,真的怀上了……”石里香赶紧这样解释说。

“是我的?”刘大浪十分小心,也十分在意地这样问道。

“不是你的是谁的?”石里香早就想好了,刘大浪这样的问的时候,要如何回答。

“就是咱们补办婚礼那天晚上,也就是我发病的那个时候,跟你有的?”刘大浪还要刨根问底,因为他觉得这样的事儿也太幸运了,一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啊,你进到我里边,就^个不停,一定就是那个时候,一颗你的种子闯入了我的密室,选中了一个巢­茓­,就潜伏进去,呆了十天半个月,才发出了信号,告诉我们,一个新的生命,就这样胚胎诞生了……”石里香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说出这么诗情画意的话来,描述自己怀上孩子的过程。

“真的呀——真是老天爷开恩,不想毁灭我刘大浪,让我在极端的情况下,还能留下自己的种子,让它生根开花结果呀……”刘大浪居然激动得泪流满面……

“是啊是啊,我们终于梦想成真了呀!”尽管石里香看见刘大浪激动的泪水,心里十分酸楚,但转而就在心里说:“尽管不是你刘大浪的杰作,但你也要庆幸有人暗中相助,让你获得了此刻的幸福感觉呀!”

言外之意

( “我跟你一起去吧……”从刘二浪的对话中,刘大浪明显感觉这事儿成了,就这样说道。冰@火!中文

“哥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呢,我怕哥晕车,病情再加重了,回头还要去住院治疗——哥就在家和嫂子等好消息吧,我跟石里红一起去就行了……”刘二浪马上这样回应说。

“也好,那我这就给车子加满油……”刘大浪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还禁不住一路颠簸,一听刘二浪的劝慰,马上就接受了,并且主动要求,去给那辆车子加满油——平时在家里备了一些汽油,到了关键时刻,也就不用特地跑加油站去了。

“那好,那我这就做准备去了……”刘二浪拿着刘大浪递给他的那十块【乾隆元宝】,并没有去做什么所谓的准备,而是径直去到了嫂子石里香的房间里,见了她就说:“我这就出发去市里,找那个钱教授去交易金疙瘩了……”

“二浪啊,无论多少,只要平安就行……”嫂子石里红又是一副千叮咛万嘱咐的口吻。

“嫂子放心吧,这次好像比以往都顺利呢——我都沟通好了,人家直接将钱打在我账户上呢……”刘二浪来找嫂子石里香,就是想在出发前,也跟嫂子沟通一下。

“那就好,谢谢你这样帮你哥的忙——他整天愁眉苦脸的,总觉得不做点什么,就对不住嫂子,也对不住嫂子肚子里的孩子,一旦有个营生,让他忙起来,也就没工夫唉声叹气了吧——有你帮他,嫂子的心就放在心里了……”石里香一看刘二浪特地来跟自己解释这次行动,心里很是感动。

“我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帮我哥的,这次交易要是成功的话,我就跟我哥好好开个【回春大药房】,我哥管药材收发,我管处方门诊,我们哥俩合作,肯定能让生意火红……”刘二浪说的都是心里话。

“这可太好了,这正是你哥,也是嫂子的心愿呢……”石里香就爱听刘二浪说话。

“嫂子放心吧,我一定让这次交易顺利成功,等拿到了钱,哥和嫂子的愿望也就实现一半了……”刘二浪似乎也更有信心了。

“是啊,所以,安全要放在第一位,没有了安全,什么都不存在了呀……”嫂子石里香再次千叮咛万嘱咐。

“嫂子放心吧,我会把握情况,见机行事的——对了嫂子,我跟石里红一起去,让她当我助手,就更有把握了……刘二浪主动提出要跟石里红一起去。”

“这正合嫂子的意呢,你也趁机跟石里红加深点儿感情吧,最近总在嫂子这里转悠,是不是冷淡她了呀——你俩可是天生的一对儿,是可以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伴侣呢——所以,好好待她吧……”石里香趁机表面自己的意图。

“嫂子放心吧,我这次带她去,也就是这个意思……”

石里香的言外之意,刘二浪最懂了,自从嫂子怀上了孩子之后,就几乎不跟自己有什么来往了,一个是生怕被大浪哥给看见了,不好解释,再就是,她那样的女人,内心深处还是保守得很,尽管每次跟刘二浪在一起,都能获得欲死欲仙的荡魄**,可是一旦她的目的实现了,立即觉得那种受用缠绵就属于奢侈多余了——绝不会再多贪恋那种不伦之恋——这让刘二浪既无限惋惜和无限钦佩。

“那就好,那嫂子就帮你们准备点吃的用的吧……”石里香还想煮些­鸡­蛋什么的,给刘二浪和石里红带着,路上吃呢。

“什么都不用了,嫂子再给我拿一块金疙瘩就行了……”刘二浪却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你哥不是拿走十块了吗?咋还多要一块儿呢?”石里香有些惊异地问。

“不瞒嫂子说,这次找的中间人很卖力气,说可以把单个金疙瘩的价格讲到十五万,一个就能多讲出五万,所以,我想多带一块儿去,交易成功的话,就送给中间人一块,一是作为奖励回报,二也是建立个联系,将来再有用钱的时候,也好是个铺垫,再去找人家呀……”刘二浪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你说的对,就应该这样做……”石里香一听刘二浪说出的理由,立马感觉刘二浪的办事能力相当成熟了,赶紧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块【乾隆金宝】递在了刘二浪的手上。然后,又拿出一万块钱来,递给刘二浪说:“这些钱路上备用……”

“嫂子,不用那么多……”刘二浪还推迟。

“让你带就带上,万一有个紧急情况,也不至于抓瞎呀……”石里香的意思是,穷家富路,带上备用,没用上最好,用上也应手方便。

“那好,那我听嫂子的……”刘二浪这才接过了石里香递过来的那一万块钱……

瞒也瞒不住

( 这工夫,刘大浪把车子的油加好了,就在院子里喊刘二浪。刘二浪跟嫂子告别,就去喊石里红。石里红早就听姐夫刘大浪告诉她,一会儿跟刘二浪进城去了,已经打扮好准备好了,一听刘二**她,立马喜笑颜开欢呼雀跃地冲了出来……

于是,刘二浪就开车上路,离开了回春乡,上了宽阔的马路,刘二浪就感觉石里红特别的开心高兴。

“你啥时候能长大呢?”刘二浪来了这么一句。

“人家咋没长大了?”正高兴得不得了的石里红,被刘二浪的一句话立即弄得撅起了小嘴儿。

“不就是进个城嘛,看把你给乐的……”刘二浪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着实喜欢石里红的喜兴=­性­=格,本来想直接表扬她几句,可是话出了口,竟变成了玩笑话。

“谁说是简单的进城了,我姐夫都跟我说了,咱们是跟钱教授做个大交易呢……”石里红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你姐夫还跟你说啥了?”刘二浪就爱听石里红心直口快说话的样子。

“还说这回要是有钱了,咱家就可以开个方圆百里最大的【回春大药房】了,我姐夫是总经理,你是坐堂郎中,我是前台经理,我姐是账房老板娘——哈哈,想想那样的情景,能不让人高兴嘛……”石里红口无遮拦,知道什么,就说出来什么。ww

“八字还没一撇,就把你给高兴成那样……”刘二浪听了石里红的描述,心里也高兴得不得了,可还是要装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来了这么一句。

“谁说八字还没一撇,我姐夫说,二浪哥已经跟对方谈判妥了呀!”石里红知道的还真多。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钱没到手,说什么都为时尚早。”刘二浪这句说的倒是实话。

“二浪哥心里没把握?”石里红居然有点担心的样子。

“不是没把握……”

“那是什么呀?”

“一下子交易十块金疙瘩,金额涉及百万以上,想想就让人浑身发抖……”刘二浪的心里还真在打鼓——那个钱教授老谋深算的,能那么轻易将一百多万现金打到自己的卡上吗?如果见了金疙瘩,他又玩起什么把戏,谁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呀。

“二浪哥别怕,有我在你身边,保证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石里红居然毫无惧­色­,十分轻松地劝慰刘二浪。

“就你?到时候不给我添乱就行了……”刘二浪心里实在是喜欢石里红的=­性­=情,可是嘴上却偏偏这么说。

“说啥呢二浪哥,哪次到了关键时刻,不是我密切配合你,才获得成功的呀——从二迷糊移魂,到大黑重生,再到制服金满堂,救活我姐夫,啥时候离开过我石里红的配合,咋能说我给二浪哥添乱了呢?”石里红终于被刘二浪给撩拨得急眼了。

“说你没长大,你还真是小孩子脾气,我就是顺口说了一句,不想让你那么嘚瑟,你咋就急眼了呢……”刘二浪有点忍俊不禁。

“咋急眼了,人家这是据理力争——从来都没表扬过人家,从来都被把我当成你心目中的女主角,再这样下去,人家再也不理你了……”石里红貌似真的生气了。

“谁说你不是我心目中的女主角了?”一听石里红这么说,刘二浪倒是开始上心了……

“这还用说呀,自打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就从来没把我当成你生命中的女主角!”石里红还真是认真起来了。

“那你说,你不是我生命中的女主角,谁是我生命中的女主角啊……”其实一听石里红这句话,刘二浪的心还真就抖了一下——是啊,这个问题自己也从来没正视过呢——自己生命中的女主角,到底是谁呀?若不是石里红在激动的情况下,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还真就没认真地思考定位过呢!

