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人撑着下巴望天,嗫嚅着说:“要真跟他离了,我就不打算嫁人了……”
“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哎真真你怎么了,怎么又大喘气啊!”
容若本想把这蠢女人狠狠教训一顿,谁知靠在她身上的真真突然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呼气,一张脸也瞬间苍白,吓得她手一抖,杯子里的水都溢出来了。
嘉瑜见状赶紧坐过去,“上次也这样,真真,你是不是
身体有什么问题啊,要不咱们陪你去医院吧。”
“没……真没事……偶尔这样,一会儿就好了。”
良久,她喘完气渐渐平复下来,笑着对两人说,“你们看,已经好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明明脸色白得吓人,可不管嘉瑜和容若真么劝,她就是不去医院,还说两人大惊小怪。
容若见她脸色渐渐回暖,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很贱的说了一句:“别怪姐姐没提醒你,有病就要早点去医院看医生,担心到后面病入膏肓啊你!”
“别瞎说,你才病入膏肓呢!”
嘉瑜瞪她一眼,转而又对真真说同样的话,“改天还是抽空去趟医院吧,做个体检证明健健康康的也放心,是不是?”
“好,改天空了就去。今天陪你们嘛。”
真真握着她们俩的手,心里倍觉温暖。她在心里越过了自己对嘉瑜做的那些事,那些愧疚,她视若无睹。
她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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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姚知非就从家里搬了出去。
这事儿太荒唐,他只得低调处理,随便找了间酒店就住进去。一住就是整整一个星期。
童嘉瑜也真是沉得住气,要不是她自己太冷血,就是她身边那个该死的霍容若怂恿她,至今一个电话也没给他打过。
她还真是沉得住气,跟他玩儿心理战。
姚知非在这方面又岂会输给她?她沉得住,他也无所谓,一个人住酒店还落得清静……就是好长时间没跟她在一起,就快忘了她跟他撒娇的声音。那是什么样一种感觉呢,就像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慢慢融化了,那甜味侵到心里,真是……
他摇摇头,心里腹诽,个死童嘉瑜,你还真以为我要跟你离婚!
她和简卓然那档子事,他生气归生气,总是相信她的,就好比童嘉瑜对简卓君说的那句: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怀疑过姚知非对她的感情。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她,可到最后,心软了,气消了,哪还在乎!
正东和秘书时而过来关心他起居饮食,没有女人在身边,哪怕再是能照顾好自己,寂 ...
(寞男人的落拓倒还是免不了的。
这天晚上,他第一百二十次看过手机没发现童嘉瑜那边有一丁点动静之后,负气地关了机,伸长了腿搭在茶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个死童嘉瑜!
他心里又骂了一声,正巧有人按门铃,他重重的将被子扣在桌上,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眼前是一张令他此刻千万分烦躁的脸。
不过也是,大晚上的,就快十二点了,除了这个不知好歹的简卓君,他还真猜不出来会有谁到这里来!
“朋友送了我一瓶好酒,我一个人喝浪费了,所以想过来跟你一起喝。”
她穿着贴身连衣裙,胸是胸ρi股是ρi股,曲线分明,又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真是勾人极了。尤其是对无聊透顶的单身男人来说。
姚知非凉着脸看了她半晌,侧身,让她进了屋。
她不止第一次来这儿,这一个星期就来了三四次。倒不是天天都来,不过,来的时候绝对不会是大白天。
“前晚上走的时候,我的耳环掉在这里了,你有没有看见啊?”
她问姚知非,并把倒好的酒递给他,撅着嘴小女人的样子娇滴滴的,就差往他怀里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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