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笑了一声,为她的坦率,为她的不假避讳。
“你可得掌握好原则,这个人,怎么说呢,我觉得有点阴暗。”
“知道。”他的语言开始变短。跟她说话,总是很省力,用不着长篇大论,区区几个字就能把意思说透。
“早点休息吧,别熬得太晚。”她说。
“知道。”
“身体是你自己的,熬坏了,没人心疼你。”她又说。
“知道。”
然后两人就都无话了,抱着电话,互相听着对方的呼吸声。这种情况常有,有时候他们能抱着电话,就这么静静地听上好一阵儿。
“行,你也休息吧,搅得你电视都看不成。”最后他说。
她悄无声息地摁了电话。
强伟越发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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