“还能是谁……”石里红却不直接说出来。

“到底是谁?”刘二浪心里知道是谁,但还是要这样逼问一句。

“我姐石里香呗!”石里红终因心直口快,将实话给说了出来……

“你是说,在你心目中,我生命中的女主角,不是你石里红,而是你姐石里香?”刘二浪明明知道结果,但还是这样反问了一句。

“是啊,别人看不出来,别人也不知道细节,可是你能瞒得住我的眼睛吗?瞒得过我的眼睛,瞒得过我的心吗?瞒得过我的心,瞒得过我的直觉吗?”石里红有点豁出去的感觉了,好像今天这个火山口,一下子被戳破捅开了一样,一旦喷薄,就无法阻拦遮挡了一样……

一星管二

( 一听石里红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刘二浪的心还真的使劲儿抖了一下。冰@火!中文

应该说,在刘大浪脱阳之前,他与这姐俩的关系还不分伯仲,分不清孰重孰轻,对哪个好点差点儿,好像都没失去平衡。

可是自从刘大浪和嫂子补办婚礼的新婚之夜,刘二浪正要跟石里红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当口,却突然传来刘大浪再次重病的消息,只能中断跟石里红之间的“好事”,赶紧跑回去抢救刘大浪。

等到刘大浪的病情稳定下来,没有生命危险了,被刘大浪伤害的嫂子却出现了严重的身体不适……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用了特殊方法,帮助嫂子里外涂抹回春膏,才有了那种特殊的关系……

这还都不算,因为这期间,刘二浪还能一星管二,既能帮助嫂子解决痛苦,又能满足石里红的需求,两厢情愿,其乐融融……

平衡是在刘大浪再次醒来,但却被医生判了生殖能力死刑,嫂子将希望都寄托在了刘二浪的身上之后,刘二浪全力以赴,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嫂子石里香的身上,如胶似漆,不亚于度蜜月般的缠绵悱恻,着实冷落了正处在热恋中的石里红。ww

加上期间刘二浪有点“闲暇”时间,还要去跟白来香约会,帮她耕耘播种,所以,花在石里红身上的时间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也可以这么说。

石里红的心眼儿再少,=­性­=格再粗,也能感受到这一切,但却一直没表现出来——本来跟姐姐就有协议,发誓今生今世共享男人,尽管姐姐把刘二浪给共享到了没她一点儿余地了,但也没说出什么来,也都默默地承受,静静地等待了……

可是今天本来以为,可以单独跟刘二浪出来,可以单独分享刘二浪了,但是没几句话,就被刘二浪的“玩笑捉弄”给弄急眼了,心直口快的石里红,居然将内心压抑的那些话语,都给宣泄出来了……

刘二浪开始还觉得情况自己能掌控,也就没太在意尺度,可是一旦说到谁是自己生命中的女主角的时候,才突然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再不把握尺度,怕是真的伤了石里红的心,将来用任何办法,可能都无法补救了吧……

想到这里,刘二浪赶紧将车子开出了马路,从一个岔路口,开进了一片路边的树林里。

“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了……”刘二浪把车子停在了树林里,才这样对石里红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什么都明白了,我就是个小丑,就是个过场人物,就是给你们的好戏当背景的角­色­——我也自己人命了,谁叫我是姐姐的亲妹妹呢?谁叫我现在没到法定年龄,不能跟你登记结婚,让你成为我法定的男人呢?”石里红索=­性­=将内心的感受都给说了出来。

“你听我解释呀,其实我跟你姐……”刘二浪还真想把真相告诉给石里红听。

“不用解释了,我什么都明白,你就是借着我跟我姐有言在先,可以分享各自的男人,你就趁机只让我姐分享你,却把我给撇在一边不理不睬了……”石里红却从这个角度来看问题。

“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儿呀,其实这里边有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呀……”刘二浪越来越觉得,不说出那个真相,石里红心中的那个疙瘩就无法解开。

“什么原因呀,一定是我姐长得比我好看,=­性­=情也比我温柔,知道如何让男人幸福好受,所以,你才被姐姐彻底征服了——回头再看我,就是个丑小鸭,平时玩弄一下也就罢了,到了关键时刻,一脚就可以踢开了……”石里红说到这里,居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别哭啊,你听我解释呀……”刘二浪赶紧伸手抱住石里红啜泣的肩膀,边这样说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呀,越解释越说明你心虚,越说明你心中真的没有我……”石里红哭得更厉害了。

“谁说我心中没有你了,我早就在心里下了决心了,今生今世——要活,就活在你心里;要死,就死在你手上……”刘二浪相当于变相发毒誓了。

“说的好听,到了真格的时候,你就总有别的理由回绝我的好意……”石里红却没把刘二浪的话当回事儿。

“什么是真格的时候?我回绝你什么好意了?”刘二浪真让石里红给弄蒙了。

“这还用我说呀,什么是真格的你不知道啊!”石里红以为,自己说的所谓的真格,刘二浪一定心知肚明呢……

“你是说,真格的,就是*身把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儿?”刘二浪试探着这样问。

真情实意

( 真情实意

“就是啊,为什么你能破了我姐的身,跟她生米煮成了熟饭,跟我却总是止步不前?原先还愿意在我后边跟我好,可是最近­干­脆一下都不理人家了——你说,是不是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呀,是不是已经厌烦我了,从此就不要我了呀!”石里红心里有啥完全兜不住。

你小点声啊

( “尽管你不怪罪我,我也要惩罚我自己……”刘二浪一听石里红破涕为笑了,马上说出了这样的话。ww

“咋惩罚呀……”石里红似乎也很感兴趣。

“我把惩罚的权利全部交给你,你想咋惩罚,就咋惩罚!”刘二浪还真会说话。

“那我就罚二浪哥——马上就破了我的姑娘身,也把生米煮成熟饭!”石里红一听惩罚权到了她的手里,立即提出了惩罚的内容。

“除了这个,你惩罚我什么都行……”刘二浪却又马上这样说。

“还是吧,还说把惩罚权都给了我,我一提出来,就又说不行……”

“不是不行,是因为你现在还没到该*身的时候……”刘二浪却又这样说。

“为什么呀,我姐咋就能*身,我咋就不行呢?”

“你姐是已婚女人了,而且,还要赶那个时间点儿,赶不上什么都晚了,才不得已那样做的……”刘二浪赶紧从正面解释。

“可是,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跟二浪哥把生米煮成熟饭呀!”

“跟你说实话吧,女人只有在还没*身之前,才对男人有无限的魅惑里和想象空间,就好像一个未开封的珍贵礼物一样——没打开之前,想象的空闲无限大,也无限美好,那种原封未动的神秘感觉,一直让男人为之倾倒和兴奋——难道你不想让我对你的这种感觉,尽可能地保留下去,直到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那一天,再揭晓,再给我个无限惊喜?”刘二浪真会借题发挥,将这件事情说得如此美好,也如此合情入理。

“那好,那我可以放弃这个惩罚办法,但二浪哥要保证每天都跟人家好一把,而且是往里边­射­的那种好法……”石里红一听刘二浪的解说,也觉得有道理,但马上又提出了新的惩罚办法。

“这个我能做到,别说一把,你想要多少把,我就给你多少把,直到你满意饱足为止。”刘二浪也豁出去了。

“真的呀,太好了,人家现在就要!”石里红一听刘二浪满口答应,居然马上就要兑现。

“现在可不行,你忘了咱俩今天出来是­干­嘛的呀——还有个巨额交易没完成呢,而且答应对方一两个小时就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咱们要是去晚了,耽误了大事,回去咋跟你姐和你姐夫交代呀——好饭不怕晚,办完了事儿,想咋弄就咋弄,也就不用着急上火了不是吗?”刘二浪赶紧拿出正事儿来劝解石里红。

“好,我就听二浪哥的,赶紧出发先办大事儿去吧……”石里红还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

于是,刘二浪再次开车上路,这回车里的气氛就完全不同了,俩人似乎再次进入到了那种热恋的甜蜜之中,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温情缠绵……

很快,就到了市里,而且轻车熟路,就到了钱教授和白来香住的那个高档小区……

下车前,刘二浪当然又把那套村姑的衣服穿上了,而且带上了假发,又让石里红帮他化了淡妆,这才带着那些金疙瘩,叫开了钱教授家的门。

可是进了钱教授家的门才发现,只有白来香在,却不见钱教授的身影。

“钱教授到银行去把零散的钱集中在一张卡里去了,刚才来电话,说马上就回来了……”白来香马上这样解释说。

刘二浪一听,这也许是个好机会,就让石里红坐在客厅里等,他把白来香给叫到了厨房里,关好门,小声对她说:“这个是给你的……”边说,边将一块【乾隆金宝】递到了白来香的手里。

“­干­嘛单独给我一块呀?”白来香还不解其意。

“这是给你的奖励呀——你就偷偷藏起来吧,将来也许能派上大用场呢……”刘二浪的言外之意,是给白来香的中介费。

“那你给钱教授带来的不是少一个吗?”白来香还担心这个。

“这是额外的,钱教授的还是十块,原数没动……”刘二浪赶紧这样解释说。

“那好,那我就收下了……”白来香一看,刘二浪居然这样讲究客气,心里也十分感动,刚将那个金疙瘩放在了厨房一个抽屉中的最里边,马上就过来抱住刘二浪就亲,边亲还边热切地说:“趁钱教授还没回来,赶紧给我一把吧,都快想死我了……”

“钱教授会随时回来吧……”刘二浪就担心这个。

“你们进来的时候,他刚出去,而且刚才还来电话,说银行的人多,要排一会儿队,让我告诉你们多等他一会儿呢——快点给我吧,再不给我,我都快渴死了……”白来香边说,边扯开刘二浪的拉链,就掏出了渴望已久的物件,上去就裹咂不停,裹咂硬了,马上就撅起ρi股,将她的**给展露出来,还一手拉住刘二浪的物件,直接引领着往里深入……

“你小点儿声啊,别让石里红听见了……”刘二浪赶紧这样提醒白来香。

“好好好,我不出声,我不出声……”白来香尽可能不再出声,但却免不了急不可耐,气…喘…吁…吁……

极度渴望

( “你不是已经怀上了吗,咋还这么渴望呢?”刘二浪边努力­操­作,边这样小声问道。冰@火!中文

“越是怀上了,就越是想你呀……”白来香边在下边愉悦地承欢,边这样说道。

“那你就不能从钱教授哪里,得到一些缓解?”刘二浪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他那两下下,见了我每次都像昙花一现,还没等咋地呢,他已经完事儿了……”白来香完全不屑一顾的口吻。

“下次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抓点药给他吃,或许能坚持时间长点儿……”刘二浪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时间长也解决不了问题……”白来香却再次否定说。

“为啥呀?”刘二浪大惑不解。

“你给他开的药,还能让他的物件变粗变长,变成你这么硕大无比呀……”白来香马上这样回应说。

“至少可以延长时间吧……”

“根本就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你还是有时间就来看我吧,没你这么弄我,我真是度日如年呢……”白来香还是这样央求刘二浪。ww

“我哪有那么多时间来陪你呀,再说了,来一次多不容易呀,而且,还要随时提防钱教授……”刘二浪马上这样说。

“那咋办呀,没有你来满足我,早晚我得煎熬死……”

“你真的那么渴望跟男人交…欢?”

“是啊,一天没男人都觉得抓心挠肝,实在没辙了,就只好去央求钱教授,可是勉强将他扒拉硬了,弄进去没几下,就跑马漏炉,倒在一边就呼呼睡着了——你可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啊,恨不能……”白来香把实际情况给说了出来。

“恨不能找个畜生来弄你?”刘二浪一下子想起了当初为了满足白来香,自己与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配合,在白来香身上发那种【狗尿苔功】的情景来,就这样问了一句。

“是啊,要是能有你当初蒙上我眼睛,在我身上发的那种【狗尿苔功】就好了,有了那样一次的话,至少可以一个星期不再想男人了……”白来香连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不是我发出的功夫,那是我嫂子家的大黑狗发出的……”刘二浪只能实话实说。

“我当然知道啊,可是现在我这样渴望男人,就是因为被那只大黑狗给发过【狗尿苔功】才上去下不来的,大概除了你,什么样的男人再来上我,都找不到那种*感了……”白来香真是极度渴望。

“你要是真想,下次我就带那条大黑狗来,让你再满足一次……”刘二浪试着这样问道。

“真的呀,一次可不行,最好每个星期都来一次,让痛快一把,然后隔上一个星期,就再来一次——所有的路费油钱都我出,赶紧答应我呀,就这么定了吧……”白来香居然对刘二浪的提议如此反应热烈……

“好好好,我尽可能做到吧……”提到二迷糊重生成的大奔,刘二浪才想起了他近来的情况。自从大奔帮助石里红制服了金满堂,也帮助刘二浪反败为胜,洗脱了罪名之后,刘二浪就对大奔更加关照和喜爱了。

不但在嫂子家的后院给大奔重修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狗窝,还特地到狗市上去,给大奔挑选了两只大奔自己看中的姆狗,都给买回来,跟大奔放在了一起,让大奔尽情与两条姆狗交媾狂欢……

只是有一次,刘二浪跟大奔闲聊的时候,听出来大奔还是最怀念上白来香和麻凤兰的时候,那种“人”的感觉。尽管两条漂亮的姆狗也能满足它的生理要求,可是它的魂灵毕竟是二迷糊的,是人类的感觉感受,所以,言外之意,还是渴望再有机会,能与人类交…欢。

所以,一看白来香现在的状况,还真没法给她开别的方子,大概只有大奔这付活的方子,才能真正解决白来香对异=­性­=的极度渴望吧……正是想到了这些,刘二浪才跟白来香提到了大奔,还答应下次带大奔来,满足白来香的极度渴望……

“你可说话算数,骗我我可跟你急眼!”白来香一听刘二浪答应把那个曾经给她带来超级*感的大黑狗带来让她再次享受那种【狗尿苔功】立即想再次确定一下。

“我咋敢骗你呢,我骗了你,将来还咋让你再帮我忙啊……”刘二浪其实是暗指今天将要跟钱教授发生的交易。

“就是啊,你要是让我舒坦了,将来找我办啥事儿都痛快……”白来香马上这样回应说。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传来了石里红的喊声:“二浪哥,钱教授回来了!”

听见这样的喊声,刘二浪立即吓了一跳,本想釜底抽薪,立即结束,可是白来香却一把薅住刘二浪不放:“别管他,好歹也在里边给我一把……”

“可是钱教授要是闯进来咋办呀?”

“实在不行,你就再给他上演一把上次的【缩阳术】呗……”白来香倒是临危不惧,还有办法。

“唉,真拿你这样的女人没办法……”刘二浪只是心里想了这一句话,赶紧集中火力,将那些积累已久的炮弹悉数发­射­到了白来香的前沿阵地上去……

凑来凑去

( 等到白来香和刘二浪从厨房里出来,到了客厅的时候,看见钱教授正拉着石里红的手,说些闲极无聊的话,不肯撒手呢,白来香就立即开口说:“教授回来啦,把钱都凑齐了吧……”

“差不多了,快让我看看货吧……”钱教授这才松开了石里红的手。ww

“快把金疙瘩拿出来给教授看吧……”白来香马上这样吩咐打扮成村姑模样的刘二浪。

刘二浪赶紧把身上带来的那十块【乾隆金宝】给拿出来,摆放在了钱教授眼前的茶几上,一溜下来,简直像一排和了的麻将牌一样,蔚为壮观……

“这都是真货吧?”钱教授见了这些金疙瘩,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拿起了那个特制的放大镜,对每一块【乾隆金宝】的款识进行细致甄别,但脸上已经掩饰不住那种如获至宝的亢奋表情了……

“肯定都是家传的真货,不会有半点儿掺假……”石里红这样替刘二浪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钱教授边说,边还喜出望外地挨个去查看那些金疙瘩。

“那咱们就交易吧,钱教授打算怎样把钱给到我们的手里呢?”石里红还是按照事先说好的套路,这样跟钱教授说道。

“到银行去呀,从我的卡里,转到你们的卡里,就这么简单呀……”钱教授边说还边比量很早,好像交…欢名片那么简单似的。

“那具体数目呢?”石里红马上这样问道。

“数目呀,本来应该按照事先说好的,一块十五万,十块就是一百五十万,可是我刚才到银行去凑钱,凑来凑去的,却只凑了一百万——那就先付给你们一百万,剩下的,算我欠你们的,行不?”钱教授果然在关键时刻玩花样,到了这样的时候,才说这样的话。

“哎呀,一下子差那么多呀,要是差个三万五万的,也就算了,可是一下子差了三分之一这么多,我们回去怕是没法跟家长交代呀……”石里红还真是打心里往外佩服刘二浪,因为刘二浪事先交代她如何跟钱教授对话的时候,还真就想过,钱教授要的打赖,就说给一百万的时候,应该如何回答他,此刻真的遇到这样的情况了,石里红马上就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哎呀,那咋办呀,我现在只能凑到这么多钱了呀——要不然,你们先带回几块【乾隆金宝】?”钱教授还来这一套。

“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想带回去,还是钱教授想想办法,按照事先说好的,如数付款,让咱们的交易一次=­性­=成功吧……”石里红还是按照刘二浪事先交代好的,出现这样的情况,如何回答,才这样回答的。

“可是我现在,真的凑不齐那么多钱呀……”钱教授还是硬着头皮耍赖。

“那我们宁可都带回去,什么时候钱教授的钱凑齐了,我们什么时候再带金疙瘩来……”石里红边说,边试图到茶几上,去收回那些金疙瘩……

“我的好教授啊,您咋忘了呢,上次交易的那两块金疙瘩的钱,不是放在我手里吗,就先付给他们吧,不然的话,他们还要再跑一趟,夜长梦多的,谁知道中间出什么变故呀……”

正当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白来香一下子跳回来,将钱教授的老底给揭了出来……

“哎呀,可不是吗,我咋给忘了呢,也好也好,尽管钱给到了你的手里,现在就算我挪用了,回头我马上还到你手里哈……”钱教授一听白来香兜了他的老底,也只好借坡下驴,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好,那现在就可以交易了——我跟白阿姨在这里看着这些金疙瘩,你们俩就到银行去划账吧,划账回来,交易就算成功了……”石里红还是按照刘二浪事先说好的,到了这个环节如何对钱教授说。

“不用我亲自去了吧,就让白来香代表我跟她去吧……”其实钱教授是生怕那些金疙瘩离开了他的视线,回头不翼而飞了,他的钱却已经划到了刘二浪的账户上,所以,宁可在家里严看死守,也不会轻易离开的……

“那好,钱教授把卡和身份证还有密码都告诉我吧……”白来香边穿上外衣,边这样对钱教授说。

“这是身份证,秘密还是我上次告诉你的那个……”钱教授边说,边将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递到了白来香的手里。

白来香也将自己那个存有五十万现金的银行卡,和她自己的身份证也都带上了,就带着刘二浪出来,直奔了小区大门外不远的一家银行而去……

不好解释

( 刘二浪搞不清,白来香是因为之前的情分,还是因为刚才的舒爽,抑或是因为给了她一个金疙瘩作为回报,或者­干­脆是因为自己答应她,下次来的时候,把大奔带来让她过瘾——反正在钱教授打赖的时候,要不是白来香把那五十万的底牌给亮了出来,怕是今天真的交易不成,或者直接损失五十万了。

到了银行,办得很顺利,刘二浪已经将户口迁到了回春乡,也有了自己的身份证,所以,办卡转账都没出什么麻烦,不大工夫,那一百五十万的现金,就划入了刘二浪的银行卡中……

为了眼见为实,出了银行,还在外边的atm机上,输入密码,查看了数字,哇,好多零哦——从来没见过15的后边有这么多的零呢——刘二浪还尝试着,从里边分几次取出了两万块钱,出来就问白来香:“你喜欢啥,我给你买!”

“我啥都不喜欢,就喜欢你……”白来香边说,边用手抱住了刘二浪的胳膊,表示无比亲昵。

“说真的,我取了现金,你喜欢啥,我马上买给你,算是对你的奖励……”刘二浪还真是成心要给白来香买点东西,表示感谢。

“人家不是说了嘛,别的都不喜欢,就喜欢你刘二浪,对了,还有你那个大黑狗……”白来香可能感觉自己有点太放浪了,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将头一下子扎在了刘二浪的怀里,那种亲昵简直令人骨酥筋麻……

“真不想让我给买点什么呀?”

“啥都不需要,今后常来看我,最好带上那个大奔就更好了……”白来香说的还真是心里话……

等到白来香和刘二浪回到钱教授家的时候,又看见钱教授在客厅里,拉着石里红的手,不知道在说什么话呢!可能是刘二浪身上一下子有了那么多的钱吧,也就不再久留,带上石里红,就离开了钱教授的家门,开车就到了街上:“说吧,喜欢什么,现在咱们有钱了,我这就给你买!”

“人家除了二浪哥,别的都不喜欢……”石里红居然也说这样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刚才钱到了我的卡里之后,我马上在atm机上取了两万现金,就是想带你出来的时候,给你买点儿什么的……快说呀,喜欢什么,我马上就给你买。”

“省省吧,我啥都不喜欢,就喜欢二浪哥,真的,我说的真是心里话……”石里红还是坚持这样说。

“真的?那我馋冰激凌了,我买了吃,你就不馋……”刘二浪马上这样诱惑石里红说。

“当然馋呀,但跟二浪哥比起来,我宁可不吃冰激凌……”石里红还犯花痴。

“哎耶,这么­肉­麻,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等到刘二浪真的买回了冰激凌,分给石里红一个的时候,她却不接。

“咋了,我都买回来了,你咋不吃了呢?”

“不是不吃……”

“那是咋了呢?”

“没咋了,就是在钱教授家里的时候,他好几次拉住我的手不放,我总觉得我的手不­干­净了,不找个地方好好洗洗,什么东西都不想拿了……”石里红说出了其中的原因。

“那个老东西,看见谁都是­色­迷迷的眼神,是不是我跟白来香去存钱的时候,他占你便宜了?”刘二浪好像妒火中烧的样子。

“没占到什么便宜,就是说说话,就过来拉住我的手……”石里红这样解释说。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反复说,要是乡下苦,就到城里来打工,到城里来打工,就去找他,别的工作找不到,就到他家去当保姆……”石里红如实这样说。

“他不是有白来香当保姆了吗,咋还跟你说这样的话呢?”

“是啊,我也这样说呀,可是钱教授却悄悄地告诉我,说白来香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很快就跟她结婚了,一旦结婚,还能让白来香再­干­家务呀,正好需要个保姆来伺候白来香……”石里红这样解释说。

“那你答应给钱教授当保姆了?”刘二浪还真有点担心了。

“怎么会呢,他说一个月给我三千块,我都没答应他呢……”石里红马上这样回答说。

“没答应就对了,到了他家,简直就是掉进了虎狼窝……”

“可是,我看白来香过得挺滋润的呀……”石里红却又这样说。

“白来香是什么女人呀,她到什么地方都能获得很滋润,你就不行了……”刘二浪马上将白来香和石里红划清界限。

“我咋就不行了呢?”

“你跟白来香绝对不是一类女人……”刘二浪简单回答。

“我和她有啥区别呢?”

“区别就是,你是个纯洁善良的村姑,她却是个狡猾多变的狐狸­精­……”

“可是,我看二浪哥对白来香挺好的呀,当着她的面儿,咋看不出来,二浪哥说她是狡猾多变的狐狸­精­呢……”石里红好像话里有话。

“当着她的面儿,我当然不能说了……再说她今天真的帮了咱家大忙,我就更得给她多点儿面子了……”刘二浪赶紧这样解释。

“那二浪哥到底多给了她多少面子呀?”石里红居然也想知道这些。

“你可别瞎猜瞎想啊,我跟白来香之间,可没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呀……”刘二浪马上心惊­肉­跳起来。

“谁说二浪哥跟白来香有什么不正常关系了,二浪哥跟她进厨房,不就是要跟白来香商量如何应对钱教授的对策嘛……”石里红马上这样说道。

“咋了,你在外边都听见了?”

“是啊,你们说到那个金疙瘩的时候,我都听见了……”石里红居然说真的听见了。

“那别的呢,别的你也听见了?”刘二浪后背有点发凉,不知道石里红还听到了些什么,假如连后来白来香想跟自己求欢,也弄在了一起,以及提及大奔的事儿,都让石里红给听到的话,可咋向她解释呀!

派上用场

( “别的就听不见了,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嘁嘁喳喳的,就听不见你们说什么,做什么了……”石里红这样回答说。ww

承受消化

( 幸亏刘二浪在幻梦中,学会了如何在这样的状况下,把我火候尺度,从容淡定,所以,即便深入到了石里红的内里深处,但好像一点儿都没分心一样,十分沉着镇定地教石里红,如何挂档,踩离合,换挡,加油门,遇到情况如何松油门踩刹车……

很快,车子居然在石里红的手里,开走了,在二档上也能跑出将近20公里的速度了,这令石里红获得了双重*感——那种兴奋,让她的身心获得了极大的愉悦……而刘二浪则运用在幻梦中学会的那些神奇的方法,既能保持坚挺,但又不轻易瀑泄,省得中间出现波折,影响石里红驾驭车辆……

一直到了看见回春乡的轮廓了,刘二浪才利用神奇的缩阳术,在石里红的不知不觉中,将坚挺收回,到了家门的时候,已经完全撤离,提上裤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了……

石里红的兴奋点都跑到了学车上去,所以,到了地方,发现刘二浪已经细软并且撤离了,以为整个过程都完成了呢……加上这一路上,在颠簸中获得了极大的畅爽与满足,也就一点儿都不追究刘二浪到底­射­没­射­里边了,也赶紧整理裙子,从刘二浪的怀里下来,回到了她的副驾驶席上……

当刘二浪和石里红,将那张存有巨额现金的银行卡和两万块钱现金,递到石里香的手里的时候,石里香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一听石里红给描述整个过程,也就更加钦佩刘二浪的办事能力了。wwww

接下来,按照刘大浪多年谋划的梦想,就扒掉了前院的院墙,平地兴建起了一座二层的楼房,由于请的是县里比较正规的施工队,加上大量的材料都是事先预制,所以,工期特别快,才一两个月,就基本建成了。进入装修阶段的时候,刘大浪就开始筹备开药店门诊需要的器材设备,储药柜台,招牌楹联什么的……

算下来,兴建【回春大药房】总计花了还不到五十万,余下的钱,也就为刘大浪收集名贵药材提供了充足的流动资金……

这期间,为了配合刘大浪实现开【回春大药房】的梦想,刘二浪没少四处奔波,到处乱跑。不过刘二浪没忘记对白来香的承诺,一有机会,就带上二迷糊重生成的大奔,到市里去,趁钱教授不在家,让她过足了【狗尿苔功】的瘾。

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也觉得自己又找到了“人”的感觉,尽管刘二浪给他配了一妻二妾三条姆狗,他也在那些姆狗身上得到了兽欲宣泄,但总还是忘不了人类的某些情结,时不时想起在人类身上获得宣泄的时候,那种与姆狗截然不同的*感……

所以,当刘二浪跟他商量,要去满足白来香的欲求的时候,高兴极了,屁颠屁颠地跟随刘二浪,到城里去,在白来香的身上,再次找到“人”的感觉……

一直到【回春大药店】真正开业了,刘二浪再也没时间脱身了,那样几乎每周一次的约会才算告一段落。

不过,白来香还是耐不住那种渴望,每隔一个星期,就要亲自跑一次乡下,来到【回春大药房】以寻医问药为名,跟刘二浪约好,在刘二浪诊室的小房间里,跟大奔来个酣畅淋漓的约会……

这期间,刘二浪当然也断不了跟之前几个女人的来往。

时不时的,杨思敏就让刘二浪去趟镇里,好吃好喝地招待完他,就要跟她来个“互哺”,刘二浪裹咂她的上边,杨思敏泵吸他的下边,俩人还真的配合默契,其乐融融。

治保主任的老婆常凤仙,倒是很少来找刘二浪,但也曾偷偷把刘二**到她家去,帮她号脉,问他胎儿是否安康,趁机也跟刘二浪好上一把……

至于刘二浪给石里红的那个承诺,多半都是在教石里红学车的时候,也就兑现了。石里红也知趣,越来越发现,刘二浪不是普通的男孩子,已经跟姐夫刘大浪,成了刘家的顶梁柱,大事小情的,也都能帮助刘大浪和姐姐拿主意,或者直接就给完成了,所以,也就不再那么粘他,给了他更多的空间和自由。

大概只有嫂子石里香,自从怀上孩子之后,一直跟刘二浪保持一定距离,为的就是不让刘大浪发觉内情,更不让外人说什么闲话,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刘大浪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新婚之夜一炮中的,就是他刘大浪唯一机会留下的后人。

至于她自己,在那种活寡中受到的身心煎熬,只有她在漫漫长夜中才会用自己超凡的毅力,一点一点承受消化吧……

嫂子挺身

( 【回春大药房】开业那天,鞭炮齐鸣,鼓乐喧天,动静弄得倒是不小,可是真正来买药看病的却没几个,有那么几个,也都是想趁开张来占便宜来的。冰@火!中文

十几天过去了,一点儿起­色­都不见,刘大浪的脸,都愁长长了,赶紧召集家庭成员开紧急会议,商讨到底如何才能扭转局面。

“是不是咱们的药店没有像模像样的镇店之宝,吸引不来大客户钱来光顾啊?”刘大浪以为,主要原因在这里。

“啥东西才算像模像样的镇店之宝啊……”石里红直接这样问道。

“野生的山参呀,鹿茸啊,灵芝呀,虎骨熊胆什么的,都算镇店之宝啊……”刘大浪马上这样说道。

“可是我跟哥到山里去了半个多月,钱是没少花,可是也没收来几味像样的名贵中草药啊……”刘二浪这样说道。

“没几样,可还总有东西可卖吧,可是这都快半个月了,连一个来问的都没有……除了几个头疼脑热的来瞧病,吃几副解毒退烧的便宜草药,别的就不见什么顾客患者了呀……”刘大浪的嘴都着急上火,起了火泡。

“哥不用那么急功近利,开药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竖起牌子和威望的——我师父他们传了多少代了,也有许多绝活妙药,可是我也从来没见过回春观车水马龙去讨药看病的……”刘二浪试图从这个角度来劝慰刘大浪,把心给放宽些。ww

“听你这话,咱们开这个大药房,这辈子就别想赚钱了?”刘大浪却从这个角度误解了刘二浪的说法。

“我不是那个意思呀哥——我是说,刚刚开业,那叫头三脚难踢,都说万事开头难,或许过了这个阶段,渐渐就能好起来吧……”

“可你不是说,你师父他们妙手回春都传了不知道多少代了,也没成什么气候吗——你要是早点这么说,咱们何必话这么多钱,费这么大力,开这个根本就不见回报的买卖呢?”刘大浪就知道埋怨沮丧。

“我看呀,还是二浪说的对,咱们不能急功近利,不能太着急。这才半个月不到,什么都还没真正开始呢,咋就能断言,今后不赚钱呢?只要咱们能齐心协力,能童叟无欺,能治病救人,能赢得信赖,咱们的回春大药房,迟早有一天,会红火起来的……”石里香关键时刻,出来说话,稳定军心了。

“这些道理说起来容易,可是,投入的大把资金,换不回来效益,每天还要耗费那么多的钱来维持运营,我的心里,真有点承受不住了呀……”刘大浪还是没有信心。

“哥别着急,我听说呀,镇上和县里的药方,也不是那么红火,但他们却能维持下去,主要靠的是——医保刷卡,才能正常运营的……”刘二浪说出了其他药方的经营秘密。

“这不是废话吗!咱们这是穷乡僻壤,人家那是繁华都市,咱们乡里哪有一个有医保卡的呀!再说了,咱们也没有那个门路,弄到可以刷卡看病抓药的资格呀……”刘大浪马上这样说。

“这个还没试试呢,哥咋就说没有呢?”刘二浪似乎有路子。

“你有路子?”刘大浪好像马上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也不敢保靠,等我试试再说吧……”刘二浪其实只认识镇上的杨思敏,还不知道能不能说上话,办成这件事。

“试了又怎么样,即便你弄到了可以刷医保卡的资格,可是有谁回到咱们这穷乡僻壤来抓卡呢?”刘大浪还是灰心丧气。

“酒香不怕巷子深,一旦咱们回春大药房货真价实,药到病除,名声传扬出去,那些城里人,说不定真就舍近求远,到咱们这里来寻医问药了呢……”刘二浪倒是信心百倍。

“你做梦吧,城里人咋会舍近求远,到咱们这里来寻医问药呢?”刘大浪还是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

“就看咱们有没有真药材,真本事了,假如很多城里的药店药房都看不了的病,咱们给看了,看好了,一传十,十传百,传开了,很快就会有人上门来了……”刘二浪跟刘大浪总的想得两个极端。

“可是,咱们也花不起那个钱,打不起那些广告,谁会知道,哥的药材都是真材实料,谁会知道你刘二浪能妙手回春呀……”刘大浪还是不看好刘二浪的乐观。

“这个也不难,假如哥同意的话,咱们可以来他一个月的三免……”刘二浪又有了新办法。

“三免?什么三免呀?”刘大浪不知道刘二浪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就是免费接送,免费看病,免费吃药……”刘二浪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你疯了呀,本来咱们开张就不赚钱,你还要免费?还要免一个月?!”刘大浪立即暴跳起来。

“是啊,那样的话,我就不信,吸引不来各路患者和财神……”刘二浪却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不同意,那要继续赔多少钱呀!”刘大浪断然否决了刘二浪的“三免”提议……

“我同意,就按二浪说的试试吧……”关键时刻,又是嫂子石里香挺身而出,来支持刘二浪了……

拖延战术

( 刘二浪的“三免”办法还真奏效,到了宣布的第三天,就已经有从百十里以外赶来享受“三免”的患者钱来寻医问药了。

看着患者都排上长队了,刘二浪的脸上露出的是笑容,刘大浪的脸上却露出了愁容……

一天下来,免费接送不说,免费看病也不说,单单是白送的中草药,竟有三四千块之多,这样算下来,一个月,至少要赔十万块呀!

原本开【回春大药房】,是为了赚钱的,可是,开张之后没人光顾,就想了个“三免”的办法,人倒是呼啦一下子都跑来了,有病没病的,都想来占这个便宜了。可是,这一个月“三免”下来,至少要耗费掉一块金疙瘩吧!刘大浪看见越来越钱来就诊抓药的人,心事好像更加沉重了。

石里香和石里红忙里忙外地帮助刘二浪接待料理也是忙得不亦乐乎,但似乎能看见“三免”过后,回春大药房兴隆红火的未来——主要是石里香和石里红对刘二浪十分信赖,觉得只要是他认定的方法,肯定能收到神奇的效果。

一个月下来,回春乡这样偏远的山村开的一个大药房,居然有上万的患者来享受了“三免”待遇。每天居然有三四百人钱来排队,让刘二浪帮他们号脉诊断,百分之**十,都是普通的疾病,开个普通的方子,抓上一两味药也就可以应对了,可是总有些疑难杂症的患者,花了不少钱,跑了不少医院都治不好,本来都想放弃了,可是一听说回春乡开了个回春大药房,而且要“三免”一个月,尤其是听说有个神奇的小道士坐堂诊脉看病,就都纷至沓来……

其实刘二浪在师父羽化成仙之后,自己独立门户走街串巷给人瞧病,积累起来也不过几百人次,经验不多,名声也没那么显赫,现在突然面对这么多的患者,很多时候,还真是不能得心应手地来确诊应对。ww

还好,有师父留下的一些万能方子,不说包医百病,但凡是上火的,就给开回春泻肝丸,凡是进补的,就给开回春大补丸,凡是看不出什么毛病的,一律开无敌回春散,凡是皮肤生病的,一律开万用回春膏……

利用这样的法子,又应对了相当一部分患者,但这一个月下来,至少有百八十号患者,属于疑难杂症,根本就不能用正常的手段来医治他们的毛病。还好,师父的锦囊中,十有**都能给出对症下药的方子,让刘二浪可以顺利过关,但这百十号人中,至少有那么十个八个的,简直令刘二浪闻所未闻,从来没听说过的病例,着实令他头疼,但又不能不诊治……

而这样的病例基本都是女人身上的疾病,比如时常噩梦鬼交呀;比如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怀不上孩子呀;比如能生孩子,但一连生了几个都是女孩,一定要生出男孩的呀……

对于这样一些患者,刘二浪只好采取拖延战术,先给开些吃不好也吃不坏的药物,敷衍她们一时,等过了“三免”这一个月,再慢慢帮助她们调理——不是为了从她们身上赚钱,主要是“三免”期间,患者太多,根本就没时间去到师父留下的病例中,去查找应对的办法,生怕看错了病,下错了药,病没治好,还坏了自己的名声,才采取了拖延战术……

好在一个月的“三免”期过去了,尽管人累个半死,但效果还真是不错,最远的患者,居然是从千里之外的省份专程赶来的,让刘二浪看了之后,感觉这个小道士大夫还真有两下子,尤其是那些一下子就被刘二浪给看准治好的病例,就更是一传十,十传百地将【回春大药房】给传扬出去……

所以,即便是“三免”过去了,钱来就诊的人数也一下子锐减了百分之**十,但每天前来就诊的二三十个人,基本上都是回头客,都是真有病,也真想花钱看病的患者,之前的“三免”取得了他们的信赖,所以,才会再次光顾【回春大药房】的……

结束了“三免”,正式开始收费,患者一下子少了,刘二浪才得到了休闲,刚要好好休整几天,却忽然想起来,石里红的生日到了——这一个月的“三免”,大家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忙得不亦乐乎,所以,连谈情说爱的时间都没有了,正好赶上石里红的生日,又赶上“三免”结束了,刘二浪就心里琢磨,咋好好给石里红过个生日呢。

“说吧,你生日的时候,想到哪里去过,想要个什么礼物?”刘二浪这样问石里红。

“哪里也不去,什么礼物也不要……”石里红却­干­脆这样说。

“总得让我表达一下子对你的热恋吧……”刘二浪的嘴越来越甜,越来越会讨女孩子喜欢了。

“那就……到咱们初吻的地方去吧……”石里红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初吻的地方?”刘二浪一时对应不出具体地方。

“对呀,就是村口那个磨盘上呀……”石里红马上这样回答说。

“你不怕,再有一只二迷糊的那样的手,伸出来,抓住你的小腿?”刘二浪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没这样说……

不过他哪里想到,他心里想的,居然再次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现实……

面目全非

( “不是你的幻觉吧?”刘二浪还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石里红过于敏感一惊一乍……

“绝对不是,真有人抓了我的小腿呀……”石里红好像都带哭腔了。ww

“那你别动,我这就下……”刘二浪边说,边从石里红的里边抽身出来,然后,跳下磨盘,就哈腰往磨盘下边观瞧……

尽管皓月当空,银辉铺地,可是磨盘下面的­阴­影还是将那个伸出手来的人给遮得面目不清。

“你是谁?”刘二浪立即这样问了一声。

“#¥@&*@#……”那个模糊的人影发出了某种奇怪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快点松手!”刘二浪边说,边将那只手从石里红的小腿上给掰开,甩到了地上,然后,立即起身,将吓得魂不附体的石里红给抱在了怀里。

“¥#@&*@……”那个模糊的人影再次发出了特殊的声音……

“二浪哥,快抱我跑吧……”石里红本来就被吓个半死,再听见磨盘下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就更是毛骨悚然,赶紧抱紧刘二浪的脖子,想让他立即离开。

“你是人是鬼,再不说明白,真就不理你了!”刘二浪有过当初二迷糊的经验,所以,不弄明白磨盘下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还真不忍心离开。

“*#¥@……¥¥#……”那个人影还是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别管他是鬼是人了,咱们快点离开吧二浪哥……”石里红也是想起了当初二迷糊在磨盘下的情景,心里似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才想一逃了之……

“不行啊,毕竟我是个医者,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倒要看看他是谁,咋会跟二迷糊一样的命运了呢!”刘二浪心里也害怕,不知道磨盘下到底是谁,可是,与生俱来的善良和医者之心,还是让他说服自己,也说服石里红,一定要弄清这个人到底是谁,到底为啥要伸手出来,抓住石里红的小腿,到底为啥藏在这磨盘下,发出这样的声音……

所以,刘二浪边安慰石里红镇定下来,边松开石里红,蹲下来,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那只还在不停求救的手,一下子将其拉到了月亮地下……

不拉出来还好,这一拉出来,连刘二浪都吓得立即松开,跳出一两米外,心里不住地狂跳起来……

咋跟当初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的二迷糊差不多一样的情况呢?

难道金大牙又找到一个二迷糊的那样的人物,将其身上的各种器官包括皮肤都卖给黑心医院换钱花了?可是乡里哪里还有二迷糊那样身世的人物呢?即便有,金大牙他们难道还没收手,还在继续作恶,又弄了一个牺牲品出来,放在了磨盘下,人不人鬼不鬼地苟活下去?

“二浪哥,他是谁呀?”石里红哆哆嗦嗦地抓住刘二浪的胳膊,这样问道。

“看不清啊,不过,病得很厉害,不管是谁,还是先弄回大药房去救治他吧……”刘二浪还是医者之心,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被他遇到,那就都是他的病人。

“可是,咱们这样弄回大药房,会不会招惹什么麻烦呀……”石里红很是担心这个。

“麻烦再大,也大不过人命关天吧!快帮我背起他,这就会咱家的大药房……”刘二浪还是出于救死扶伤的医者之心,才这样说,也这样做了……

可是将这个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的家伙给弄回【回春大药房】,进入诊室,放在诊床上,灯下一看他真实面目的时候,刘二浪立即让石里红回避:“你别看,赶紧把大奔给我叫来……”

“叫大奔­干­啥呀?”石里红完全不懂刘二浪是啥意思。

“这个人已经失去了双目,割掉了双耳,鼻子嘴­唇­也都像被动过手术了,四肢只剩下了一只手,皮肤也都像被移植过了,看他身上的疤痕,估计五脏六腑也被割得差不多了……”刘二浪不说为啥要叫大奔来,只说患者现在的状况。

“都这样了,还有救吗?”石里红还这样问。

“先别说救不救的事儿,先把大奔给我叫来……”刘二浪还是强调自己的要求。

“叫大奔来­干­啥用啊?”石里红还是不懂刘二浪为啥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做抢救,却反复提出让她把大奔给叫来。

“他这个样子,我连是谁都不知道,咋能决定如何处置他呀……”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我懂了,二浪哥是想让大奔用狗鼻子闻闻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这就去叫大奔来……”石里红终于明白了刘二浪的意图,这才马上离开诊室,跑到家里的后院,去找二迷糊重生成的大奔……

抓住小腿

( 那天正好是农历八月十六。冰@火!中文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而且正好赶上一个响晴的天气,所以,夜幕降临之后,那轮皓月升起的时候,月­色­洒满乡野,其间漫步,仿佛进入童话世界一般。

“二浪哥,还记得吗,我们就是在这里相爱初吻的……”到了村口,坐在了那个巨大的磨盘上,石里红揽住了刘二浪的脖子,就这样亲昵地说道。

“记得呀,那个时候咱俩是一见钟情,我从回春观送你回来,一直到了这里,第一次跟你热烈地亲吻在了一起……”刘二浪也马上跟着回忆起来。

“是啊,就是从那一刻起,我的心被二浪哥给吻化了,发誓今生今世,一辈子都做二浪哥的女人……”石里红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语调是那么的妩媚温柔。

“是啊,我也跟你一样,就在吻住你的那一瞬间,在内心里发誓,今生今世,非你莫娶……”刘二浪的表情神态也极尽温存热恋。

“那个时候,总以为,那样吻在一起,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恋人了呢……”

“是啊,吻你的时候,两手都不知道趁机­干­点什么……”刘二浪边说,边一手揽住石里红的腰肢,一手从她的衣襟下边,伸进去,直接触碰到了那一对结实丰满的◎◎。

“是啊,我的手,就更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石里红边说,边将她的手,从刘二浪的拉链处,伸进去,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说到这里,俩人才一下子吻在了一起……此时此刻,他们经过了那么多的坎坷波折,再回到当初初吻的地方,再这样亲吻在一起,感觉就更加醇厚芬芳,心潮就更加激荡澎湃了。

吻了不知道多久,两颗心仿佛都吻化了,完全交融在一起了,石里红才轻轻地松开,对刘二浪缠绵地说:“二浪哥,今生今世,二浪哥就是我石里红唯一的男人……”

“说这样的话­干­啥呀,我可不能说,你石里红是我刘二浪唯一的女人……”

“这个人家不介意嘛……”

“你心里,真的不吃醋?”

“吃什么醋呀,我早就跟我姐发过誓了,今生今世,都可以分享自己的男人的,所以,我哪能吃我姐的醋呢?”石里红以为,刘二浪说的只是他跟嫂子石里香的关系呢。

“可是,你也不能说我就是你今生今世唯一的男人呀……”刘二浪却这样说。

“二浪哥是说我姐夫刘大浪?”石里红马上这样问。

“是啊,你跟你姐不是有言在先吗?”

“是啊,是有言在先呀——可是我姐夫现在看表面是个男人,但已经完全没有了男人的内容啊——所以,即便将来在极端情况下,我要照看他,成了他的女人,也肯定是有名无实的呀——所以,我才说,今生今世,二浪哥是我唯一的男人了……”石里红马上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你是这样个意思呀……”刘二浪听石里红这样解释,心里才更加了解石里红对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什么心态了。

尽管自己­阴­差阳错地跟那么多女人有了关系,但石里红貌似还都没发现,还都不知道,一旦知道,也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唉,谁让自己的身份特殊,谁让命运就让我刘二浪有了这样非常的艳遇呢,只要内心真的只爱石里红一个女孩子,永远都把她放在最首要的位置,对她永远不离不弃,也就算是对得起她了吧……

“二浪哥,今天是人家的生日,好些天没跟人家那个了,今天就给人家一次嘛……”石里红坐在刘二浪的怀里,翻身揽住刘二浪的脖子,这样热切地在他耳边央求道……

“现在都入秋了,外边的天这么凉,在这里给你,你不怕着凉啊……”刘二浪总感觉这里不妥。

“人家不怕嘛,而且,人家还特地穿了格尼裙子,盖住了,也就不会着凉了……”石里红早有准备。

“你是说,我坐在磨盘上,你坐在我怀里,只脱出个ρi股,用裙子盖住?”刘二浪竭力想象,在这里,如何跟石里红好在一起。

“对呀,就像二浪哥教我开车的时候那样啊,只不过现在是在野外,是在这月­色­下的磨盘上而已……”石里红好像特别渴望这样。

“那好,那我就这么坐着,你赶紧像你说的那么做吧……”刘二浪想起跟石里红之前学车的时候,让她坐在怀里,深入她后边深处的情景,也感觉很是兴奋——“三免”这一个多月,光顾了忙活免费义诊了,跟石里红一次都没有过呢,所以,内里好像也憋足了劲儿,趁机释放一下子,也是他的强烈要求啊……

石里红一听刘二浪答应了,马上跳下磨盘,撩起裙子,就把里边的秋裤给褪了下去,褪出了ρi股,就直接往刘二浪掏出拉链的­棒­=槌上,徐徐坐下,由于之前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交往了,所以,尽管空闲了一个月,但还是十分顺畅地全部坐了进去……

尽管是背靠着刘二浪的胸膛,但石里红还是翻身揽住了刘二浪的脖子,跟他来个深情的湿吻……

很快就情到浓处,俩人都沉浸在了空前的快慰中,就要欲-死-欲-仙的是,石里红却突然停止了接吻,猛地松开了刘二浪,还无限惊悚地喊道:“二浪哥,谁又抓住了我的小腿呀!”

刘二浪的心更是砰然一颤——天哪,事先自己曾经在心里说过——你不怕磨盘下伸出二迷糊那样的手来抓你小腿呀——谁想到,居然真有人藏在磨盘下边呀!

直接弄死

( 二迷糊重生成的大奔正睡得香甜——最近不但有三条姆狗陪伴自己,还时不时地到市里去跟白来香约会,让他获得极大兽欲满足的同时,当然也总觉得身心疲惫,到了夜里,连看家护院的­精­神头都没有了,找个地方,就呼呼大睡起来。ww冰@火!中文

石里红跑到后院,到了大奔那特制的狗窝,将它叫醒的时候,大奔还老大的不乐意:“这么晚了,还叫我­干­啥呀……”

“快,二浪哥从外边救了一个人,却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快点跟我到诊室去,帮二浪哥辨认一下吧……”石里红马上说出了找二迷糊重生成大奔,到底是为啥。

大奔一听,原来就是去辨认一个无法辨认的病人,可是跟石里红到了诊室,一看见躺在诊床上的那个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的病人,立即想起了自己为人的时候,也曾经被那些黑心肝的人图财害命到了这个程度,立即明白刘二**它来辨认的另一层意味了——同病相怜,大概更会尽心尽力吧——立即扑过来,就用它的狗鼻子狗眼和狗的全部知觉,对这个跟二迷糊有几乎同样遭遇的病人进行甄别辨识……

可是令刘二浪和石里红不可思议的是,嗅了半天,反反复复的,大奔却一下子灰心丧气地停止了动作,蔫头耷脑地蹲坐在了地上……

“咋了,连你也辨别不出他是谁?”刘二浪感觉大奔的神情有点奇怪。ww

“不是辨别不出来,而是你没必要对他施救了……”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居然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为什么呀?”刘二浪和石里红异口同声这样问道。

“因为他罪有应得……”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表情十分愤懑的样子。

“啥叫罪有应得呀——他到底是谁呀?”刘二浪越听越糊涂了。

“还能是谁……”

“到底是谁呀?”

“不是别人,就是金满堂……”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不可能啊……”刘二浪完全不敢相信。

“怎么不可能?除了他,不会是别人!”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再次这样确定自己辨别的结果。

“金满堂­精­神失常,被关进了疯人院呀……”刘二浪的心里是这样认为的。

“没错,金满堂烧成灰儿我都能一鼻子闻出他是谁来,就是金满堂,不会是别人……”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却坚持这个说法。

“真是金满堂啊,那可真是活该了!”石里红立即这样来了一句。

“是啊,要是让咱们这样害他,会脏了咱们的手,坏了咱们的名声,可是他被别人给弄成这样了,咱们可没有义务再去施舍他,拯救他了……”重生成大奔的二迷糊,想起当年被金家给害成这样的情景,恨不能上去一口咬住金满堂的咽喉,置他于死地——但还是理=­性­=克制,对刘二浪表达出了这样的意思。

“是啊二浪哥,换了别人,无论如何都要拯救他,可是金满堂坏事做尽,十恶不赦,现在也轮到他受惩罚了,咱们何必还救他呢!”石里红也马上表明自己的观点……

“可是……”刘二浪刚要说——“可是我是个医者,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见死不救啊!”却被石里红给打断了:“二浪哥可不能在金满堂面前心慈手软,他就是白脸狼,就是冻僵的蛇,一旦他被救活,兴许立即反咬二浪哥一口呢!还是赶紧把他送回磨盘下,让他自生自灭吧,咱们没直接弄死他,已经算咱们仁至义尽了……”

正当刘二浪不知道如何处置这样的局面的时候,面目全非的金满堂,却突然用微弱的声音说话了:“我该死……可是我不想死……”

“你现在知道惜命了,那你当初­干­坏事的时候,咋不知道珍惜别人的=­性­=命呢!”石里红立即这样给了金满堂迎头痛击。

“我过去真是该死,现在这样也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不想就这么死掉了……”金满堂用微弱的声音,这样哀求道。

“你已经变成这样了,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呀!”石里红将满心的愤恨都抒发出来了。

“我知道没什么意义了,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死掉了,让把我弄成这样的人,逍遥法外呀……”金满堂原来是为了这个,才不想咽下这口气。

“那你告诉我们,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刘二浪一听,金满堂竟然是为了这个,才恳请活下去的,就想趁机弄清这个问题。

勉强活着

( 勉强活着

“给我一口水喝吧……”金满堂好像饥渴到了极点。ww

罪魁祸首

( 刘二浪耐着=­性­=子,又让石里红给金满堂弄了一杯水喝,然后索=­性­=问他:“你总是这么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出是谁,难道是你亲爹金大牙­干­的好事?”

“绝对不是!”金满堂喝完了水,就这样坚决否认说。

整天鞭子抽

( “别喝水了……”刘二浪却这样制止说。ww

“咋了,连水都不给我喝了?”金满堂哀求说。

“光喝水有啥用,我给你喝点补药,让你的命能苟延残喘吧……”刘二浪是这个意思。

“不用了,什么补药都救不了我了,即便能让我活下去,这样的苟延残喘,真是生不如死……”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刻的金满堂,已经完全没有了他是个健康人的时候,那种气量和口吻了。

“那你想怎样?”

“你不是会移魂吗,快点把我的魂灵移出来,让我有个全乎的身子,活下去,也不至于这么痛苦啊……”金满堂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那你想让我把你移魂到什么身上去呢?”刘二浪居然还征求金满堂的意见。

“实在不行,还是上次那只癞蛤蟆也行啊……”金满堂的要求还真不高。

“臭美吧你,你连重生成一只癞蛤蟆都不配——再说了,那只癞蛤蟆早就被做了蟾酥了!”石里红马上来了这么一句。

“那就再帮我抓一只,我真的不挑是什么,只要能让我灵魂出窍,脱离这痛楚万分的身体,我就算解脱了,我就算心满意足了……”金满堂似乎走投无路了。ww

“现在都秋天了,癞蛤蟆也都开始钻洞冬眠了,上哪里去抓癞蛤蟆让重生啊!”石里红似乎真不想让金满堂有重生的机会了。

“那就随便找个什么动物吧,猫啦狗啦猪啦我都不嫌弃……”金满堂啥讲究都没有了。

“臭美吧你,你以前的所作所为,连猪狗都不如,那配重生成它们呀!”石里红还是不给金满堂留活路。

正这工夫,嫂子石里香突然出现在了诊所里,刘二浪和石里红还以为,石里香是听见诊所里有动静,就跑来问出啥事儿了呢,赶紧让大家都别吭声,还将金满堂给紧急藏了起来……

可是见了面,石里香却一把拉住刘二浪的手说:“快去咱家驴厩看看吧,咱家的宝马快不行了……”

“宝马咋了?”刘二浪知道嫂子石里香说的宝马,其实就是家里的那头叫驴,上次去天坑探宝的时候,还带上它,立下了汗马功劳呢,咋突然就不行了呢……

“宝马这几天就身体不舒服,不爱吃不爱喝的,白天嫂子就看它打蔫,晚上就不放心,夜里起来去看它,居然趴在了地上,已经口吐白沫,就快不行了……”嫂子石里香马上说出了症状。

“快带我去看……”刘二浪边往外跑,边用眼神手势,暗示大奔别离开,就在这里看着金满堂,然后,跟随嫂子石里香,就到了后院的驴厩。

果然,刘二浪赶到的时候,外号宝马的叫驴已经就快咽气了,刘二浪一看,想救活它,已经无可救药了,唯一的办法,可能就是移魂吧……

“二浪啊,咱家宝马这是咋了呀?”嫂子石里香急得满头是汗。

“可能是中毒,也可能是急病,我现在也无法诊断,但一般药物和手段怕是都救不了它了……”刘二浪还真不能确诊到底得了什么病。

“那咋办呀?你可要想办法救活咱家的宝马呀,它可是咱家不可或缺的一员呀,跟了咱家这么多年,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死掉啊……”嫂子说到这里,居然有些哽咽了……

“嫂子别急,我一定全力以赴,嫂子就守在这里别动,我这就跟石里红去想办法救咱家的宝马……”

“那就快吧,一定要救活咱家的宝马呀!”

边往大药房的诊室走,石里红边在刘二浪的身后说:“咋了,二浪哥想把金满堂的魂灵,移到咱家宝马身上?”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呀……”刘二浪只好承认自己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也太便宜金满堂了吧,他连癞蛤蟆都不配,哪里还配得上咱家的宝马呢!”石里红很不甘心的样子。

“那你说,现在如何处置金满堂,如何救活咱家的宝马!”刘二浪这样反问石里红。

“咋救宝马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金满堂重生成咱家的宝马,一想起咱家的宝马是金满堂的魂灵重生的,我心里就堵得慌……”石里红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感受。

“这也是权宜之计,一个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咱家的宝马就这么死掉,再就是,金满堂对咱们给二迷糊报仇,消灭郎独花那样的害人虫大有帮助,所以,我才决定这样做的……”刘二浪说出了真正的理由。

“二浪哥要是这样说,我也就只好同意了,不过,二浪哥允许我,将来经常用鞭子抽打重生成咱家宝马的金满堂,不这样的话,我就没法心理平衡,就难解心头之恨!”石里红居然讲出了这样的条件。

“随便你呀,你整天拿鞭子抽它,它又能把你咋样呢!”刘二浪也只能这样说了。

“二浪哥答应我天天抽它就行!”石里红终于高兴起来。

志气节­操­

( 争得了石里红的同意,刘二浪马上行动,带着石里红就回到了大药房的诊室,将藏在里边的金满堂给弄出来,对他说:“现在有个让你重生的机会,你要是同意,我这就给你移魂,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无论什么机会,只要让我魂灵离开这个体无完肤残缺不全,面目全非生不如死的身体就行……”金满堂就是想尽快结束那痛不欲生。冰@火!中文

“正好我嫂子家的叫驴得了急病,快不行了,你要是觉得行,就把你的魂灵,移送到我嫂子家的叫驴身上吧……”刘二浪还征求金满堂的意见。

“没问题呀,你嫂子家的叫驴我见过呀,膘肥体壮的,我喜欢……”金满堂居然十分愿意重生成石里香家的叫驴。

“我可告诉你金满堂,别以为你重生成我家叫驴高兴得太早,你要是不听使唤,可别怪我天天用鞭子抽你!”石里红一看金满堂十分乐意,立即来气,就这样来了一句。

“能被你天天用鞭子抽,那是我的福分呢!”金满堂居然这样回答说。

“那我要是用锥子扎呢?”石里红一听金满堂那么乐意自己用鞭子抽它,又来气了,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别说用锥子扎,就是用刀子剥了我的皮,我都愿意死在你手里……”金满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二浪哥,你听啊,他咋这么下作无耻啊……”石里红简直拿金满堂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ww

“他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志气节­操­。好了,先不说这些——金满堂,我想问你,假如我把你的魂灵移送到了我嫂子家的叫驴身上,那你的遗体咋处理好呢?是我们直接给掩埋了,还是交给你爹金大牙来处理?”刘二浪又问了个特别现实的问题。

“我看还是别交给我爹了,他不看见我死得这么难看,还不至于心如刀割,还能多活几年,索=­性­=你们随便将我的尸体掩埋在一个地方吧,别曝尸荒野就行……”

“那好,那就依据你自己的遗愿,不过,你还必须写个遗嘱才行,不然的话,将来谁发现了你的尸体,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也说不清呢……”刘二浪想的还真是周到。

“好,我写,我写……”

于是,刘二浪马上找来纸笔,递到了金满堂的跟前……可是想不到的是,尽管他还剩下了一只可以执笔写字的手,可是已经失去了双眼,这样的话,写起字来,就相当地困难,费了半天劲儿,还是写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这样不行啊,还得想别的办法……”

“啥办法呀……”

“这样吧,你只写几个字,然后签上你的名字,写上日期就行……”刘二浪­干­脆这样说。

“写啥呀?”

“你就写——我的遗嘱录音后,保留在刘二浪手中……然后签名,按上你的手印就行了……”刘二浪马上给出了答案。

“好,我同意……”

很快,金满堂把这简单的一些字写在了一张纸上,签了名,还用五个手指按下了手印……然后,刘二浪和石里红,把两部手机的录音键都打开,开始给金满堂录音遗嘱了……

“我叫金满堂,今年三十一岁,是回春乡村民,是金乡长的儿子,我因涉嫌杀害妻子白来香和村民刘大浪被铺,但因­精­神失常被送进­精­神病院,却被郎独花秘密绑架,通过地下黑市,将我身上的器官逐一倒卖,直至我的身体千疮百孔,面目全非……完全没有任何价值的时候,被郎独花给送回了回春乡,丢弃在了磨盘下,被好心人刘二浪发现,全力救治,但已经无力回天……临终前,我立下遗嘱:1、我的尸体由刘二浪全权处理,2、我名下的财产归我父亲金大牙所有,3、我的死,与村里任何人无关,都是郎独花所为……”

金满堂说完了他所谓的遗嘱,还这样问了一句:“这样说行不?”

“行什么行——”石里红听了,立即抢先说,“别的先不说,就说你的第二条!”

“第二条咋了?”

“你第二条说——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归我父亲金大牙所有……原来你还有财富?”石里红继续追问。

“当然有啊——我死了,我的财富,肯定是要给我爹的呀……”

“怎么说话呢,你把财富都给了你爹,可是却让我们给你收尸送终,而且还让你的魂灵得以重生,你觉得这公平吗?”石里红愤愤不平地说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金满堂生怕刘二浪和石里红因此抛弃了他,赶紧这样问道。

“你真的有财富?”刘二浪原本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可是话赶话赶上了,也就这样问。

“是啊,在我出事儿钱,我赚到的钱,都在我名下……”

“那你到底有多少钱呀?现在都在哪里呀?”

“你们——想要我的钱?”金满堂以为刘二浪是想趁火打劫。

“不是想要你的钱,是想知道你有多少可以支配的钱,拿出一部分,给你买个大型冰柜,然后将你的尸体放在里边冷藏,一旦有一天,可以让你家人或者警方知道的时候,也好从冰柜里拿出来给他们验尸安葬……”刘二浪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原来是这样啊……”金满堂这次明白刘二浪的意图。

五体投地

( 一旦知道刘二浪是为了保存自己的遗体才跟自己谈及财产问题,金满堂还真有些感动,觉得自己可以驾驭的财产,用于自己的后事,也是理所应当!

何况,将来还真应该给刘二浪他们留条后路——一旦警方和父亲想要追究责任的时候,刘二浪他们也好将冷藏的遗体交出来让他们检验呀——或者一旦抓到了郎独花,也好用自己这具千疮百孔,体无完肤,残缺不全的遗体来控诉她的罪行啊!

想到这里,金满堂就对刘二浪说:“我留下的财产——不动产肯定都留给我爹了,至于我的现金财产,我决定都交到你手上了,一部分用在我我身上,保存我的遗体是一块,等我的魂灵重生在你家叫驴身上,也求你们给我的驴厩修得好一些,每天吃的东西可口一些,拉车拉磨少­干­一些——我知道这样都要花钱的——所以,我决定把可以支配的现金都给到你们手里……”

“说了半天,你到底有多少私房钱钱呀?”石里红马上这样问道。冰@火!中文

“不多也不少,这些年,通过各种手段我私下里攒了有三十万现金,但从来没让任何人知道具体数目,也不知道我藏在了什么地方……”金满堂貌似如实交代。

“幸亏你告诉我们了,不然的话,你直接死掉了,那些钱岂不是谁都花不着了?”石里红马上来了这么一句。ww

“可不是嘛……”金满堂也承认。

“那块说吧,你把钱都藏什么地方了?”石里红马上追问。

“这样吧,具体地方,我说出来,你们也未必能找的到,等你们让我重生成你家那匹宝马之后,我亲自带你们去吧……”金满堂却又这样说。

“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回头我可真的割了你的驴头,拿你身上的驴­肉­包包子吃你信不信!”石里红马上这样警告说。

“我信我信……”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没告诉我们,坑害你的郎独花,到底在什么地方设立了地下窝点,专门从事倒卖人体器官的大本营……”刘二浪的兴趣不在金满堂的钱藏在什么地方,还有到底藏了多少钱,而是关心郎独花害人的据点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个也跟我藏钱的地方一样,等我重生成了宝马,直接带你们去找,不然的话,现在说了,你们肯定也找不到的……”金满堂不像在耍花样。

“你可说话算数,不然的话,信不信把你的遗体放进冰箱之后,我一天割下一小块来喂狗,什么时候割完什么时候拉倒!”石里红又拿吓人的话来吓唬金满堂了。

“我信我信,现在我什么都信——我的一切都掌握在了你们手里,所以,你们只管相信我好了,我有半点儿对不住你们,生杀予夺全凭你们了……”金满堂早已五体投地,哪里还敢再耍什么花样……

接下来,给金满堂移魂也就变得十分简单顺利……其实金满堂那具体无完肤,面目全非的身体,早就无法承载他的魂灵了,若不是遇到了刘二浪和石里红,看见了重生的希望,一直坚持着那口气儿,坚持着表达心中的意愿,怕是早就在那个月夜嗝屁朝梁了……

移魂动魄也只在一念之间,当金满堂抛弃了他那具千疮百孔,痛不欲生的身体,重生在了石里香家里那头刚好魂飞魄散的叫驴身上的瞬间,他似乎突然找到了灵魂真正的归宿——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真不如这辈子,就托生在叫驴身上了,那样的话,何必糟了这么多人类的洋罪呢!

一看金满堂的魂灵真的出窍,脉搏停跳呼吸停止,知道他是真的死掉了,刘二浪赶紧将诊所平时贮藏药品器械的特制冰柜腾空了,先将金满堂的遗体给冷冻在里边——等他的钱到手了,再买个专门的冰柜吧——保留金满堂的遗体,最大的意义大概就是将来将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的郎独花绳之于法的时候,作为一个最典型的证据来指证她,让她认罪伏法!

一直守在驴厩的嫂子石里香,眼睁睁地看着跟随多年,给家里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宝马四蹄一蹬真的死掉了,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可是还没哭几声呢,石里红就跑来了,对姐姐石里香喊:“姐快看呀,咱家的宝马又活了!”

“真的呀——又是你二浪哥给招的魂儿?”石里香发现已经咽气死去的宝马真的又动弹了,马上这样问了一句。

“当然是啊,二浪哥答应姐的事儿,那样没实现呀!”石里红马上肯定地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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